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根本五十经篇:MN.1.1-10,MN.1.11-20,MN.1.21-30,MN.1.31-40 和 MN.1.41-50;
第二 中五十经篇:MN.2.51-60,MN.2.61-70,MN.2.71-80,MN.2.81-90 和 MN.2.91-100;
第三 后五十经篇:MN.3.101-110,MN.3.111-120,MN.3.121-130,MN.3.131-140 和 MN.3.141-152。
第二 中五十经篇
第四品 诸王品
MN.2.81-90
MN.2.81 陶匠陶作(Ghatikara the Potter)经
MN.2.81.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与一个大比丘僧团一起在拘萨罗国人当中游化(游行; wandering)。
MN.2.81.2 那时,世尊在大路旁的某一处地方展露微笑。尊者阿难心想:“是什么原因和什么理由,世尊展露微笑呢?如来们不会无故微笑。” 于是他将上袍搭到一边肩上,向世尊恭敬合掌而说道:“大德!是什么原因和什么理由,世尊展露微笑呢?如来们不会无故微笑。”
MN.2.81.3 “阿难!这个地方曾是众人聚居和熙熙攘攘的繁荣集镇,名为韦波楞伽(Vebhalinga)。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the Blessed One Kassapa)昔日曾住在韦波楞伽集镇附近。事实上,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在这个地方有其精舍;事实上,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在这个地方居住和指导比丘僧团。”
MN.2.81.4 于是尊者阿难把他的拼接斗篷折叠成四折,并铺开来,对世尊说道:“那么,请世尊就坐。象这样,这里将成为两位证悟者和遍正觉者使用过的地方了。”
世尊在设置好的座位上坐下,并对尊者阿难如是说道:
MN.2.81.5 “阿难!从前这个地方曾是众人聚居和熙熙攘攘的繁荣集镇,名为韦波楞伽(Vebhalinga)。那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the Blessed One Kassapa)昔日曾住在韦波楞伽集镇附近。事实上,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在这个地方有其精舍;事实上,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在这个地方居住和指导比丘僧团。
MN.2.81.6 在韦波楞伽,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有一位作为供奉者和他的主要供奉者的名为陶作(Ghatikara, ghati 陶;kara手,引申为“作”)的陶匠。陶作有一位名叫光魄(Jotipala,Joti光;pala斤,后者音译)的婆罗门弟子。
有一天陶匠陶作对婆罗门弟子光魄如是说道:“我亲爱的光魄!我们去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我认为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很好。” 婆罗门弟子光魄回答道:“够了,我亲爱的陶作,看望那个秃头沙门有什么用呢?”
第二次和第三次陶匠陶作说道:“我亲爱的光魄!我们去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我认为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很好。” 婆罗门弟子光魄第二次和第三次回答道:“够了,我亲爱的陶作,看望那个秃头沙门有什么用呢?” – “那么,我亲爱的光魄!我们拿丝瓜络和沐浴粉一起去河边洗澡吧。” – “好吧,” 光魄回答道。
MN.2.81.7 于是,陶匠陶作和婆罗门弟子光魄拿了丝瓜络和沐浴粉并去河边洗澡。那时,陶作对光魄说道:“我亲爱的光魄!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的精舍就在附近。我们去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我认为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很好。” 婆罗门弟子光魄回答道:“够了,我亲爱的陶作,看望那个秃头沙门有什么用呢?”
第二次和第三次陶匠陶作说道:“我亲爱的光魄!我们去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我认为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很好。” 婆罗门弟子光魄第二次和第三次回答道:“够了,我亲爱的陶作,看望那个秃头沙门有什么用呢?”
MN.2.81.8 于是陶匠陶作抓住婆罗门弟子光魄的腰带并说道:“我亲爱的光魄!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的精舍就在附近。我们去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我认为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很好。” 婆罗门弟子光魄解下腰带并说道:“够了,我亲爱的陶作,看望那个秃头沙门有什么用呢?”
