《中阿含经》【现代汉语】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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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现代汉语】28/60

悟慈法师  译

中阿含经卷二十八

MA.113-116


MA.113

一一三、诸法本经第七(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教诸比丘,有关于异学所问的一切诸法。如有人问:本、和、来、有、上主、前、上、真、讫等诸问题时,就应回答以:欲、更乐、觉、思想、念、定、慧、解脱、涅槃。又提示出家学道而欲得苦边的话,应当要修习所谓学道心、无常想、无常苦想、苦无我想、不净想、恶食想、一切世间不可乐想、死想等,可以得知世间之习、灭、味、患、出要如真。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如果诸位异学的人来问你们而说:『一切诸法,到底是以甚么为本呢?』你们就应当如是的回答他:『一切诸法,是以欲(希求)为根本的。』他们如再问:『是以甚么为和(起因)呢?』就当如是的回答:『乃以更乐(触)为和的』。他如再问:『是以甚么为来(会合,等趣)的呢?』就应当作如是的回答:『是以觉(受,领纳)为来的。』他如再问:『是以甚么为有(生成)的呢?』就应当作如是的回答:『是以思想(作意)为有的。』他如再问:『是以甚么为上主(增上)的呢?』应当要作如是之回答:『是以念(正念)为上主的。』他如再问:『是以甚么为前(上首、先头)的呢?』当应如是的回答:『是以定(等持、禅定)为前的。』他如再问:『是以甚么为上(最上)呢?』当应如是的回答:『是以慧为上的。』他如再问:『是以甚么为真(真实)呢呢?』当应如是的回答:『是以解脱为真的。』他如再问:『是以甚么为讫(究尽)呢?』当应作如是的回答:『是以涅槃(寂灭)为讫的。』这就是,比丘!欲就是诸法之本,更乐(触)为诸法之和(起因),觉(受,领纳)为诸法之来(会合),思想(作意)为诸法之有(生成),念就是诸法的上主(增上),定为诸法之前(先头),慧为诸法之上(最上),解脱为诸法之真,涅槃为诸法之讫(究尽),因此之故,当比丘的,应当要如是而学。应该要修习出家学道之心,应该要修习无常之想,应习无常为苦之想,应习苦为无我之想,应习不净之想,应习恶食之想,应习一切世间不可乐之想,应习死之想,应该要知道世间的好恶,而修习如是的想心,应知世间乃以习(集)而有,而修习如是的想心。应知世间之习(集),之灭、之味、之患、之出要如真,而修习如是的想心。如果当比丘的,能得修习出家学道之心的话,就得修习无常之想,得修习无常苦之想,得修习苦为无我之想,得修习不净之想,得修习恶食之想,得修习一切世间不可乐之想,得修习死想,应知世间的好恶,而得习如是的想心。知世间为习(集)而有,得修习如是之想心。知世间之习(集),之灭、之味、之患、之出要如真,得习如是之想的话,就叫做比丘之断灭爱、除弃结,正知正观说法后,便得苦边。」(尽苦际)。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MA.114

一一四、优陀罗经第八(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优陀罗并不知道甚么叫做痈本,

虽然生在于非非想处,然而还堕于狸中。佛陀乃提示大众而说:比丘应知!身为痈,渴爱就是痈之本,六更触处就是一切漏。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那位优陀罗罗摩子(名叫优陀罗的,罗摩之子。住王舍城附近的一静处林中的外道仙人,佛陀出家后,曾向其求法过。佛陀不满足其行,而至他处修持),他在其大众当中,数如是说(常说这样之法):『我在于此生命生存当中,观察此而觉知此,最初不知痈本(身体的根本),然后乃其知痈本的了。』(认为自己为明智的人,而掘出未掘出之痈根,而为解脱的圣者)。优陀罗,这位罗摩之子,并没有一切知,可是却自称为一切知的人,实在并没有所觉悟,而却自称为有觉悟的人。优陀罗罗摩之子,常作如是之见,如是之说:『如果为有的话,那就是病,就是痈,就是剌,假如为无想的话,就是愚痴。倘若为有所觉悟的话,那就是止息(定),就是最妙,所谓乃至非有想非无想处,也是同样之理。』他自己乃自乐其身,自受于其身,自己执着于自己之身,说他已经修习乃至达到非有想非无想处的功行,在他的身坏命终之后,会往生于非有想非无想天之中。然而他的寿命已尽之后(天福已尽后),会再来此世间,而转生于狸类的众生当中。对于此事,如果为比丘之正说的话,则在于此生当中,观察于此,觉受于此,而不知痈之根本,然后乃共知痈的根本。

