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根本五十经篇:MN.1.1-10,MN.1.11-20,MN.1.21-30,MN.1.31-40 和 MN.1.41-50;
第二 中五十经篇:MN.2.51-60,MN.2.61-70,MN.2.71-80,MN.2.81-90 和 MN.2.91-100;
第三 后五十经篇:MN.3.101-110,MN.3.111-120,MN.3.121-130,MN.3.131-140 和 MN.3.141-152。
第二 中五十经篇
第五品 众婆罗门品
MN.2.91-MN.2.100
MN.2.91 梵寿(Brahmayu)经
MN.2.91.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与有五百位比丘的大比丘僧团一起在毘提诃人(Videhans)的国家中游行。
MN.2.91.2 当时,梵寿婆罗门住在弥梯拉(Mithila),他年事已高,衰老,长年劳累(burdened with years),渐渐老去(advanced in life),已到生命最后阶段;他高寿至一百二十岁。他是通晓三吠陀(Three Vedas)众词汇、仪轨、音韵论与词源四者和历史为第五项的大师;精通语文学和语法(skilled in philology and grammar),完全精通自然哲学和一个伟人(大丈夫)的种种标志(相)。
MN.2.91.3 梵寿婆罗门听闻:“沙门乔达摩,他是释迦族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已经与有五百位比丘的大比丘僧团一起在毘提诃人(Videhans)的国家中游行。现在四处流传着一份关于乔达摩大师的良好报告,到了这种程度:“世尊已经成就证悟和遍正觉,他明与行圆满,庄严崇高,他是诸世界的知解者,无上调御者,天人师,他已经正觉和为世间所尊(accomplished, fully enlightened, perfect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 sublime, knower of worlds, incomparable leader of persons to be tamed, teacher of gods and humans, enlightened, blessed)。他亲自以证智(his own direct knowledge)证悟(realized)后,为包括众天神、众魔罗、众梵天的此世间,和包括众沙门、众婆罗门、众天子及众人的这一代宣说法。他教导的法在开首、中间和结尾都是美善的,涵义和言辞正确;他揭示了一种圆满和清净(perfectly complete and pure)的精神生活(梵行)。” 现在去拜访这样的阿罗汉们很有益处。”
MN.2.91.4 当时,梵寿婆罗门有一位名叫巫多罗(Uttara)的年轻婆罗门弟子,通晓三吠陀(Three Vedas)众词汇、仪轨、音韵论与词源四者和历史为第五的大师;精通语文学和语法(skilled in philology and grammar),完全精通自然哲学和一个伟人(大丈夫)的种种标志(相)。梵寿婆罗门告诉他的弟子道:“我亲爱的巫多罗!沙门乔达摩,他是释迦族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已经与有五百位比丘的大比丘僧团一起在毘提诃人(Videhans)的国家中游行。现在四处流传着一份关于乔达摩大师的良好报告,到了这种程度:“世尊已经成就证悟和遍正觉,他明与行圆满,庄严崇高,他是诸世界的知解者,无上调御者,天人师,他已经正觉和为世间所尊(accomplished, fully enlightened, perfect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 sublime, knower of worlds, incomparable leader of persons to be tamed, teacher of gods and humans, enlightened, blessed)。他亲自以证智(his own direct knowledge)证悟(realized)后,为包括众天神、众魔罗、众梵天的此世间,和包括众沙门、众婆罗门、众天子及众人的这一代宣说法。他教导的法在开首、中间和结尾都是美善的,涵义和言辞正确;他揭示了一种圆满和清净(perfectly complete and pure)的精神生活(梵行)。” 现在去拜访这样的阿罗汉们很有益处。来吧!我亲爱的巫多罗!去见沙门乔达摩并验出关于他的四处流传的报告是真的还是假的,乔达摩大师是这样一个人或者不是这样一个人。如是,我们将通过你来知道乔达摩大师。”
MN.2.91.5 “可是,先生!我如何才能验出关于他四处流传的报告是真的还是假的,乔达摩大师是这样一个人或者不是这样一个人呢?”
“我亲爱的巫多罗!在我们的众颂歌中,三十二种大丈夫相(伟人标志)已经流传下来,具备它们的大丈夫只有两个趣处而无其他。如果他过在家生活,那么他会成为一位转轮王,一位根据正法来统治的正王(a righteous king who rules by the Dhamma,四方之主(master of the four quarter),全能全胜,使其国安定,拥有七宝。他拥有这七宝:轮宝( the wheel-treasure)、象宝(the elephant-treasure)、马宝(the horse-treasure)、珠宝(the jewel-treasure)、女宝(the woman-treasure)、管家宝(the steward-treasure)六者和第七顾问宝(the counselor-treasure),他的一千多个孩子们果敢和英勇,并碾碎其他众敌;他不以棍杖和武器而以正法的手段统治这大海所包围的大地。可是如果他从在家生活出家进入无家生活,那么他就成为一位证悟者,一位遍正觉者,一个揭开此世间面纱的人。但是,巫多罗!我是众颂歌的赐予者;而你是它们的接受者。”
MN.2.91.6 “是的,先生!” 他回答道。他从座位上起来,向梵寿婆罗门礼敬后,右绕着离开,前往世尊正游行的众毘提诃人的国家。分阶段旅行时,他去拜见世尊,与世尊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他坐于一旁,在世尊的身上寻找一位大丈夫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他或多或少在世尊的身上看见一位大丈夫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只除了两种相; 他对两种相怀疑和不确定,他无法决定和对它们下决心:关于包裹在鞘套中的雄性器官与关于广长舌(the largeness of the tongue)。那时世尊想道:“这位婆罗门弟子巫多罗或多或少看见我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只除了两种相; 他对两种相怀疑和不确定,他无法决定和对它们下决心:关于包裹在鞘套中的雄性器官与关于广长舌(the largeness of the tongue)。”
于是世尊运用了一种超常神通的壮举,使得婆罗门弟子巫多罗看见了世尊包裹在鞘套中的雄性器官。之后世尊伸出舌头,并重复地接触双耳孔和双鼻孔,并用舌头覆盖整个前额。
MN.2.91.8 那时,婆罗门弟子巫多罗心想:“沙门乔达摩具备一位大丈夫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我不妨跟随沙门乔达摩并观察他的举止行为呢?”
于是婆罗门弟子巫多罗如影随形地跟随世尊长达七个月,从不离开他。在毘提诃人的国家中到了七个月末,婆罗门弟子巫多罗开始前往梵寿婆罗门所在的弥梯拉。当他抵达时,他向梵寿婆罗门礼敬,在一旁坐下。于是梵寿婆罗门向他问道:“那么,我亲爱的巫多罗!已经四处流传的关于乔达摩大师的报告是真的还是假的呢?并且乔达摩大师是否象这样或者不是呢?”
MN.2.91.9 “先生!已经四处流传的关于乔达摩大师的报告是真的,而不是其他;并且乔达摩大师是象这样的一个人而不是其他。他具备一位大丈夫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
- 乔达摩大师笔直地落足(sets his foot down squarely)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在他的足底带有具备一千根辐条、轮框和轮毂的众轮子,全部完整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突出的双足后跟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修长的众手指和足趾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的双手和双足柔软嫩滑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带网纹的双手和双足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的双足是拱形的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象一只羚羊般的双腿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当他站立不弯腰时,他双手的掌部接触和摩擦他的双膝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的雄性器官包裹在鞘套中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黄金之色,他的皮肤有一种金色的光泽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皮肤细腻,因为皮肤细腻,他浑身不沾尘垢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的体毛单独生长,每根体毛单独在一个毛囊中生长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的体毛毛尖向上;向上的体毛呈蓝黑色,眼影的颜色,卷曲和右转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一位梵天般的笔直的诸肢体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七个凸出之处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一头狮子的躯干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双肩之间饱满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一棵榕树的伸展;他双臂的伸展幅度等同于身高,并且他的身高等同于同双臂的伸展幅度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的脖子和双肩均衡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的味觉极其敏锐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狮子般的下巴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四十颗牙齿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的诸齿平整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的诸齿没有间隙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的诸齿雪白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一枚广长之舌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一种天界的声音,象一只卡拉匹卡鸟(the Karavika bird)的叫声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的双眼是深蓝色的(绀青色的)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有一头公牛般的睫毛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双眉间长有毛发,白色,如柔软的棉花的光泽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 他的头象一个头巾的形状 – 这是乔达摩大师的一种大丈夫相。
乔达摩大师被赋予了一位大丈夫的三十二种相。
MN.2.91.10 当他行走时,他以右脚先行。他伸足不会过远,落脚不会过近。他不疾不徐而行。他行走时双膝不会相碰。他行走时双踝不会相撞。他行走时大腿不会起伏、靠拢或者分开。他行走时只有身体的下部摇动并且他不以身体的气力行走。当他回头看时,他整个身体转过来。他不向上直视;他不向下直视。他不东张西望而行。他前视一犁轭的距离;超出那个他有无阻碍的智和见( knowledge and vision)。
MN.2.91.11 当他进入室内时,他不抬高或降低身体,或向前或向后弯曲身体;他转身时离座位既不过远也不太近;他不用手靠在座位上。他不将身体一下子扔向座位。
MN.2.91.12 当在室内入座时,他不会双手无措地烦躁不安。他不会双足无措地烦躁不安。他不会脚踝交叉地坐着。他不会托腮而坐。当在室内入座时,他不害怕,他不颤抖和战慄,他不紧张。因为不害怕、不颤抖、不战慄或不紧张,他没有毛发悚立并且他决定于隐退远离。
MN.2.91.13 当他在钵中接受水时,他不抬高或降低钵,不向前或向后倾斜钵。他不在钵中接受过少或太多的水。他洗钵时不发出水溅声。他洗钵时不转动它。他不把钵放在地上去洗手:当他洗手时,他洗了钵;当他洗钵时,他洗了手。他倒掉钵中的水不过远或不太近并且他不随处倒水。
MN.2.91.14 当接受米饭时,他不抬高或降低钵,不向前或向后倾斜钵。他不在钵中接受过少或太多的米饭。他以适当的比例添加酱汁;他一口当中不超过适当的酱汁量。他一口当中只咀嚼两或三次然后咽下,没有任何未咀嚼的米粒进入身体,并且口中不留下任何米粒;然后他进食另一口。他体验味道而进食,尽管不是为了体验对味道的贪婪。他说进食的食物有八种因素:既不是为了娱乐,也不是为了麻醉,也不是为了身体美好和吸引力,而只是为了他的身体的耐力和持续,为了终止不适,和为了有助于梵行;他考虑到:“象这样,我将终止旧的诸受而不引起新的诸受,并且我将健康、无咎和舒适地生活。”
MN.2.91.15 当他已经进食和在钵中接受了水时,他不抬高或降低钵,不向前或向后倾斜钵。他不在钵中接受过少或太多的水。他洗钵时不发出水溅声。他洗钵时不转动它。他不把钵放在地上去洗手:当他洗手时,他洗了钵;当他洗钵时,他洗了手。他倒掉钵中的水不过远或不太近并且他不随处倒水。
MN.2.91.16 当他已经进食时,他把钵放在地上,既不过远也不太近;他既非不在乎钵也不过份苛求它。
MN.2.91.17 当他已经进食时,他安静地坐一会儿,可是他不让祝福的时间流逝。当他已经进食和给了祝福时,他不如此批评饭食或期望另一顿饭食;他用纯粹的法谈指导、敦促、激发和鼓励那群听众。当他如此做了时,他从座位起来并离开。
MN.2.91.18 他行走时不疾不徐,并不象一个想要逃离的人那样行走。
MN.2.91.19 他的袍在身上穿得既不过高也不太低,也不在身上过紧或太松,也不被风吹离身体。
MN.2.91.20 当他已经到精舍时,他在设置好的座位上坐下。已经坐下时,他洗了双足,尽管他并不关心自己双足的修饰。已经洗了双足时,他盘腿而坐,身体挺直,在面前建立起正念。他不用自我折磨、他人的折磨或者两者的折磨来占据其心;他把自己的心设立在他自己的、别人的和两者的福利上而坐,甚至设立在整个事件的福利上而坐。
MN.2.91.21 当他已经到精舍时,他向一群听众教导法。他既不恭维也不诃责那群听众;他用纯粹的法谈指导、敦促、激发和鼓励他们。从他口中发出的言语有八种品质:它是独特的、可理解的、悠扬的、可听见的、响亮的、悦耳的、深沉的和铿锵有力的。可是当他的声音只要随着听众的扩展而可理解时,他的言语并不超出听众而发出。当人们已经由他得到指导、敦促、激发和鼓励时,他们从座位上起来,只注视他而别无旁骛地离开。
MN.2.91.22 先生!我们已经看见乔达摩大师行走,我们已经看见他站立,我们已经看见他进入室内,我们已经看见他在屋内进食后安静入座,我们已经看见他进食后给出祝福,我们已经看见他安静地走到精舍,我们已经看见他在精舍向一群听众教导正法。乔达摩大师就是这样;他就是这样,此外还有更多。”
MN.2.91.23 当如是所说时,梵寿婆罗门从座位上起来,将他的上袍搭到一边肩膀上后,向世尊的方向恭敬合掌并自说优陀那三次:“荣耀归于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荣耀归于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荣耀归于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也许某个时候或其他什么时候我们能与他会面,也许我们和他交谈。”
MN.2.91.24 那时,在他的游行过程中,世尊最终抵达弥梯拉。在那里,世尊住于马卡提婆的芒果园(Makhadeva’s Mango Grove)。弥梯拉的婆罗门屋主们听闻: “沙门乔达摩,他是释迦族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已经与有五百位比丘的大比丘僧团一起在毘提诃人(Videhans)的国家中游行,并且现在已经来到弥梯拉,住于马卡提婆的芒果园(Makhadeva’s Mango Grove)。现在四处流传着一份关于乔达摩大师的良好报告,到了这种程度:“世尊已经成就证悟和遍正觉,他明与行圆满,庄严崇高,他是诸世界的知解者,无上调御者,天人师,他已经正觉和为世间所尊(accomplished, fully enlightened, perfect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 sublime, knower of worlds, incomparable leader of persons to be tamed, teacher of gods and humans, enlightened, blessed)。他亲自以证智(his own direct knowledge)证悟(realized)后,为包括众天神、众魔罗、众梵天的此世间,和包括众沙门、众婆罗门、众天子及众人的这一代宣说法。他教导的法在开首、中间和结尾都是美善的,涵义和言辞正确;他揭示了一种圆满和清净(perfectly complete and pure)的精神生活(梵行)。” 现在去拜访这样的阿罗汉们很有益处。”
MN.2.91.25 于是弥梯拉的婆罗门屋主们去拜见世尊。一些人向世尊礼敬,在一旁坐下;一些人和世尊相互致意,致意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一些人向世尊合掌礼敬后,在一旁坐下;一些人在世尊面前报上自己的名字和族姓后,在一旁坐下;而一些人保持静默,在一旁坐下。
MN.2.91.26 梵寿婆罗门听闻: “沙门乔达摩,他是释迦族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已经与有五百位比丘的大比丘僧团一起在毘提诃人(Videhans)的国家中游行,并且现在已经来到弥梯拉,住于马卡提婆的芒果园(Makhadeva’s Mango Grove)。”
于是,梵寿婆罗门与众多婆罗门学生一起去马卡提婆的芒果园。当他来到芒果园时,他想道:“如果我不首先通知而去见沙门乔达摩,那是不适当的。” 接着他对某位婆罗门学生说道:“来吧!婆罗门学生!去见沙门乔达摩并用我的名义问候沙门乔达摩是否没有疾病和痛苦折磨和健康、强壮和居住舒适,说道:“乔达摩大师!梵寿婆罗门问候乔达摩大师是否没有疾病和痛苦折磨和健康、强壮和居住舒适,” 并如是说道:“乔达摩大师!梵寿婆罗门年事已高,衰老,长年劳累(burdened with years),渐渐老去(advanced in life),已到生命最后阶段;他高寿至一百二十岁。他是通晓三吠陀(Three Vedas)众词汇、仪轨、音韵论与词源四者和历史为第五项的大师;精通语文学和语法(skilled in philology and grammar),完全精通自然哲学和一个伟人(大丈夫)的种种标志(相)。在所有住在弥梯拉的婆罗门屋主当中,梵寿婆罗门以财富、诸颂歌的知识、寿命和名声被称为最为第一。他想拜见乔达摩大师。””
“是的,先生!” 那位婆罗门学生回答道。他去拜见世尊,与世尊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在一旁站立并递交了他的信息。世尊说道:“现在梵寿婆罗门做他认为适当的事情正宜其时。”
MN.2.91.27 于是婆罗门学生去见梵寿婆罗门并说道:“已经得到了沙门乔达摩的许可。先生!现在你做你认为适当的事情正宜其时。”
因此梵寿婆罗门去拜见世尊。那群人看见梵寿婆罗门远远地走来,他们立刻为这个著名的和众所周知的人让道。那时,梵寿婆罗门对那群人说道:“足够了,先生们!请每个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我将紧邻沙门乔达摩的座位在这里就坐。”
MN.2.91.28 于是他去拜见世尊,与世尊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并在世尊的身上寻找一位大丈夫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他或多或少在世尊的身上看见一位大丈夫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只除了两种相; 他对两种相怀疑和不确定,他无法决定和对它们下决心:关于包裹在鞘套中的雄性器官与关于广长舌(the largeness of the tongue)。那时世尊想道:“这位婆罗门弟子巫多罗或多或少看见我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只除了两种相; 他对两种相怀疑和不确定,他无法决定和对它们下决心:关于包裹在鞘套中的雄性器官与关于广长舌(the largeness of the tongue)。
MN.2.91.29 于是梵寿婆罗门以诸偈颂对世尊说道:
“我所学到的一位大丈夫的
三十二种大丈夫相 –
乔达摩!我在你身上
还有其中的两种没有看见。
由布所包裹藏在一个鞘套之中的
是男人们中最伟大的吗?
尽管被称为是女性性别的一个词,
也许你的舌头是一个阳性的舌头吗?
根据我们所受的教导
也许你的舌头也很广长吗?
请将它伸出一点点,
并且如此, 啊,先知(Seer; 仙人)!排除我们的怀疑
为了此当生的福利
和诸来世的幸福。
那么,现在我们渴爱
有位置机会来询问
我们渴望了解的东西。”
MN.2.91.30 那时,世尊想道:“这位梵寿婆罗门,或多或少在世尊的身上看见一位大丈夫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只除了两种相; 他对两种相怀疑和不确定,他无法决定和对它们下决心:关于包裹在鞘套中的雄性器官与关于广长舌(the largeness of the tongue)。那时世尊想道:“这位婆罗门弟子巫多罗或多或少看见我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只除了两种相; 他对两种相怀疑和不确定,他无法决定和对它们下决心:关于包裹在鞘套中的雄性器官与关于广长舌(the largeness of the tongue)。
于是世尊运用了一种超常神通的壮举,使得梵寿婆罗门看见了世尊包裹在鞘套中的雄性器官。之后世尊伸出舌头,并重复地接触双耳孔和双鼻孔,并用舌头覆盖整个前额。
MN.2.91.31 那时,世尊以这些偈颂回答梵寿婆罗门道:
“你所学到的一位大丈夫的
三十二种大丈夫相 –
都可以在我身上找到:
因此,婆罗门!在那上面不要再有怀疑。
–
必须被知道的事物得到直接地知道,
必须被修习的事物已经得到了修习,
必须被舍弃的事物已经得到了舍弃,
因此,婆罗门!我是一位佛陀。
–
为了此当生的福利
和诸来世的幸福,
因为位置机会给了你,请询问
你渴望了解的东西。”
MN.2.91.32 于是梵寿婆罗门想道:“沙门乔达摩已经给了我许可。我应该向乔达摩大师询问哪一个呢?是在此当生中的益处,还是在诸来世的益处呢?” 接着他想道:“我对此当生中的益处娴熟,并且其他人也问我在此当生中的益处。为什么我不只向他询问在诸来世中的益处呢? ” 于是他用诸偈诵对世尊说道:
“一个人如何变成一位婆罗门呢?
并且一个人如何至智(知识)呢?
一个人如何有三明智(the triple knowledge)呢?
并且一个人如何称为一位圣学者呢?
一个人如何成为一位阿罗汉呢?
并且一个人如何成就圆满性(completeness?)呢?
一个人如何是一位静默的牟尼(a silent sage)呢?
并且一个人如何被称为一位佛陀呢?”
MN.2.91.33 于是世尊说了这些偈诵作答道:
“知道他的诸前世,
看见天界和诸苦界(heaven and states of deprivation),
并且已经达到出生的摧毁 –
通过证智(direct knowledge)知道的一位牟尼,
他知道他的心得到清净化,
他已经舍弃出生和死亡,
他在梵行中圆满,
他已经超越每个事物 –
象这样的一个人被称为一位佛陀。”
MN.2.91.34 当如是所说时,梵寿婆罗门从座位上起来,将他的上袍拉到一边肩膀后,他以头在世尊的双足边跪倒,亲吻世尊的双足,并以双手抚摸它们,报上他的名字道:“乔达摩大师!我是梵寿婆罗门;乔达摩大师!我是梵寿婆罗门。”
MN.2.91.35 在集会中的那些人感到奇异和惊叹,于是他们说道:“先生们!实在不可思议啊!先生们!实在非同寻常啊!沙门乔达摩有巨大的力量和巨大的威力!因为著名的和众所周知的梵寿婆罗门会作出这样谦卑的表现!”
