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35.1-12,SN.35.13-22,SN.35.23-42,SN.35.43-62,SN.35.63-73,SN.35.74-83,SN.35.84-93,SN.35.94-103,SN.35.104-113,SN.35.114-123,SN.35.124-133,SN.35.134-145,SN.35.146-155,SN.35.156-227,和SN.35.228-248。
第四篇 六处品
《相应部》卷35【禅世界版】7
六处相应(相应三十五)
第九品 阐陀(車匿)品
SN.35.84-93
SN.35.84 屈从于分裂瓦解(Subject to Disintegration)经
在舍卫城。 那时,尊者阿难去拜见世尊……在一旁坐下,对他说道:“大德!人们说“此世间,此世间。” 大德!通过什么方式,称其为“此世间”呢?”
“阿难!任何屈从于分裂瓦解的东西,在圣者的律中(Noble One’s Discipline)称为此世间。 那么,什么是屈从于分裂瓦解的呢?眼是屈从于分裂瓦解的,诸色是屈从于分裂瓦解的,眼识是屈从于分裂瓦解的,眼触是屈从于分裂瓦解的,任何以眼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也都是屈从于分裂瓦解的。 耳是屈从于分裂瓦解的……鼻……舌……身……意……诸精神现象(法)……意识……意触…………任何以意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也都是屈从于分裂瓦解的。比丘!任何屈从于分裂瓦解的东西,在圣者的律中称为此世间。”
SN.35.85 此世间是空的(Empty Is the World)经
在舍卫城。 那时,尊者阿难去拜见世尊……在一旁坐下,对他说道:“大德!人们说“此世间是空的,此世间是空的。” 大德!通过什么方式,称其为“此世间是空的”呢?”
“阿难!因为我或我所是空的,因此说“此世间是空的”。
阿难!我或我所的空是什么呢?阿难!眼是我或我所的空,诸色是我或我所是空,眼识是我或我所的空,眼触是我或我所的空……任何以眼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也都是我或我所的空。 耳是我或我所的空……鼻……舌……身……意……诸精神现象(法)……意识……意触…………任何以意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也都是我或我所的空。
阿难!因为我或我所是空的,因此说“此世间是空的”。”
SN.35.86 简要法(The Dhamma in Brief)经
在一旁坐下,尊者阿难对世尊如是说道:“大德!如果世尊给我简要教导法,使我从世尊听闻法后,我可以独处、退隐、勤奋、热忱和坚决,就好了!”
“阿难!你怎么想呢?眼是常的,还是无常的呢?”
“是无常的。大德!”
“无常的,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呢?”
“是痛苦的,大德!”
“无常的、痛苦的和屈从于变化的,适合认为:“这是我的,我是这个,这是我的自我。”吗?”
“不,大德!”
“诸色是常的,还是无常的呢?”
“是无常的。大德!”
……
“眼识……眼触任何以眼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是常的,还是无常的呢?”
“是无常的。大德!”
“无常的,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呢?”
“是痛苦的,大德!”
“无常的、痛苦的和屈从于变化的,适合认为:“这是我的,我是这个,这是我的自我。”吗?”
“不,大德!”
……。
“耳是常的,还是无常的呢?” “是无常的。大德!” ……
“耳识……耳触……任何以意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是无常的还是无常的呢?”
“是无常的。大德!”
“无常的,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呢?”
“是痛苦的,大德!”
“无常的、痛苦的和屈从于变化的,适合认为:“这是我的,我是这个,这是我的自我。”吗?”