甚么叫做比丘的正观呢?当一位比丘的,能如实而知道六更触(六触处,眼、耳、鼻、舌、身、意),知道其习(六种触处之生起),知道其灭尽,知道其味(胶着),知道其灾患,知道其出要,都以慧而知如真(如实而知道),就叫做比丘之正观。甚么叫做比丘之觉(受)呢?当一位比丘的,应知三觉(乐、苦、不苦不乐受),应知三觉之习(生起),应知其灭尽,应知其味(胶着),应知其患,应知其出要,以慧,而知如真(如实而知),这叫做比丘之觉(受)。甚么叫做比丘之不知痈之本,然后其知痈之本呢?当一位比丘的,知有爱之灭,而拔除其根本,至竟(终究)不再复生,就叫做比丘之不知痈之本,然后其知痈之根本。痈就是所谓此身体,色粗的四大(地水火风,广大而造出一切色法),乃从父母之所生,由于饮食而长养,以及穿衣盖被,按摩、澡浴,而强忍,是无常之法,会坏之法、会散之法,就为之痈。痈之根本就是所谓三爱。欲爱、色爱、无色爱,就叫做痈之本。痈之一切漏,就是所谓六更触处-眼漏乃视色,耳漏即闻声,鼻漏而嗅香,舌漏而尝味,身漏而觉触,意漏而知诸法,就叫做痈之一切漏。

比丘!我已经为你们讲说过痈,讲说过痈的根本,有如尊师之所为其弟子,而起大慈哀,怜念愍伤,而为其求义,以及饶益,也为之求安隐快乐等事,我现在都已作完。你们也应该一再的去自作,要到无事之处,在山林树下、空安静之处,去燕坐思惟,不可以放逸!应勤加精进,不可有所后悔!这就是我的教敕,就是我的训诲。」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MA.115

一一五、蜜丸喻经第九(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先为名叫执杖的释迦族之人说宗本法,执杖乃不是、不非而去。其次为比丘略说,然后就进入室内去打坐。诸比丘转问大迦旃延,迦旃延就广说其义。然后诸比丘白佛,佛乃印可其说。阿难问此法之名,佛说:此法名叫蜜丸喻。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释羇瘦(释迦族的国中)。住在于迦维罗卫(迦毘罗卫,为释迦族之国的首都)。

那时,世尊经过其夜,至于平旦,就着衣持钵,为了乞食之故,而进入迦维罗卫之城内,去乞食,而食后,在于中午之后,乃收举衣钵,澡洗其手足,将尼师檀(坐具)放着于肩上,往诣竹林释迦寺之中,就进入那大林,而至于一树下,乃敷尼师檀,结跏趺之坐,而坐在那里。

于是(这时候),有一位名叫执杖的释迦族的人氏,拄杖而行,中午后,彷佯(徘徊)而往诣于佛所,到后,共相问讯,拄杖而立在于佛前,问世尊而说:「沙门瞿昙!你到底是以甚么为宗本呢?是宣说那一种法呢?」

世尊回答说:「释氏!对于一切世间里的天,及魔,和梵天、沙门、梵志,从人至于天,都使他们不斗诤,叫他们修习离欲,而得清净的梵行,舍离谄曲,除弃懊悔,不着于有、非有,也无有想,这就是我的宗本,我所宣说之法,也是这种法。」于是,名执杖的释氏,听佛所说,不是不非(不认为是,或不是,默然不表示意见)。执杖释氏乃奋头(振作其头),而离开那个地方。

于是,世尊在执杖释氏离去后不久,就在于晡时,从其燕坐起来,往诣于讲堂,在比丘众之前,敷座而坐在那里,而告诉诸比丘们说:「我今天在平旦时,着衣持钵,为了乞食之故,而进入迦维罗卫城内。食事完毕后,在于中午后,乃收举衣钵,澡洗手足,将尼师檀放着在于肩上,往诣竹林释迦寺中,进入那边的大林里,到了一树下敷尼师檀,而结跏趺而坐。于是,名叫执杖的释氏,拄杖而行,在于中午之后彷徉,来诣我所,到后,和我共相问讯。他拄杖而站在于我的面前,问我而说:『沙门瞿昙!你到底是以甚么为宗本?是宣说甚么法呢?』我回答他说:「释氏!我对于一切世间,不论是天,或者是魔,和梵天、沙门、梵志等,从人至于天,都使他们不斗诤,叫他们修习离欲而得清净的梵行,舍离谄由,而除弃懊悔,而不着于有,不着于非有,也没有想,这就是我的宗本,也宣说如是之法。」那位执杖释氏,听我所说,也不以为是,也不以为非。执杖释氏乃振奋其头而去。」