那时,世尊对梵寿婆罗门说道:“足够了!婆罗门!起来吧;在你的座位上坐下,因为你的心对我有净信(confidence)。” 梵寿婆罗门于是起来,在他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MN.2.91.36 世尊接着给梵寿婆罗门有次第的指导,即关于布施之谈、关于戒德之谈和关于诸天界之谈(talk on giving, talk on virtue, talk on the heavens);他解释了危险、退化、诸感官享乐中的杂染和放弃的祝福(defilement in sensual pleasures and the blessing of renunciation)。当他知道梵寿婆罗门的心是妥当的、接受的、离盖的、高昂的和净信十足的时,他给梵寿婆罗门阐释诸佛陀特有的教诫:痛苦,它的集起,它的息灭,和它的息灭之道。正如一块干净的和所有印迹被除去的布会均匀地上色一般,同样地,梵寿婆罗门坐在那里时,在他当中生起的一尘不染的完美的正法眼力:“所有屈从于生起的事物都屈从于息灭。” 那时,梵寿婆罗门看见了正法,成就了正法,了知了正法,探寻到了正法;他跨越了怀疑,消除了困惑,得到了无畏,并且在大师的教导系统中不依赖于其他人。
MN.2.91.37 于是他对世尊说道:“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乔达摩大师!犹如能拨乱反正,能披露幽微,能指点迷津,或者能在黑暗中为那些有视力的人们高擎明灯以看见诸色一般,乔达摩大师以种种方式来阐明正法。我皈依乔达摩大师、法和比丘僧团。请乔达摩大德作记我为一位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皈依他。请世尊与比丘僧团一起同意接受我明天的饭食供养。”
世尊以沉默同意。 于是梵寿婆罗门知道世尊已经同意后,从座位上起来,并向世尊礼敬后,右绕着离开。
MN.2.91.38 于是,那夜已经过后,梵寿婆罗门在自己的住处准备了种种美食,并向世尊宣布时间道:“乔达摩大师!饭食供养准备妥当。”
那时,世尊在早晨穿好衣服,拿钵和外袍,和比丘僧团前往梵寿婆罗门的住处并在准备好的座位上坐下。于是,梵寿婆罗门亲手以种种美食款待和使以佛陀为上首的比丘僧团满意,达七天之久。
MN.2.91.39 在七天结束时,世尊出发在毘提诃人的国家游行。当世尊离去后不久,梵寿婆罗门逝世了。于是,众多比丘去拜见世尊,向世尊礼敬后,他们在一旁坐下并说道:“大德!梵寿婆罗门已经去世了。什么是他的趣处(目的地)呢?他的未来过程是什么呢?”
“比丘们!梵寿婆罗门是明智的,他进入了正法之道,并且在正法的解释中没有麻烦我。随着五下分结的摧毁,他已经在诸清净处化生重现,并将在那里成就般涅槃,而不会从那个世间再返回。”
那就是世尊所说。比丘们对世尊所说欢喜和满意。
第九十一梵寿经终。
MN.2.92 舍罗(Sela)经
MN.2.92.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与一千二百五十位比丘的大比丘僧团一起在央掘陀罗人(Anguttarapans)的国家游行,并最终抵达名叫市集(Apana)的央掘陀罗人市镇。
MN.2.92.2 结发沙门羇尼耶听闻:“沙门乔达摩,他是释迦族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已经与与一千二百五十位比丘的大比丘僧团一起在央掘陀罗人(Anguttarapans)的国家游行,并来到市集镇。现在四处流传着一份关于乔达摩大师的良好报告,到了这种程度:“世尊已经成就证悟和遍正觉,他明与行圆满,庄严崇高,他是诸世界的知解者,无上调御者,天人师,他已经正觉和为世间所尊(accomplished, fully enlightened, perfect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 sublime, knower of worlds, incomparable leader of persons to be tamed, teacher of gods and humans, enlightened, blessed)。他亲自以证智(his own direct knowledge)证悟(realized)后,为包括众天神、众魔罗、众梵天的此世间,和包括众沙门、众婆罗门、众天子及众人的这一代宣说法。他教导的法在开首、中间和结尾都是美善的,涵义和言辞正确;他揭示了一种圆满和清净(perfectly complete and pure)的精神生活(梵行)。” 现在去拜访这样的阿罗汉们很有益处。”
MN.2.92.3 那时,结发沙门羇尼耶去拜见世尊,与世尊相互致意。致意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世尊用一个法谈指导、敦促、激发和鼓励结发沙门羇尼耶。那时,已经得到世尊用一个法谈指导、敦促、激发和鼓励后,结发沙门羇尼耶对世尊说道:“请乔达摩大师与比丘僧团一起同意接受我明天的饭食供养。” 当如是所说时,世尊告诉他道:“羇尼耶!比丘僧团很大,由一千二百五十位比丘组成,而你对众婆罗门有完全的净信。” 第二次,结发沙门羇尼耶对世尊说道:“乔达摩大师!尽管比丘僧团很大,由一千二百五十位比丘组成,并且尽管我对众婆罗门有完全的净信,我还是请乔达摩大师与比丘僧团一起同意接受我明天的饭食供养。” 第二次世尊告诉他道:“羇尼耶!比丘僧团很大,由一千二百五十位比丘组成,而你对众婆罗门有完全的净信。”
第三次,结发沙门羇尼耶对世尊说道:“乔达摩大师!尽管比丘僧团很大,由一千二百五十位比丘组成,并且尽管我对众婆罗门有完全的净信,我还是请乔达摩大师与比丘僧团一起同意接受我明天的饭食供养。” 世尊以沉默同意了。
MN.2.92.4 那时,结发沙门羇尼耶知道世尊同意后,从座位起来,前往他自己的隐居处,在那里他向他的朋友们和伙伴们,他的亲族们和亲属们如是说道:“先生们!我的朋友们和伙伴们,我的亲族们和亲属们!听我说。我已经邀请了沙门乔达摩和比丘僧团一起接受我明天的饭食供养。为我买东西和做准备吧。”
“是的,先生!” 他们回答道。一些人挖炉灶,一些人劈柴,一些人洗碟子,一些人放置水罐,一些人准备座位,而结发沙门羇尼耶自己搭建一个亭子。
MN.2.92.5 当时,舍罗婆罗门呆在市集镇。他是通晓三吠陀(Three Vedas)众词汇、仪轨、音韵论与词源四者和历史为第五项的大师;精通语文学和语法(skilled in philology and grammar),完全精通自然哲学和一个伟人(大丈夫)的种种标志(相),并且他在给三百位婆罗门学生教授众颂歌的诵读。
MN.2.92.6 当时,结发沙门羇尼耶对舍罗婆罗门极具净信。那时,舍罗婆罗门为了锻炼而行走和游行,他的三百位婆罗门学生一起参加,来到结发沙门羇尼耶的隐居处。在那里,他看见一些人在挖炉灶,一些人在劈柴,一些人在洗碟子,一些人在放置水罐,一些人在准备座位,而结发沙门羇尼耶自己在搭建一个亭子。
MN.2.92.7 当看见这个时,他向结发沙门羇尼耶问道:“什么?羇尼耶大师要结婚或是有一个结婚施舍吗?或者有某个大祭祀吗?或者摩揭陀国斯尼耶频毘沙罗王与一群随从已经被邀请参加明天的饭食吗?”
MN.2.92.8 “舍罗大师!我没有将要结婚或是有一个结婚施舍,也没有摩揭陀国斯尼耶频毘沙罗王与一大群随被邀请参加明天的饭食,可是我在计划一个大型的祭祀供养。沙门乔达摩,他是释迦族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已经与与一千二百五十位比丘的大比丘僧团一起在央掘陀罗人(Anguttarapans)的国家游行,并来到市集镇。现在四处流传着一份关于乔达摩大师的良好报告,到了这种程度:“世尊已经成就证悟和遍正觉,他明与行圆满,庄严崇高,他是诸世界的知解者,无上调御者,天人师,他已经正觉和为世间所尊(accomplished, fully enlightened, perfect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 sublime, knower of worlds, incomparable leader of persons to be tamed, teacher of gods and humans, enlightened, blessed)。” 我已经邀请了沙门乔达摩和比丘僧团一起接受我明天的饭食供养。”
MN.2.92.9 “羇尼耶!你说“佛陀”吗?”
“舍罗!我说了“佛陀”。”
“羇尼耶!你说“佛陀”吗?”
“舍罗!我说了“佛陀”。”
MN.2.92.10 那时,舍罗婆罗门想道:“甚至在此世间难得相逢“佛陀”这个词。现在,在我们的众颂歌中,三十二种大丈夫相(伟人标志)已经流传下来,具备它们的大丈夫只有两个趣处而无其他。如果他过在家生活,那么他会成为一位转轮王,一位根据正法来统治的正王(a righteous king who rules by the Dhamma,四方之主(master of the four quarter),全能全胜,使其国安定,拥有七宝。他拥有这七宝:轮宝( the wheel-treasure)、象宝(the elephant-treasure)、马宝(the horse-treasure)、珠宝(the jewel-treasure)、女宝(the woman-treasure)、管家宝(the steward-treasure)六者和第七顾问宝(the counselor-treasure),他的一千多个孩子们果敢和英勇,并碾碎其他众敌;他不以棍杖和武器而以正法的手段统治这大海所包围的大地。可是如果他从在家生活出家进入无家生活,那么他就成为一位证悟者,一位遍正觉者,一个揭开此世间面纱的人。”
MN.2.92.11 (他说道:)“我的善羇尼耶!乔达摩大师,证悟者和遍正觉者,现在住在哪里呢?”
当如是所说时,结发沙门羇尼耶伸展他的右臂并说道:“舍罗大师!在那里,就在树林的绿际线那里。”
MN.2.92.12 那时,舍罗婆罗门与三百位婆罗门学生去拜见世尊。他对众婆罗门学生说道:“先生们!请安静地过来,步子要小心;因为这些世尊们难以接近;他们就象众狮子般独自漫游。当我在同沙门乔达摩说话时,不要闯入和打断我,而是等到除非我们的谈话结束之时。”
MN.2.92.13 那时,舍罗婆罗门去拜见世尊,与他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并在世尊的身上寻找一位大丈夫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他或多或少在世尊的身上看见一位大丈夫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只除了两种相; 他对两种相怀疑和不确定,他无法决定和对它们下决心:关于包裹在鞘套中的雄性器官与关于广长舌(the largeness of the tongue)。那时世尊想道:“这位舍罗婆罗门或多或少看见我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只除了两种相; 他对两种相怀疑和不确定,他无法决定和对它们下决心:关于包裹在鞘套中的雄性器官与关于广长舌(the largeness of the tongue)。
MN.2.92.14 于是世尊运用了一种超常神通的壮举,使得舍罗婆罗门看见了世尊包裹在鞘套中的雄性器官。之后世尊伸出舌头,并重复地接触双耳孔和双鼻孔,并用舌头覆盖整个前额。
MN.2.92.15 于是,舍罗婆罗门心想:“沙门乔达摩被赋予了一位大丈夫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它们圆满,而不是非圆满。可是,我不知道他是一位佛陀或者不是。但是我从根据老师们的传承而言说的众年长的婆罗门那里听说,当赞美他们时,那些证悟者和遍正觉者会如是披露他们自己。我不妨当着沙门乔达摩的面用恰当的诸偈诵赞美他:
MN.2.92.16 舍罗
啊!身体完美,很受青睐,
看起来英俊和可爱,
啊!世尊!你容色金黄,
并且诸齿雪白;你强壮有力。
众特征一个和所有都被看见
它们使一个作为良好出生的人得到分别;
它们都可以在你身上找到,
这些揭示出一位大丈夫之众相。
双眼清澈,面容明亮,
雄伟,象火焰一样直立,
在众沙门的此团体当中
你象闪耀的太阳般照亮。
一位以如此金色光泽的皮肤
看起来如此可爱的比丘 –
凭如此稀有的美貌
为什么你会满足于一位沙门的生活呢?
你很适合成为一位国王,一位众战车之主,
一个转轮的君主,
在所有四方的胜利者,
和阎浮森林的主宰者(lord of the Jambu-tree Grove)。
随着武士们和伟大的王子们
都致力于对您的服务,
啊!乔达摩!你应该作为男子们的主宰
和众王之王来统治。”
MN.2.92.17 佛陀
“啊!舍罗!我已经是一个是国王。”
世尊回答道。
“我是最高正法之王,
我使正法之轮转动,
没有人可以停止它。”
MN.2.92.18 舍罗
“你声称遍正觉,” 舍罗婆罗门说道,
“啊!乔达摩!你告诉我,
“我是最高正法之王,
我使正法之轮转动。”
–
谁是你的将军,
那位遵循大师的自己的方式的弟子吗?
帮助你将你启动的轮子
转动起来的人是谁呢?
MN.2.92.19 世尊
“轮子由我启动,” 世尊回答道,
“那个同样的最高的正法之轮,
如来的儿子舍利弗帮助我转动此轮。
必须被知道的事物得到直接地知道,
必须被修习的事物已经得到了修习,
必须被舍弃的事物已经得到了舍弃,
因此,婆罗门!我是一位佛陀。
–
因此让你对我的诸怀疑息灭
并让决定取代它们的位置,
因为总是很难获得
众遍正觉者的目光。
–
我是其在这个世间的存在
很少出现的一个人,
我是遍正觉者,
啊!婆罗门!我是最高的医生。
–
我是无与伦比的圣者,
压碎了所有魔罗的大军;
已经击败所有的我的敌人,
我没有恐惧而喜悦。”
MN.2.92.20 舍罗
“啊!先生们!倾听这个,倾听他所说的,
有远见眼力的人,医生,
象森林里一头狮子般
咆哮的强大的英雄。
–
谁,即使有为社会不容的卑下出生
当其看见他是无与伦比的
压碎所有魔罗的大军的圣人
而不会相信他呢?
–
现在请想要的人跟随我
而不想要的人,请他离开。
因为我将在他座下出家,
这个有远大智慧的人。”
MN.2.92.21学生们
“啊!先生!如果现在你赞成
正觉者的这个教诫,
那么我们也将在他的座下出家,
这个有远大智慧的人。”
MN.2.92.22 舍罗
“在这里有三百位婆罗门
他们合掌向上恳求:
“啊!愿我们过梵行生活
啊!世尊!在你的座下。””
MN.2.92.23 佛陀
“啊!舍罗!梵行已经得到很好地宣告,”
世尊说道,
“要在这里被看见和没有延迟;
一个精勤修学的人
将会找到一个富有成效的出家。”
MN.2.92.24 于是舍罗婆罗门和其会众在世尊座下接受出家,并受具足戒。
MN.2.92.25 于是,当那夜过后,结发沙门羇尼耶在自己的隐居处已经准备了种种美食,并向世尊宣布了时间:“乔达摩大师!饭食备好,正宜其时。” 那时,世尊在早晨穿好衣服,拿钵和外袍,与比丘僧团一起去结发沙门羇尼耶的隐居处,在备好的座位上坐下。
那时,结发沙门羇尼耶亲手以种种美食款待和使以佛陀为上首的比丘僧团满意。当世尊已经进食完和把手从钵收回时,结发沙门羇尼耶取了一个低矮的坐具并在一旁坐下。于是世尊以这些偈颂给他以祝福:
MN.2.92.26
“燔祭是火的荣耀
娑毘底(萨维特里)是吠陀赞美诗的荣耀,
国王是众人的荣耀,
大海是中流入的众河的荣耀;
月亮是众星辰的荣耀,
太阳是所有照耀的事物的荣耀,
福德是所有渴望的人的荣耀,
僧团是那些供养者的荣耀。”
当世尊以这些偈颂送出祝福后,他从座位起来和离开。
MN.2.92.27 那时,在他们具足戒不久,独居、隐退远离、精勤不放逸、热忱和坚定,尊者舍罗和其会众,亲自以证智(with direct knowledge)实现,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他们证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历,该办已办,不再有存在的任何状态。” 并且尊者舍罗和其会众成为众阿罗汉。
MN.2.92.28 那时,尊者舍罗和其会众去拜见世尊。将他的上袍搭到一边肩上,向世尊合掌礼敬时,以这些偈颂对世尊说道:
“看见一切者!自从我们皈依你以来,
八天已经过去。
啊!世尊!在这七个夜晚,
我们在你的教诫中已经得到了调御。
–
你是佛陀,你是导师,
你是牟尼,魔罗的征服者。
已经切断所有的邪恶性向,
你已经跨越并指导人类跨越。
–
你已经克服了所有的附着,
你已经除去了所有的烦恼。
你是一头没有执取的狮子,
你已经舍弃了恐惧和害怕。
–
在这里三百比丘站着
崇拜着伸出双手。
啊!英雄,伸出你的双足,
让这些伟大的众生崇拜导师。”
第九十二舍罗经终。
MN.2.93 致阿娑逻(Assalayana)经
MN.2.93.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
MN.2.93.2 当时,五百位来自不同省份的婆罗门因某事务或其他事务正呆在舍卫城。 那时,那些婆罗门想道:“这位沙门乔达摩为四个种性阶级(all the four caste)都表述了何为清净化。在那里,谁能够就这个论断辩驳他呢?”
MN.2.93.3 当时,一位名叫阿娑逻的婆罗门学生正呆在舍卫城。他年轻,剃光了头,十六岁年纪,通晓三吠陀(Three Vedas)众词汇、仪轨、音韵论与词源四者和历史为第五的大师;精通语文学和语法(skilled in philology and grammar),完全精通自然哲学和一个伟人(大丈夫)的种种标志(相)。那时,众婆罗门想道:“有这位婆罗门学生阿娑逻正呆在舍卫城,他年轻,剃光头,十六岁,通晓三吠陀(Three Vedas)众词汇、仪轨、音韵论与词源四者和历史为第五的大师;精通语文学和语法(skilled in philology and grammar),完全精通自然哲学和一个伟人(大丈夫)的种种标志(相)。他将能够就这个论断辩驳沙门乔达摩。”
MN.2.93.4 因此众婆罗门去见婆罗门学生阿娑逻并对他说道:“阿娑逻大师!这位沙门乔达摩为四个种性阶级都表述了何为清净化。请阿娑逻大师来就这个论断辩驳沙门乔达摩。”
当如是所说时,婆罗门学生阿娑逻回答道:“先生们!沙门乔达摩是说法的一个人。现在,那些说法的人很难去与之辩驳。我不能够就这个论断辩驳沙门乔达摩。”
第二次,众婆罗门对他说道:“阿娑逻大师!这位沙门乔达摩为四个种性阶级都表述了何为清净化。请阿娑逻大师来就这个论断辩驳沙门乔达摩。因为阿娑逻大师已经完成了一个游行者的修学。”
第二次,婆罗门学生阿娑逻回答道:“先生们!沙门乔达摩是说法的一个人。现在,那些说法的人很难去与之辩驳。我不能够就这个论断辩驳沙门乔达摩。”
第三次,众婆罗门对他说道:“阿娑逻大师!这位沙门乔达摩为四个种性阶级都表述了何为清净化。请阿娑逻大师来就这个论断辩驳沙门乔达摩。因为阿娑逻大师已经完成了一个游行者的修学。不要让阿娑逻大师甚至还没有打仗就被击败了。”
当如是所说时,婆罗门学生阿娑逻回答道:“先生们!沙门乔达摩是说法的一个人。现在,那些说法的人很难去与之辩驳。我不能够就这个论断辩驳沙门乔达摩。不过,先生们!应你们的请求我会去见他。”
MN.2.93.5 于是婆罗门学生阿娑逻与一大群婆罗门去拜见世尊,与世尊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他在一旁坐下并对世尊说道:“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如是说道:“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 就那个乔达摩大师怎么说呢?”
“那么,阿娑逻!人们看见婆罗门妇女们有她们的月经,怀孕,分娩和哺乳。可是那些从婆罗门妇女们的子宫里出生的人却如是说道:“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
MN.2.93.6 “尽管乔达摩大师这样说,但众婆罗门仍然如是认为:“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
“阿娑逻!你怎么想呢?你曾听说在臾那与剑浮阇(Yona and Kamboja)以及其他外域国家只有两个种性阶级:主人们与奴隶们,并且主人们变成奴隶们,奴隶们变成主人们吗?”
“是的,先生!我听说过。”
“那么,基于什么论点的力量或由什么权威来支持,众婆罗门在这个情形中如是说道:“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呢?”
MN.2.93.7 “尽管乔达摩大师这样说,但众婆罗门仍然如是认为:“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
“阿娑逻!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刹帝利(noble)要杀害众生物,未给予而取,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妄语,恶意说话,严厉说话,说流言蜚语,生性贪婪,有恶意之心,并持有邪见。身体破裂消解时,死后只会可能在一个苦界、一个恶趣、下界和甚至地狱中重现 – 而婆罗门不会吗?假设一位商人(毘舍)……一位劳工(首陀罗)杀害众生物,未给予而取,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妄语,恶意说话,严厉说话,说流言蜚语,生性贪婪,有恶意之心,并持有邪见。身体破裂消解时,死后只会可能在一个苦界、一个恶趣、下界和甚至地狱中重现 – 而婆罗门不会吗?”
“不,乔达摩大师!无论是一位刹帝利,还是一位婆罗门,还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劳工 – 所有四个种性阶级的人们,假设他们杀害众生物,未给予而取,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妄语,恶意说话,严厉说话,说流言蜚语,生性贪婪,有恶意之心,并持有邪见。身体破裂消解时,他们死后只会可能在一个苦界、一个恶趣、下界和甚至地狱中重现。”
“那么,基于什么论点的力量或由什么权威来支持,众婆罗门在这个情形中如是说道:“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呢?”
MN.2.93.8 “尽管乔达摩大师这样说,但众婆罗门仍然如是认为:“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
“阿娑逻!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婆罗门戒除杀害众生物,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戒除妄语,戒除恶意说话,戒除严厉说话,戒除说流言蜚语,不贪婪,有一颗无恶意之心,并持有正见。身体破裂消解时,死后只会可能在一个善趣和甚至天界重现 – 而一位刹帝利,或者一位商人(毘舍),或者一位劳工(首陀罗)不会吗?”
“不,乔达摩大师!无论是一位刹帝利,还是一位婆罗门,还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劳工 – 所有四个种性阶级的人们,假设他们除杀害众生物,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戒除妄语,戒除恶意说话,戒除严厉说话,戒除说流言蜚语,不贪婪,有一颗无恶意之心,并持有正见。身体破裂消解时,他们死后只会可能在一个善趣和甚至天界重现。”
“那么,基于什么论点的力量或由什么权威来支持,众婆罗门在这个情形中如是说道:“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呢?”
MN.2.93.9 “尽管乔达摩大师这样说,但众婆罗门仍然如是认为:“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
“阿娑逻!你怎么想呢?只有一位婆罗门有能力修习朝向某一个地区的一颗慈爱之心,没有敌意,没有恶意,而一位刹帝利,或者一位商人(毘舍),或者一位劳工(非首陀罗)不行吗?”
“不,乔达摩大师!无论是一位刹帝利,还是一位婆罗门,还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劳工 – 所有四个种性阶级的人们都有能力修习朝向某一个地区的一颗慈爱之心,没有敌意,没有恶意。”
“那么,基于什么论点的力量或由什么权威来支持,众婆罗门在这个情形中如是说道:“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呢?”
