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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品、第二品、第三品、第四品、第五品、第六品、第七品 和 第八品。
KN.3.3 第三品 难陀(Nanda)品
(KN.3.3.21-KN.3.3.30)
KN.3.4.21 业(Kamma)经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当时,某位比丘正坐在世尊不远处,双腿交叉,身体挺直,忍受剧烈的疼痛,尖锐、严重,这是旧业的结果 – 充满正念、警觉,不被它们击倒。
于是,世尊意识到那个的重要性,吟唱此优陀那:
“对于已经把一切业留在身后的比丘
抖落过去之尘,
稳定,没有占有欲。
其心如此:
告诉别的任何人没有意义。”
【注】:“其心如此” (Such (tadin)):已经成就了目标的人的心的状态。它表明心“就是它本来的样子”——无法形容但不会改变或改变。
KN.3.4.22 难陀(Nanda)经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当时,世尊的兄弟,姨母的儿子尊者难陀对众多比丘宣布:“学友们!我不喜欢过梵行生活。我无法维持梵行生活。放弃修行,我要还俗。”
那时,某位比丘去拜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礼敬,在一旁坐下。在那里坐着,那位比丘对世尊如是说道:“大德!世尊的兄弟,姨母的儿子尊者难陀对众多比丘宣布:“学友们!我不喜欢过梵行生活。我无法维持梵行生活。放弃修行,我要还俗。””
那时,世尊对某位比丘说道:“来吧!比丘!你用我的名义召唤难陀,就说“难陀学友!大师召唤你。””
“如你所说,大德!” 那位比丘回应世尊,去见尊者难陀。抵达时,他对尊者难陀如是说道:“难陀学友!大师召唤你。”
“如你所说,学友!” 尊者难陀回应,去拜见世尊,抵达时,向世尊礼敬,在一旁坐下。在那里坐着时,世尊对尊者难陀如是说道:
“是真的吗?难陀!你对众多比丘宣布:“学友们!我不喜欢过梵行生活。我无法维持梵行生活。放弃修行,我要还俗。””
“是的,大德!”
“难陀!可是为何你不喜欢过梵行生活呢?为何你不维持梵行生活呢?为何你放弃修行,而要还俗呢?”
“大德!我出家时,一位释迦族女孩,地方上令人艳羡之人,头发梳成一半,抬头看了我一眼,如是说道:“主人!快回来!” 大德!回想起那个时,我不喜欢过梵行生活。我无法维持梵行生活。放弃修行,我要还俗。”
于是世尊抓住尊者难陀的手臂 – 犹如一位强壮的男子能弯曲伸直的手臂或伸直弯曲的手臂那样 – 迅速在祇树林消失,并在三十三天(Tavatimasa)的众天神当中重现。当时,五百位鸠足天女(nymphs)前来侍奉众天神的统治者天帝释(Sakka)。那时世尊对尊者难陀说道:“难陀!你看见这五百位鸠足天女吗?”
“是的,大德!”
“难陀!你怎么想呢?释迦族女孩,地方上令人艳羡之人,还是这五百位鸠足天女,哪个更可爱、更好看、更迷人呢?”