“不,大德!” ……。
当如是看见时,已受教导的圣弟子对眼/诸色/眼识/眼触/任何以眼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体验厌离,对耳/诸声音/耳识/耳触/任何以耳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体验厌离,对鼻/……体验厌离,对舌/…..体验厌离,对身/…..体验厌离,对意/诸精神现象(法)/意识/意触/任何以意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体验厌离。当体验厌离时,他冷静离欲,通过冷静离欲,他的心获得解脱。当解脱时,而有”它解脱”之智。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历,该办已办,存在的状态不再。” ”
SN.35.87 阐陀(Channa)经
有一次,世尊住在王舍城竹园栗鼠庇护所。 当时,尊者舍利弗与尊者摩诃纯陀,以及尊者阐陀住在耆闍崛山,那时尊者阐陀得了病,备受折磨,病情沉重。 那时,尊者舍利弗在傍晚时,从隐退独坐中起来,去拜访尊者摩诃纯陀,对他说道:“来吧!尊者摩诃纯陀学友!我们去拜访尊者阐陀,并询问病情。”
“好的,学友,” 尊者摩诃纯陀回答道。
于是,尊者舍利弗与尊者摩诃纯陀去拜访尊者阐陀。抵达并互致敬意后,在设置好的座位上坐下。然后尊者舍利弗对尊者阐陀说道:“阐陀学友!我希望你承受得住,我希望你在好转。我希望你的痛苦感受在平息而不是增强,并且能感受到痛苦的平息而不是增强。”
“舍利弗学友!我承受不了了,我不在好转。强烈的痛苦感在增强而不是在平息,并且能感受到痛苦的增强而不是在平息。正如一个强壮的的男子用锋利的剑劈开我的头一般,同样地,暴风刺穿我的头。我承受不了了……正如一个强壮的的男子用一根坚固的皮带当作头箍绑紧我的头一般,同样地,在我的头里有剧痛。 我承受不了了……正如一个娴熟的的屠夫或他的学徒要用锐利的屠刀切开一头公牛的腹部一般,同样地,暴风正切割我的腹部。我承受不了了……正如两个强壮的的男子抓住一个虚弱的人的双臂,并把他在在炭火坑上烧烤一般,同样地,在我的身体里有激烈的燃烧。 我承受不了了,我不在好转。强烈的痛苦感在增强而不是在平息,并且能感受到痛苦的增强而不是在平息。舍利弗学友!我要引刀自尽,我没有活命的欲望了。”
“尊者阐陀不要引刀自尽,要让尊者阐陀活下去。我们要让尊者阐佗活下去。如果尊者阐陀缺乏适当的食物,我将去为他寻找适当的食物;如果他缺乏适当的医药,我将去为他寻找适当的医药;如果他缺乏适当的看护者们,我将看护他。尊者阐陀不要引刀自尽,要让尊者阐陀活下去。我们要让尊者阐佗活下去。”
“舍利弗学友!我并非缺乏适当的食物;我有适当的食物。我并非缺乏适当的医药;我有适当的医药。我并非缺乏适当的看护者们;我有适当的看护者们。此外,学友!大师长久以来由我以和蔼可亲的而非和蔼可亲的方式服侍;因为一个弟子以和蔼可亲的而非和蔼可亲的方式服侍大师是合适的。舍利弗学友!请你记住:“阐陀比丘将无咎地引刀自尽。” ”
“我们会问尊者阐陀某一点问题,如果他劳驾回答我们的问题的话。”
“问吧!舍利弗学友!听了之后,我就知道。”
“阐陀学友!你如是认为眼、眼识和眼识所认知的诸事物:“这是我的,我是这个,这是我的自我”吗? 你如是认为耳、耳识和耳识所认知的诸事物:“这是我的,我是这个,这是我的自我”吗?……你如是认为意、意识和意识所认知的诸事物:“这是我的,我是这个,这是我的自我”吗?”
“舍利弗学友!我如是认为眼、眼识和眼识所认知的诸事物:“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自我”。我如是认为耳、耳识和耳识所认知的诸事物:“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自我”……我如是认为意、意识和意识所认知的诸事物:“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自我” “
“阐陀学友!你在眼、眼识和眼识所认知的诸事物里已经看见和智证了什么,让你如是认为:“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自我”呢?你在耳、耳识和耳识所认知的诸事物里……你在意、意识和意识所认知的诸事物里已经看见和智证了什么,让你如是认为:“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自我”呢?”