MN.2.93.10 “尽管乔达摩大师这样说,但众婆罗门仍然如是认为:“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
“阿娑逻!你怎么想呢?只有一位婆罗门有能力拿一条丝瓜络和沐浴粉,去河里洗掉尘垢,而一位刹帝利,或者一位商人(毘舍),或者一位劳工(非首陀罗)不行吗?”
“不,乔达摩大师!无论是一位刹帝利,还是一位婆罗门,还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劳工 – 所有四个种性阶级的人们都有能力拿一条丝瓜络和沐浴粉,去河里洗掉尘垢。”
“那么,基于什么论点的力量或由什么权威来支持,众婆罗门在这个情形中如是说道:“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呢?”
MN.2.93.11 “尽管乔达摩大师这样说,但众婆罗门仍然如是认为:“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
“阿娑逻!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刹帝利灌顶王在这里聚集了一百位出生不同的男子并对他们说道:“来吧!先生们!让任何在这里出生于一个刹帝利族姓、一个婆罗门族姓或者一个王家族姓的人拿沙罗木(sala wood)、沙罗罗木(salala wood)、栴檀木(sandalwood)或帕度马卡木(padumaka wood)的上部火棒,点燃一团火并产生热量。并且让任何出生于一个旃陀罗族姓(outcast clan)、一个捕手族姓、一个枝条匠族姓、一个车队族姓或一个拾荒者族姓的人,拿由一个狗槽、一个猪槽、一个垃圾箱或蓖麻油木所制的上部火棒,点燃一团火并产生热量。” 阿娑逻!你怎么想呢?当出生于一个刹帝利族姓、一个婆罗门族姓或者一个王家族姓的人拿沙罗木(sala wood)、沙罗罗木(salala wood)、栴檀木(sandalwood)或帕度马卡木(padumaka wood)的上部火棒,点燃一团火并产生热量时,那团火会有一道火焰、一种颜色和一片光芒,并且可能按火的目的使用它;而当生于一个旃陀罗族姓(outcast clan)、一个捕手族姓、一个枝条匠族姓、一个车队族姓或一个拾荒者族姓的人,拿由一个狗槽、一个猪槽、一个垃圾箱或蓖麻油木所制的上部火棒,点燃一团火并产生热量时,那团火不会有一道火焰、一种颜色和一片光芒,并且不可能按火的目的使用它吗?”
“不,乔达摩大师!当出生于一个刹帝利族姓、一个婆罗门族姓或者一个王家族姓的人拿沙罗木(sala wood)、沙罗罗木(salala wood)、栴檀木(sandalwood)或帕度马卡木(padumaka wood)的上部火棒,点燃一团火并产生热量时,那团火会有一道火焰、一种颜色和一片光芒,并且可能按火的目的使用它。并且当生于一个旃陀罗族姓(outcast clan)、一个捕手族姓、一个枝条匠族姓、一个车队族姓或一个拾荒者族姓的人,拿由一个狗槽、一个猪槽、一个垃圾箱或蓖麻油木所制作的上部火棒,点燃一团火并产生热量时,那团火也会有一道火焰、一种颜色和一片光芒,并且可能按火的目的使用它。”
“那么,基于什么论点的力量或由什么权威来支持,众婆罗门在这个情形中如是说道:“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呢?”
MN.2.93.12 “尽管乔达摩大师这样说,但众婆罗门仍然如是认为:“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
“阿娑逻!你怎么想呢?在这里,假设一位刹帝利青年要与一位婆罗门年轻女子同居,他们同居后生下一个儿子。一位刹帝利青年与一位婆罗门年轻女子所生的一个儿子应该跟随父亲被称为一位刹帝利呢,还是应该跟随母亲被称为一位婆罗门呢?”
“乔达摩大师!一位刹帝利青年与一位婆罗门年轻女子所生的一个儿子应该跟随父亲被称为一位刹帝利,同时应该跟随母亲被称为一位婆罗门。”
MN.2.93.13 “阿娑逻!你怎么想呢?在这里,假设一位婆罗门青年与一位刹帝利年轻女子同居,他们同居后生下一个儿。一位婆罗门青年与一位刹帝利年轻女子所生的儿子应该跟随父亲被称为一位婆罗门呢,还是应该跟随母亲被称为一位刹帝利呢?”
“乔达摩大师!位婆罗门青年与一位刹帝利年轻女子所生的儿子应该跟随父亲被称为一位婆罗门,同时应该跟随母亲被称为一位刹帝利。”
MN.2.93.14 “阿娑逻!你怎么想呢?在这里,假设一匹母马与一头公驴交配,并且结果会生下一头小驹。小驹应该跟随母亲被称为马呢,还是跟随父亲被称为驴呢?”
“乔达摩大师!因为它不属于两者中任何一种,它是一头骡子。我在这后者情形中看到了不同,可是我在之前两种情形之一中看不到有什么不同。”
MN.2.93.15 “阿娑逻!你怎么想呢?在这里,假设有两位婆罗门学生是同胞兄弟,一位好学和敏锐,而另一位既不好学也不敏锐。众婆罗门在一个葬礼席、一个仪式性的牛奶米饭供养、一个祭祀席或者在一个宾客宴席上让他们两位中的哪一位先享用呢?”
“乔达摩大师!在这种情况下,众婆罗门会让那位好学和敏锐的婆罗门学生先享用;因为施与既不好学也不敏锐的人怎么可能带来巨大果报呢?”
MN.2.93.16 “阿娑逻!你怎么想呢?在这里,假设有两位婆罗门学生是同胞兄弟,一位好学和敏锐,可是没有道德且品格不良,而另一位既不好学也不敏锐,可是有道德且品格良好。众婆罗门在一个葬礼席、一个仪式性的牛奶米饭供养、一个祭祀席或者在一个宾客宴席上让他们两位中的哪一位先享用呢?”
“乔达摩大师!在这种情况下,众婆罗门会让那位既不好学也不敏锐,可是有道德且品格良好的婆罗门学生先享用;因为施与没有道德和品格不良的人怎么可能带来巨大果报呢?”
MN.2.93.17 “阿娑逻!首先,你在出生上采取了你的立场,你在经典的学习上采取了你的立场后,并且在那之后,你已经采取了我所描述的四个种姓阶级都有清净化的立场。”
当如是所说时,婆罗门学生阿娑逻坐着,沉默,惊呆,肩膀下垂,低着头,闷闷不乐,无言以对。知道这一点时,世尊对他说道:
MN.2.93.18 “阿娑逻!从前,当七位婆罗门先知(先知)住在山林的众树叶小屋中时,生起这个有害之见:“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 当时,暗者德瓦罗先知(the seer Devala the Dark)听说了这个。那时,他梳理须发,穿着赭色的衣服,穿上宽大的凉鞋,并拿着一根金杖,出现于七位婆罗门先知的庭院。那时,德瓦罗先知在七位婆罗门先知的庭院上下行走时如是说道:“那些贤达的婆罗门先知去哪里了呢?那些贤达的婆罗门先知去哪里了呢?” 那时,七位婆罗门先知想道:“在七位婆罗门先知的庭院里上下行走象一个乡巴佬如是说道:“那些贤达的婆罗门先知去哪里了呢?那些贤达的婆罗门先知去哪里了呢?”的人是谁啊?让我们诅咒他。” 于是七位婆罗门先知如是诅咒德瓦罗先知道:“成灰烬吧!贱民!成灰烬吧!贱民!” 可是七位婆罗门先知越诅咒德瓦罗先知,德瓦罗先知越变得更为好看、漂亮和英俊。那时,七位婆罗门先知想道:“我们的沙门苦行是徒劳的,我们的梵行毫无结果;因为之前当我们如是诅咒任何一个人道:“成灰烬吧!贱民!成灰烬吧!贱民!”时,他总是变成灰烬;但是,我们越诅咒这个人,他却越变得更为好看、漂亮和英俊。”
“你们的沙门苦行不是徒劳的,你们的梵行不是毫无结果的。然而,先生们!放弃你们对我的瞋恨。”
“先生!我们已经放弃我们对你的瞋恨。你是谁啊?”
“先生们!你们听说过德瓦罗先知吗?” – “是的,先生!” – “先生们!我就是他啊。”
于是,七位婆罗门先知去见暗者德瓦罗先知并向他礼敬。那时,德瓦罗先知对他们说道:“先生们!我听说七位婆罗门先知住在山林的众树叶小屋中时,生起这个有害之见:“众婆罗门是最高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劣等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的种性阶级,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都是深暗色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却不是;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梵天的后代,出生于梵天之口,出生于梵天,梵天所创,梵天的众继承者。”” – “先生!那是如此”
“但是,先生们!你知道生你的母亲只与一位婆罗门男子相处,而从来不与一位非婆罗门男子相处吗?” – “不,先生!”
“但是,先生们!你知道生你的母亲的母亲一直上溯第七代,只与一位婆罗门男子相处,而从来不与一位非婆罗门男子相处吗?” – “不,先生!”
“但是,先生们!你知道生你的父亲只与一位女婆罗门子相处,而从来不与一位非女婆罗门子相处吗?” – “不,先生!”
“但是,先生们!你知道生你的父亲的父亲一直上溯第七代,只与一位女婆罗门子相处,而从来不与一位非女婆罗门子相处吗?” – “不,先生!”
“但是,先生们!你知道在一个子宫里的一个胚胎的孕育是如何发生的吗?”
“先生!我们知道在一个子宫里的一个胚胎的孕育是如何发生的。在这里,有母亲和父亲的结合,母亲受胎期,将要重生的众生(乾达婆)出现。象这样,一个子宫里的一个胚胎的孕育通过三者的结合发生。”
“那么,先生们!你们确实知道将要重生的众生(乾达婆)是一位刹帝利、一位婆罗门、一位毘舍或一位首陀罗吗?”
“不,先生!我们不能确实知道将要重生的众生(乾达婆)是一位刹帝利、一位婆罗门、一位毘舍或一位首陀罗。”
“既然如此,先生们!你们是什么呢?”
“既然如此,先生!我们不知道我们是什么。”
阿娑逻!当时那七位婆罗门先知,在他们自己的出生的论断上被德瓦罗先知施压、质疑和盘问时,无法支持它。而在你自己的出生论断上被我施压、质疑和盘问时,你将如何能支持它呢?依赖于老师们的诸教义的你甚至不适合成为他们的汤匙持有人富楼那(spoon-holder Punna)。”
MN.2.93.19 当如是所说时,婆罗门学生阿娑逻对世尊说道:“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与MN.2.91.37相同)……请乔达摩大师作记我为一位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皈依。”
第九十三阿娑逻经终。
MN.2.94 致瞿多目迦(Ghotamukha)经
MN.2.94.1 如是我闻。有一次,尊者优提那(Udena)住在波罗奈( Benares)羇弥耶芒果园(the Khemiya Mango Grove)。
MN.2.94.2 当时,瞿多目迦婆罗门因某事务或别的事务抵达波罗奈。当他为了锻炼而行走(经行)和游行时,来到羇弥耶芒果园。 当时尊者优提那在露天走来走去。那时瞿多目迦婆罗门去拜访尊者优提那并相互致意。致意与寒暄后,仍然与尊者优提那走来走去时,他如是说道:“贤达的沙门!没有与正法相符的诸游行者的生活:在这里,我看来可能是因为我还没有看见象你自己这样的众尊者或者因为在这里我还没有看见正法。”
MN.2.94.3 当如是所说时,尊者优提那从经行下来并进入他的住处,在设置好的座位上坐下。瞿多目迦婆罗门也从经行下来并进入他的住处,在一旁站立。于是尊者优提那对他说道:“婆罗门!有一些座位,如果你愿意,请坐下。”
“我们没有坐下是因为我们在等优提那大师说话。因为一个象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被邀请就在一个座位上坐下来呢?”
MN.2.94.4 那时,瞿多目迦婆罗门取了一个低矮坐具,在一旁坐下,并对对尊者优提那如是说道: “贤达的沙门!没有与正法相符的诸游行者的生活:在这里,我看来可能是因为我还没有看见象你自己这样的众尊者或者因为在这里我还没有看见正法。”
“婆罗门!如果你认为任何我的陈述是可以赞同的,那么就赞同它;如果你认为任何我的陈述要争论,那么就争论它;并且如果你不了知任何我的陈述的义理,那么就如是问我来澄清它:“优提那大师!这个陈述是怎样回事呢?这个陈述的义理是什么呢?” 通过这种方式,我们可以讨论这个。”
“优提那大师!如果我认为任何你的陈述是可以赞同的,那么我就将赞同它;如果我认为任何你的陈述要争论,那么我就将争论它;并且如果我不了知任何你的陈述的义理,那么我就将如是问你来澄清它:“优提那大师!这个陈述是怎样回事呢?这个陈述的义理是什么呢?” 通过这种方式,我们讨论这个吧。”
MN.2.94.5 “婆罗门!在此世间发现有四种人存在。是哪四种呢?(与MN.2.51.5-6相同 )在这里,有种人自己折磨自己并追求拷打自己的实践。在这里,有种人折磨其他人并追求拷打其他人的实践。在这里,有种人自己折磨自己并追求拷打自己的实践,而且他折磨其他人并追求拷打其他人的实践。在这里,有种人自己没有折磨自己或追求拷打自己的实践,而且他没有折磨其他人或追求拷打其他人的实践。由于他既不折磨自己也不折磨其他人,他就在此时此地毫无饥饿感(hungerless)、寂灭(extinguished)和清凉(cooled),而且他住于体验快乐(bliss),使自己变得圣洁(梵净)。婆罗门!在这四种人中,哪一种人使你的心满意呢?”
【注】:圣洁(梵净),具有梵行的清净性。
“优提那大师!头三种人没有使我的心满意,而最后一种人让我的心满意。”
MN.2.94.MN.2.94.6 “婆罗门!可是为什么头三种人没有使你的心满意呢?”
“优提那大师!自己折磨自己并追求拷打自己的实践的那种人,尽管他欲求快乐和从痛苦退缩,但他折磨和拷打他自己;那就是为什这种人没有使我的心满意。而自己折磨其他人并追求拷打其他人的实践的那种人,尽管其他人欲求快乐和从痛苦退缩,但他折磨和拷打其他人;那就是为什这种人没有使我的心满意。而自己折磨自己并追求拷打自己的实践,而且他折磨其他人并追求拷打其他人的实践的那种人,尽管他自己和其他人两者都欲求快乐和从痛苦退缩,但他折磨和拷打自己和其他人;那就是为什这种人没有使我的心满意。可是自己没有折磨自己或追求拷打自己的实践,而且他没有折磨其他人或追求拷打其他人的实践的那种人,由于他既不折磨自己也不折磨其他人,他就在此时此地毫无饥饿感(hungerless)、寂灭(extinguished)和清凉(cooled),而且他住于体验快乐(bliss),使自己变得圣洁(梵净) – 他不折磨和拷打都欲求快乐和从痛苦退缩的自己或其他人。那就是为什这种人使我的心满意。”
“婆罗门!现在是时候做你认为适合的事情了。”
MN.2.94.7 “婆罗门!有两种会众。是哪两种呢?在这里,某一种会众对众珠宝和耳环贪求并寻求众妻子和儿女,男性和女性奴隶,诸田地和土地,金和银。可是某一种会众对众珠宝和耳环不贪求,而是已经舍弃众妻子和儿女,男性和女性奴隶,诸田地和土地,金和银后,已经从在家生活出家成为无家生活。现在有这种自己没有折磨自己或追求拷打自己的实践,和没有折磨其他人或追求拷打其他人的实践的人;由于既不折磨自己也不折磨其他人,就在此时此地毫无饥饿感(hungerless)、寂灭(extinguished)和清凉(cooled),而且他住于体验快乐(bliss),使自己变得圣洁(梵净)的人。
婆罗门!在哪一种会众中你通常会看见这种人呢?- 在对众珠宝和耳环贪求并寻求众妻子和儿女,男性和女性奴隶,诸田地和土地,金和银的会众中呢,还是在对众珠宝和耳环不贪求,而是已经舍弃众妻子和儿女,男性和女性奴隶,诸田地和土地,金和银后,已经从在家生活出家成为无家生活的这种会众中呢?”
“优提那大师!我通常会在对众珠宝和耳环不贪求,而是已经舍弃众妻子和儿女,男性和女性奴隶,诸田地和土地,金和银后,已经从在家生活出家成为无家生活的这种会众中看见这种人。”
MN.2.94.8 可是只是现在,我们了知你说道:“贤达的沙门!没有与正法相符的诸游行者的生活:在这里,我看来可能是因为我还没有看见象你自己这样的众尊者或者因为在这里我还没有看见正法。””
“当然,我说那些话是为了学习。有与正法相符的诸游行者的生活;因此在这里我看来有,并且愿优提那大师作记我已经如是说了。如果优提那大师出于怜悯可以给我详细地阐述他简要提到的那四种人,那就好了。”
MN.2.94.9 “那么,婆罗门!要聆听并密切注意我要说的。” – “是的,先生!” 瞿多目迦婆罗门回答道。
MN.2.94.10-30 “婆罗门!哪种人折磨他自己并追求拷打他自己的实践?(与MN.2.51.8-28相同)…… 而且他住于体验快乐(bliss),使自己变得圣洁(梵净)。”
当如是所说时,瞿多目迦婆罗门对尊者优提那说道: “太伟大了,优提那大师!太伟大了,优提那大师!犹如能拨乱反正,能披露幽微,能指点迷津,或者能在黑暗中为那些有视力的人们高擎明灯以看见诸色一般。同样地,优提那大师以种种法门来阐明正法。我皈依优提那大师、法和比丘僧团。请优提那大师作记我为一位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皈依。”
MN.2.94.32 “婆罗门!你不要皈依我。去皈依那同一位我已经皈依的世尊。”
“优提那大师!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乔达摩大师住在哪里呢?”
“婆罗门!那位已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已经成就了般涅槃。”
“如果我们听说乔达摩大师在十由旬内,我们会为了见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乔达摩大师而走十由旬。如果我们听说乔达摩大师在二十由旬内,我们会为了见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乔达摩大师而走二十由旬……三十由旬……四十由旬……五十由旬……一百由旬内内,我们会为了见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乔达摩大师而走一百由旬。可是因为那位乔达摩大师已经成就了般涅槃,我们去皈依那位乔达摩大师、法和僧团。请优提那大师作记我为一位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皈依。
MN.2.94.33 现在,优提那大师!鸯伽国王(the king of Ang)每日捐助于我。让我从那里定期地给优提那大师捐助。”
“婆罗门!鸯伽国王定期给你什么捐助呢?”
“优提那先生!五百钱币(kahapanas)。”
“婆罗门!我们不允许接受金银。”
“如果优提那大师不允许接受金银,那么我将为优提那大师建造一处精舍。”
“婆罗门!如果你想要为我建造一处精舍,请在华氏城(Pataliputta)为僧团建造一处会堂。”
“优提那大师建议我给僧团供养,我就更加满意和喜悦了。因此我将以这定期的捐助和另一个定期的捐助在华氏城为僧团建造一处会堂。”
那时,瞿多目迦婆罗门以那个定期的捐助和另一个定期的捐助在华氏城为僧团建造一处会堂。并且它现在以“瞿多目迦”为人所知。
第九十四瞿多目迦经终。
MN.2.95 与阐基(Canki)经
MN.2.95.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与一个大比丘僧团在拘萨罗国游行,并最终抵达一个名叫奧波娑陀的拘萨罗婆罗门村子。在那里,世尊呆在众天神林(the Gods’ Grove),奧波娑陀北边的沙罗树林(the Sala-tree Grove)。
MN.2.95.2 当时,阐基婆罗门在治理奧波娑陀,此地是一处王冠产业,众生物丰富,草原、林地、水道和谷物充裕,一处王家捐赠,由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给予他的一项神圣的赐予。
MN.2.95.3 奧波娑陀的众婆罗门屋主听闻:“先生们!沙门乔达摩,他是释迦族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已经与一个大比丘僧团一起拘萨罗国中游行,来到了奧波娑陀。现在四处流传着一份关于乔达摩大师的良好报告,到了这种程度:“世尊已经成就证悟和遍正觉,他明与行圆满,庄严崇高,他是诸世界的知解者,无上调御者,天人师,他已经正觉和为世间所尊(accomplished, fully enlightened, perfect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 sublime, knower of worlds, incomparable leader of persons to be tamed, teacher of gods and humans, enlightened, blessed)。他亲自以证智(his own direct knowledge)证悟(realized)后,为包括众天神、众魔罗、众梵天的此世间,和包括众沙门、众婆罗门、众天子及众人的这一代宣说法。他教导的法在开首、中间和结尾都是美善的,涵义和言辞正确;他揭示了一种圆满和清净(perfectly complete and pure)的精神生活(梵行)。” 现在去拜访这样的阿罗汉们很有益处。”
MN.2.95.4 那时,奧波娑陀的众婆罗门屋主从奧波娑陀出发,成群结队地前往北边到众天神林(the Gods’ Grove),沙罗树林(the Sala-tree Grove)。
MN.2.95.5 当时,阐基婆罗门已经隐退到他的宫殿的上层进行午休。那时他看见奧波娑陀的众婆罗门屋主从奧波娑陀出发,成群结队地前往北边到众天神林(the Gods’ Grove),沙罗树林(the Sala-tree Grove)。当他看见他们时,他问他的侍者道:“好侍者!为什么奧波娑陀的众婆罗门屋主从奧波娑陀出发,成群结队地前往北边到众天神林(the Gods’ Grove),沙罗树林(the Sala-tree Grove)呢?”