“大德!与这五百位鸠足天女相比,释迦族女孩,地方上令人艳羡之人,犹如一只耳朵和鼻子都被割掉的被烧焦的猴子。释迦族女孩,地方上令人艳羡之人,算不上。她甚至不及零头。没有可比性。而这五百位鸠足天女更可爱、更好看、更迷人。”
“那就开心吧,难陀!开心吧!我是你得到五百位鸠足天女的保证人。”
“大德!如果世尊是我得到五百位鸠足天女的保证人,我将在世尊座下过梵行生活。”
于是世尊抓住尊者难陀的手臂,犹如一位强壮的男子能弯曲伸直的手臂或伸直弯曲的手臂那样 – 迅速在在三十三天(Tavatimasa)的众天神当中消失,并在祇树林重现。比丘们听闻,“他们说世尊的兄弟,姨母的儿子尊者难陀为了仙女而过着梵行生活,他们说世尊是他得到五百位鸠足天女的保证人。”
那时,尊者难陀的同伴比丘们四处称呼他,就象他们对一个雇工和一个被收买的人一样:“他们说尊者难陀已经被雇佣。他们说尊者难陀已经被收买。他为了仙女们而过梵行生活,世尊是他得到五百位鸠足天女的保证人。”
于是尊者难陀 – 同伴比丘们四处称呼他,就象他们对一个雇工和一个被收买的人一样 – 感到羞辱、羞愧和恶心,便去独居,隐退远离、精勤不放逸、热忱和坚定,亲自以证智(with direct knowledge)实现,在此时此地中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他证知(directly knew):“出生已尽,梵行已历,该办已办,不再有存在的任何状态。” 并且,尊者难陀成为众阿罗汉中的一员。
当时夜已深沉,有位绝美的天神发放殊胜妙光,照亮整个祇树园,去拜见世尊。抵达后,她向世尊礼敬,在一旁站立。在那里站立时,她对世尊说道:“大德!世尊的兄弟,姨母的儿子尊者难陀以诸烦恼的灭尽,在此时此地以证智实现,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effluent-free awareness-release)和慧解脱(discernment-release)。” 在世尊当中也生起此智:“难陀以诸烦恼的灭尽,在此时此地以证智实现,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effluent-free awareness-release)和慧解脱(discernment-release)。”
然后,当夜晚过去,尊者难陀去拜见世尊,抵达时,向世尊礼敬,在一旁坐下。在那里坐着时,尊者难陀对世尊如是说道:“大德!关于世尊作为我得到五百位鸠足天女的保证人一事:大德!我特此解除世尊的承诺。”
“难陀!已经以我的心觉知而理解了你的心觉知,我意识到“难陀以诸烦恼的灭尽,在此时此地以证智实现,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effluent-free awareness-release)和慧解脱(discernment-release)。” 并且一位天神也告知我“大德!世尊的兄弟,姨母的儿子尊者难陀以诸烦恼的灭尽,在此时此地以证智实现,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effluent-free awareness-release)和慧解脱(discernment-release)。” 难陀!当你的心以不执取而从诸烦恼解脱时,我因此从那个承诺中解脱出来。”
于是,世尊意识到那个的重要性,吟唱此优陀那:
“一位比丘
其中贪欲的泥潭被跨越,
贪欲的荆棘被压碎,
妄想痴迷的终结已经达到,
他不颤抖于快乐和痛苦。”
KN.3.4.23 野输闍(Yasoja)经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当时,由野输闍领导的大约五百位比丘为了拜见世尊已经抵达舍卫城。这些来访的僧人与常驻僧人寒暄,整理住处,收起他们的袍子和钵时,大声喧哗,喧闹声很大。于是世尊对尊者阿难说道:“阿难!何事大声喧哗?喧闹声就象渔夫们逮到了一条大鱼一般?”
“大德!那些是由野输闍领导的大约五百位比丘,他们为了拜见世尊已经抵达了舍卫城。这些来访的僧人与常驻僧人寒暄,整理住处,收起他们的袍子和钵时,大声喧哗,喧闹声很大。”
“那么,阿难,以我的名义告诉那些比丘:“大师召唤你们,学友们!””
“如你所说,大德!” 尊者阿难回应世尊,去见那些比丘。抵达后,对那些比丘如是说道:“大师召唤学友们。”
“如你所说,学友!” 那些比丘回应尊者阿难,去拜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礼敬,在一旁坐下。他们坐在那里时,世尊对他们如是说道:“比丘们!你们为何大声喧哗,喧闹声就象渔夫们逮到了一条大鱼一般呢?”