“舍利弗学友!因为我在眼、眼识和眼识所认知的诸事物里已经看见和智证了息灭,让我如是认为:“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自我。” 因为我在耳、耳识和耳识所认知的诸事物里……因为我在意、意识和意识所认知的诸事物里已经看见和智证了息灭,让我如是认为:“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自我” “
当如是所说时,尊者摩诃纯陀对尊者阐陀如是说道:
“阐陀学友!因此,在这里,世尊的这个教诫经常得到密切的注意(作意):“对依赖者来说有动摇;对无依赖者来说没有动摇。当没有动摇时,则有宁静;当有宁静时,则没有倾向性。当没有倾向性时,则没有来和去(no corning and going)。当没有来和去时,则没有逝去和重生(no passing away and being reborn);当没有逝去和重生时,则既没有这里,没有这里的超越,也没有两者之间。这本身就是痛苦的结束。” ”
于是,尊者舍利弗与尊者摩诃纯陀以此劝诫尊者阐陀后,起座离开。接着,尊者阐陀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引刀自尽。
于是,尊者舍利弗去拜见世尊,向他礼敬,在一旁坐下,对世尊说道:“大德!尊者阐陀已引刀自尽。他的趣处(目的地)是什么呢?他的未来目的地是什么呢?”
“舍利弗!阐陀比丘不是就在你面前宣布他的无咎吗?”
“大德!有一个名叫富波耆罗(Pubbavijjhana)的跋耆(Vajjian)村落。在那里,尊者阐陀有友好的诸俗家、亲密的诸俗家和有咎的诸俗家。”
“舍利弗!阐陀比丘确实有这些友好的诸俗家、亲密的诸俗家和有咎的诸俗家;但是我不说在这个程度一个人是无咎的。舍利弗!但一个人倒下这个身体而拿起另一个身体时,我说一个人是有咎的(blameworthy)。这不是在阐陀比丘的情形中所发生的。阐陀比丘无咎地引刀自尽。舍利弗!你要如是记住它。”
【注】:见《中部》MN.3.144 《对阐陀的劝诫经》。
SN.35.88 富楼那(Punna)经
那时,尊者富楼那去拜见世尊……对他说道:“大德!如果世尊给我简要教导法,使我从世尊听闻法后,我可以独处、退隐、勤奋、热忱和坚决,就好了!”
“富楼那!有合意的、可爱的(lovely)、令人愉快的(agreeable)、讨人喜欢的(pleasing)、感官迷人的(sensually enticing)和撩人的(tantalizing),眼能认知的诸色。如果一位比丘在它们当中寻求欢喜,欢迎它们,持续秉持它们,则欢喜就会生起。富楼那!随着欢喜的生起,我说,就有痛苦的生起。有合意的、可爱的、令人愉快的、讨人喜欢的、感官迷人的和撩人的,耳能认知的诸声音……诸气味……诸味道……诸所触物……有合意的、可爱的、令人愉快的、讨人喜欢的、感官迷人的和撩人的,意能认知的诸法(mental phenomena cognizable by the mind)。如果一位比丘在它们当中寻求欢喜,欢迎它们,持续秉持它们,则欢喜就会生起。富楼那!随着欢喜的生起,我说,就有痛苦的生起。
富楼那!有合意的、可爱的(lovely)、令人愉快的(agreeable)、讨人喜欢的(pleasing)、感官迷人的(sensually enticing)和撩人的(tantalizing),眼能认知的诸色。如果一位比丘在不它们当中寻求欢喜,不欢迎它们,不持续秉持它们,则欢喜就会在他当中息灭。富楼那!随着欢喜的息灭,我说,就有痛苦的息灭。有合意的、可爱的、令人愉快的、讨人喜欢的、感官迷人的和撩人的,耳能认知的诸声音……诸气味……诸味道……诸所触物……有合意的、可爱的、令人愉快的、讨人喜欢的、感官迷人的和撩人的,意能认知的诸法(mental phenomena cognizable by the mind)。如果一位比丘不在它们当中寻求欢喜,不欢迎它们,不持续秉持它们,则欢喜就会息灭。富楼那!随着欢喜的息灭,我说,就有痛苦的息灭。
富楼那!既然你从我这里接受了简要的教诫,你将要到什么地方居住呢?”