MN.2.95.6 “阐基先生!沙门乔达摩,他是释迦族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已经与一个大比丘僧团一起拘萨罗国中游行,来到了奧波娑陀。现在四处流传着一份关于乔达摩大师的良好报告,到了这种程度:“世尊已经成就证悟和遍正觉,他明与行圆满,庄严崇高,他是诸世界的知解者,无上调御者,天人师,他已经正觉和为世间所尊(accomplished, fully enlightened, perfect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 sublime, knower of worlds, incomparable leader of persons to be tamed, teacher of gods and humans, enlightened, blessed)。他亲自以证智(his own direct knowledge)证悟(realized)后,为包括众天神、众魔罗、众梵天的此世间,和包括众沙门、众婆罗门、众天子及众人的这一代宣说法。他教导的法在开首、中间和结尾都是美善的,涵义和言辞正确;他揭示了一种圆满和清净(perfectly complete and pure)的精神生活(梵行)。他们将去见乔达摩大师。”
“那么,好侍者!去见奧波娑陀的众婆罗门屋主并告诉他们道:“先生们!阐基婆罗门如是说道:“先生们!请阐基婆罗门也将去见沙门乔达摩。””
“是的,先生!” 侍者回答道,然后他去见奧波娑陀的众婆罗门屋主并给他们递交了这个讯息。
MN.2.95.7 当时,五百位来自各国的婆罗门因某项事务或别的事务正呆在奧波娑陀。他们听闻:“据说阐基婆罗门将去见沙门乔达摩。” 于是他们去见阐基婆罗门并向他问道:“先生!你将去见沙门乔达摩,是真的吗?”
“是这样的,先生们!我将去见沙门乔达摩。”
MN.2.95.8 “先生!不要去见沙门乔达摩。阐基大师!你去见沙门乔达摩是不合适的;相反,沙门乔达摩来见你是合适的。先生!因为你在父母两边都出生很好,回溯七代母系和父系血脉纯正,在出生方面无懈可击和无可挑剔。因为象这样,阐基大师!你去见沙门乔达摩是不合适的;相反,沙门乔达摩来见你是合适的。
先生!你很富裕,有巨大的财富和巨大的财产。
先生!你是一位通晓三吠陀(Three Vedas)众词汇、仪轨、音韵论与词源四者和历史为第五的大师;精通语文学和语法(skilled in philology and grammar),完全精通自然哲学和一个伟人(大丈夫)的种种标志(相)的大师。
先生!你是英俊的、漂亮的和优雅的,拥有至高无上的肤色之美,具备崇高的美貌和崇高的表现,非常值得关注。
先生!你具有戒德,成熟于美德,拥有成熟的美德。
先生!你是一个发言良好的很好的演说家;你说彬彬有礼的、独特的、完美的言辞并传达义理。
先生!你教导很多人的众老师,并且你给三百婆罗门学生教授众颂歌的诵读。
先生!你受到褒奖、尊敬、尊重、崇敬(honored, respected, revered, venerated, and esteemed)和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的敬重。
先生!你受到褒奖、尊敬、尊重、崇敬和薄拘娑提(Pokkharasati)婆罗门的的敬重。
先生!你治理奧波娑陀,此地是一处王冠产业,众生物丰富,草原、林地、水道和谷物充裕,一处王家捐赠,由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给予他的一项神圣的赐予。
因为象这样,阐基大师!你去见沙门乔达摩是不合适的;相反,沙门乔达摩来见你是合适的。
MN.2.95.9 当如是所说时,阐基婆罗门告诉那些婆罗门道: “那么,先生们!听我说为什么我去见乔达摩大师是适当的,而为什么乔达摩大师来见我是不适当的。乔达摩大师在父母两边都出生很好,回溯七代母系和父系血脉纯正,在出生方面无懈可击和无可挑剔。因为象这样,先生们!我去见乔达摩大师是适当的,而乔达摩大师来见我是不适当的。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放弃了许多储存在众金库和存放处的黄金和金条而出家。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在还很年轻,还是一位被赋予了青春祝福的黑发年轻男子,年富力强之时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尽管他的父母双亲另有希望和以泪洗面。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是英俊的、漂亮的和优雅的,拥有至高无上的肤色之美,具备崇高的美貌和崇高的表现,非常值得关注。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具有戒德,成熟于美德,拥有成熟的美德。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是一个发言良好的很好的演说家;他说彬彬有礼的、独特的、完美的言辞并传达义理。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是一位很多人的众老师的老师。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没有感官贪欲并没有个人虚荣心。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拥有业(action)的道德功效的教义,拥有诸行为(deeds)的道德功效的教义;他不寻求对众婆罗门的路线的伤害。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从一个贵族家庭出家,从最初的诸刹帝利族姓之一出家。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从一个富裕的家庭出家,从一个有巨大的财富和巨大的财产的家庭出家。
先生们!人们从偏远的诸王国和偏远的诸地区来询问沙门乔达摩。
先生们!成千上万的神灵们已经终生皈依沙门乔达摩。
先生们!现在四处流传着一份关于乔达摩大师的良好报告,到了这种程度:“世尊已经成就证悟和遍正觉,他明与行圆满,庄严崇高,他是诸世界的知解者,无上调御者,天人师,他已经正觉和为世间所尊(accomplished, fully enlightened, perfect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 sublime, knower of worlds, incomparable leader of persons to be tamed, teacher of gods and humans, enlightened, blessed)。”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拥有一位大丈夫的三十二种大丈夫相。
先生们!摩揭陀国斯尼耶频毘娑罗王(King Seniya Bimbisara of Magadha)、他的妻子和孩子们已经终生皈依沙门乔达摩。
先生们!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他的妻子和孩子们已经终生皈依沙门乔达摩。
先生们!薄拘娑提婆罗门、他的妻子和孩子们已经终生皈依沙门乔达摩。
先生们!沙门乔达摩已经抵达奧波娑陀,并住在奧波娑陀众天神林,奧波娑陀北边的沙罗树林。
现在来到我们村镇的沙门或婆罗门都是我们的的客人,而客人应该受到我们褒奖、尊敬、尊重和崇敬。因为沙门乔达摩已经抵达奧波娑陀,他是我们的客人,并且作为我们的客人应该受到我们褒奖、尊敬、尊重和崇敬。因为象这样,先生们!乔达摩大师来见我是不适当的;相反,我去见他是适当的。
“先生们!这么多就是我所知道的对乔达摩大师的赞美,可是对乔达摩大师的赞美不限于那个,因为对乔达摩大师的赞美是无法估量的。因为乔达摩大师拥有这些品质中的每一个,他来见我是不适当的;相反,我去见乔达摩大师时时当的。因此,先生们!我们都去见沙门乔达摩吧!”
MN.2.95.10 于是,阐基婆罗门与一个婆罗门大会众一起去拜见世尊,与世尊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他在一旁坐下。
MN.2.95.11 当时,世尊与一位非常年长的婆罗门亲切交谈后入座。那时,坐在会众当中,有一位名叫迦波提的婆罗门学生(Kapathika)。他年轻,头发剃光,年龄十六岁,是一位通晓三吠陀(Three Vedas)众词汇、仪轨、音韵论与词源四者和历史为第五的大师;精通语文学和语法(skilled in philology and grammar),完全精通自然哲学和一个伟人(大丈夫)的种种标志(相)的大师。当那位非常年长的婆罗门与世尊谈话时,他经常闯入和打断他们的谈话。于是世尊斥责迦波提婆罗门学生道:“当他们谈话时,尊者婆罗堕若(venerable Bharadvaja)不要闯入和打断非常年长的众婆罗门的谈话。请尊者婆罗堕若等到谈话结束之后。”
当如是所说时,阐基婆罗门对世尊说道:“乔达摩大师不要斥责迦波提婆罗门学生。迦波提婆罗门学生是一位善男子,他博学多闻,他善于教说,他很明智;他有能力参加与乔达摩大师的这个讨论。”
MN.2.95.12 那时,世尊想道:“确实。因为众婆罗门如是尊敬他,迦波提婆罗门学生一定对三吠陀的众经文很娴熟。”
那时,迦波提婆罗门学生想道:“当我引起沙门乔达摩的注意时,我将向他询问一个问题。”
于是,世尊以他自己的心知道迦波提婆罗门学生心中的想法时,转过眼睛朝着迦波提婆罗门学生。 那时,迦波提婆罗门学生想道:沙门乔达摩转过眼睛朝着我。我不妨向他询问一个问题。”
于是,迦波提婆罗门学生对世尊说道:“乔达摩大师!关于通过口头传播和在诸圣经收藏中已经流传下来的的古代婆罗门众颂歌,众婆罗门得出了明确的结论:“只有这个是真实的,任何其他的都是错误的。” 乔达摩大师就此要说什么吗?”
MN.2.95.13 “那么,婆罗堕若!在众婆罗门中,有甚至一位婆罗门如是说道:“我知道这个,我看见这个:只有这个是真实的,任何其他的都是错误的”吗?” – “不,乔达摩大师!”
“那么,婆罗堕若!在众婆罗门中,有甚至一位老师或者回溯至第七代有一位老师的老师如是说道:我知道这个,我看见这个:只有这个是真实的,任何其他的都是错误的”吗?” – “不,乔达摩大师!”
“那么,婆罗堕若!那些古代的的婆罗门先知们,诸颂歌的创造者们,诸颂歌的作曲家们,他们的曾经被吟唱、教说和编纂的诸颂歌,而今天的众婆罗门仍然吟唱和重复,并重复所言说的和诵读曾经被诵读的 – 即:阿达迦、婆摩迦、婆摩提婆、毗沙蜜多、阎摩多祇、央祇罗娑、婆罗堕闍、婆舍多、迦叶和婆求(Atthaka, Vamaka, Vamadeva, Vessamitta, Yamataggi, Angirasa, Bharadvaja, Vasettha, Kassapa, and Bhagu) – 甚至这些古代的婆罗门先知如是说道: “我们知道这个,我们看见这个:只有这个是真实的,任何其他的都是错误的”吗?” – “不,乔达摩大师!”
“因此,婆罗堕若!似乎在众婆罗门中,甚至没有一位婆罗门如是说道:“我知道这个,我看见这个:只有这个是真实的,任何其他的都是错误的。” 在众婆罗门中,甚至没有一位老师或者回溯至第七代有一位老师的老师如是说道:“我知道这个,我看见这个:只有这个是真实的,任何其他的都是错误的。” 而且那些古代的婆罗门先知们,诸颂歌的创造者们,诸颂歌的作曲家们,他们的曾经被吟唱、教说和编纂的诸颂歌,而今天的众婆罗门仍然吟唱和重复,并重复所言说的和诵读曾经被诵读的 – 即:阿达迦、婆摩迦、婆摩提婆、毗沙蜜多、阎摩多祇、央祇罗娑、婆罗堕闍、婆舍多、迦叶、婆求(Atthaka, Vamaka, Vamadeva, Vessamitta, Yamataggi, Angirasa, Bharadvaja, Vasettha, Kassapa, and Bhagu) – 甚至这些古代的婆罗门先知没有如是说道: “我们知道这个,我们看见这个:只有这个是真实的,任何其他的都是错误的。” 假设有一份盲人们的文件,他们每一个与下一个相接触:第一个人没有看见,中间的人没有看见,最后一个人也没有看见。同样地,婆罗堕若!众婆罗门关于他们的陈述似乎象盲人们的一份文件那样:第一个人没有看见,中间的人没有看见,最后一个人也没有看见。婆罗堕若!你怎么想呢?既然这样,众婆罗门的信念岂不毫无根据吗?”
MN.2.95.14 “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不仅是出于信念而尊重这个,而且他将以口述传统而尊重它。”
“婆罗堕若!你首先坚持信念,而现在你说到口述传统。婆罗堕若!有五种事物,可能会在此时此地以两种不同的方式出现。是哪五种呢?信念、认可、口述传统、理性的深思和一种见的反思观照性接受(Faith, approval, oral tradition, reasoned cogitation, and reflective acceptance of a view)。婆罗堕若!这五种事物可能会在此时此地以两种不同的方式出现。现在某种事物可能出于信仰被完全地接受,但它可能是空洞的、空虚的和虚假的;而某种别的事物出于信念可能不是被完全地接受,但它可能是有事实的、真实的和无误的。再者,某种事物可能是被完全地认可的……可能是被很好地深思的……可能是被很好地反思观照的,但它可能是空洞的、空虚的和虚假的;而某种别的事物可能不是被很好地反思观照的,但它可能是有事实的、真实的和无误的。在这些条件下,一个保存真理的明智的人来得出明确的结论:“只有这个是真实的,任何其他的都是错误的”是不适当的。”
MN.2.95.15 “可是,乔达摩大师!以什么方式保存真理呢?一个人如何保存真理呢?我们向乔达摩大师询问真理的保存。”
“婆罗堕若!如果一个人有信念,那么当他说道:“我的信念如是”时,他保存了真理;可是他还未得出明确的结论:“只有这个是真实的,任何其他的都是错误的。” 婆罗堕若!以这种方式保存真理;以这种方式他保存了真理;以这种方式我们描述了真理的保存。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真理。
如果一个人认可某事物……如果他接受一个口述传统……如果他基于理性的深思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他获得了一种见的反思观照性接受,当他说道:“我的一种见的反思观照性接受如是”;可是他还未有得出明确的结论:“只有这个是真实的,任何其他的都是错误的。” 婆罗堕若!以这种方式保存真理;以这种方式他保存了真理;以这种方式我们描述了真理的保存。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真理。”
MN.2.95.16 “乔达摩大师!以那种方式保存真理;以那种方式一个人保存了真理;以那种方式我们认识到了真理的保存。但是,乔达摩大师!以什么方式发现真理呢?一个人如何发现真理呢?我们向乔达摩大师询问真理的发现。”
MN.2.95.17 “婆罗堕若!在这里,一位比丘可能依赖于某个村子或城镇居住。那时,一位屋主或屋主之子去见他,并且关于三种诸状态调查他:基于贪婪的诸状态、基于嗔恨的诸状态和基于妄想痴迷的诸状态:“在这位尊者当中有基于贪婪的任何诸状态,随着他的心迷恋于那些状态,使得他不知道时他可能会说“我知道”,或者他没有看见时他可能会说“我看见”,或者他可能敦促其他人以某一种方式行事而导致他们长久的损害和痛苦吗?”
当他调查这位比丘时,他开始知道:“在这位尊者当中没有基于贪婪的象这样的诸状态。这位尊者身体上的行为和言语上的行为不是贪婪所影响的一个人的那些行为。并且这位尊者所教导的法是深刻的、难以看见和难以了知的、平静的和崇高的、通过仅仅推理无法成就的、精微的和明智者所经验的。这种法是贪婪所影响的一个人不容易教导的。
MN.2.95.18 当他已经调查这位比丘,并且已经看见这位比丘已经没有基于贪婪的诸状态而清净时,他下一步就关于嗔恨的诸状态调查这位比丘:“在这位尊者当中有基于嗔恨的任何诸状态,随着他的心迷恋于那些状态,使得他不知道时他可能会说“我知道”,或者他没有看见时他可能会说“我看见”,或者他可能敦促其他人以某一种方式行事而导致他们长久的损害和痛苦吗?” 当他调查这位比丘时,他开始知道:“在这位尊者当中没有基于嗔恨的象这样的诸状态。这位尊者身体上的行为和言语上的行为不是嗔恨所影响的一个人的那些行为。并且这位尊者所教导的法是深刻的、难以看见和难以了知的、平静的和崇高的、通过仅仅推理无法成就的、精微的和明智者所经验的。这种法是嗔恨所影响的一个人不容易教导的。
MN.2.95.19 当他已经调查这位比丘,并且已经看见这位比丘已经没有基于嗔恨的诸状态而清净时,他下一步就关于妄想痴迷的诸状态调查这位比丘:“在这位尊者当中有基于妄想痴迷的任何诸状态,随着他的心迷恋于那些状态,使得他不知道时他可能会说“我知道”,或者他没有看见时他可能会说“我看见”,或者他可能敦促其他人以某一种方式行事而导致他们长久的损害和痛苦吗?” 当他调查这位比丘时,他开始知道:“在这位尊者当中没有基于妄想痴迷的象这样的诸状态。这位尊者身体上的行为和言语上的行为不是妄想痴迷所影响的一个人的那些行为。并且这位尊者所教导的法是深刻的、难以看见和难以了知的、平静的和崇高的、通过仅仅推理无法成就的、精微的和明智者所经验的。这种法是妄想痴迷所影响的一个人不容易教导的。
MN.2.95.20 当他已经调查这位比丘,并且已经看见这位比丘已经没有基于妄想痴迷的诸状态而清净时,于是他就对这位比丘具有信念;充满了信念,他拜访这位比丘并表示敬意;已经向这位比丘表达了敬意,他侧耳;当他侧耳时,他听闻正法;已经听闻了正法,他忆持它并仔细检查研究已经忆持的诸教诫的义理;当他仔细检查研究它们的义理时,他获得了那些诸教诫的反思观照性接受;当他已经获得了那些诸教诫的反思观照性接受时,热情涌现;当热情已经涌现时,他应用他的意志;已经应用了他的意志,他仔细检查;已经检查了,他勤奋努力;坚定地勤奋努力,他以身实现了最终的真理并以慧洞彻它而看见它。婆罗堕若!用这种方式,一个人发现真理;用这种方式我们描述真理的发现。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对真理的最后抵达。”
MN.2.95.21 “乔达摩大师!用那种方式有真理的发现;用那种方式一个人发现真理;用那种方式我们认识到真理的发现。但是,乔达摩大师!用什么方式有对真理的最后抵达呢?我们就对真理的最后抵达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对真理的最后抵达在于那些同样事物的重复、修习和培育。婆罗堕若!用这种方式一个人最后抵达真理;用这种方式我们描述对真理的最后抵达。”
MN.2.95.22 “乔达摩大师!用那种方式有对真理的最后抵达;用那种方式一个人最后抵达真理;用那种方式我们认识到对真理的最终抵达。但是,乔达摩大师!什么事物对真理的最后抵达最有帮助呢?我们就对真理的最后抵达最有帮助的事物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勤奋努力对真理的最后抵达最有帮助。如果一个人不勤奋努力,将不会最后抵达真理;可是因为一个人勤奋努力,的确最后抵达真理。那就是为何勤奋努力对真理的最后抵达最有帮助。”
MN.2.95.23 “但是,乔达摩大师!什么事物对勤奋努力最有帮助呢?我们就对勤奋努力最有帮助的事物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仔细检查研究对勤奋努力最有帮助。如果一个人不仔细检查研究,将不会勤奋努力;可是因为一个人仔细检查研究,他就勤奋努力。那就是为何仔细检查研究对勤奋努力最有帮助。”
MN.2.95.24 “但是,乔达摩大师!什么事物对仔细检查研究最有帮助呢?我们就对仔细检查研究最有帮助的事物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意志的应用(Application of the will )对仔细检查研究最有帮助。如果一个人不应用其意志,则将不会仔细检查研究;可是因为一个人应用其意志,他仔细检查研究。那就是为何意志的应用对仔细检查研究最有帮助。”
MN.2.95.25 “但是,乔达摩大师!什么事物对意志的应用最有帮助呢?我们就对意志的应用最有帮助的事物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热情(Zeal)对意志的应用最有帮助。如果一个人不激起热情,则将不会应用其意志;可是因为一个人激起热情,他应用其意志。那就是为何热情对意志的应用最有帮助。”
MN.2.95.26 “但是,乔达摩大师!什么事物对热情最有帮助呢?我们就对热情最有帮助的事物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一种诸教诫的反思观照性接受对热情最有帮助。如果一个人没有获得一种诸教诫的反思观照性接受,则热情将不会涌现;可是因为一个人获得一种诸教诫的反思观照性接受,热情就会涌现。那就是为何一种诸教诫的反思观照性接受对热情最有帮助。”
MN.2.95.27 “但是,乔达摩大师!什么事物对一种诸教诫的反思观照性接受最有帮助呢?我们就对一种诸教诫的反思观照性接受最有帮助的事物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义理的检查(Examination of the meaning)对一种诸教诫的反思观照性接受最有帮助。如果一个人没有检查它们的义理,则不会获得一种诸教诫的反思观照性接受;可是因为一个人检查它们的义理,他获得一种诸教诫的反思观照性接受。那就是为何义理的检查对一种诸教诫的反思观照性接受最有帮助。”
MN.2.95.28 “但是,乔达摩大师!什么事物对义理的检查最有帮助呢?我们就对义理的检查最有帮助的事物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忆持诸教诫对义理的检查最有帮助。如果一个人不忆持一个教诫,他将不会检查它的义理;可是因为一个人忆持一个教诫,他检查它的义理。那就是为何忆持诸教诫对义理的检查最有帮助。”
MN.2.95.29 “但是,乔达摩大师!什么事物对忆持诸教诫最有帮助呢?我们就对忆持诸教诫最有帮助的事物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听闻正法对忆持诸教诫最有帮助。如果一个人不听闻正法,他将不会忆持诸教诫;可是因为一个人听闻正法,他忆持诸教诫。那就是为何听闻正法对忆持诸教诫最有帮助。”
MN.2.95.30 “但是,乔达摩大师!什么事物对听闻正法最有帮助呢?我们就对听闻正法最有帮助的事物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侧耳对听闻正法最有帮助。如果一个人不侧耳,他将不会听闻正法;可是因为一个人侧耳,他听闻正法。那就是为何侧耳对听闻正法最有帮助。”
MN.2.95.31 “但是,乔达摩大师!什么事物对侧耳最有帮助呢?我们就对侧耳最有帮助的事物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尊敬对侧耳最有帮助。如果一个人不尊敬,他将不会侧耳;可是因为一个人尊敬,他侧耳。那就是为何尊敬对侧耳最有帮助。”
MN.2.95.32 “但是,乔达摩大师!什么事物对尊敬最有帮助呢?我们就对尊敬最有帮助的事物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拜访对尊敬最有帮助。如果一个人不拜访一位老师,他将不会对他尊敬;可是因为一个人拜访一位老师,他尊敬这位老师。那就是为何拜访对尊敬最有帮助。”
MN.2.95.33 “但是,乔达摩大师!什么事物对拜访最有帮助呢?我们就对拜访最有帮助的事物向乔达摩大师询问。”
“婆罗堕若!信念对拜访最有帮助。如果对一位老师的信念没有生起,一个人将不会拜访这位老师;可是因为生起对一位老师的信念,他拜访这位老师。那就是为何信念对拜访最有帮助。”
MN.2.95.34 “我们向乔达摩大师询问真理的保存,乔达摩大师就真理的保存作答;我们认可和接受那个回答,所以我们很满意。
我们向乔达摩大师询问真理的发现,乔达摩大师就真理的发现作答;我们认可和接受那个回答,所以我们很满意。
我们向乔达摩大师询问对真理的最后抵达,乔达摩大师就真理的最后抵达作答;我们认可和接受那个回答,所以我们很满意。
我们向乔达摩大师询问对真理的最后抵达最有帮助的事物,乔达摩大师就对真理的最后抵达最有帮助的事物作答;我们认可和接受那个回答,所以我们很满意。
无论我们向乔达摩大师询问什么,他已经回答了我们;我们认可和接受那个回答,所以我们很满意。
乔达摩大师!之前我们曾认为:“这些会了知正法的秃头沙门和这些黝黑低贱的亲族之脚的后代是谁呢?” 乔达摩大师确实已经激发了我对众沙门的热爱、对众沙门的信心和对众沙门的敬仰。
MN.2.95.35 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与MN.2.92.37相同)……请乔达摩大师作记我为一位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皈依。”
第九十五与阐基经终。
MN.2.96 伊须迦利(Esukari)经
MN.2.96.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
MN.2.96.2 那时,伊须迦利婆罗门去拜见世尊,与世尊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他说道:
MN.2.96.3 “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规定了四个服侍水平:他们规定了对一位婆罗门的服侍水平、对一位刹帝利的服侍水平、对一位毘舍的服侍水平和对一位首陀罗的服侍水平。
乔达摩大师!其中,众婆罗门规定这个为对一位婆罗门的服侍水平:“一位婆罗门可以服侍一位婆罗门,一位刹帝利可以服侍一位婆罗门,一位毘舍可以服侍一位婆罗门,一位首陀罗可以服侍一位婆罗门。” 那就是众婆罗门规定的对一位婆罗门的服侍水平。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规定这个为对一位刹帝利的服侍水平:“一位刹帝利可以服侍一位刹帝利,一位毘舍可以服侍一位刹帝利,一位首陀罗可以服侍一位刹帝利。” 那就是众婆罗门规定的对一位刹帝利的服侍水平。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规定这个为对一位毘舍的服侍水平:“一位毘舍可以服侍一位毘舍,一位首陀罗可以服侍一位毘舍。” 那就是众婆罗门规定的对一位毘舍的服侍水平。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规定这个为对一位首陀罗的服侍水平:“只有一位首陀罗可以服侍一位首陀罗;因为其他谁会服侍一位首陀罗呢?” 那就是众婆罗门规定的对一位首陀罗的服侍水平。乔达摩大师对此要说什么呢?”