如是所说时,尊者野输闍对世尊说道:“大德!这五百位比丘为了拜见世尊已经抵达舍卫城。这些来访的僧人与常驻僧人寒暄,整理住处,收起他们的袍子和钵时,大声喧哗,喧闹声很大。”
“比丘们!你们走吧!解散吧,你们不要呆在我附近。”
“如你所说,大德!” 那些比丘回应世尊,起座向世尊礼敬,然后右绕离开。整理住处,收起他们的袍子和钵,然后在跋耆人中(Vajjians)游行。在跋耆人中分阶段行游行后,他们来到婆迦穆达河(the River Vaggamuda)。他们在婆迦穆达河岸建造了树叶小屋,然后进入雨季安居。
那时,比丘们进入了雨季安居,尊者野输闍对他们说道:“学友们!世尊期望我们的利益,寻求我们的幸福,怜悯我们,并且出于同情而为,解散了我们。来吧!学友们!就让我们按世尊会满意的那种方式生活吧。”
“如你所说,学友!” 那些比丘回应尊者野输闍。故此,他们中的每一位,住于隐退远离、热忱和坚定,在那个雨季安居闭关修行的过程中都证得三明(the Three Knowledges)(诸前世的忆起,众生生灭之智,诸心漏尽之智;remembrance of past lives, knowledge of the arising & passing away of living beings, and knowledge of the ending of mental effluents)。
那时,世尊在舍卫城呆了如其所愿之久后,向跋耆方向游行。在分阶段游行后,他抵达跋耆并住在毘舍离大林重阁讲堂(the Gabled Pavilion in the Great Forest)。于是世尊以其觉知(awareness)环绕住在在婆迦穆达河岸的比丘们的觉知时,对尊者阿难说道:“阿难!我觉得这个方向很明亮。阿难!这个方向对我来说似乎很耀眼。去看看婆迦穆达河岸的比丘们住的地方,我一点也不反感。阿难!派一个信使到他们面前说,“大师召唤你们,学友们! 大师想见你们。””
“如你所说,大德!” 尊者阿难回应世尊,去见某位比丘。抵达后,对那位比丘如是说道:“来吧!学友!请你去见婆迦穆达河岸的比丘们。抵达后,请你对他们如是说道:“大师召唤你们,学友们! 大师想见你们。””
“如你所说,学友!” 那位比丘回应尊者阿难,犹如一位强壮的男子能弯曲伸直的手臂或伸直弯曲的手臂那样,从大林重阁讲堂消失,出现在婆迦穆达河岸的那些比丘们面前。然后那位比丘对婆迦穆达河岸的比丘们如是说道:“大师召唤你们,学友们! 大师想见你们。”
“如你所说,学友!” 那些比丘回应那位比丘,收拾好住所,拿着钵和上袍,然后犹如一位强壮的男子能弯曲伸直的手臂或伸直弯曲的手臂那样,在婆迦穆达河岸消失,出现在大林重阁讲堂世尊面前。
当时,世尊以不动定(imperturbable concentration;第四禅、虚空无限处或识无限处)而坐。于是那些比丘想道:“现在世尊正居于什么精神住(menal dwelling)呢?” 那时他们意识到:“现在世尊正居于不动住(the imperturbable dwelling)。” 因此他们都在不动定中而坐。
那时,当夜已深沉,在初夜结束时,尊者阿难从座位上起身,将袍子搭在一边肩上,面向世尊而立,双手合掌顶在胸口礼敬世尊,对世尊如是说道:“大德!夜已深沉。初夜已过。来访的比丘们已经在这里坐了很长时间。大德!愿世尊向他们致意。” 如是所说时,世尊保持沉默。
于是第二次,当夜已深沉,在中夜结束时,尊者阿难从座位上起身,将袍子搭在一边肩上,面向世尊而立,双手合掌顶在胸口礼敬世尊,对世尊如是说道:“大德!夜已深沉。中夜已过。来访的比丘们已经在这里坐了很长时间。大德!愿世尊向他们致意。” 如是所说时,世尊保持沉默。
于是第三次,当夜已深沉,在后夜结束时,尊者阿难从座位上起身,将袍子搭在一边肩上,面向世尊而立,双手合掌顶在胸口礼敬世尊,对世尊如是说道:“大德!夜已深沉。后夜已过。黎明即将来临,夜色正在泛白。来访的比丘们已经在这里坐了很长时间。大德!愿世尊向他们致意。”
于是世尊从他的不动定中起来,对尊者阿难说道:“阿难!如果你知道的话,你也不会想到那么多而言。阿难!我与这五百比丘全部都已经在不动定中而坐。”
于是,世尊意识到那个的重要性,吟唱此优陀那:
“在他当中,
感官贪欲之刺,侮辱,攻击与禁锢
都被击败:
一位比丘
象一座屹立不动的山那样
在诸快乐和痛苦上不动摇。”
KN.3.4.24舍利弗(Sariputta)经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当时,尊者舍利弗坐在离世尊不远处,双腿交叉,身体挺直,在面前建立起了正念。世尊看见尊者舍利弗坐在不远处,双腿交叉,身体挺直,在面前建立起了正念。