“大德!有一个叫输卢(Sunaparanta)的地方,我将在那里居住。”
“富楼那!输卢的民众狂野和粗暴。如果他们辱骂和斥责你,你将会对那种情况怎么想呢?”
“大德!如果输卢的民众辱骂和斥责我,那么我会想:“输卢的民众好极了,真的好极了,他们还没有以拳打我。” 世尊!那么我将会如是想;善逝!那么我将会如是想。”
“可是,富楼那!如果输卢的民众以拳打你,富楼那!你将会对那种情况怎么想呢?”
“大德!如果输卢的民众以拳打我,那么我会想:“输卢的民众好极了,真的好极了,他们还没有用土块打我。” 世尊!那么我将会如是想;善逝!那么我将会如是想。”
“可是,富楼那!如果输卢的民众用土快打你,富楼那!你将会对那种情况怎么想呢?”
“大德!如果输卢的民众用土快打我,那么我会想:“输卢的民众好极了,真的好极了,他们还没有用一根棍棒打我。” 世尊!那么我将会如是想;善逝!那么我将会如是想。”
“可是,富楼那!如果输卢的民众用一根棍棒打你,富楼那!你将会对那种情况怎么想呢?”
“大德!如果输卢的民众用一根棍棒打我,那么我会想:“输卢的民众好极了,真的好极了,他们还没有用一把刀刺伤我。” 世尊!那么我将会如是想;善逝!那么我将会如是想。”
“可是,富楼那!如果输卢的民众用一把刀刺伤你,富楼那!你将会对那种情况怎么想呢?”
“大德!如果输卢的民众用一把刀刺伤我,那么我会想:“输卢的民众好极了,真的好极了,他们还没有用一把锋利的刀取我性命。” 世尊!那么我将会如是想;善逝!那么我将会如是想。”
“可是,富楼那!如果输卢的民众用一把锋利的刀取你性命,富楼那!你将会对那种情况怎么想呢?”
“大德!输卢的民众用一把锋利的刀取我性命,那么我会想:“已经有世尊的弟子们,由于这身体与生命而(感)受排斥、羞辱和厌恶,遍求杀手。而我却不求而得。” 世尊!那么我将会如是想;善逝!那么我将会如是想。”
“富楼那!很好!很好!具备如此的自制和平静,你将能够在输卢地区居住。富楼那!现在你可以在适当的时出发了。”
那时,尊者富楼那对世尊所说欢喜和高兴后,起座向世尊礼敬,右绕离去。然后他把住所收拾好,拿着钵与僧袍,向输卢地方出发游行。按阶段游行,他最终抵达输卢地方,就住在那里。
那时,尊者富楼那就在那个雨季里,使五百位优婆塞和五百位优婆夷在修行中获得建立,并且他在同一个雨季里,自己证得三明(realized the three true knowledges)。就在那同一个雨季里,他成就了般涅槃(attained final Nibbana)。
那时,众多比丘去拜见世尊,……对他说道:“大德!那位被世尊简要教诫的,名叫富楼那的善男子,已经去世了。他的趣处(目的地)是什么呢?他的未来目的地是什么呢?”
“比丘们!富楼那善男子是贤智的。他依法修行,而且在为了法的缘故没有困扰我。比丘们!善男子富楼那成就了般涅槃(attained final Nibbana)。”
SN.35.89 婆希耶(Bahiya)经
那时,尊者婆希耶去拜见世尊……对他说道:“大德!如果世尊给我简要教导法,使我从世尊听闻法后,我可以独处、退隐、勤奋、热忱和坚决,就好了!”
“ 婆希耶!你怎么想呢?眼是常的,还是无常的呢?”
“是无常的。大德!”