MN.2.96.4 “那么,婆罗门!所有这个世间已经授权众婆罗门来规定这四个服侍水平吗?” – “不,乔达摩大师!” – “婆罗门!假设他们要强制在一个贫穷的、身无分文和无所有和贫困的人身上切肉,并告诉他道:“好人!你必须吃这块肉并支付它”;同样地,没有那些其他的众沙门和众婆罗门的同意,众婆罗门仍然规定了那四种服侍水平。
MN.2.96.5 婆罗门!我既不说所有人都要被服侍,也不说没有人要被服侍。因为假如服侍某人时,一个人由于那个服侍变得更糟而不是更好,那么我说他不应该被服侍。可是假如当服侍某人时,一个人由于那个服侍变得更好而不是更糟,那么我说他应该被服侍。
MN.2.96.6 如果他们如是向一位刹帝利问道:“你会服侍这些当中的哪一个呢?当服侍他时你在对他的服侍中变得更糟而不是更好的那个人呢, 还是当服侍他时你在对他的服侍中变得更好而不是更糟的那个人呢?” :正确地回答时,一位刹帝利会如是回答道:“我不应该服侍那个当服侍他时我在对他的服侍中变得更糟而不是更好的人;我应该服侍那个当服侍他时我在对他的服侍中变得更好而不是更糟的人。”
如果他们如是向一位婆罗门问道……向一位毘舍问道……向一位首陀罗问道……正确地回答时,一位首陀罗会如是回答道:“我不应该服侍那个当服侍他时我在对他的服侍中变得更糟而不是更好的人;我应该服侍那个当服侍他时我在对他的服侍中变得更好而不是更糟的人。”
MN.2.96.7 婆罗门!我既不说因为一个人来自一个贵族家庭就更好,也不说因为一个人来自一个贵族家庭就更糟。我既不说因为一个人有美貌他就更好,也不说因为一个人有美貌他就更糟。我既不说因为一个人有大量他就更好,也不说因为一个人有大量就更糟。
MN.2.96.8 婆罗门!因为在这里,来自一个贵族家庭的一个人可能杀害众生物,未给予而取,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妄言妄语,恶言恶语,粗言粗语,流言蜚语,贪婪,有一颗恶意之心,和持有邪见。因此,我不说因为一个人来自一个贵族家庭就更好。婆罗门!可是,来自一个贵族家庭的一个人也可能戒除杀害众生物,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戒除妄言妄语,戒除恶言恶语,戒除粗言粗语,戒除流言蜚语,可能不会贪婪,有一颗非恶意之心,和持有正见。因此我不说因为一个人来自一个贵族家庭就更糟。
婆罗门!在这里,一个有美貌的人……一个有大量的人来可能杀害众生物,未给予而取,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妄言妄语,恶言恶语,粗言粗语,流言蜚语,贪婪,有一颗恶意之心,和持有邪见。因此,我不说因为一个人有大量的人他就更好。婆罗门!可是,一个有美貌的人……一个有大量的人也可能戒除杀害众生物,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戒除妄言妄语,戒除恶言恶语,戒除粗言粗语,一个有大量的人就更糟。
MN.2.96.9 婆罗门!我既不说所有人都要被服侍,也不说没有人要被服侍。因为假如服侍某人时,一个人的信念、戒德、修学、慷慨布施和智慧在服侍中增长,那么我说他应该被服侍。”
MN.2.96.10 当如是所说时,伊须迦利婆罗门对世尊说道:“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规定四种财富。他们规定一位婆罗门的财富、一位刹帝利的财富、一位毘舍的财富和一位首陀罗的财富。
乔达摩大师!其中,众婆罗门规定这个为一位婆罗门的财富 – 为托钵乞食而游行;一位摒弃自己的财富,为托钵乞食而游行的婆罗门,象一位不给予而取的守卫那样,滥用其职责。那就是众婆罗门所规定的一位婆罗门的财富。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规定这个为一位刹帝利的财富 – 弓箭和箭匣;一位摒弃自己的财富,弓箭和箭匣的刹帝利,象一位不给予而取的守卫那样,滥用其职责。那就是众婆罗门所规定的一位刹帝利的财富。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规定这个为一位毘舍的财富 – 务农和养牛;一位摒弃自己的财富,务农和养牛的毘舍,象一位不给予而取的守卫那样,滥用其职责。那就是众婆罗门所规定的一位毘舍的财富。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规定这个为一位首陀罗的财富 – 镰刀与扛杆;一位摒弃自己的财富,镰刀与扛杆的首陀罗,象一位不给予而取的守卫那样,滥用其职责。那就是众婆罗门所规定的一位首陀罗的财富。就此乔达摩大师要说什么呢?”
MN.2.96.11 “那么,婆罗门!所有这个世间已经授权众婆罗门来规定这四种财富吗?” – “不,乔达摩大师!” – “婆罗门!假设他们要强制在一个贫穷的、身无分文和无所有和贫困的人身上切肉,并告诉他道:“好人!你必须吃这块肉并支付它”;同样地,没有那些其他的众沙门和众婆罗门的同意,众婆罗门仍然规定了这四种四种财富。
MN.2.96.12 婆罗门!我宣称圣出世间法(the noble supramundane Dhamma )为一个人的财富。但是,回忆着他往昔的母系和父系的家族血统,他根据所重生的任何之处而为所计。如果他在一个刹帝利族姓中重生,就计为一位刹帝利;如果他在一个婆罗门族姓重生,就计为一位婆罗门;如果他在一个毘舍族姓重生,就计为一位毘舍;如果他在一个首陀罗族姓重生,就计为一位首陀罗。正如火通过它燃烧所依赖的特定的条件而所计的那样 – 当火依赖众木头而燃烧时,它被计作一种木头火;当火依赖众柴草而燃烧时,它被计作一种柴草火;当火依赖草而燃烧时,它被计作一种草火;当火依赖牛粪而燃烧时,它被计作一种牛粪火;- 同样地,婆罗门!我宣称圣出世间法(the noble supramundane Dhamma )为一个人的财富。但是,回忆着他往昔的母系和父系的家族血统,他根据所重生的任何之处而为所计。如果他在一个刹帝利族姓中重生,就计为一位刹帝利;如果他在一个婆罗门族姓重生,就计为一位婆罗门;如果他在一个毘舍族姓重生,就计为一位毘舍;如果他在一个首陀罗族姓重生,就计为一位首陀罗。
MN.2.96.13 婆罗门!如果任何来自一个刹帝利族姓的人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并且遇到如来所宣告的法和律后,他可能戒除杀害众生物,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戒除妄言妄语,戒除恶言恶语,戒除粗言粗语,戒除流言蜚语,可能不会贪婪,有一颗非恶意之心,和持有正见,他就是一个正在成就真道和善法(accomplishing the true way, the Dhamma that is wholesome)的人。
婆罗门!如果任何来自一个婆罗门族姓的人……如果任何来自一个毘舍族姓的人……如果任何来自一个首陀罗族姓的人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并且遇到如来所宣告的法和律后,他可能戒除杀害众生物,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戒除妄言妄语,戒除恶言恶语,戒除粗言粗语,戒除流言蜚语,可能不会贪婪,有一颗非恶意之心,和持有正见,他就是一个正在成就真道和善法(accomplishing the true way, the Dhamma that is wholesome)的人。
MN.2.96.14 婆罗门!你怎么想呢?只有一位婆罗门有能力修习一颗朝向某一区域、没有敌意和恶意的慈爱心,而一位刹帝利、一位毘舍或一位首陀罗不能吗?”
“不,乔达摩大师!无论一位刹帝利、一位婆罗门、一位毘舍或一位首陀罗 – 那些所有四个种性阶级的人都有能力修习一颗朝向某一区域、没有敌意和恶意的慈爱心。”
“同样地,婆罗门!如果任何来自一个刹帝利族姓的人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并且遇到如来所宣告的法和律后,他可能戒除杀害众生物,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戒除妄言妄语,戒除恶言恶语,戒除粗言粗语,戒除流言蜚语,可能不会贪婪,有一颗非恶意之心,和持有正见,他就是一个正在成就真道和善法(accomplishing the true way, the Dhamma that is wholesome)的人。
婆罗门!如果任何来自一个婆罗门族姓的人……如果任何来自一个毘舍族姓的人……如果任何来自一个首陀罗族姓的人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并且遇到如来所宣告的法和律后,他可能戒除杀害众生物,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戒除妄言妄语,戒除恶言恶语,戒除粗言粗语,戒除流言蜚语,可能不会贪婪,有一颗非恶意之心,和持有正见,他就是一个正在成就真道和善法(accomplishing the true way, the Dhamma that is wholesome)的人。
MN.2.96.15 婆罗门!你怎么想呢?只有一位婆罗门有能力拿着一块丝瓜络和洗浴粉,去河边并洗掉灰尘和污垢,而一位刹帝利、一位毘舍或一位首陀罗不能吗?”
“不,乔达摩大师!无论一位刹帝利、一位婆罗门、一位毘舍或一位首陀罗 – 那些所有四个种性阶级的人都有能力拿着一块丝瓜络和洗浴粉,去河边并洗掉灰尘和污垢。”
“同样地,婆罗门!如果任何来自一个刹帝利族姓的人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并且遇到如来所宣告的法和律后,他可能戒除杀害众生物,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戒除妄言妄语,戒除恶言恶语,戒除粗言粗语,戒除流言蜚语,可能不会贪婪,有一颗非恶意之心,和持有正见,他就是一个正在成就真道和善法(accomplishing the true way, the Dhamma that is wholesome)的人。
婆罗门!如果任何来自一个婆罗门族姓的人……如果任何来自一个毘舍族姓的人……如果任何来自一个首陀罗族姓的人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并且遇到如来所宣告的法和律后,他可能戒除杀害众生物,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戒除妄言妄语,戒除恶言恶语,戒除粗言粗语,戒除流言蜚语,可能不会贪婪,有一颗非恶意之心,和持有正见,他就是一个正在成就真道和善法(accomplishing the true way, the Dhamma that is wholesome)的人。
MN.2.96.16 婆罗门!你怎么想呢?(Sutta 93, §11)假设一位灌顶刹帝利王在这里聚集了一百位出生不同的男子并对他们说道:“来吧!先生们!让任何在这里出生于一个刹帝利族姓、一个婆罗门族姓或者一个王家族姓的人拿沙罗木(sala wood)、沙罗罗木(salala wood)、栴檀木(sandalwood)或帕度马卡木(padumaka wood)的上部火棒,点燃一团火并产生热量。并且让任何出生于一个旃陀罗族姓(outcast clan)、一个捕手族姓、一个枝条匠族姓、一个车队族姓或一个拾荒者族姓的人,拿由一个狗槽、一个猪槽、一个垃圾箱或蓖麻油木所制的上部火棒,点燃一团火并产生热量。” 婆罗门!你怎么想呢?当出生于一个刹帝利族姓、一个婆罗门族姓或者一个王家族姓的人拿沙罗木(sala wood)、沙罗罗木(salala wood)、栴檀木(sandalwood)或帕度马卡木(padumaka wood)的上部火棒,点燃一团火并产生热量时,那团火会有一道火焰、一种颜色和一片光芒,并且可能按火的目的使用它;而当生于一个旃陀罗族姓(outcast clan)、一个捕手族姓、一个枝条匠族姓、一个车队族姓或一个拾荒者族姓的人,拿由一个狗槽、一个猪槽、一个垃圾箱或蓖麻油木所制的上部火棒,点燃一团火并产生热量时,那团火不会有一道火焰、一种颜色和一片光芒,并且不可能按火的目的使用它吗?”
“不,乔达摩大师!当出生于一个刹帝利族姓、一个婆罗门族姓或者一个王家族姓的人拿沙罗木(sala wood)、沙罗罗木(salala wood)、栴檀木(sandalwood)或帕度马卡木(padumaka wood)的上部火棒,点燃一团火并产生热量时,那团火会有一道火焰、一种颜色和一片光芒,并且可能按火的目的使用它。并且当生于一个旃陀罗族姓(outcast clan)、一个捕手族姓、一个枝条匠族姓、一个车队族姓或一个拾荒者族姓的人,拿由一个狗槽、一个猪槽、一个垃圾箱或蓖麻油木所制作的上部火棒,点燃一团火并产生热量时,那团火也会有一道火焰、一种颜色和一片光芒,并且可能按火的目的使用它。”
“同样地,婆罗门!如果任何来自一个刹帝利族姓的人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并且遇到如来所宣告的法和律后,他可能戒除杀害众生物,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行为不端,戒除妄言妄语,戒除恶言恶语,戒除粗言粗语,戒除流言蜚语,可能不会贪婪,有一颗非恶意之心,和持有正见,他就是一个正在成就真道和善法(accomplishing the true way, the Dhamma that is wholesome)的人。”
MN.2.96.17 当如是所说时,伊须迦利婆罗门对世尊说道:“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请乔达摩大师作记我为一位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皈依。”
第九十六伊须迦利经终。
MN.2.97 致达那若尼(Dhananjani)经
MN.2.97.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王舍城竹园栗鼠庇护所。
MN.2.97.2 当时,尊者舍利弗与一个大比丘僧团正在南山(the Southern Hills)游行。那时,某位在王舍城度过雨季安居的比丘去拜访在南山的尊者舍利弗,并与他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他在一旁坐下,尊者舍利弗向他问道:
“学友!世尊安好和强健吗?”
“学友!世尊安好和强健。”
“学友!比丘僧团也安好和强健吗?”
“学友!比丘僧团也安好和强健。”
“学友!在王舍城米线门(in Rajagaha at the Tandulapala Gate),住着一位名叫达那若尼的婆罗门。达那若尼婆罗门安好和强健吗?”
“学友!那位达那若尼婆罗门也安好和强健。”
“学友!他精勤不放逸吗?”
“学友!他怎么会精勤不放逸呢?他以国王的名义掠夺众婆罗门屋主,并且以众婆罗门屋主的名义掠夺国王。他娶的来自一个有信念族姓的有信念的妻子已经死了,并且他已经另娶了来自一个无信念族姓的无信念的妻子。”
“学友!这是我们听见的坏消息。听到达那若尼婆罗门已经变得不精勤而放逸确实是坏消息。或许迟早我们可能会与达那若尼婆罗门会面并与他交谈。”
MN.2.97.3 于是尊者舍利弗随其所愿呆在南山后,出发向王舍城游行。分阶段游行时,他最终抵达王舍城,并在那里住于竹园栗鼠庇护所。
MN.2.97.4 那时,尊者舍利弗在早晨穿好衣服,拿着钵和外袍,为了托钵乞食进入王舍城。当时,达那若尼婆罗门正在城外的牛棚挤牛奶。因此,当尊者舍利弗已经在王舍城为了托钵乞食而行并从施食处返回时,食毕,去见达那若尼婆罗门。达那若尼婆罗门看见尊者舍利弗远远地走来,就去拜访尊者舍利弗并说道:“舍利弗大师!喝点这新鲜的牛奶,直到吃饭时间吧。”
“足够了,婆罗门!今天我已用过饭食了。我将会在那棵树下作日中所持。你可以到那里来。”
“是的,先生!” 达那若尼婆罗门答道。
MN.2.97.5 于是达那若尼婆罗门吃过早饭后,去拜访尊者舍利弗,并与他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他在一旁坐下,尊者舍利弗向他问道:“达那若尼!你精勤不放逸吗?”
“舍利弗大师!当我们不得不赡养我们的父母、妻儿们、奴隶们、仆人们和伙计们时;当我们不得不对我们的朋友们和同伴们、我们的亲族们和亲属们、我们的客人们、我们离去的祖先们、神祇们和国王尽我们的职责时;并且当这个身体也必须得到振作和滋养时,我们怎么能精勤不放逸呢?”
“达那若尼!你怎么想呢?在这里,假设某人由于他的父母亲而要与法相反而行和不正而行,那么因为这样的行为,地狱的狱卒们会把他拖进地狱。他通过如是哀求道:“我由于父母亲而与法相反而行和不正而行,因此不要让地狱的狱卒们把我拖进地狱” 能使他自己得到释放吗?或者他的父母亲通过如是哀求道:“由于我们,他与法相反而行和不正而行,因此不要让地狱的狱卒们把他拖进地狱” 能使他得到释放吗?”
“不,舍利弗大师!甚至当他放声痛哭时,地狱的狱卒们会把他拖进地狱。”
MN.2.97.7-15 “达那若尼!你怎么想呢?在这里,假设某人由于他的妻儿们而要与法相反而行和不正而行……由于他的奴隶们、仆人们和伙计们……由于他的朋友们和同伴们……由于他的亲族们和亲属们……由于他的客人们……由于他离去的祖先们……由于神祇们……由于国王……由于要振作和滋养这个身体,并且因为这样的行为,地狱的狱卒们会把他拖进地狱。他通过如是哀求道:“我由于要振作和滋养这个身体而与法相反而行和不正而行,因此不要让地狱的狱卒们把我拖进地狱” 能使他自己得到释放吗?或者其他人通过如是哀求道:“由于要振作和滋养这个身体,他与法相反而行和不正而行,因此不要让地狱的狱卒们把他拖进地狱” 能使他得到释放吗?”
“不,舍利弗大师!甚至当他放声痛哭时,地狱的狱卒们会把他拖进地狱。”
MN.2.97.16 “达那若尼!你怎么想呢?哪个人较好呢,是由于他的父母亲而与法相反而行和不正而行的人,还是由于他的父母亲并依法而行和正确而行的人呢?”
“舍利弗大师!由于他的父母亲而与法相反而行和不正而行的人是较不好的人;而由于他的父母亲并依法而行和正确而行的人是较好的人。”
“达那若尼!有其他种类的可营利的和如法的工作,通过它们一个人能赡养父母和同时避免作恶而行善。
MN.2.97.17-25 达那若尼!你怎么想呢?哪个人较好呢,是由于他的妻儿们而要与法相反而行和不正而行……由于他的奴隶们、仆人们和伙计们……由于他的朋友们和同伴们……由于他的亲族们和亲属们……由于他的客人们……由于他离去的祖先们……由于神祇们……由于国王……由于要振作和滋养这个身体而要与法相反而行和不正而行的人呢,还是要振作和滋养这个身体并并依法而行和正确而行的人呢?”
“舍利弗大师!由于要振作和滋养这个身体而要与法相反而行和不正而行的人是较不好的人;而要振作和滋养这个身体并依法而行和正确而行的人是较好的人。”
“达那若尼!有其他种类的可营利的和如法的工作,通过它们一个人能振作和滋养这个身体并同时避免作恶而行善。”
MN.2.97.26 于是达那若尼婆罗门已经对尊者舍利弗所说欢喜和喜悦后,从他的座位起来并离开。
MN.2.97.27 后来有一次,达那若尼婆罗门受到病痛折磨,痛苦不堪,病得很重。于是他告诉一个人道:“来吧!好人!去拜见世尊,用我的名义以你的头在世尊的双足礼敬世尊,并说道:“大德!达那若尼婆罗门受到病痛折磨,痛苦不堪,病得很重;他以他的头在世尊的双足礼敬世尊。” 然后去拜访尊者舍利弗,用我的名义以你的头在他的双足礼敬他,并说道:“大德!达那若尼婆罗门受到病痛折磨,痛苦不堪,病得很重;他以他的头在尊者舍利弗的双足礼敬尊者舍利弗。” 然后你如是说道:“大德!如果尊者舍利弗出于怜悯,来到达那若尼婆罗门的住处就好了!””