于是,有一位比丘,就从其座站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佛而说:「世尊!甚么叫做一切世间之天,及魔、梵天、沙门、梵志,从人至于天,都使其不斗诤呢?甚么为之修习离欲,而得清净的梵行?甚么叫做舍离谄曲,除弃懊悔,不着于有、非有,也无想呢?」

世尊告诉他说:「比丘!如果有人所因念(由于发心),而出家学道,就思想、修习,以及对于过去、未来,和今现在之法,不爱、不乐、不着、不住,就是所说的苦边。那些欲使、恚使、有使、慢使、无明使、见使、疑使(使为烦恼的异名),和斗诤、憎嫉、谀谄、欺诳、妄言、两舌,以及无量的恶不善之法(都消灭迨尽),也是说为苦边。」佛陀说如是之法后,就从其座站起,就入室内去燕坐。

于是,诸比丘们便作如是之念:诸位贤者!当知!世尊略说此义,并不广为分别解说,就从座起,而入室内去燕坐。只说若人所因念(如有人起念发心),而去出家学道,而思想修习,以及对于过去、未来,和今现在,不爱、不乐、不着、不住的话,就是所说的苦边(尽苦际,而解脱)。那些欲使、恚使、有使、慢使、无明使、见使、疑使,和斗诤、憎嫉、谀谄、欺诳、妄言、两舌,以及无量的恶不善之法(都消灭迨尽),也是所说的苦边。他们又作如是之念:在诸位贤者当中,到底是那一位能广分别世尊刚才所略说之义呢?他们又作如是之念:尊者大迦旃延乃常被世尊之所称誉,也被诸有智的梵行之人所称赞。这位尊者大迦旃延,一定能广分别世尊刚才所略说之义。诸位贤者!我们应共往诣尊者大迦旃延之处,去请他阐说此义,

如尊者大迦旃延为我们分别解说的话,我们当应善于受持!

于是,诸比丘们,就往诣尊者大迦旃延之处,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大众白而说:「尊者大迦旃延!当知!世尊曾略说此义,并不广分别,就从座起而入室内去燕坐。只说:比丘!若人所因念(发心),去出家学道,而思想修习,如对于过去、未来,和今现在之法,不爱、不乐、不着、不住的话,就是所说的苦边。那些欲使、恚使、有使、慢使、无明使、见使、疑使,和斗诤、憎嫉、谀谄、欺诳、妄言、两舌,以及无量的恶不善之法(都消灭的话),也是所说的苦边。我们便作如是之念:诸位贤者当中,到底是那一位能广分别世尊刚才所略说之义!我们又作如是之念:尊者大迦旃延,乃常被世尊之所称誉,以及被诸有智的梵行人所赞称,尊者大迦旃延一定能广分别世尊刚才所略说之义,唯愿尊者大迦旃延您,慈愍我们之故,为我们广说其义!」

那时,尊者大迦旃延告诉他们说:「诸位贤者们!且听我说喻,有智慧的人听喻后,就能了解其义。诸位贤者!犹如有人,欲得求实(树心,坚材),而为了求坚实的材料之故,就持斧头而进入林内。他虽然看见大树的成根、茎、节、枝、叶、华、实等,但是那个人却不去触其根、茎、节、实,唯触及枝与叶而已。诸位贤者所说的,也是如是。你们舍弃世尊,现在舍弃他老人家,却来就我而问此义。为甚么呢?诸位贤者!应当要知道!世尊就是眼,就是智,就是义,就是法,可说就是法主、法将,而说真实的义理。显现一切之义,乃由于我们的世尊。诸位贤者!你们应该往诣世尊之处,去请问此义,要问世尊而说:『世尊!您所说的是甚么?所说的是甚么意义?』假如世尊回答而解说的话,诸位贤者们就应当善于受持!」

这时,诸比丘们回答说:「唯然!尊者大迦旃延!世尊就是眼,就是智,就是义,就是法,可说就是法主、法将。阐说真谛之义,额现一切之义,乃由我们的世尊。我们应当会往诣世尊之处,去请此义而说:『世尊!您所说的是甚么?所说的为甚么意义?』假如世尊将其解说的话,我们当会善于受持。然而,尊者大迦旃延!您乃常被世尊之所称誉,以及诸有智的梵行人所赞称的人。尊者大迦旃延!您一定能广分别世尊刚才所略说之义,唯愿尊者大迦旃廷您,为了慈愍我们之故,为我们广说其义!」