于是,世尊意识到那个的重要性,吟唱此优陀那:
“就象一座岩山
不会动摇,十分安稳一样,
一位妄想痴迷已经被终结的比丘
正如一座山一般也不会动摇。”
KN.3.4.25 大目犍连(Maha Moggallana)经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当时,尊者大目犍连坐在离世尊不远处,双腿交叉,身体挺直,让正念沉浸于内在稳固的身体(身至念上)中。世尊看见尊者大目犍连坐在离世尊不远处,双腿交叉,身体挺直,让正念沉浸于内在稳固的身体(身至念上)中。
于是,世尊意识到那个的重要性,吟唱此优陀那:
“身至念(With mindfulness immersed in the body)
得到很好的建立,
在六触处(the dix contact-media)上得到约束 –
持续地居中(入定中),
一位比丘
就能知道为自己解缚(涅槃)。”
【注】:参见MN.3.119。
KN.3.4.26 逼林达瓦车(Pilindavaccha)经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王舍城竹园栗鼠庇护所中。当时,尊者逼林达瓦车四处向比丘们讲话,好象他们是无种性的人(outcastes)。因此众多比丘去拜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礼敬并在一旁坐下。在那里坐着时,那些比丘对世尊如是说道:“大德!尊者逼林达瓦车四处向比丘们讲话,好象他们是无种性的人。”
那时,世尊告诉某位比丘:“来吧!比丘!你以我的名义召唤逼林达瓦车比丘,就说“逼林达瓦车学友!大师召唤你。””
“如你所说,大德!” 那位比丘回应世尊,去见尊者逼林达瓦车。抵达后,他对尊者逼林达瓦车是说道:“逼林达瓦车学友!大师召唤你。”
“如你所说,学友!” 尊者逼林达瓦车回应那位比丘,去拜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礼敬,在一旁坐下。当他在那里坐着时,世尊对尊者逼林达瓦车如是说道:“是真的吗?逼林达瓦车!你四处向比丘们讲话,好象他们是无种性的人。”
“是的,大德!”
于是世尊将注意力转向了尊者逼林达瓦车的诸前世,对比丘们说道:“比丘们!你们不要对瓦车生气。他四处向比丘们讲话,好象他们是无种性的人,这不是出于内在的嗔恨。比丘们!瓦车比丘的连续五百世都出生于婆罗门家庭。长久以来他习惯于把人们当作无种性者来讲话。因为那样,他四处向比丘们讲话,好象他们是无种性的人。”
于是,世尊意识到那个的重要性,吟唱此优陀那:
“在他当中没有欺骗
或狂妄我慢,
他的贪婪结束了,
没有占有欲,没有渴望,
他的愤怒已被驱散,
他的心无拘无束:
他是一位沙门。
他是一位婆罗门:一位比丘。”
KN.3.4.27 大迦叶(Mahā Kassapa)经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王舍城竹园栗鼠庇护所。当时,尊者大迦叶正住在毕波里洞穴(Pipphali Cave),一次坐了七天,已经达到了一定程度的定力。随着七天过去,尊者大迦叶从那个定中起来。从那个定中起来时,尊者大迦叶想道:“我不妨进入王舍城托钵乞食。”
当时有 500 位天神都渴望有机会施食于尊者大迦叶。可是尊者大迦叶拒绝了那五百位天神,一大早穿好衣服,拿着钵和上袍,进入王舍城托钵乞食。
当时,诸天之王帝释(Sakka, the deva-king),想要施食于尊者大迦叶者。因此他化作一个织布工的样子,在织布机上工作,而其妻阿修罗女子须闍(Sujātā)填装梭子。那时,尊者大迦叶在王舍城没有绕过任何施食者而托钵乞食,来到诸天之王帝释的家。诸天之王帝释看见尊者大迦叶远远地走来,一看到他,就从屋子里出来迎接他。从他手中接过钵,进屋,从罐里取出米饭,盛满钵,然后还给了尊者大迦叶。那个施食包含多种的咖哩,多种的酱汁。
那时,尊者大迦叶想道:“那么,有象这样的神通和威力的众生是谁呢?” 接着尊者大迦叶想道:“这位是诸天之王帝释,不是吗?” 意识道这个时,他对诸天之王帝释如是说道:“憍尸迦(Kosiya)!这是你所做的吗?再不要这样做了。”
“迦叶尊者!我们也需要福德。我们也有福德的用处。”
于是诸天之王帝释礼敬尊者大迦叶,然后右绕,升至空中,他自说优陀那三次:
“啊,布施啊,最重要的布施,在迦叶中已经建立起来了!”