“是的,大德!” 那位男子回答道,并去拜见世尊,向世尊礼敬后,他在一旁坐下并递交了他的信息。然后他去拜访尊者舍利弗,向尊者舍利弗礼敬后,他递交了信息,说道:“大德!如果尊者舍利弗出于怜悯,来到达那若尼婆罗门的住处就好了!” 尊者舍利弗以沉默同意。
MN.2.97.28 那时,尊者舍利弗穿好衣服后,拿着钵和外袍,前往达那若尼婆罗门的住处,在备好的一个座位上坐下,并对达那若尼婆罗门说道:“婆罗门!我希望你在好转,我希望你舒服些。我希望你的种种痛苦的感受在消退而不是在增强,并且明显是它们的消退而不是增强。”
MN.2.97.29 “舍利弗大师!我不在好转,我不舒服。我的种种痛苦的感受在增强而不是在消退;明显地它们在增强而不是消退。正如一位强壮的男子用一柄利剑在将我的头劈开一般,同样地,种种疾风割开我的头。我不在好转,我不舒服。我的种种痛苦的感受在增强而不是在消退;明显地它们在增强而不是消退。正如一位强壮的男子正在我头上收紧作为一根头带的一条坚韧的皮绳一般,同样地,我的头有种种剧痛。正如一位娴熟的屠夫或他的徒弟要用一把锋利的屠刀切开一头公牛的腹部一般,同样地,种种疾风切开我的腹部。正如两个强壮的男子用双手抓住一个虚弱的男子并放在一个炽热的碳火坑上烧烤一般,同样地,在我身体中有剧烈的烧灼。我不在好转,我不舒服。我的种种痛苦的感受在增强而不是在消退;明显地它们在增强而不是消退。
MN.2.97.30 “达那若尼!你怎么想呢?哪一个较好呢 – 地狱还是畜生界(hell or the animal realm)呢?” – “舍利弗大师!畜生界较好。” – “哪一个较好呢 – 畜生界还是饿鬼界(the realm of ghosts)呢?” – “舍利弗大师!饿鬼界较好。” – “哪一个较好呢,饿鬼界还是人间(the realm of human beings)呢?” – “舍利弗大师!人间较好。”
“哪一个较好呢 – 众人(human beings )还是四大王天天的众天神(the gods of the heaven of the Four Great Kings)呢?”
“舍利弗大师!四大王天天的众天神较好。”
“哪一个较好呢,四大王天天的众天神还是三十三天的众天神(the gods of the heaven of the Thirty-three )呢?”
“舍利弗大师!三十三天的众天神较好。”
“哪一个较好呢 – 三十三天的众天神还是夜摩众天神(the Yama gods)呢?”
“舍利弗大师!夜摩众天神较好。”
“哪一个较好呢 – 夜摩众天神还是兜率天众天神(the gods of the Tusita heaven)呢?”
“舍利弗大师!兜率天众天神较好。”
“哪一个较好呢 – 兜率天众天神还是化乐天众天神(the gods who delight in creating; 欢喜创造的众天神)呢?”
“舍利弗大师!化乐天众天神较好。”
“哪一个较好呢 – 化乐天众天神还是他化自在天众天神(the gods who wield power over others’ creations)呢?”
“舍利弗大师!他化自在天众天神较好。”
“哪一个较好呢 – 他化自在天众天神还是梵天世间(the Brahma world)呢?”
“舍利弗大德说“梵天世间。” 舍利弗大德说“梵天世间。””
MN.2.97.31 于是尊者舍利弗想道:“这些婆罗门倾心于梵天世间。我不妨向若尼婆罗门展示与梵天为伍之道呢?” 然后说道:“达那若尼!我将给你教导与梵天为伍之道。聆听并密切注意我要说的。” – “是的,先生!” 他答道。尊者舍利弗如是说道:
MN.2.97.32 “达那若尼!什么是与梵天为伍之道呢?达那若尼!在这里,一位比丘以慈爱渗透的一颗心蔓延一方后而住,象这样蔓延第二方,象这样蔓延第三方,象这样蔓延第四方,象这样蔓延上、下、横向和各处,对一切如同对自己,以慈爱、广大、高尚、无量、无怨恨、无恶意渗透的一颗心蔓延整个此世间而住。这就是与梵天为伍之道。
MN.2.97.33-35 再者,达那若尼!一位比丘以怜悯(compassion)渗透的一颗心……一位比丘以利他的快乐(appreciative joy; altruistic joy)渗透的一颗心……一位比丘以平静(equanimity)渗透的一颗心蔓延一方后而住,象这样蔓延第二方,象这样蔓延第三方,象这样蔓延第四方,象这样蔓延上、下、横向和各处,对一切如同对自己,以慈爱、广大、高尚、无量、无怨恨、无恶意渗透的一颗心蔓延整个此世间而住。这也是与梵天为伍之道。”
MN.2.97.36 “那么,舍利弗大师!请你用我的名义以你的头在世尊的双足礼敬世尊,并说道:“大德!达那若尼婆罗门受到病痛折磨,痛苦不堪,病得很重;他以他的头在世尊的双足礼敬世尊。”
于是尊者舍利弗,已经使达那若尼婆罗门在低级的梵天世间得到建立后,从他的座位起来并离开,同时还有更多的要去做。在尊者舍利弗离开后不久,达那若尼婆罗门去世并在梵天世间重现。
MN.2.97.37 那时,世尊对比丘们如是说道:
“比丘们!已经使达那若尼婆罗门在低级的梵天世间得到建立后,舍利弗从他的座位起来并离开,同时还有更多的要去做。”
MN.2.97.38 于是尊者舍利弗去拜见世尊,向世尊礼敬后,他在一旁坐下并说道:
“大德!达那若尼婆罗门受到病痛折磨,痛苦不堪,病得很重;他以他的头在世尊的双足礼敬世尊。”
“舍利弗!已经使达那若尼婆罗门在低级的梵天世间得到建立后,为什么你从座位上起来并离开,同时还有更多的要去做呢?”
“大德!我如是想道:“这些婆罗门倾心于梵天世间。我不妨向若尼婆罗门展示与梵天为伍之道。””
“舍利弗!达那若尼婆罗门已经去世并已经在梵天世间重现。”
第九十七致达那若尼经终。
MN.2.98 致婆舍多(Vasettha)经
【注】:《小部》之《经集》KN.5.3.9与此经相同,英文版稍有不同。
MN.2.98.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伊车能伽罗的靠近伊车能伽罗的丛林中。
MN.2.98.2 当时,众多著名的和富裕的婆罗门正呆在伊车能伽罗,即阐基(Canki)婆罗门、多卢迦(Tarukkha)婆罗门、薄拘娑提(Pokkharasati)婆罗门、吒奴苏尼(Janussoni)婆罗门、杜帝耶(Todeyya)婆罗门以及其他著名的和富裕的婆罗门。
MN.2.98.3 那时,婆罗门学生婆舍多与婆罗堕若正在为了锻炼而徒步和漫游,他们之间出现这样的讨论:“一个人如何是一位婆罗门呢?” 婆罗门学生婆罗堕若如是说道:“当一个人在父母两边都出生很好,回溯七代母系和父系血脉纯正,在出生方面无懈可击和无可挑剔时,那么此人是一位婆罗门。”
婆罗门学生婆舍多说道:“当一个人是有戒德的,具足种种持守时,那么此人是一位婆罗门。”
MN.2.98.4 可是婆罗门学生婆罗堕若既不能说服婆罗门学生婆舍多,婆罗门学生婆舍多也不能说服婆罗门学生婆罗堕若。
MN.2.98.5 于是婆罗门学生婆舍多对婆罗门学生婆罗堕若说道: “先生!沙门乔达摩,他是释迦族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正住在伊车能伽罗的靠近伊车能伽罗的丛林中。现在四处流传着一份关于乔达摩大师的良好报告,到了这种程度:“世尊已经成就证悟和遍正觉,他明与行圆满,庄严崇高,他是诸世界的知解者,无上调御者,天人师,他已经正觉和为世间所尊(accomplished, fully enlightened, perfect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 sublime, knower of worlds, incomparable leader of persons to be tamed, teacher of gods and humans, enlightened, blessed)。” 来吧,婆罗堕若! 我们去见沙门乔达摩并就这件事向他询问。当他回答时,我们将忆持它。” – “是的,先生!” 婆罗门学生婆罗堕若回答道。
MN.2.98.6 然后婆罗门学生婆舍多与婆罗堕若去拜见世尊并与他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他们在一旁坐下,婆罗门学生婆舍多以诸偈颂对世尊如是说道:
MN.2.98.7 婆舍多
1 “我们俩人都承认
拥有我们所宣称的三吠陀之智(The knowledge we claim of the Triple Veda; 三明),
因为我是薄拘娑提婆罗门的学生,
并且他是多卢迦的婆罗门的学生。
–
2 我们已经完全掌握了
众吠陀专家教导的所有一切;
熟练掌握语文学和语法
我们在讨论中与我们的老师们不相上下。
–
3 乔达摩!在有关出生和种姓阶级的问题上
我们之间出现了一个争论:
婆罗堕若说一个人由于出生而是一位婆罗门,
而我坚持一个人由于行为业而是一位婆罗门。
啊,先知(Seer)!知道这个是我们的辩论。
–
4 因为没有一方能说服另一方,
或者使他看见对方的观点,
先生!我们来向你询问,
作为一位佛陀广为人知。
–
5 如同当满月时
人们带着崇敬而礼拜它一般,
同样地在此世间
他们崇敬你。
–
6 乔达摩!在此世间升起的眼睛,
因此我们要向你询问:
一位婆罗门是由于出生还是行为?
对不知道的我们解释
我们如何识别一位婆罗门。”
MN.2.98.8 佛陀
7 “婆舍多!我将如实地向你们解释”
世尊说道,
“众生物的一般性划分;
因为出生的类别多种多样。
8 首先了解草和树木:
虽然它们缺乏自我觉知,
它们的出生是它们独特的标志;
因为出生的类别多种多样。
–
9 接下来是众飞蛾和蝴蝶
等等之类,直到蚂蚁:
它们的出生是它们独特的标志;
因为出生的类别多种多样。
–
10 然后了解各种各样小型和大型的
四足动物们的种种类别:
它们的出生是它们独特的标志;
因为出生的类别多种多样。
–
11 了解以腹为足的那些
也就是说,众蛇的长背类:
它们的出生是它们独特的标志;
因为出生的类别多种多样。
–
12 也要了解水生的鱼
它们生养在液体的世界中:
它们的出生是它们独特的标志;
因为出生的类别多种多样。
–
13 接着了解以翅膀前行的众鸟
当它们在无垠的空中排列飞行时:
它们的出生是它们独特的标志;
因为出生的类别多种多样。
–
14 在这些众生中
出生的种种差别成为它们独特的标志,
对于众人,却没有出生的种种不同
在他们中成为独特的标志。
–
15 既不是在毛发中,也不是在头部中
既不是在双耳中,也不是在双眼中
既不是在口中,也不是在鼻子中
既不是在双唇中,也不是在双眉中;
–
16 既不是在双肩中,也不是在脖项中
即不是在腹中,也不是在背中
既不是在双臀中,也不是在胸中
即不是在肛门中,也不是在生殖器中
–
17 既不是在双手中,也不是在双足中
既不是在手指中,也不是在指甲中
既不是在双膝中,也不是在两条大腿中
既不是在他们的颜色中,也不是在声音中:
在这里,出生成不了
象其他出生的种种类别那样所有独特的标志
–
18 在众人体它们当中
没有什么独特的东西可以找到。
人与人之间的区别
纯粹是口头上的名称。
–
19 在人们当中通过农业谋生的人
婆舍多!你应该知道
他被称为一位农夫;
他不是一位婆罗门。
–
20 在人们当中通过各种手艺谋生的人
婆舍多!你应该知道
他被称为一位手艺人;
他不是一位婆罗门。
–
21 在人当中通过商品贸易谋生的人
婆舍多!你应该知道
他被称为一位商人;
他不是一位婆罗门。
22 在人们当中通过服侍他人谋生的人
婆舍多!你应该知道
他被称为一位仆人;
他不是一位婆罗门。
–
23 在人们当中通过偷盗谋生的人
婆舍多!你应该知道
他被称为一位强盗;
他不是一位婆罗门。
–
24 在人们当中通过弓术射箭谋生的人
婆舍多!你应该知道
他被称为一位战士;
他不是一位婆罗门。
–
25 在人们当中通过诸祭司之技谋生的人
婆舍多!你应该知道
他被称为一位牧师;
他不是一位婆罗门。
–
26 在人们当中进行管理的任何人
城镇和王国,婆舍多!你应该知道
他被称为一位统治者;
他不是一位婆罗门。
–
MN.2.98.11
27 我不因为他的
家谱和母系起源(genealogy and maternal origin)
而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假如障碍仍在他当中潜行,
他只是一个说“先生”的人。i
一个不被障碍和不再执取的人: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28 已经切断所有束缚
并不再被痛苦所动摇
已经克服一切系缚联系,超然分离: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29 已经切断每一根系带和细带,
众缰绳和缰绳带,
他的轴栓被拉起,觉醒的一个人: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30 能忍耐,而嗔恨、辱骂、暴力
还有束缚无迹可寻,
耐心的力量很好地排列: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31 没有愤怒,
尽责尽力、保有戒德和谦逊,
得到调御,持有最后之身: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32 就象众莲叶上的雨珠,
或是在一把锥子尖端的芥子,
完全不执取于诸感官享乐: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33 在自己当中当下知道
所有痛苦的毁灭,
放下负担,超然分离: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34 有深刻的了知,明智
可以从非道(non-path)告诉道(path)
并已经成就了最高的目标: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35 超然远离众屋主
和那些进入无家生活的人两者,
无家游行或期望: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36 对所有脆弱或坚强的人
已经放下棍杖,
不杀害或使他们被杀害: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37 在反对者们当中不反对
在被施予了暴力的那些人当中平和
在执取的那些人当中不执取: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38 扔掉所有贪欲和嗔恨,
扔掉狂妄我慢和蔑视,
象一把锥子尖端的芥子: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39 没有严厉地说出话
充满义理,永远如实,
言语不伤害任何人: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40 在此世间永远不会
未给予而取,无论长的或短的,
小的或大的,净的或不净的: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41 关于这个世间和下一个世间
没有内在的诸渴望
没有渴望地生活和超然分离: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42 他当中没有诸依着,
通过知识,他没有怀疑
已经抵达无死之境的坚实之地: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43 通过超越当下关于福德善业和恶业两者
的所有系缚,
他无忧无虑、纤毫不染和纯净: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44 清净如无暇的月亮
清楚和澄澈,并且在他当中
喜悦和存在已经得到摧毁: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45 已经超越了沼泽,
泥潭,轮回,所有妄想痴迷,
已经横渡至彼岸
并在诸禅中禅修,
不摇摆和不困惑
通过不执取得到涅槃的成就: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46 已经舍弃诸感官享乐
并在无家生活中游行,
感官欲望和存在被摧毁: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47 也已经舍弃了渴爱,
并在无家生活中游行,
渴爱和存在被摧毁: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48 将所有人类的结缚抛在身后
并摆脱超越天界的结缚,
在一切地方与所有的结缚分离: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49 将所有的喜悦和不满足抛在身后
清凉而没有依着,
超越全世界的英雄: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50 知道众生如何消失
以许多中的一种模式重现,
他解开,善逝崇高,觉醒: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51 对于众天神、众乾达婆(spirits)和众人
他的目的地不为所知,
诸烦恼已尽的阿罗汉: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52 根本没有障碍,
在前、在后或在中间,
没有障碍并不再执取: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53 牛群的领袖,完美的英雄,
已取得胜利的伟大先知,
不摇摆,已清洁干净,已觉醒: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54 知道他过去世的多重生命
并看见诸天界和诸悲惨的状态(苦界),
已经抵达出生的摧毁:
我称他为一位婆罗门。
–
MN.2.98.12
55 因为名字和族姓
在此世间仅仅作为诸名称被指定;
源于诸约定,
它们到处被指定。
–
56 对那些不知道这个事实的人,
诸邪见已经长久存在于他们的心中。
没有知道,他们向我们宣称:
“一个人由于出生而为一位婆罗门。”
–
57 一个人不是由于出生而是一位婆罗门,
也不是由于出生而是一位非婆罗门。
通过行为业一个人是一位婆罗门,
通过行为业一个人是一位非婆罗门。
–
58 因为人们由于他们的诸行为是众农夫,
并也由于他们的诸行为是众手艺人;
人们由于他们的诸行为是众商人,
并也由于他们的诸行为是仆人们。
–
59 并且人们由于他们的诸行为是众强盗,
也由于他们的诸行为是众战士;
人们由于他们的诸行为是众牧师,
并也由于他们的诸行为是众统治者。
60 因此那就是真正明智的人如何
如实地看见行为业,
缘起的看见者们,
娴熟于行为业和它的诸果报。
–
61 行为业使此世间运行,
行为业使这一代转向。
众生物受到行为业的约束
就像战车的轮子被轴栓约束一样。
–
62 沙门义,梵行,
自我控制和内在的修学,
通过这个,一个人成为一位婆罗门,
最高的婆罗门义蕴藏其中。
–
63 拥有三重智(the triple knowledge)的一个人,
平静,对他来说更新的存在被终结:
啊,婆舍多!对那些了知的人,
作为梵天与帝释而如是知道他。”
当如是所说时,婆罗门学生婆舍多与婆罗堕若对世尊说道:“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请乔达摩大师作记我们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皈依。”
第九十八致婆舍多经终。
MN.2.99 致须跋(Subha)经
MN.2.99.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
MN.2.99.2 当时,婆罗门学生须跋-杜帝耶(Todeyya)之子由于某项或其他事务正呆在舍卫城某位屋主的住处。那时,婆罗门学生须跋-杜帝耶之子向其住处的那位屋主问道:“屋主!我听说舍卫城不乏诸阿罗汉。今天我们去拜见和向哪位沙门或婆罗门表示敬意呢?”
“大德!这位世尊正在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大德!你可以向那位世尊表示敬意。”
MN.2.99.3 于是婆罗门学生须跋-杜帝耶之子同意屋主的意见后,去拜见世尊并与他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他在一旁坐下并向世尊问道:
MN.2.99.4 “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如是说道:“屋主正在完成真道和善法(the true way, the Dhamma that is wholesome)。出家进入无家生活的一个人不是在完成真道和善法。” 就此乔达摩大师要说什么呢?”
“婆罗门学生!在这里,我是一个作了分析后才说的人(分别说者; one who speaks after making an analysis);我不片面而言(I do not speak one-sidedly)。婆罗门学生!我不在一位屋主或一个出家人这方面称赞修行实践的邪道(the wrong way of practice);因为无论是一位屋主还是一个出家人,已经进入修行实践的邪道时,由于修行实践的邪道,他不是在在完成真道和善法。我在一位屋主或一个出家人这方面称赞修行实践的正道(the right way of practice);因为无论是一位屋主还是一个出家人,已经进入修行实践的正道时,由于修行实践的正道,他正在在完成真道和善法。”
MN.2.99.5 “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如是说道:“由于家庭生活的营生涉及大量的活动、大量的参与和大量的任务,有巨大的果报。而因为那些出家人的营生涉及少量的活动、少量的参与和少量的任务,有小果报。” 就此乔达摩大师要说什么呢?”
“婆罗门学生!在这里,我也是一个作了分析后才说的人;我不片面而言。有涉及大量的活动、大量的参与和大量的任务的营生,可是当失败时,它有小果报。有涉及大量的活动、大量的参与和大量的任务的营生,当成功时,它有巨大的果报。有涉及少量的活动、少量的参与和少量的任务的营生,当失败时,它有小果报。有涉及少量的活动、少量的参与和少量的任务的营生,可是当成功时,它有巨大的果报。
MN.2.99.6 婆罗门学生!那项涉及大量的活动、大量的参与和大量的任务,可是当失败时,它有小果报的营生是什么呢?农业是那项涉及大量的活动、大量的参与和大量的任务,可是当失败时,它有小果报的营生。那么,婆罗门学生!那项涉及大量的活动、大量的参与和大量的任务的营生,当成功时,它有巨大的果报的营生是什么呢?农业依然是那项涉及大量的活动、大量的参与和大量的任务的营生,当成功时,它有巨大的果报。那么,婆罗门学生!那项涉及少量的活动、少量的参与和少量的任务,当失败时,它有小果报的营生是什么呢?贸易是那项涉及少量的活动、少量的参与和少量的任务的营生,当失败时,它有小果报。那么,婆罗门学生!那项涉及少量的活动、少量的参与和少量的任务,可是当成功时,它有巨大的果报的营生是什么呢?贸易依然是那项涉及少量的活动、少量的参与和少量的任务的营生,可是当成功时,它有巨大的果报。
MN.2.99.7 婆罗门学生!正如农业是涉及大量的活动、大量的参与和大量的任务的营生,可是当失败时,它有小果报一般,同样地,家庭生活的营生涉及大量的活动、大量的参与和大量的任务的营生,可是当失败时,它有小果报。正如农业是那项涉及大量的活动、大量的参与和大量的任务的营生,并且当成功时,它有巨大的果报一般,同样地,家庭生活的营生涉及大量的活动、大量的参与和大量的任务的营生,并且成功时,它有巨大的果报。正如贸易是涉及少量的活动、少量的参与和少量的任务的营生,并且当失败时,它有小果报一般,同样地,那些出家人的营生涉及少量的活动、少量的参与和少量的任务,并且当失败时,它有小果报。正如贸易是涉及少量的活动、少量的参与和少量的任务的营生,可是当成功时,它有巨大的果报一般,同样地,那些出家人的营生涉及少量的活动、少量的参与和少量的任务,可是当成功时,它有巨大的果报。”
MN.2.99.8 “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performance of merit)和完成善(accomplishing the wholesome)规定了五种事物。”
“婆罗门学生!如果对你来说不麻烦,请向这个会众(the assembly)陈述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规定的五种事物。”
“乔达摩大师!当象你这样的尊者们和其他人正坐在会众中时,对我来说不麻烦。”
“那么,婆罗门学生!就陈述它们吧。”
MN.2.99.9 “乔达摩大师!真实(Truth)是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第一种事物。沙门苦行义(Asceticism)是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第二种事物。独身(Celibacy)是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第三种事物。学习研究(Study)是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第四种事物。慷慨施舍(Generosity)是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第五种事物。这些是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规定的五种事物。就此乔达摩大师要说什么呢?”