“无常的,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呢?”
“是痛苦的,大德!”
“无常的、痛苦的和屈从于变化的,适合认为:“这是我的,我是这个,这是我的自我。”吗?”
“不,大德!”
“诸色是常的,还是无常的呢?”
“是无常的。大德!”
……
“眼识……任何以眼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是常的,还是无常的呢?”
“是无常的。大德!”
“无常的,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呢?”
“是痛苦的,大德!”
“无常的、痛苦的和屈从于变化的,适合认为:“这是我的,我是这个,这是我的自我。”吗?”
“不,大德!”
……。
“耳是常的,还是无常的呢?” “是无常的。大德!” ……
“耳识……耳触……任何以意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是无常的还是无常的呢?”
“是无常的。大德!”
“无常的,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呢?”
“是痛苦的,大德!”
“无常的、痛苦的和屈从于变化的,适合认为:“这是我的,我是这个,这是我的自我。”吗?”
“不,大德!” ……。
当如是看见时,已受教导的圣弟子对眼/诸色/眼识/眼触/任何以眼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体验厌离,对耳/诸声音/耳识/耳触/任何以耳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体验厌离,对鼻/……体验厌离,对舌/…..体验厌离,对身/…..体验厌离,对意/诸精神现象(法)/意识/意触/任何以意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体验厌离。当体验厌离时,他冷静离欲,通过冷静离欲,他的心获得解脱。当解脱时,而有”它解脱”之智。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历,该办已办,存在的状态不再。” ”
那时,尊者婆希耶对世尊所说欢喜和高兴后,起座向世尊礼敬,右绕离去。
那时,尊者婆希耶独居、隐退、勤奋、热忱和坚决,不久后通过以证智(with direct knowledge)亲自实现它,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他直接证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历,该办已办,存在的状态不再。” 而且尊者婆希耶成为阿罗汉们中的一员。
SN.35.90 动摇经(Being Stirred) (1)
“比丘们!动摇是一种疾病,动摇是一个肿瘤,动摇是一只利箭。比丘们!因此,如来住于不动摇,而利箭已被去除。比丘们!因此,如果一位比丘希望:“愿我住于不动摇,而利箭已被去除。” 则不应该构想眼,不应该在眼中构想,不应该从眼构想,不应该构想“眼是我的”。他不应该构想诸色,不应该在诸色中构想,不应该从诸色构想,不应该构想“诸色是我的”……眼识……眼触……他不应该构想任何以眼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也都不应该在其中构想,也都不应该从其构想,不应该构想“那是我的”。
他不应该构想耳……。
他不应该构想鼻……。
他不应该构想舌……。
他不应该构想身……。
他不应该构想意,不应该在意中构想,不应该从意构想,不应该构想“意是我的”;不应该构想诸精神现象(法)……意识……意触……任何以意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也都不应该构想,也都不应该在其中构想,也都不应该从其构想,不应该构想“那是我的”。
他不应该构想一切,不应该在一切中构想,不应该从一切构想,不应该构想“一切是我的”。
由于他不构想任何事物,他在此世间中不执取任何事物。当不执取时,他不焦虑。当不焦虑时,他自己成就涅槃。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历,该办已办,存在的状态不再。” “
SN.35.91 动摇经(Being Stirred) (2)
“比丘们!动摇是一种疾病,动摇是一个肿瘤,动摇是一只利箭。比丘们!因此,如来住于不动摇,而利箭已被去除。比丘们!因此,如果一位比丘希望:“愿我住于不动摇,而利箭已被去除。” 则不应该构想眼,不应该在眼中构想,不应该从眼构想,不应该构想“眼是我的”。他不应该构想诸色,不应该在诸色中构想,不应该从诸色构想,不应该构想“诸色是我的”……眼识……眼触……他不应该构想任何以眼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也都不应该在其中构想,也都不应该从其构想,不应该构想“那是我的”。 比丘们!对一个人构想的任何事物,在其中构想的任何事物,从其构想的任何事物,作为“我的”构想的任何事物来说,那时本来如此的。此世间,本来变异,附着于存在(有),只在存在中寻求欢喜。
他不应该构想耳……。
他不应该构想鼻……。
他不应该构想舌……。
他不应该构想身……。