MN.2.81.9 那时,当婆罗门弟子光魄洗过头,陶匠陶作就抓住他的头发并说道:“我亲爱的光魄!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的精舍就在附近。我们去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我认为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很好。”
那时,婆罗门弟子光魄心想:“太精彩了!太奇妙了!这个出生不同的陶匠陶作,当我们已经洗了头时,居然想到抓住我的头发!当然,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于是他对陶匠陶作说道:“我亲爱的陶作!至于如此吗?” – “‘我亲爱的光魄!至于如此。因为我真的认为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很好。” – “那么,我亲爱的陶作!松开我。我们去拜访他吧。”
MN.2.81.10 于是陶匠陶作和婆罗门弟子光魄去见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陶作向他礼敬后,在一旁坐下,而光魄与他互相致意,致意和寒暄后,也在一旁坐下。然后陶作对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说道:“大德!这位是我的朋友和挚友婆罗门弟子光魄。请世尊给他教导正法。”
于是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以一个正法的阐释指导、敦促、激发和鼓励陶匠陶作和婆罗门弟子光魄。在正法的阐释结束时,他们对迦叶世尊的言语欢喜和欣喜,从座位上起来,礼敬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后,右绕离去。
MN.2.81.11 光魄于是向陶作问道:“我亲爱的陶作!既然你已经听闻正法,你为何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成为无家呢?” – “我亲爱的光魄!你不知道我得赡养我目盲和年迈的的双亲吗?” – “那么,我亲爱的陶作!我将从在家生活出家而成为无家。”
MN.2.81.12 于是陶匠陶作和婆罗门弟子光魄去见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向他礼敬后,他们在一旁坐下,陶匠陶作对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说道:“大德!这位是我的朋友和挚友婆罗门弟子光魄。请世尊让他出家。” 于是婆罗门弟子光魄在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的座下出家,并受具足戒。
MN.2.81.13 婆罗门弟子光魄受具足戒不久,受了具足戒半个月后,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在随其所愿呆在韦波楞伽了后,出发向波罗奈(Benares)游行。分阶段游行时,他最终抵达波罗奈,在那里他前往并住在仙人坠处鹿野苑(the Deer Park at Isipatana)。
MN.2.81.14 那时,迦尸的蓝鸦王(King Kiki of Kasi)听说:“好象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已经抵达波罗奈并住在仙人坠处鹿野苑。” 于是他备好了很多王家车乘,登上一辆王家车乘,为了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以整套王家仪仗从波罗奈驶出。
【注】:根据巴利词典,Kikī:King of Benares at the time of the Buddha Kassapa;kikī:9月 the blue jay。(f),female of the jay。即冠蓝鸦】
他如是行至车道尽头,然后从车乘下来,步行前至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处。向他礼敬后,在一旁坐下,于是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以一个正法的阐释指导、敦促(鞭策)、激发和鼓励蓝鸦王。
MN.2.81.15 在正法的阐释结束后,蓝鸦王说道:“大德!请世尊与比丘僧团同意接受我明天的施食!” 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默然同意。在得知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接受施食后,他从座位上起来,向世尊礼敬后,右绕离去。”
MN.2.81.16 翌日破晓,蓝鸦王在其住处准备好各种美食 – 贮存在捆束中和深色谷粒已经被挑出的红米,还有很多酱汁和咖喱 – 并且他向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如是宣布时间:“大德!正宜其时,餐已备好。”
MN.2.81.17 那时正是早晨,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穿好衣服,拿着钵与外袍,与比丘僧团前往迦尸的蓝鸦王的住处,并在设置好的座位上坐下。于是蓝鸦王亲手以各种美食款待并使佛陀为上首的僧团满意。当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食毕和手已经从钵收回时,迦尸的蓝鸦王取来一个低矮的坐具,坐在一旁并说道:“大德!请世尊接受我所提供的雨季住所;那将有助于僧团。” – “足够了,大王,我已经有雨季的住所了。”
迦尸的蓝鸦王第二次和第三次说道:“大德!请世尊接受我所提供的雨季住所;那将有助于僧团。” – “足够了,大王,我已经有雨季的住所了。”
蓝鸦王心想:“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不接受我所提供的住所,” 于是他非常失望和悲伤。
