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派对:我反对支持他国的颜色革命

我反对支持他国的颜色革命

 

客观派对

2022.07.11


许多人以为我对美国的诸多批评是由于我不认同「民主价值」。也有人根本就怀疑我是不是支持或至少同情独裁。对这一类的以为与怀疑,我早已不去做直接回应。感觉写文章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就足够了。

我当然认同民主价值,也希望这个世界能逐渐实现民主的政治理想。但我不认同任何国家用颠覆或支持「颜色革命」为手段,去建立他国的民主体制。因为这是荒谬的。完全不符合民主的精神,也不符合佛法。无论是由缘起法、解脱道或菩萨道的角度去看,皆如是。

民主是一种理想。其主旨应是国家由人民当家作主,经济利益也应由人民所共享。否则何谈「作主」?这是一种崇高的理想,世人都普遍认同。但这个理想在世间真正充分地实现了吗?我看还差得很远。本人居住在美国四十多年,对美国有些瞭解。就让我拿美国来反思与分析一下吧。

美国自认是民主国家,也以自己的自由与法治自豪。但美国人民对自己的国家有在当家作主吗?美国的经济利益有被国民普遍地共享吗?

以我的经验来看美国人,他们大都是单纯、善良且不善心计的。和他们大多数人比起来,我常会感觉自己「太复杂」而有些惭愧。但让我不能理解的,是美国竟是二战以来在世上卷入最多战争的国家。这实在是和我的经验不相符合的。所以我自然会问:「美国人真的是能当家作主的『民主国民』吗?」

我明白要回答这个问题,是存有一个程度复杂性的。

但经济利益的共享就没有那么复杂了。因为大家都知道美国国民的财富分配极不均衡。1%的富豪所拥有的财富,超过了所有中产阶级(约总人口的60%)拥有财富的总和。我每天步行经过家附近的药房,门口常会站著一位很有礼貌的黑人高中生,在为需要帮助的黑人儿童募款。他们是在提醒我:许多少数与弱势族裔的家庭,其实都是在贫穷线以下的。

这些分析不代表我反对民主,而只是指出美国的民主体制并非完美,而需要改良。所以我反对美国或任何国家以护卫「民主价值」为名去支持或策动他国的「颜色革命」。因为无论是美国还是欧洲的民主制度事实上都未臻完美,而存在许多的改革空间。

如果用缘起法的基本原则去看,应是每一个国家的问题都各自有其因缘。需该国人民对这些因缘有所瞭解,才能谋求解决之道。用任何的暴力或革命为手段去解决,常会是「换汤不换药」。就算一个程度的暴力是改革所必须,那也应是各国内部的自发行为,而不应是外国力量的介入。更不应是不同外来势力的竞争与角力。

这其实也就是解脱道的基本原理。即解脱只能仰赖各人自己的努力,而不可依靠他人。他国可以提供协助,如助其基础建设与教育。但不应介入他国的政治。更不应希望该国变成「民主阵营」的一员。这就好像修行人不可能因加入了世界佛教青年会,就解脱了。民主也一样。一个国家是不可能因加入了某阵营,或戴上了「民主的帽子」就实现民主了。

菩萨道「是诸法空相」的道理也是一样,即民主本来就不是「绝对真理」或教条。故「民主阵营」的观念本身就不正确。欧美国家可以宣扬民主。但好的宣扬方式应是「身教」,即应展现出自己的民主体制优越性。也就是强在哪里,好在何处?若能如此,他国自然会「心嚮往之」,而去尝试走相同的道路。如苏联解体前的领导人戈巴契夫,就是一例。

但当今的美国,可以说是刚好展现出了「美式民主」的缺点与弱点,包括社会的严重分裂,与财富分配的极度不均。这恰好是宣扬民主的反面教材,而会给所有美国认为的「不民主国家」抗拒民主的理由。美国如果在今日还在希望领导世界与「非民主阵营」为敌,真可说是极度愚昧的。这不只是已经造成了无数人的痛苦,也终将严重伤害美国自己。

我期盼欧美诸国能认清这种愚昧,而停止对自以为的「非民主阵营」的敌意与颠覆。就像有人曾用“我不同意你的意见,但愿以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阐述伏尔泰的思想一样———能尊重自己不同意的人的生存权与追求幸福权,才合乎民主真正的精神。

用对立的阵营思想来宣扬民主,本身就是个错误。用金钱或任何其他的手段来煽动或支持他国的颜色革命,是更大的错误。

 

作者投稿禅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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