他不应该构想意,不应该在意中构想,不应该从意构想,不应该构想“意是我的”;不应该构想诸精神现象(法)……意识……意触……任何以意触为条件而生起的受,不管是快乐的或是痛苦的,还是既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也都不应该构想,也都不应该在其中构想,也都不应该从其构想,不应该构想“那是我的”。 比丘们!对一个人构想的任何事物,在其中构想的任何事物,从其构想的任何事物,作为“我的”构想的任何事物来说,那是本来如此的。此世间,本来变异,附着于存在(有),只在存在中寻求欢喜。
比丘们!无论诸蕴、诸界和诸感知处的程度是什么,他不构想那些,不在那些中构想,不从那些构想,不构想“那是我的”。
由于他不构想任何事物,他在此世间中不执取任何事物。当不执取时,他不焦虑。当不焦虑时,他自己成就涅槃。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历,该办已办,存在的状态不再。” ”
SN.35.92 一对事物(The Dyad) (1)
“比丘们!我将给你们教导一对事物。你们要谛听!你们要密切注意!我要说了。
那么,比丘们!什么是一对事物呢?
眼与诸色,耳与诸声音,鼻与诸气味,舌与诸味道,身与诸所触物,意与诸精神现象(法),比丘们!这就称为一对事物。
比丘们!如果任何人如是说道:“拒绝这一对事物后,我要使另一对事物为人所知。” 那只是对他自己角色的空洞自夸。如果被询问,他不会有能力回答,进一步,他会遇到困惑。是什么原因呢?比丘们!因为那不在他的领域之中。”
SN.35.93 一对事物(The Dyad) (2)
“比丘们!识依赖于一对事物而生成。比丘们!识如何依赖一对事物而生成呢?依赖于眼与诸色而生起眼识。眼是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诸色是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这样,这一对事物是移动的和动摇的(moving and tottering),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
眼识是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生起眼识的原因和条件也是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比丘们!当眼识依赖于一个无常的条件而生起,它怎么可能是常的呢?
比丘们!这三种事物的相会(meeting)、遭遇(encounter)和并发(concurrence),就称为眼触。眼触也是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生起眼触的原因和条件,也是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比丘们!当眼触依赖于一个无常的条件而生起,它怎么可能是常的呢?
比丘们!被触及后,一个人感受,被触及后一个人意图(intends),被触及后一个人感知(perceives)。这样,这些事物也是是移动的和动摇的(moving and tottering),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
依赖于耳和诸声音生起耳识……依赖于意和诸精神现象(法)生起的意识是移动的和动摇的(moving and tottering),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意是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诸法是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这样,这一对事物是移动的和动摇的(moving and tottering),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
意识是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生起意识的原因和条件也是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比丘们!当意识依赖于一个无常的条件而生起,它怎么可能是常的呢?
比丘们!这三种事物的相会(meeting)、遭遇(encounter)和并发(concurrence),就称为意触。意触也是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生起意触的原因和条件,也是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比丘们!当意触依赖于一个无常的条件而生起,它怎么可能是常的呢?
比丘们!被触及后,一个人感受,被触及后一个人意图(intends),被触及后一个人感知(perceives)。这样,这些事物也是是移动的和动摇的(moving and tottering),无常的,变化的,本来变异的。
比丘们!通过这样一种方式,依赖于一对事物而生成识。”
第九品阐陀(車匿)品终。
SN.35.1-12,SN.35.13-22,SN.35.23-42,SN.35.43-62,SN.35.63-73,SN.35.74-83,SN.35.84-93,SN.35.94-103,SN.35.104-113,SN.35.114-123,SN.35.124-133,SN.35.134-145,SN.35.146-155,SN.35.156-227,和SN.35.228-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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