尊者大迦旃延告诉诸比丘们说:「诸位贤者们!请听我所说。诸位贤者!缘于眼根,以及色境,而生眼识,此三事共会,便会有了更触(根、境、识之三,相触),缘于更触,便会有了所觉,如果有所觉的话,便会有想,如果有所想的话,便会有了所思,如果有了所思的话,便会有了所念,如果有了所念的话,便会有了分别。当比丘的,乃因于此念而出家去学道,而思想修习。就中,对于过去、未来,和今现在之法,如果不爱、不乐、不着、不住的话,就是所说的苦边(穷尽苦际,而解脱)。对于欲使、恚使、有使、慢使、无明使、见使、疑使、斗诤、憎嫉、谀谄、欺诳、妄言、两舌,以及无量的恶不善之法(如能灭尽的话),就是所说的苦边。像如是的,对于耳、鼻、舌、身,也是同样的道理。缘于意与法,而生意识,此三事共会,便会有更触(根、境、识之相触),缘于更触,便会有了所觉,如果有所觉的话,便会有了所想,如果有了所想的话,便会有了所思,如果有了所思的话,便会有了所念,如果有了所念,便会有了分别。当比丘的,就是因于此念,而出家去学道,而思想修习,对于此中的过去、未来,及今现在之法,都不爱、不乐、不着、不住的话,就是所说的苦边。对于欲使、恚使、有使、慢使、无明使、见使、疑使、斗诤、憎嫉、谀谄、欺诳、妄言、两舌,以及无量的恶不善之法(如能灭尽的话),就是所说的苦边。

诸位贤者!当比丘的,如果除去眼根,除去色境,除去眼识,而说有了更触,而施设更触的话,是处不然(是没有这道理的)。如果不施设更触,而说有了觉受,而施设觉受的话,也是没有这道理的。如果不施设觉受,而说有了念,而施设念,而出家去学道,去思想修习的话,是处不然(是没有这道理的)。像如是的,耳、鼻、舌、身等,也是同样的道理。除去了意根,除去了法境,除去了意识,而说有了更触,而施设更触的话,是处不然(是没有这道理的)。如果不施设更触,而说有了觉受,而施设觉受的话,是没有这道理的。如果不施设觉受,而说有念,而施设念,而去出家学道,而去思想修习的事,是处不然(是没有这道理的)。

诸位贤者!当比丘的,因于眼根,因于色境,因于眼识,而有更触,而施设更触的话,必有此处(必定有这道理的)。因于施设更触,而有了觉受,而施设觉受的话,是有这道理的。因于施设觉受,而有施设念,而出家去学道,而思想修习的话,必定会有这道理的。像如是的,耳、鼻、舌、身等,也是同样的道理。因于意根,因于法境,因于意识,而有更触,而施设更触的话,必定会有这道理。因于施设更触,而有了觉受,而施设觉受的话,必定会有这道理的。因于施设觉受,而有施设念,而去出家学道,去思想修习的话,必定会有这道理的。诸位贤者!所谓世尊咯说此义,并不广分别解说,就从座起,而进入室内去燕坐,而来此叫我解说,我就是如是之说的。

比丘们!如果有人,由于其所念之因,而出家去学道,而思想修习,以及对于过去、未来,和今现在之法,不爱、不乐、不着、不住的话,就是所说的苦边。对于欲使、恚使、有使、慢使、无明使、见使、疑使、斗诤、憎嫉、谀谄、欺诳、妄言、两舌,以及无量的恶不善之法(如能灭尽的话),就是所说的苦边。这就是世尊略说,而不广分别之义,我乃以此文,而广说如是。诸位贤者!你们可去向佛具陈,假若世尊有所说义的话,诸位贤者们便可以受持。」

于是,诸比丘们听尊者大迦旃延所说,都善受持诵,就从各人的座位站起,遶尊者大迦旃延三匝后离去。都往诣佛所,到后,稽首作礼,然后退坐在一边。白佛而说:「世尊!刚才世尊略说此义,不广分别,就从座起,而进入室内去燕坐。尊者大迦旃延,乃以此句,乃以此文,而广说其义。」

世尊听后,感叹而说:「善哉!善哉!在我弟子当中,他乃有眼、有智、有法、有义的比丘。为甚么呢?因为当人师的,为弟子略说此义,并不广于分别解说,而那位弟子却能以此句,以此文而广说其义。如迦旃延比丘所说的,你们应该要如是的受持。为甚么呢?因为以说,而去观其义,应该就是这样之故。比丘!犹如有人,由于到了无事处、山林树间,忽然得到蜜丸,就随其所食而得其味那样。像如是的,一位族姓子,对于我此正法与律,随着其所观而得其味,观眼而得其味,观耳、鼻、舌、身,也同样的得其味,观意,也一样的得其味哩!」

那时,尊者阿难,正执拂而侍佛,于是,尊者阿难,乃叉手向佛,而白佛说:「世尊!此法之名叫做甚么?我们应该要怎样的去奉持?」世尊告诉他说:「阿难!此法名叫蜜丸喻,你们应当要受持!」