“啊,布施啊,最重要的布施,在迦叶中已经建立起来了!”
“啊,布施啊,最重要的布施,在迦叶中已经建立起来了!”
世尊以清净和超人的天耳界听见诸天之王帝释升至空中,自说优陀那三次:
“啊,布施啊,最重要的布施,在迦叶中已经建立起来了!”
“啊,布施啊,最重要的布施,在迦叶中已经建立起来了!”
“啊,布施啊,最重要的布施,在迦叶中已经建立起来了!”
于是,世尊意识到那个的重要性,吟唱此优陀那:
“托钵乞食的比丘,
养活自己而无他人,
天神们崇拜这样
平静和永远充满正念的人。”
KN.3.4.28 施食(Alms)经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当时众多比丘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在迦里梨树(kareri-tree)圆形亭子聚集共坐,出现了这个讨论:“学友们!一位乞食的比丘,托钵乞食而行,定期通过眼睛看到合意的景象。他定期通过耳朵听到合意的声音。他定期通过鼻子闻到合意的气味。他定期通过舌品尝合意的味道。他定期通过身接触合意的诸触觉。学友们!一位乞食的比丘,托钵乞食而行,被人恭敬、敬重、尊重、尊崇和礼敬。
因此,学友们!让我们也成为乞食比丘。于是我们托钵乞食而行,将会定期通过眼睛看到合意的景象。将会定期通过耳朵听到合意的声音。将会定期通过鼻子闻到合意的气味。将会定期通过舌品尝合意的味道。将会定期通过身接触合意的诸触觉。我们也托钵乞食而行,将会被人恭敬、敬重、尊重、尊崇和礼敬。” 可是这一讨论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那时,世尊在傍晚时,从隐退中起来,去迦里梨树(kareri-tree)圆形亭子,抵达后,在设置好的一个座位上坐下。入座后,世尊对比丘们说道:“比丘们!你们在这里共坐谈话的题目是什么呢?而且你们没有得出结论的讨论是什么呢?”
“大德!刚才我们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在迦里梨树(kareri-tree)圆形亭子聚集共坐,出现在这个讨论:“学友们!一位乞食的比丘,托钵乞食而行,定期通过眼睛看到合意的景象。他定期通过耳朵听到合意的声音。他定期通过鼻子闻到合意的气味。他定期通过舌品尝合意的味道。他定期通过身接触合意的诸触觉。学友们!一位乞食的比丘,托钵乞食而行,被人恭敬、敬重、尊重、尊崇和礼敬。
因此,学友们!让我们也成为乞食比丘。于是我们托钵乞食而行,将会定期通过眼睛看到合意的景象。将会定期通过耳朵听到合意的声音。将会定期通过鼻子闻到合意的气味。将会定期通过舌品尝合意的味道。将会定期通过身接触合意的诸触觉。我们也托钵乞食而行,将会被人恭敬、敬重、尊重、尊崇和礼敬。” 可是这一讨论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大德!这就是我们中断的讨论,然后世尊抵达这里。”
“比丘们!这是不适当的。对出于信念从在家出家而过非家生活的善男子的你们来说,你们应该谈论象这样的一个题目。当你们聚集时,应该有两项职责:法的谈论或者圣默(noble silence)。”
于是,世尊意识到那个的重要性,吟唱此优陀那:
“托钵乞食的比丘,
养活自己而无他人,
天神们崇拜这样
对名声和赞扬没有企图的人。”
KN.3.4.29 诸技艺 (Crafts)经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当时众多比丘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在圆形亭子聚集共坐,出现了这个讨论:“学友们!谁知道一项技艺呢?谁在学什么技艺呢?诸技艺中什么是最高的呢?”