“那么,婆罗门学生!在众婆罗门当中,有甚至一位婆罗门如是说道:“ 我自己以证智已经实现它(having realized it myself with direct knowledge)而宣称这五种事物的果报”吗?” – “不,乔达摩大师!” – “那么,婆罗门学生!在众婆罗门当中,如何有甚至单个一位老师或或追溯七代的老师的老师如是说道:“我自己以证智已经实现它而宣称这五种事物的果报” 吗?- “不,乔达摩大师!” – “那么,婆罗门学生!有古代婆罗门先知们,众颂歌的创作者们,众颂歌的谱写者们,他们的古代众颂歌在从前被唱诵、被言说和被汇集,如今仍然唱诵和重复,重复所说的时,唱诵所唱诵的时- 即阿达迦、婆摩迦、婆摩提婆、毗沙蜜多、阎摩多祇、央祇罗娑、婆罗堕闍、婆舍多、迦叶和婆求(Atthaka, Vamaka, Vamadeva, Vessamitta, Yamataggi, Angirasa, Bharadvaja, Vasettha, Kassapa, and Bhagu) – 甚至这些古代的婆罗门先知如是说道:“我自己以证智已经实现它(having realized it myself with direct knowledge)而宣称这五种事物的果报”吗?” – “不,乔达摩大师!”
“那么,婆罗门学生!似乎在众婆罗门中,甚至没有一位婆罗门如是说道:“我自己以证智已经实现它(having realized it myself with direct knowledge)而宣称这五种事物的果报。” 并且在众婆罗门当中,没有甚至单个一位老师或或追溯七代的老师的老师如是说道:“我自己以证智已经实现它而宣称这五种事物的果报。” 而古代婆罗门先知们,众颂歌的创作者们,众颂歌的谱写者们,他们的古代众颂歌在从前被唱诵、被言说和被汇集,如今仍然唱诵和重复,重复所说的时,唱诵所唱诵的时- 即:阿达迦、婆摩迦、婆摩提婆、毗沙蜜多、阎摩多祇、央祇罗娑、婆罗堕闍、婆舍多、迦叶和婆求– 甚至这些古代的婆罗门先知没有如是说道:“我自己以证智已经实现它(having realized it myself with direct knowledge)而宣称这五种事物的果报。” 假设有一份盲人们的文件,他们每一个与下一个相接触:第一个人没有看见,中间的人没有看见,最后一个人也没有看见。同样地,婆罗门学生!众婆罗门关于他们的陈述似乎象盲人们的一份文件那样:第一个人没有看见,中间的人没有看见,最后一个人也没有看见。”
MN.2.99.10 当如是所说时,婆罗门学生须跋-杜帝耶之子由于世尊以盲人们的文件作譬喻而愤怒和不悦,他辱骂,贬低和谴责世尊,说道:“沙门乔达摩将被击败(worsted)。”
然后他对世尊说道:“乔达摩大师!清静园的领主(lord of the Subhaga Grove)薄拘娑提-奧波門若婆罗门(Pokkharasati of the Upamanna clan)如是说道:“在这里,某些沙门和婆罗门宣称有超人的诸状态和圣人们才配有的智和见上的诸卓越之举。可他们所说结果却是荒谬夫人;结果只是言辞而已,十分空泛和空洞。因为,一个人类个体怎么可能知道、看见或实现一个超人的状态(境界)和一种圣人们才配有的智和见上的诸卓越之举呢?那是不可能的!”
MN.2.99.11 “那么,婆罗门学生!已经用他的心包围了它们,薄拘娑提婆罗门了知所有沙门和婆罗门的心吗?”
“乔达摩大师!已经用他的心包围了它,薄拘娑提婆罗门甚至不了知他的女奴普尼迦(Punnika)的心,因此他怎么能了知所有沙门和婆罗门的心呢?”
MN.2.99.12 “婆罗门学生!假设有一个生下来就失明的男子,不能看见暗和亮的众形色(forms),不能看见蓝色的、黄色的、红色的或粉红色的众形色(forms),不能看见平的与不平的,不能看见众星辰和太阳和月亮。他可能如是说道:“没有暗和亮的众形色(forms),并且没有能看见暗和亮的众形色(forms)的一个人;没有蓝色的、黄色的、红色的或粉红色的众形色(forms),并且没有看见蓝色的、黄色的、红色的或粉红色的众形色(forms)的一个人;没有平的与不平的,并且没有人能看见平的与不平的;没有众星辰、太阳和月亮,并且没有人能看见众星辰、太阳和月亮。我不知道这些,我不看见这些,因此这些不存在。” 婆罗门学生!如是所说时,他会正确而言吗?”
“不,乔达摩大师!有暗和亮的众形色(forms),并且那些有能看见暗和亮的众形色(forms)的人;有蓝色的、黄色的、红色的或粉红色的众形色(forms),并且有那些看见蓝色的、黄色的、红色的或粉红色的众形色(forms)的人;有平的与不平的,并且有那些能看见平的与不平的人;有众星辰、太阳和月亮,并且有那些能看见众星辰、太阳和月亮的人。说“我不知道这些,我不看见这些,因此这些不存在,” 他不会正确而言。”
MN.2.99.13 “同样地,婆罗门学生!薄拘娑提婆罗门是盲目的和没有眼力的。他可以可能知道、看见或实现一种超人的状态和和一种圣人们才配有的智和见上的诸卓越之举 – 这是不可能的。婆罗门学生!你怎么想呢?那些拘萨罗的富有的婆罗门,即阐基(Canki)婆罗门、多卢迦(Tarukkha)婆罗门、薄拘娑提(Pokkharasati)婆罗门、吒奴苏尼(Janussoni)婆罗门,或者的父亲杜帝耶(Todeyya)婆罗门 – 他们符合世俗的惯例或者动摇世俗的惯例而作的诸陈述,哪一种较好呢?” – “乔达摩大师!符合世俗的惯例而作的诸陈述较好。” – “对他们来说,考虑周到的或考虑不周而作的诸陈述,哪一种较好呢?” – “乔达摩大师!考虑周到而作的诸陈述较好。” – “对他们来说,观照反思后或没有观照反思而作的诸陈述,哪一种较好呢?” – “乔达摩大师!观照反思后而作的诸陈述较好。” – “对他们来说,有益或者无益而作的诸陈述,哪一种较好呢?” – “乔达摩大师!有益的而作的诸陈述较好。”
MN.2.99.14 “婆罗门学生!你怎么想呢?如果那是如此,薄拘娑提婆罗门所作的陈述符合世俗惯例或者动摇世俗惯例呢?” – “乔达摩大师!它动摇世俗惯例。” – “陈述是考虑周到或考虑不周而作呢?” – “乔达摩大师!考虑不周。” – “陈述是观照反思后或没有观照反思呢?” – “乔达摩大师!没有观照反思。” – “陈述是有益或无益而作呢?” – “乔达摩大师!无益的。”
MN.2.99.15 “婆罗门学生!现在有这五种障碍(五盖; five hindrances)。是哪五种呢?感官欲望盖(hindrance of sensual desire)、恶意盖(the hindrance of ill will)、懒惰和迟钝盖(the hindrance of sloth and torpor)、掉举和悔盖(the hindrance of restlessness and remorse)及怀疑盖(the hindrance of doubt)。这些是五种盖。薄拘娑提婆罗门被这五盖所阻碍、障碍、阻断和包围。他可以知道、看见或实现一个超人的状态(境界)和一种圣人们才配有的智和见上的诸卓越之举 – 这是不可能的!
MN.2.99.16 婆罗门学生!现在有这五种感官享乐之索。是哪五种呢?由眼可认知的诸色是合意的(desirable; or wished for)、可爱的(lovely; or desired)、令人愉快的( likable; or agreeable)、讨人喜欢的(pleasing; or likable)、感官迷人的(sensually enticing; or connected with sensual desire)和撩人的(tantalizing; or provocative of lust)。由耳可认知的诸声音……由鼻可认知的诸气味…..由舌可认知的诸味道…..由身可认知的诸可触物,是合意的、可爱的、令人愉快的、讨人喜欢的、感官迷人的和撩人的。这些就是由我所说的五种感官享乐之索(与SN.45.30类似)。薄拘娑提婆罗门所作的陈述被这五种感官享乐之索所系缚,迷恋于它们和完全致力于它们;没有看见在它们当中的危险或了知从它们的出离而喜欢它们。他可以知道、看见或实现一个超人的状态(境界)和一种圣人们才配有的智和见上的诸卓越之举 – 这是不可能的!
MN.2.99.17 婆罗门学生!你怎么想呢?这两种火哪一种有更好的火焰、颜色和光泽呢? – 依赖于燃料如草和木材可能燃烧的一种火呢,还是不依赖于燃料如草和木材可能燃烧的一种火呢?”
“乔达摩大师!如果一种火不依赖于燃料如草和木材而燃烧是可能的,那么那种火有会有更好的火焰、颜色和光泽。”
“婆罗门学生!它是不可能的!一种火不依赖于燃料如草和木材而燃烧不会发生,除非通过超常神通的运用。象依赖于燃料如草和木材燃烧的一种火一样,我说,是依赖于五种感官享乐之索的狂喜。象不依赖于燃料如草和木材可能燃烧的一种火一样,我说,是从诸感官享乐,从不善诸状态分离的狂喜。那么,婆罗门学生!从诸感官享乐,从不善诸状态分离的狂喜是什么呢?在这里,已完全地从诸感官享乐隐退远离,已从诸不善状态隐退远离,一位比丘进入和住于第一禅,由所应用和持续的思想相伴(accompanied by applied and sustained thought),有生于隐退远离的狂喜和快乐。这就是从诸感官享乐,从不善诸状态分离的狂喜。再者,随着所应用的和持续的思想的平息,一位比丘进入和住于第二禅,有内在的信心和心的统一,没有思想和检查,而有生于定的狂喜和快乐。这也是从诸感官享乐,从不善诸状态分离的狂喜。
MN.2.99.18 婆罗门学生!在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五种事物中,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哪一种事物有最巨大的果报呢?”
“乔达摩大师!在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五种事物中,他们规定慷慨施舍法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有最巨大的果报的事物。”
MN.2.99.19 “婆罗门学生!你怎么想呢?在这里,一位婆罗门可能举行一个巨大的祭祀,并且两位别的婆罗门会去那里,想参加那巨大的祭祀。在他们当中的一位婆罗门会想道:“啊!只有我可能得到最好的座位,最好的水和最好的食堂里的施食;没有别的婆罗门可能得到最好的座位,最好的水和最好的食堂里的施食!” 然而,别的婆罗门而不是那位婆罗门,得到了最好的座位,最好的水和最好的食堂里的施食,它是可能的。想到这一点,第一位婆罗门可能会变得愤怒和不悦。众婆罗门为了这一点描述了哪一种果报?”
“乔达摩大师,众婆罗门用这种方式没有布施诸供奉,想道:“因为这个,让别人变得愤怒和不悦。” 相反,众婆罗门通过怜悯慈悲的动机施舍诸供奉。”
“婆罗门学生!就是这样 – 这不是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第六处,即怜悯慈悲的动机吗?”
MN.2.99.20 “婆罗门学生!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那五种事物 – 你在哪里经常看见在众屋主或那些出家者中呢?”
“乔达摩大师!这些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这五种事物,我经常在那些出家人当中,而很少在众屋主当中看见。因为屋主有大量的活动、大量的参与和大量的任务:他不经常和不变地讲真话,修习实践沙门苦行义,守持独身,参与学习研究,或者进行慷慨施舍。可是一个出家人有少量的活动、少量的诸职能、少量的参与和少量的诸任务:他经常和不变地讲真话,修习实践沙门苦行义,守持独身,参与学习研究,或者进行慷慨施舍。因此,那些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这五种事物,我经常在那些出家人当中,而很少在众屋主当中看见。”
MN.2.99.21 “婆罗门学生!那些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这五种事物,我称为心的资具,即为了修习一颗无敌意和无恶意的心。婆罗门学生!在这里,一位比丘是一个真实语者(speaker of truth),想道:“我是一个真实语者”时,他在义理中获得灵感,在正法中获得灵感,获得与正法相应的喜悦。我把与善相应的喜悦成为心的一种资具。婆罗门学生!在这里,一位比丘是一位沙门苦行者……独身者……参与学习研究者……进行慷慨施舍者。想道:“我是一个进行慷慨施舍者”时, 他在义理中获得灵感,在正法中获得灵感,获得与正法相应的喜悦。我把与善相应的喜悦成为心的一种资具。因此,那些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这五种事物,我称为心的资具,即为了修习一颗无敌意和无恶意的心。”
MN.2.99.22 当如是所说时,婆罗门学生须跋-杜帝耶之子对世尊说道:“乔达摩大师!我听说沙门乔达摩知道与梵天为伍之道。”
“婆罗门学生!你怎么想呢?那烂陀村( the village of Nalakara)离这里近,离这里不远吗?”
“是的,先生!那烂陀村离这里近,离这里不远。”
“婆罗门学生!你怎么想呢?假设有一位男子在那烂陀村出生和长大,并且他一离开那烂陀村时,他们向他询问去那烂陀村的路。那位男子会慢腾腾或犹豫不决地回答吗?”
“不,乔达摩大师!那是为什么呢?因为那位男子已经在那烂陀村出生和长大,并且对所有去那烂陀村的道路都很熟。”
“当被问到去那烂陀村的路时,一位在那烂陀村出生和长大的男子仍然可能会慢腾腾或犹豫不决地回答,可是一位如来,当被问到关于梵天世界或通往梵天世界之道时,从来不会慢腾腾或犹豫不决地回答。婆罗门学生!我了知梵天,我了知梵天世界,我了知通往梵天世界之道,而且我了知一个人要在梵天世界重现应该如何修行。”
MN.2.99.23 “乔达摩大师!我听说沙门乔达摩知道与梵天为伍之道。如果乔达摩大师能教我与梵天为伍之道,那就好了!”
“那么,婆罗门学生!要聆听并密切注意我要说的。”
“是的,先生!” 他答道。世尊如是说道:
MN.2.99.24 “婆罗门学生!什么是与梵天为伍之道呢?在这里,一位比丘以慈爱渗透的一颗心蔓延一方后而住,象这样蔓延第二方,象这样蔓延第三方,象这样蔓延第四方,象这样蔓延上、下、横向和各处,对一切如同对自己,以慈爱、广大、高尚、无量、无怨恨、无恶意渗透的一颗心蔓延整个此世间而住。当用这种方式修习慈爱心解脱时,在那里不会有限制行为业(no limiting action remains there; 有量业),在那里没有什么会顽固坚持。正如一个充满活力的小号手可以毫不费力在四方让自己被听到,同样地,当用这种方式修习慈爱心解脱时,在那里不会有限制行为业(no limiting action remains there; 有量业),在那里没有什么会顽固坚持。这就是与梵天为伍之道。
MN.2.99.25-27 再者,一位比丘以怜悯慈悲(compassion)渗透的一颗心……一位比丘以利他的快乐(appreciative joy; altruistic joy)渗透的一颗心……一位比丘以平静(equanimity)渗透的一颗心蔓延一方后而住,象这样蔓延第二方,象这样蔓延第三方,象这样蔓延第四方,象这样蔓延上、下、横向和各处,对一切如同对自己,以慈爱、广大、高尚、无量、无怨恨、无恶意渗透的一颗心蔓延整个此世间而住。当用这种方式修习平静心解脱时,在那里不会有限制行为业(no limiting action remains there; 有量业),在那里没有什么会顽固坚持。正如一个充满活力的小号手可以毫不费力在四方让自己被听到,同样地,当用这种方式修习平静心解脱,在那里不会有限制行为业(no limiting action remains there; 有量业),在那里没有什么会顽固坚持。这也是与梵天为伍之道。”
MN.2.99.28 当如是所说时,婆罗门学生须跋-杜帝耶之子对世尊说道:“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乔达摩大师!犹如能拨乱反正,能披露幽微,能指点迷津,或者能在黑暗中为那些有视力的人们高擎明灯以看见诸色一般,乔达摩大师以种种方式来阐明正法。我皈依乔达摩大师、法和比丘僧团。请乔达摩大师作记我为一位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皈依。
那么,乔达摩大师!现在我们要离开了。我们很忙并有很多事要做。”
MN.2.99.29 “婆罗门学生!按照你认为合适的去做正宜其时。”
于是,婆罗门学生须跋-杜帝耶之子对世尊所说欢喜和高兴,从座位起来,向世尊礼敬后,右绕离开。
当时,吒奴苏尼婆罗门以白色母马们所挽的全白的战车中午从舍卫城驶出。他看见婆罗门学生须跋-杜帝耶之子远远地走来并向他问道:“现在婆罗堕若大师中午从哪里来呢?”
“先生!我从沙门乔达摩的地方来。”
“婆罗堕若大师对沙门乔达摩的智慧之明有什么看法呢?他很明智,不是吗?”
“先生!我是谁啊,岂能知道沙门乔达摩的智慧之明呢?一个人确实必须同他不相上下才能知道沙门乔达摩的智慧之明。”
“婆罗堕若大师的确高度赞扬了沙门乔达摩。”
“先生!我是谁啊,岂能赞扬沙门乔达摩?乔达摩大师受到在众天神和众人中作为最好的被称颂的人称赞。先生!众婆罗门为福德的表现和完成善所规定的那五种事物,沙门乔达摩称它们是心的说,这些是心的资具,即为了修习一颗无敌意和无恶意的心。”
MN.2.99.31 当如是所说时,吒奴苏尼婆罗门从众白色母马所挽的全白的战车下来,将他的上袍搭到一边肩膀上,向世尊的方向合掌后,并自说优陀那道:
“这对拘萨罗国波斯匿王来说是一个收获 ,这对拘萨罗国波斯匿王来说是一个巨大收获,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如来生活在他的领域中。”
第九十九须跋经终。
MN.2.100 致僧伽罗婆(Sangarava)经
MN.2.100.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与一个大比丘僧团在拘萨罗国游行。
MN.2.100.2 当时,一位名叫檀那吒尼(Dhananjani )的女婆罗门(brahmin woman)正呆在阐陀迦波(Candalakappa),对佛、法和僧极有信心(净信)。 有一次,檀那吒尼女婆罗门跌倒后自说优陀那三次: “荣耀归于已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荣耀归于已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荣耀归于已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
MN.2.100.3 那时,一位名叫僧伽罗婆的婆罗门学生,正住在阐陀迦波。他是通晓三吠陀(Three Vedas)众词汇、仪轨、音韵论与词源四者和历史为第五项的大师;精通语文学和语法(skilled in philology and grammar),完全精通自然哲学和一个伟人(大丈夫)的种种标志(相)。已经听到檀那吒尼女婆罗门自说优陀那三次时,他对她说道:“这位檀那吒尼女婆罗门必须受到玷辱和轻蔑,因为当四周有婆罗门时,她赞美秃头沙门。”
她回答道:“我亲爱的先生!你不知道世尊的戒德与智慧。我亲爱的先生!如果你知道了世尊的戒德与智慧,你永远不会想到辱骂和诋毁他。”
“那么,女士!当沙门乔达摩抵达阐陀迦波时,请通知我。”
“是的,亲爱的先生!” 檀那吒尼女婆罗门回答道。
MN.2.100.4 那时,世尊在拘萨罗分阶段游行后,最终抵达阐陀迦波。在那里,世尊住在阐陀迦波属于杜帝耶族姓(the Todeyya clan)的众婆罗门的芒果园。
MN.2.100.5 檀那吒尼女婆罗门听说世尊已抵达阐陀迦波,住在阐陀迦波属于杜帝耶族姓的众婆罗门的芒果园,于是他去见僧伽罗婆婆罗门学生并告诉他道:“我亲爱的先生!世尊已抵达阐陀迦波,住在阐陀迦波属于杜帝耶族姓的众婆罗门的芒果园。亲爱的先生!现在你去做你认为合适的正宜其时。”
“是的,女士!” 他答道。于是他去拜见世尊,与世尊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并说道:
MN.2.100.6 “乔达摩大师!有一些沙门和婆罗门,他们在此时当下已经到达证智的完善和完美后宣称教导梵行的众基础。在这些沙门和婆罗门当中,你站于何处呢?
MN.2.100.7 “婆罗堕若(Bharadvaja)!我说那些在此时当下已经到达证智的完善和完美后宣称教导梵行的众基础的沙门和婆罗门,他们之间存在一种多样性。有一些沙门和婆罗门,他们是传统主义者,在口述传统的基础上在此时当下已经到达证智的完善和完美后宣称教导梵行的众基础;象这样的是众三吠陀(三明)婆罗门。有一些沙门和婆罗门,他们完全在仅仅信念的基础上在此时当下已经到达证智的完善和完美后宣称教导梵行的众基础;象这样的是众如推论者和调查研究者者。有一些沙门和婆罗门,他们在以前从未听说的事情中亲自已经直接地知道正法,在此时当下已经到达证智的完善和完美后宣称教导梵行的众基础。
MN.2.100.8 婆罗堕若!我是那些沙门和婆罗门的一员,他们在以前从未听说的事情中亲自已经直接地知道正法,在此时当下已经到达证智的完善和完美后宣称教导梵行的众基础。至于我如何成为那些沙门和婆罗门的一员,可以通过以下的方式来理解。
MN.2.100.9 婆罗堕若!在这里,在我正觉之前,当我还只是一位未正觉的菩萨时,如是想道:“家庭生活嘈杂和充满尘垢;出家生活却很宽广开放。住在一个家里而过如一枚光滑的贝壳一般完全圆满和清净的梵行不太容易。我不妨剃掉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生活出家进入我家生活。
MN.2.100.10 婆罗堕若!后来,我正值年轻,一位黑发的青年,具足青春的祝福,在生命的全盛时期,尽管我的母亲和父亲本希望会是其他,并泪流满面而啼哭,但是我剃除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
MN.2.100.11 (与MN6.14-17相同) 婆罗堕若!已经出家后,为了寻找善的事物,寻求无上的崇高平静状态,我去见阿罗逻-迦蓝,对他说道:“迦蓝道友!我想要在这法和律中过梵行生活。” 阿罗逻-迦蓝回答道:“尊者可以呆在这里。此法如是使一位贤智的男子能很快进入和住于它,以证智亲自实现他自己老师的教义。” 我不久就很快地学习了那个法。至于仅仅进行唇诵与练习,我就用智和确信谈论,并且我宣称“我知道和看见” – 而且其他人也能这样。我想道:“阿罗逻-迦蓝并非只以信念而宣说:“通过我亲自以证智实现,我进入和住于此法。” 阿罗逻-迦蓝必定住于知道与看见此法。” 于是我去见阿罗逻-迦蓝,并且问他道:“迦蓝道友!通过什么方式,你宣说以证智亲自实现,你进入和住于此法呢?” 作为回答,他宣说无所有处。
我想道:“并非只是阿罗逻-迦蓝有信念、活力精进、念、定和慧。我也有信念、活力精进、念、定和慧。我不妨努力实现阿罗逻-迦蓝宣称他以证智亲自实现而进入和住于的法呢?