于是,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你们受此蜜丸喻法,应当要讽颂诵读。为甚么呢?比丘!因为此蜜丸喻乃有法有义,为梵行之本,是趣于道,趣于觉,趣于涅槃之法。如果族姓子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学道者,就当善于受持此蜜丸喻之法。」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尊者阿难,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MA.116

一一六、瞿昙弥经(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的姨母-大爱道,三次请求出家,佛陀曾三次止住她之念,后因阿难代为请求,佛陀乃说八尊师法。也就是女人须遵守八尊师法才允其出家。并说因女人出家,遂使当住千年之正法,乃减为五百年。又说女人不得行五事。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释羇瘦,住在于迦维罗卫的尼拘类树园,和大比丘众,都俱受夏坐(结夏安居)。

那时,瞿昙弥大爱道(佛母之妹,佛陀幼年时,即由其养育成大。因佛母摩耶夫人生下世尊后不久,就逝世之故),往诣佛所,稽首佛足,然后退在一边,而白佛说:「世尊!女人可得第四沙门果(阿罗汉果)吗?由于此之故,女人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学道之人吗?」

世尊告诉她说:「止!止!(休止吧!不要提起此事啊!)瞿昙弥!妳不可以作此念:女人欲在于此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弃家庭,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之念。瞿昙弥!像如是的,妳不可以欲剃除头发,而着袈裟衣,而尽其形寿去净修梵行。」于是,瞿昙弥大爱道,被佛所制止,就

稽首佛足,绕佛三匝后离去。

那时,诸比丘们正在为佛治衣(缝衣、补衣),因为世尊将于不久,在于释羇瘦受夏坐完毕后,补治衣服完了时,也就是经过三个月的结夏安居完了后,会摄衣持钵,而当游行于其它的人间中。瞿昙弥大爱道听诸比丘为佛治衣,世尊将于不久,在释羇瘦的受夏坐完了后,补治其衣服完了之时,也就是经过三个月后,会摄衣持钵,当会游行于其它人间。瞿昙弥大爱道听后,就又再次的诣佛之处,到后,稽首佛足,然后退坐在一边,白佛而说:「世尊!女人可得第四沙门果吗?因此之故,女人对于此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吗?」

世尊也一再的告诉她而说:「止!止!瞿昙弥!妳不可以作此念:女人在于此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瞿昙弥!像如是的,妳不要生剃除头发,着袈裟衣,尽其形寿,净修梵行之念。」于是,瞿昙弥大爱道,乃再次的被佛所制止,就稽首佛足,远佛的身边三匝后,离去。

那个时候,世尊在于释羇瘦受夏坐完毕,补治衣服完了,经过此三个月后,就摄衣持钵,而游行人间(到其它的地方去)。瞿昙弥大爱道就和舍夷(释迦族的诸女人)的诸老母(年纪大一些的女人),俱随逐在于佛后,展转往至于那摩提(那婆提村),住在于那摩提的揵尼精舍(南传为毘舍离的大林重阁讲堂)。于是,瞿昙弥大爱道又诣佛所,到后,稽首佛足,然后退住在一边,而白佛说:「世尊!女人是否可以得成第四沙门果吗?因此之故,女人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吗?」

世尊至于再三的告诉她说:「止!止!瞿昙弥!你不可以作如是之念:女人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瞿昙弥大爱道!像如是的,妳不可以作此剃除头发,着袈裟衣,尽其形寿,去净修梵行之念。」于是,瞿昙弥大爱道,因再三的被佛所制止,就三声无奈的稽首佛足,绕佛的身边三匝后离去。

那个时候,瞿昙弥大爱道,离佛的身边后,乃涂跣(赤脚),而污其足,将尘土坌在其身(都形容失望而焦枯,可怜的形象),疲极而悲泣,住立在于门外。尊者阿难看见瞿昙弥大爱道涂跣而污其足,尘土坌其体,疲极而悲泣,住立在于门外。他看见后,就问说:「瞿昙弥!为甚么缘故,涂跣而污足,尘土坌其体,疲极而站立在于门外呢?」瞿昙弥大爱道回答而说:「尊者阿难!(世尊说)女人不得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而学道。」

尊者阿难对她说:「瞿昙弥!妳现在且在于这里,待我往诣佛所,向佛请问此事。」瞿昙弥大爱道回答说:「唯然!尊者阿难!」

于是,尊者阿难,乃往诣佛所,稽首佛足,叉手向佛,白佛而说:「世尊!女人可得第四沙门果吗?因此之故,女人得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而学道吗?」

世尊告诉他说:「止!止!阿难!你不可以作此之念:女人可得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而学道。阿难!假若使女人得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而学道的话,就会使这梵行不能得以久住于世间。阿难!譬喻来说,一个家庭里,女人多,而少于男人的话,这个家庭会得展转而兴盛吗?」尊者阿难白佛说:「弗也!世尊!」