对此,有人说:“大象术是诸技艺中最高的”。有人说:“马术是诸技艺中最高的”……“战车术……”……“箭术……”……“剑术……”……“发信号……”……“计算……”……“会计……”……”写作……”……“诗文组织……”……“星象(Cosmology)……” 有人说,“风水土相(Geomancy)是是诸技艺中最高的。” 可是这一讨论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那时,世尊在傍晚时,从隐退中起来,去圆形亭子,抵达后,在设置好的一个座位上坐下。坐在那里时,世尊对比丘们说道:“比丘们!你们在这里共坐谈话的题目是什么呢?而且你们没有得出结论的讨论是什么呢?”
“大德!刚才我们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在圆形亭子聚集共坐,我们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在圆形帐蓬共坐,出现了这个讨论:“学友们!谁知道一项技艺呢?谁在学什么技艺呢?诸技艺中什么是最高的呢?”
对此,有人说:“大象术是诸技艺中最高的”。有人说:“马术是诸技艺中最高的”……“战车术……”……“箭术……”……“剑术……”……“发信号……”……“计算……”……“会计……”……”写作……”……“诗文组织……”……“星象(Cosmology)……” 有人说,“风水土相(Geomancy)是是诸技艺中最高的。” 可是这一讨论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大德!这就是我们中断的讨论,然后世尊抵达这里。”
“比丘们!这是不适当的。对出于信念从在家出家而过非家生活的善男子的你们来说,你们应该谈论象这样的一个题目。当你们聚集时,应该有两项职责:法的谈论或者圣默。”
于是,世尊意识到那个的重要性,吟唱此优陀那:
“身无一技之长
而养活他自己 –
期望目标时,十分轻淡 –
他的诸根受到控制,
处处得到解脱;
无家而过活,
没有占有欲,
没有渴望,
已杀魔罗
而独行的一位比丘。”
KN.3.4.30 勘查世间经(Surveying the World (Loka Sutta))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优楼频螺(Uruvela)尼连禅河(the Neranjara River)岸的菩提树下,新近正觉。当时世尊敏感于解脱的喜悦,在菩提树下一连坐了七天。于是随着七天过去,世尊从禅定(concentration)中起来,他以一位觉醒者(an Awakened One)的眼调查此世间。当世尊以一位觉醒者(an Awakened One)的眼调查此世间时,他看见过活的众生为许多热恼(fevers)所焚烧,并在由贪、瞋、痴所生的许多火中燃烧。
于是,世尊意识到那个的重要性,吟唱此优陀那:
“此世间在燃烧。
因触(contact)而苦恼,
把疾病称为一个“自我”。
通过任何方式所设想的任何事物
变得不同于那个事物。
此世间依着于变异迁流(becoming; being; 有),
因变异迁流而苦恼,
也在那变异迁流中欢喜。
有欢喜的地方
就有恐惧。
一个人所恐惧的东西
是十分痛苦的。
此梵行是为了变异迁流的舍弃
而度过的。
任何沙门或婆罗门说对变异迁流的解脱是通过变异迁流(becoming)而来的,我说他们都没有从变异迁流获得解脱。
并且沙门或婆罗门说对变异迁流的出离(escape from becoming)是通过非变异迁流(non-becoming)而来的,我说他们都没有从变异迁流出离(escaped from becoming)。
因为这种痛苦依赖于每个获得(every acquisition)
而开始发挥作用。
随着每一种执取和营养物的终结(every clinging / sustenance),
没有痛苦来发挥作用。
看此世间:
众生因厚重的无明而苦恼,
于对已经发生的事情的热情
无法解脱。
任何层次的变异迁流,
任何地方,
任何方式,
都是无常的、痛苦的,
屈从于变化的。
用正慧
如实地看见这个时,
一个人就会舍弃对变异迁流的渴爱
并不会欢喜于非变异迁流(non-becoming)。
对一切渴爱的终结,
会有无余的褪去和息灭:
解脱涅槃。
对那位通过执取和营养物的缺乏
而涅槃的比丘来说,
没有更进一步的变异迁流。
他已经征服魔罗,
赢得战斗,
已经超越诸变异迁流(becomings):
就是这样。”
【注】:becoming,变异迁流,尊者坦尼沙罗使用此词。有翻译作being / 存在 / 有,从在此世间存在和有的角度,也有合理性。
KN.3.3 第三品难陀(Nanda)品终。
第一品、第二品、第三品、第四品、第五品、第六品、第七品 和 第八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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