我不久很快地以证智亲自实现而进入和住于那个法。于是我去见阿罗逻-迦蓝,并且问他道:“迦蓝道友!是通过这种方式,你宣说以证智亲自实现,你进入和住于此法吗?” – “道友!就是通过那种方式” – “道友!通过这种方式,我也以证智亲自实现,进入和住于此法。” – “道友!这是我们的一种获得,这是我们的一种巨大获得,我们有如此一位尊者成为我们的同梵行者。象这样,我宣说以证智亲自实现,我进入和住于的法,就是你以证智亲自实现,进入和住于的法。你以证智亲自实现,进入和住于的法,就是我宣说以证智亲自实现,我进入和住于的法。象这样,你知道我所知道的法,并且我知道你所知道的法。如同我是如此,你也是如此;如同你是如此,我也是如此。来吧!道友!现在我们一起领导这个群体。”
如是,我的老师阿罗逻-迦蓝,把他的一个学生的我与他自己等同,授予我最高的荣誉。可是,我想道:“此法并不导向醒悟、冷静离欲、息灭、平静、证智、正觉和涅槃,而只导向在无所有处重现。” 因为对那个法不满意,我离开它并离去。
MN.2.100.12 仍然在寻求善的事物,寻找无上的崇高平静状态时,我去见优陀迦-罗摩子,对他说道:“道友!我想要在这法和律中过梵行生活。” 优陀迦-罗摩子答道:“尊者可以呆在这里。此法如是使一位贤智的男子能很快进入和住于它当中,通过证智亲自实现他自己老师的教义。” 我不久就很快地学习了那个法。至于仅仅进行唇诵与练习,我就用智和确信谈论,并且我宣称“我知道和看见。” – 而且其他人也能这样。
我想道:“罗摩并非只以信念而宣说:“通过我亲自以证智实现,我进入和住于此法。” 优陀迦-罗摩子必定住于知道与看见此法。” 于是我去见优陀迦-罗摩子,并且问他道:“道友!通过什么方式,罗摩宣说通过证智亲自实现,罗摩进入和住于此法呢?” 作为回答,他宣说非想非非想处。
我想道:“并非只是罗摩有信念、活力精进、念、定和慧。我也有信念、活力精进、念、定和慧。我不妨努力实现优陀迦-罗摩子宣称他通过证智亲自实现而进入和住于的法呢?
我不久很快地通过证智亲自实现而进入和住于那个法。于是我去见优陀迦-罗摩子,并且问他道:“道友!是通过这种方式,罗摩宣说通过证智亲自实现,他进入和住于此法吗?” – “道友!就是通过那种方式” – “道友!通过这种方式,我也通过证智亲自实现,进入和住于此法。” – “道友!这是我们的一种获得,这是我们的一种巨大获得,我们有如此一个尊者成为我们的同梵行者。象这样,罗摩宣说通过证智亲自实现,他进入和住于的法,就是你通过证智亲自实现,进入和住于的法。你通过证智亲自实现,进入和住于的法,就是罗摩宣说通过证智亲自实现,他进入和住于的法。象这样,你知道罗摩所知道的法,并且罗摩知道你所知道的法。如同罗摩是如此,你也是如此;如同你是如此,罗摩也是如此。来吧!道友!现在我们一起领导这个团众。”
如是,我的老师优陀迦-罗摩子,我的同梵行者,把我放在一个老师的位置,并授予我最高的荣誉。可是,我想道:“此法并不导向醒悟、冷静离欲、息灭、平静、证智、正觉和涅槃,而是只导向在非想非非想出处重现。” 因为对那个法不满意,我离开它并离去。
MN.2.100.13 仍然在寻求善的事物,寻找无上的崇高平静状态时,我分阶段地在摩揭陀国游行,直到最后抵达靠近优楼频螺的舍那镇。在那里,我看见一块合意的土地,一处令人愉快的丛林,有一条清澈流动的、河岸平滑美丽的小河,附近有可以托钵乞食的村落。我想道:“这是一块合意的土地,这是一处令人愉快的丛林,有一条清澈流动的、河岸平滑美丽的小河,附近有可以托钵乞食的村落。这将服务于一位想努力的善男子所进行的努力。于是我就在那里坐下来而心想:“这将服务于努力。”
MN.2.100.14 (与MN.1.36.17-33相同) 现在我自然地想到这三种以前从未听闻的譬喻。假设一块湿的充满树液的木头躺在水里,并且一位男子拿着一根上部的起火棒而来,想道:“我将点燃一团火,我将产生热。” 婆罗堕若!你怎么想呢?那位男子拿着起火棒对着那块躺在水里的湿的充满树液的木头摩擦,点燃一团火和产生热吗?”
“不会,乔达摩大师!那是为什么呢?因为它是一根湿的充满树汁的木头,并且它躺在水中。那位男子最终只会收获疲劳和苦恼。”
“同样地,婆罗堕若!至于那些沙门和婆罗门,他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还未从诸感官享乐退出而生活,并且他们的感官欲望、感情、迷恋、渴望和对诸感官享乐的热闹还没有完全得到放弃和内在地得到抑制,即使那些良善的沙门和婆罗门感受到由于努力而产生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他们不可能有智(知识)、眼力远见和无上正觉;即使那些良善的比丘和婆罗门没有感受到由于努力而产生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他们不可能有智(知识)、眼力远见和无上正觉。 这就是我自然地想到而从未听闻的第一种譬喻。
MN.2.100.15 再者,婆罗堕若!我自然地想到而从未听闻的第二种譬喻。假设一块湿的充满树液的木头躺在远离水的干地上,并且一位男子拿着一根上部的起火棒而来,想道:“我将点燃一团火,我将产生热。” 阿其维色那!你怎么想呢?那位男子拿着起火棒对着那块躺在远离水的干地上的湿的充满树液的木头摩擦,点燃一团火和产生热吗?”
“不会,乔达摩大师!那是为什么呢?因为它是一根湿的充满树汁的木头,尽管它躺在远离水的干地上。那位男子最终只会收获疲劳和苦恼。”
“同样地,婆罗堕若!至于那些沙门和婆罗门,他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已经从诸感官享乐退出而生活,可是他们的感官欲望、感情、迷恋、渴望和对诸感官享乐的热闹还没有完全得到放弃和内在地得到抑制,即使那些良善的沙门和婆罗门感受到由于努力而产生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他们不可能有智(知识)、眼力远见和无上正觉;即使那些良善的比丘和婆罗门没有感受到由于努力而产生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他们不可能有智(知识)、眼力远见和无上正觉。 这就是我自然地想到而从未听闻的第二种譬喻。
MN.2.100.16再者,阿其维色那!我自然地想到而从未听闻的第三种譬喻。假设一块湿的充满树液的木头躺在远离水的干地上,并且一位男子拿着一根上部的起火棒而来,想道:“我将点燃一团火,我将产生热。” 婆罗堕若!你怎么想呢?那位男子拿着起火棒对着那块躺在远离水的干地上的湿的充满树液的木头摩擦,点燃一团火和产生热吗?”
“不会,乔达摩大师!那是为什么呢?因为它是一根湿的充满树汁的木头,尽管它躺在远离水的干地上。那位男子最终只会收获疲劳和苦恼。”
“同样地,婆罗堕若!至于那些沙门和婆罗门,他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已经从诸感官享乐退出而生活,而且他们的感官欲望、感情、迷恋、渴望和对诸感官享乐的热闹已经完全得到舍弃和内在地得到抑制,即使那些良善的沙门和婆罗门感受到由于努力而产生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他们能有智(知识)、眼力远见和无上正觉;即使那些良善的比丘和婆罗门没有感受到由于努力而产生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他们能有智(知识)、眼力远见和无上正觉。 这就是我自然地想到而从未听闻的第三种譬喻。
MN.2.100.17 我想道:“假设,我紧咬牙关和舌抵上颚,我用心打击、压迫和粉碎心。”婆罗堕若!我紧扣牙齿、舌抵上颚,用心打击、约束和粉碎心。” 因此,我紧扣牙齿和舌抵上颚,用心打击、约束和粉碎心。” 我这样做时,我双腋流汗。正如有一位强壮的男子可能通过头部和双肩抓住一位较弱的男子,而且打击、约束和粉碎他,同样地,我紧咬牙关和舌抵上颚,我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时,我双腋流汗。但是尽管不懈的活力精进在我当中得到激励,并且不懈的正念得到建立,可是因为痛苦的奋斗我已经精疲力尽。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痛苦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持续。
MN.2.100.18 我想道:“我不妨修习无呼吸静坐(禅)。” 于是我停止通过我的口和鼻的诸吸气与呼气。我这样做时,有来自我双耳孔的诸风的一声巨响。正如一位锻匠的风箱们被鼓吹是有一声巨响一般,同样地,我停止通过我的口和鼻的诸吸气与呼气时,有来自我双耳孔的诸风的一声巨响。可是尽管不懈的活力精进在我当中得到激励,并且不懈的正念得到建立,可是因为痛苦的奋斗我已经精疲力尽。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痛苦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持续。
MN.2.100.19 我想道:“我不妨深入地修习无呼吸静坐(禅)。” 于是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我这样做时,诸强风穿过了我的头。正如一位强壮的男子用一柄锋利的剑劈裂开我的头一般,同样地,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时,诸强风穿过了我的头。可是尽管不懈的活力精进在我当中得到激励,并且不懈的正念得到建立,可是因为痛苦的奋斗我已经精疲力尽。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痛苦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持续。
MN.2.100.20 我想道:“我不妨深入地修习无呼吸静坐(禅)。” 于是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我这样做时,在我的头当中有暴力的疼痛。正如一位强壮的男子用一只结实的皮套作为一只头套勒紧我的头一般,同样地,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时,在我的头当中有暴力的疼痛。可是尽管不懈的活力精进在我当中得到激励,并且不懈的正念得到建立,可是因为痛苦的奋斗我已经精疲力尽。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痛苦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持续。
MN.2.100.21 我想道:“我不妨深入地修习无呼吸静坐(禅)。” 于是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我这样做时,诸强风肆虐我的肚子。正如一位娴熟的屠夫或他的徒弟用一把锋利的屠刀刻入一头公牛的肚子一般,同样地,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时,诸强风肆虐我的肚子。可是尽管不懈的活力精进在我当中得到激励,并且不懈的正念得到建立,可是因为痛苦的奋斗我已经精疲力尽。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痛苦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持续。
MN.2.100.22 我想道:“我不妨深入地修习无呼吸静坐(禅)。” 于是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我这样做时,在我的身体当中有一种剧烈的燃烧。正如两位强壮的人通过双臂抓住了一个较为虚弱的人,并放在一个热炭火坑上烧烤,同样地,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时,在我的身体当中有一种剧烈的燃烧。可是尽管不懈的活力精进在我当中得到激励,并且不懈的正念得到建立,可是因为痛苦的奋斗我已经精疲力尽。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痛苦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持续。
MN.2.100.23 现在当天神们看见我,其中一些说道:“沙门乔达摩死了。” 另一些天神说道:“沙门乔达摩还没有死,他正在死去。” 还有一些天神说道:“沙门乔达摩既没有死,也没有正在死去;他是一位阿罗汉,因为阿罗汉们住于的方式就是这样。”
MN.2.100.24 我想道:“我不妨修习实践完全地断食。” 那时,天神们来见我并说道:“亲爱的先生!不要修习实践完全地断食。如果你这样做,我们将从你的皮肤毛孔注入天界的食物,你将依靠那种食物而生存。” 我想道:“如果我宣称完全禁食而这些天神将天界的食物注入我的皮肤毛孔,并且我靠那种食物维生,那么我就撒谎了。” 于是,我拒绝那些天神,说道:“不需要!”
MN.2.100.25 我想道:“我不妨吃很少的东西,每次一把,无论是豆汤,还是扁豆汁,还是紫云英汤,或是豌豆汤。” 于是我吃很少的东西,每次一把,无论是豆汤,还是扁豆汁,还是紫云英汤,或是豌豆汤。我这样做时,我的身体达到了极度消瘦的状态。因为吃得很少,我的四肢变得象藤茎或竹子的关节节段。因为吃得很少,我的臀部变得象一头骆驼的蹄子。因为吃得很少,我的脊椎上的突出物象串珠一样突出。因为吃得很少,我的肋骨们象一座老旧的没有屋顶的谷仓的疯狂的椽子们一样憔悴地凸出。因为吃得很少,我眼睛的微光深陷眼窝之中,看起来像陷入一口很深的井中的水光。因为吃得很少,我的头皮皱缩和干枯,正如一条的绿色苦瓜在风和太阳中皱缩和干枯一般。因为吃得很少,我的腹部皮肤贴到我的后脊梁骨上;象这样如果我触及我的腹部皮肤,我就会碰到我的后脊梁骨,并且如果我触及我的后脊梁骨,我就会碰到我的腹部皮肤。因为吃得很少,如果我要小便或大便,我就在那里迎面摔倒。因为吃得很少,如果我想用手摩擦肢体来放松身体时,根部已经腐烂的毛发在我摩擦时,从身体上纷纷而落。
MN.2.100.26 现在当人们看见我,一些人说道:“沙门乔达摩是黑色的。” 另一些人说道:“沙门乔达摩不是黑色的,他是棕色的。” 还有一些人说道:“沙门乔达摩既不是黑色的,也不是棕褐色的。沙门乔达摩是金色肤色的。” 因为吃得很少,我清晰的明亮的肤色大大地恶化了。
MN.2.100.27 我想道:“无论什么过去的比丘们或婆罗门,已经体验了由于艰苦奋斗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这个是极限,没有什么能超过这个。并且无论什么未来的比丘们或婆罗门,将会体验由于艰苦奋斗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这个是极限,没有什么能超过这个。并且无论什么现在的比丘们或婆罗门,体验由于艰苦奋斗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这个是极限,没有什么能超过这个。但是通过这个折磨人的诸苦行的修习,我还是没有成就任何超人的诸状态,和在任何在圣者们才配的智(知识)和眼力远见当中的特性。会有另一条正觉之道吗?”
MN.2.100.28 我想道:“我记得当我父亲释迦人没有空闲,我坐在玫瑰苹果树的凉荫中时,完全地从诸感官享乐隐退远离,从诸不善法隐退远离,我进入后住于第一禅,它由所应用和持续的寻和伺(applied and sustained thought)相伴,充满由隐退远离而生出的狂喜和快乐。那会是正觉之道吗?” 于是,跟随着那个记忆,我意识到:“那就是正觉之道。”
MN.2.100.29 我想道:“我为何害怕那种与诸感官享乐和诸不善状态无关的快乐呢?” 我想道:“我不害怕那种与诸感官享乐和诸不善状态无关的快乐。”
MN.2.100.30 我想道:“以这样极度消瘦的身体,是不容易成就那种快乐的。我不妨吃一些固态食物 – 一些煮好的米饭和面包。” 于是我吃了一些固态食物 – 一些煮好的米饭和面包。那时服侍我的五位比丘想道:“如果我们的沙门乔达摩证得了某种较高的状态,他将告知我们。” 可是当我吃了煮好的米饭和面包时,五位比丘很反感并离开了我,想道:“沙门乔达摩现在奢侈地生活,他已经放弃了他的努力奋斗,并且恢复了他的奢侈。”
MN.2.100.31 当我已经吃了固态食物和重新获得了力气时,完全地从诸感官享乐隐退远离,从诸不善法隐退远离,我进入后住于第一禅,它由所应用和持续的寻和伺(applied and sustained thought)相伴,充满由隐退远离而生出的狂喜和快乐。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MN.2.100.32 随着寻与伺的平息(stilling),我进入后住于第二禅,有自信和心的专一性(self-confidence and singleness of mind)而没有寻和伺,充满得定而生出的狂喜和快乐。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MN.2.100.33 随着狂喜和快乐的的褪尽,我住于平静,充满正念和正知(mindful and fully aware),仍然以身体感受快乐,我进入后住于第三禅,由于它的缘故,圣弟子们宣说:“他有平静,充满正念,住于快乐。” 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MN.2.100.34 随着快乐和痛苦的舍弃,及之前喜悦与忧伤的消失,我进入后住于第四禅,它既没有痛苦也没有欢乐,由平静而正念清净。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MN.2.100.35 当我的专注得定的心是如此清净的(purified)、明亮的、无污的(unblemished)、去除杂染的(rid of imperfection)、可塑造(malleable)、适合使用的(wieldy)、稳定的(steady)和成就冷静不动的(attained to imperturbability)时,我使心导向过去世生命的回忆的了解。我回忆我的许多过去世生命,即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一百生、一千生、十万生、许多世界收缩之劫(坏劫)、许多世界扩张之劫(成劫)、许多世界收缩和扩张之劫(坏成劫):“在那里我是这样得到姓名,有这样的氏族,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营养物,这样的苦乐体验,这样的寿长;从那里逝去,我在别处重现;并且在那里又是这样得到姓名,有这样的氏族,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营养物,这样的苦乐体验,这样的寿长;从那里逝去,我重现在这里。” 象这样,从它们的各方面和细节(aspects and particulars)中,我回忆起我许多过去世的生命。(与MN.1.4.27相同)。
MN.2.100.36 这就是我在初夜时分所证得的第一种明。无明被驱逐(was banished)而明生起,黑暗被驱逐而光明生起,如同在一个行持勤奋、热忱和坚决的人当中所发生的那样。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MN.2.100.37 当我的专注入定的心是如此清净的(purified)、明亮的、无污的(unblemished)、去除杂染的(rid of imperfection)、可塑造(malleable)、适合使用的(wieldy)、稳定的(steady)、成就冷静不动的(attained to imperturbability)时,我使心导向众生逝去和重现的了解。我以清净和超人的天眼(the divine eye),看见众生逝去和重现,低级的和高级的(inferior and superior),美丽的和丑陋的(fair and ugly),幸运的和不幸的。我了知众生如何如是根据他们的行为(依业)而流转(how beings pass on according to their actions thus):“这些众生诸人,在身、语和意当中行于恶行,是圣人们的斥责者,他们的诸见错误,在他们的行为中秉持错误之见(邪见),他们随着身体的分解,死后重现于苦界,在一个恶趣当中,在毁灭当中(in perdition; 下界),甚至在地狱当中;或者这些众生诸人,在身、语和意当中行于善行,不是圣人们的斥责者,他们的诸见正确,在他们的行为中秉持正见,他们随着身体的分解,死后重现于在一个善趣当中,甚至在一个天界当中。这样,我以清净和超人的天眼(the divine eye),看见众生逝去和重现,低级的和高级的(inferior and superior),美丽的和丑陋的(fair and ugly),幸运的和不幸的。我了知众生如何如是根据他们的行为(依业)而流转(与MN.1.4.29相同)。
MN.2.100.38 这是我在中夜时分证得的第二种明。无明被驱逐(was banished)而明生起,黑暗被驱逐而光明生起,如同在一个行持勤奋、热忱和坚决的人当中所发生的那样。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MN.2.100.39 当我的专注入定的心是如此清净的(purified)、明亮的、无污的(unblemished)、去除杂染的(rid of imperfection)、可塑造(malleable)、适合使用的(wieldy)、稳定的(steady)、成就冷静不动的(attained to imperturbability)时,我使心导向诸烦恼的摧毁的了解。我如实证知(直接了知):“这是痛库。” 我如实证知:“这是痛苦的集起。” 我如实证知:“这是痛苦的息灭。” 我如实证知:“这是导致痛苦息灭之道。” 我如实证知:“这些是诸烦恼。” 我如实证知:“这是诸烦恼的集起。” 我如实证知:“这是诸烦恼的息灭。” 我如实证知:“这是导致诸烦恼息灭之道。”
MN.2.100.40 当我如是知道和看见时,我的心从感官欲望的烦恼中、从有的烦恼中和从无明的烦恼中解脱。当它解脱时,而有“它得到解脱”之智。我证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历,该办已办,任何有的状态不再出现(there is no more coming to any state of being)。”
MN.2.100.41 这是我在后夜时分得到第三种明。无明被驱逐(was banished)而明生起,黑暗被驱逐而光明生起,如同在一个行持勤奋、热忱和坚决的人当中所发生的那样。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MN.2.100.42 当如是所说时,僧伽罗婆的婆罗门学生对说道:“乔达摩大师的努力奋斗是坚定不移的,乔达摩大师的努力奋斗是一个真正男子的努力奋斗,是一个证悟者和一个遍正觉者所有的。乔达摩大师!可是怎么样呢?有众天神吗?”
“颇罗堕若!据我所知,有众天神。”
“乔达摩大师!可是怎么样呢?当你被问道“有众天神吗?” 你说道:“颇罗堕若!据我所知,有众天神。” 如果那是如此,你所说的不是空虚和错误的吗?”
“颇罗堕若!当一个人问道“有众天神吗?” 无论回答与否,“有众天神” 或者 “据我所知,有众天神。” 一个明智的人可以得出一个有众天神的确切结论。”
“可是乔达摩大师为什么不通过第一种方式回答我呢?
“颇罗堕若!在此世间,人们广泛接受有众天神的说法。”
“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太伟大了,乔达摩大师!乔达摩大师!犹如能拨乱反正,能披露幽微,能指点迷津,或者能在黑暗中为那些有视力的人们高擎明灯以看见诸色一般,乔达摩大师以种种方式来阐明正法。我皈依乔达摩大师、法和比丘僧团。请乔达摩大德作记我为一位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皈依他。”
第一百致僧伽罗婆经终。
第五婆罗门品终。
MN.2.91-MN.2.100终。
中五十则终。
第一 根本五十经篇:MN.1.1-10,MN.1.11-20,MN.1.21-30,MN.1.31-40 和 MN.1.41-50;
第二 中五十经篇:MN.2.51-60,MN.2.61-70,MN.2.71-80,MN.2.81-90 和 MN.2.91-100;
第三 后五十经篇:MN.3.101-110,MN.3.111-120,MN.3.121-130,MN.3.131-140 和 MN.3.141-152。
【Chanworld.org】2018.05.08-2019.06.26-MG-RM
禅世界版的内容采用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禁止演绎 4.0 国际许可协议进行许可。
您必须登录才能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