佛陀说:「像如是的,阿难!假如使女人得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而学道的话,就会使此梵行不得久住于世间。阿难!犹如在于稻田及麦田里,有秽生(禾病,白菌)的话,必定会毁坏那个田(使田里的植物枯萎)那样。像如是的,阿难!假如使女人得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而学道的话,就会使此梵行不得久住于此世间的。」尊者阿难又白佛说:「世尊!瞿昙弥大爱道乃为了世尊,而有多所的饶益的人。为甚么呢?因为世尊降世后不久,圣母就逝世,母亡之后,都由瞿昙弥大爱道鞠养世尊的。」

世尊告诉他说:「像如是的,阿难!像如是的,阿难!瞿昙弥大爱道实在多饶益于我的。自我之生母逝世后,都由于她来鞠养我的。阿难!我也曾经多所饶益于瞿昙弥大爱道。为甚么呢?阿难!瞿昙弥大爱道乃由于我之故,得以归依佛、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不会疑惑三尊(佛法僧)之正确性,以及苦集灭道的真理,成就于正信,而奉持禁戒,修学而博闻,成就布施而得智慧,而离开杀生,断除杀生,离开不与而取,断除不与而取,离开邪淫,断除邪淫,离开妄言,断除妄言,离开饮酒,而断除饮酒。阿难!假如有人,由于别人之故,而得以皈依于佛,皈依于法,皈依于比丘僧,而不疑于三尊(信奉佛法僧),以及对于苦集灭道而成就于信(信四谛之真理),奉持禁戒,修学而多闻,成就于布施而得智慧,而离杀生、断杀生,离不与取、断不与取,离邪淫、断邪淫,离妄言、断妄言,离饮酒、断饮酒的话,则,阿难!倘使.此人供养那位引进的人,以衣被、饮食、卧具、汤药、诸生活必需之具,至于尽形寿,也不能得报其恩惠的。

阿难!(话得说回来,因为我的姨母,确实也是我的养育之人,我就因于此,不妨开一个例外,准她之出家,不过要遵守特殊的教诫)。我现在为女人之出家,而施设(设立)八尊师之法(八敬重之法),所谓女人不应当冒犯,女人应奉持到尽其形寿。阿难!犹如鱼师,及鱼师的弟子,在于深水之处作坞(河堤),而守护其水,不使其水流出那样。像如是的,阿难!我现在为女人说八种尊师之法,为女人不当犯,女人应奉持,应尽其形寿都不变。那八种呢?阿难!

(1)比丘尼当应从比丘之处去求受具足戒(南传为:式叉摩那〔学法女,沙弥尼欲成就比丘尼前之称〕,在二年间,学六法后,在于比丘、比丘尼之二众处,求受具足戒)。阿难!我为女人施设此第一之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应当冒犯,女人当奉持,而尽其形寿。阿难!

(2)比丘尼应于半月半月(每半个月)去从比丘受教。阿难!我为女人施设此第二种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当冒犯,女人应当奉持,至于尽其形寿。阿难!

(3)如果在其住止之处,假如没有比丘的话,比丘尼便不得受夏坐(不可在那个地方结夏安居)。阿难!我为施设此第三种之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应冒犯,女人应当奉持,尽其形寿。阿难!

(4)比丘尼受夏坐后(结夏安居完了后),应在于两部众中(比丘众、比丘尼众),当请三事,也

就是去求见、闻、疑(在夏季三个月间,将自已的行为、行事,是否符于戒律等种种情形,向两部众请问:是否见到?是否闻到?是否怀疑到我有不如法与律的地方?)阿难!我为女人施设此第四种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当冒犯,女人当奉持,尽其形寿。阿难!

(5)如果比丘不听比丘尼之间的话,比丘尼就不得问比丘之经、律、阿毘昙(对法,虽不是后来所谓的论部之总名,但是也是以智慧而观诸法的真理之论)。如果比丘听问的话,比丘尼乃得请问经、律、阿昙。阿难!我为女人施设此第五种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当冒犯,女人应当奉持,尽其形寿。阿难!

(6)比丘尼不得说比丘的所犯之事,比丘得说比丘尼所犯的事。阿难!我为女人施设此第六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当冒犯,女人应当奉持到尽其寿命。阿难!

(7)比丘尼如果犯僧伽婆尸沙戒(僧残戒。犯者必依僧众而行忏悔,不然的话,就会被解除比丘、比丘尼之资格。比丘十三条,比丘尼十七条)时,应当在于两部众中,十五日之间行不慢之法(犯重罪故,须在两部众之间接受告白忏悔之治罪法)。阿难!我为了女人施设此第七种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应当犯之戒,女人应当奉持到尽其形寿。阿难!

(8)比丘尼受具足戒后,虽然至于百岁之故(旧,虽那么的久),也应当要向于刚受具足戒之比丘,极为下意(低心下气),要向其稽首作礼,恭敬承事,要叉手(合掌)问讯。阿难!我为了女人施设此第八种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应当冒犯,女人应当奉持到尽其形寿。

阿难!我为了女人之出家者,施设此八种尊师之法,是谓女人不应当冒犯之事,女人如果出家的话,就应当要奉持,要尽其形寿都奉持!阿难!如果瞿昙弥大爱道,能奉持此八种尊师之法的话,就可以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出家学道,而得受具足戒,而作为一位比丘尼。」

于是,尊者阿难听佛所说,善受善持,稽首佛足,绕佛的身边三匝,而后离去。而往诣瞿昙弥大爱道之处,对她而说:「瞿昙弥!女人可得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弃家庭,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而学道了。瞿昙弥大爱道!世尊将为女人而施设(开设)此八种尊师之法。谓女人的出家者不可以冒犯,女人的出家人应当要奉持,要尽其形寿(一生当中,至于命终,都应受持此法。)那八种呢?

(1)瞿昙弥!比丘尼应当要从比丘之处去求受具足戒。瞿昙弥!世尊为女人施设此第一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可冒犯,女人应该要奉持到尽其形寿。

(2)瞿昙弥!比丘尼应该在于半月半月(每半个月),去从比丘受教。瞿昙弥!世尊为女人施设此第二种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可冒犯,女人应奉持到尽其形寿。

(3)瞿昙弥!如果住止之处,并没有比丘在附近的话,则比丘尼就不得受夏坐(不得在那个地方结夏安居)。瞿昙弥!世尊为女人施设此第三种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可以冒犯,女人应该要奉持到尽其形寿。

(4)瞿昙弥!比丘尼受夏坐完毕后,应该要在于两部众当中,请求三事。所谓求见、闻、疑(请教在夏安居之间,自己的行为、行事是否符于戒律等事,向两部众请问:有见到我的犯戒与否?有听到我的不法与否?有怀疑到我有不如法与律与否?)瞿昙弥!世尊为女人施设此第四种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应当冒犯。女人应奉持,至于尽其形寿。

(5)瞿昙弥!如果比丘不听许比丘尼之问义的话,比丘尼就不得请问比丘,不可向其请问有关于经、律、阿毘昙(对法,启发智慧之论)。瞿昙弥!世尊为女人施设此第五种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当冒犯,女人应奉持至于尽其形寿。

(6)瞿昙弥!比丘尼不可以说比丘所犯之事,比丘得说比丘尼所犯之事。瞿昙弥!世尊为女人施设此第六种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当冒犯,女人应奉持至于尽其形寿。

(7)瞿昙弥!比丘尼如果冒犯僧伽婆尸婆戒(僧残戒,次于四波罗夷罪-遗弃罪之重罪)时,就应当在于两部众之中,十五日行不慢(接受半月的摩那埵,也就是在大众面前告白忏悔之治罪法)。瞿昙弥!世尊为女人施设此第七种的尊师法,谓女人不当冒犯,女人应奉持,而至于尽其形寿。

(8)瞿昙弥!比丘尼受具足戒,虽然经过而至于百岁之故(百年之久),也应当向于刚受具足戒的比丘,极为下意(低心下气),去稽首作礼,去恭敬承事,叉手问讯。瞿昙弥!世尊为女人施设此第八种尊师之法,谓女人不当冒犯,女人应该要奉持,而至于尽其形寿。

瞿昙弥!世尊为女人施设此八种尊师之法,谓女人如果出家的话,就不应当冒犯,女人就应当奉持,而至于尽其形寿。瞿昙弥!世尊曾经如是的说过:『假若瞿昙弥大爱道能奉持此八种尊师之法的话,就可以在此正法与律当中,出家学道,可得受具足戒,而作为一位比丘尼。』」

于是,瞿昙弥大爱道,仰白而说:「尊者阿难!且听我说个譬喻,有智慧的人,听到喻,就能了解其义。尊者阿难!犹如剎帝利之女、梵志之女、居士之女、工师之女那样。她们端正而姝好。极为清净而沐浴(身体洗的很干净),然后用香涂在其身上,穿着明净的衣服,用种种的璎珞去严饰其身体容姿。或者又有人,因怀念这类的女人,就为其求利及饶益,和求其安隐快乐,因此而用青莲华之鬘(用线贯花以饰首或身,为之鬘),或瞻葡华(素馨花)之鬘,或修摩那华(善意花)之鬘,或者用婆师华(雨生花)之鬘,或者用阿提牟多华(善思花)之鬘,持送给那位女人。那位女人会很欢喜,而用两手去接受它,然后用来严饰其头。像如是的,尊者阿难!世尊要为女人施设此八种尊师之法,我会尽形寿顶受奉持!」

那时,瞿昙弥大爱道,终于得在正法与律之中,出家学道,而受具足戒,作为一位比丘尼。从那个时候起,瞿昙弥大爱道,在于后来,展转而成为一大比丘尼众,和诸长老上尊的比丘尼,都为王者所赏识,都久修梵行。她们共俱往诣尊者阿难之处,到后,稽首作礼,然后退住在一边,仰白而说:「尊者阿难!当知!这些诸比丘尼,乃为长老上尊们,均被王者所赏识的人,都久修梵行的人。而那些年少的诸比丘们,乃为新学,是晚后才出家,而入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甫尔不久(刚出家,学佛并未久)。愿令这些诺年少的比丘们,为诸比丘尼们,随着其戒腊之大小而稽首作礼,而恭敬承事,而叉手问讯吧?」(其意谓:年少比丘,可准其随着其年龄而尊敬老修的比丘尼)。

于是,尊者阿难乃回答说:「瞿昙弥!你现在且住于此,待我往诣佛陀,白如是事。」瞿昙弥大爱道仰白说:「唯然!尊者阿难!」

于是,尊者阿难,乃往诣佛所,到后,稽首佛足,然后退住在一边。叉手向佛而白佛说:「世尊!今天瞿昙弥大爱道,和诸比丘尼们,都是长老上尊的人们,均为王者所赏识的人。她们乃久修梵行的大德,她们俱来诣我之处,稽首我足,退住在一边后,叉手对我说:『尊者阿难!这些诸比丘尼们,均为是长老上尊的人物,都被王者所赏识,是久修梵行的人。而那些年少的诸比丘们,都是新来修学,晚后才出家,进入此正法与律当中,乃为甫尔(刚刚)不久的人。愿令这些诸比丘们为诸比丘尼,随着其大小而稽首作礼,而恭敬承事,叉手问讯。』」

世尊告诉他说:「止!止!阿难!你要守护此言(要封闭说此话的嘴),要慎重而不可说此语!阿难!如果使你的知见,乃如我的知见的话,就不应说一句,更何况说如是之说呢?

(1)阿难!如果使女人不得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学道的话,则诸位梵志、居士就应当可以用衣布敷于地,而作如是之说:『精进的沙门,可以在于上面通行,精进的沙门难行而能行,因此功德,而使我

长夜能得利饶益,而安隐快乐。」阿难!

(2)如果女人不得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而学道的话,则诸位梵志、居士,应当可以用头发布在于地上,而作如是之说:『精进的沙门,可以在于上面通行,精进的沙门乃难行而能行,由于此功德,而使我长夜能得利饶益,而安隐快乐。』阿难!

(3)如果女人不得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学道的话,则梵志、居士们,假若看见沙门时,就当以手奉种种的饮食,站住在道旁等待,而作如是之说:『诸位尊者!请接受此食而吃此食,可以执持到任何地方去(可以将食物随便拿去),可随意所用,由于此功德,而使我长夜得到利益与饶益,而安隐快乐。』阿难!

(4)如果女人不得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学道的话,则诸位虔信的梵志,看见精进的沙门,就会以恭敬的心去扶抱他,会将他扶入于屋内,会持种种的财物呈献给精进的沙门,而作如是之说:『诸位尊者!请接受这些财物,可以拿去,可以随意去作用,由于此功德,而使我长夜得利与饶益,而安隐快乐。』阿难!

(5)如果女人不得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而学道的话,则此日月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然而对于精进的沙门的威神之德,犹然不相及(不管日月有甚么神力,也不能胜过于精进的沙门),何况又是那些死瘦的异学呢?(日月尚不能胜过精进的沙门,何况那些异道,那能胜过精进的沙门呢?)阿难!

(6)如果女人不得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而学道的话,则正法当会住于世间千年,而现在已失去了五百岁(由于在教团里,允许尼众之出家之故),残余的正法的期间,只有五百年。

阿难!应当要知道!女人乃不得行五事(为女人之五障:不得作佛、转轮王、帝释天、魔王、大梵天),倘若说女人能作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以及转轮王、天帝释、魔王、大梵天的话,终究不会有这道理的。应当要知道!男人可得行五事。如说男子能作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以及能作转轮王、天帝释、魔王,和大梵天的话,必定会有这道理的。」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尊者阿难,以及诸位比丘,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中阿含经卷二十八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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