MN.2.81.18 然后他说道:“大德!你已有一位比我更好的供奉者吗?” – “大王!我有一位。有一个叫韦波楞伽的集市,那里住着一位名叫陶作的陶匠。他是我的供奉者和主要供奉者。大王!可是你想道:“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不接受我所提供在波罗奈的一处雨季住所,” 于是你感到非常失望和悲伤;而陶匠陶作不会和将不会这样。陶匠陶作已经皈依佛陀、正法和僧团。他戒除杀害众生物,戒除不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的不端行为,戒除妄语,戒除疏忽以其为基础的果酒、烈酒及诸麻醉品。他对佛陀、正法和僧团有圆满的信心,并且他具备圣者们所喜爱的诸德行。他对痛苦、痛苦的集起、痛苦的息灭和痛苦息灭之道没有怀疑。他日中一食,守持独身,具足戒德,品质优良。他不持有珠宝和黄金,他已经放弃金银。他不会亲手用一把镐头掘地获取粘土,而堤边留下或鼠类抛洒的土,他用车带回家;当他制好一个陶罐后,他说道:“任何喜欢的人放下一些精选的大米或精选的豆子或精选的扁豆,他就可以拿走任何他喜欢的。” 他赡养目盲和年迈的双亲。已经毁坏了五下分结,他是一位将在诸清净处化生重现,并在那里成就般涅槃(final Nibbana)而不从那个世间返回的人。
MN.2.81.19 有一次,当我住在韦波楞伽时,我早晨穿好衣服,拿着钵与外袍,前往陶匠陶作父母的住处并向他们问道:“请问,陶匠去哪了呢?” – “大德!你的供奉者外出了;可是请你从锅里取米饭和从平底锅取酱汁食用吧。”
我这样做了并离去。那时,陶匠陶作去见父母并问道:“谁从锅里取了米饭和从平底锅里取了酱汁,食用后离开了呢?” – “我亲爱的!那是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
他于是心想:“这是我的利益,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如此信赖我,是我的巨大利益!” 然后他为此狂喜了半个月,而他的父母则狂喜了七天。
MN.2.81.20 另外有一次,当我住在韦波楞伽时,我早晨穿好衣服,拿着钵与外袍,前往陶匠陶作父母的住处并向他们问道:“请问,陶匠去哪了呢?” – “大德!你的供奉者外出了;可是请你从锅里取米饭和从平底锅取酱汁食用吧。”
我这样做了并离去。那时,陶匠陶作去见父母并问道:“谁从锅里取了米饭和从平底锅里取了酱汁,食用后离开了呢?” – “我亲爱的!那是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
他于是心想:“这是我的利益,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如此信赖我,是我的巨大利益!” 然后他为此狂喜了半个月,而他的父母则狂喜了七天。
MN.2.81.21 另外有一次,当我住在韦波楞伽时,我的茅屋漏雨了。于是我对众比丘如是说道:“比丘们!去陶作的家里看看是否有茅草。” – “大德!陶匠陶作的家里没有茅草;而他的屋顶却有茅草。” – “比丘们!去把陶匠陶作家的屋顶的茅草除去。”
他们这样做了。那时,陶匠陶作的父母向比丘们问道:“谁在除去家里的茅草呢?” – “贤姊!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的茅屋在漏雨。” – “大德们!把它拿去吧,把它拿去并祝福你们!”
那时,陶匠陶作去见父母并问道:“谁除去了屋顶的茅草呢?” – “我亲爱的!是比丘们做的;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的茅屋在漏雨。”
于是陶匠陶作心想:“这是我的利益,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如此信赖我,是我的巨大利益!” 然后他为此狂喜了半个月,而他的父母则狂喜了七天。于是整整三个月,那个屋子一直以天空为屋顶,可是没有下过雨。陶匠陶作就是这样一个人。”
(蓝鸦王想道:)“这是陶匠陶作的利益,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迦叶世尊如此信赖他,是他的巨大利益。”
MN.2.81.22 然后蓝鸦王给陶匠陶作派发了五百车存储在捆束中的红米,还有种种酱汁。那时,国王的人去见陶匠陶作并告诉他道:“大德!迦尸的蓝鸦王给陶匠陶作派发了五百车存储在捆束中的红米,还有种种酱汁;请接受它们。” – “大王国事繁忙,日理万机。我所有的已经足够了。把这个给大王自己吧。”
MN.2.81.23 阿难!现在你可能会如是想道:“当然,婆罗门弟子光魄当时是另外某人。” 可是不要这样认为。我就是当时的婆罗门弟子光魄。”
那就是世尊所说。尊者阿难对世尊所说满意和欢喜。
第八十一陶匠陶作经终。
【注】:MN.2.81 – SK译;MG校订编辑。
MN.2.82 关于护国(Ratthapala)经
MN.2.82.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与一个大比丘僧团一起在俱卢国(the Kuru country)游化,并最终抵达一个叫兜罗拘提的俱卢国城镇。
MN.2.82.2 兜罗拘提的婆罗门屋主们听说:“沙门乔达摩,他是释迦族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已与一个大比丘僧团一起在俱卢国(the Kuru country)游化,并已来到兜罗拘提。现在四处流传着一份关于乔达摩大师的良好报告,到了这种程度:“世尊已经成就证悟和遍正觉,他明与行圆满,庄严崇高,他是诸世界的知解者,无上调御者,天人师,他已经正觉和为世间所尊(accomplished, fully enlightened, perfect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 sublime, knower of worlds, incomparable leader of persons to be tamed, teacher of gods and humans, enlightened, blessed)。他亲自以证智(his own direct knowledge)证悟(realized)后,为包括众天神、众魔罗、众梵天的此世间,和包括众沙门、众婆罗门、众天子及众人的这一代宣说法。他教导的法在开首、中间和结尾都是美善的,涵义和言辞正确;他揭示了一种圆满和清净(perfectly complete and pure)的精神生活(梵行)。” 现在去拜访这样的阿罗汉们很有益处。”
MN.2.82.3 于是兜罗拘提的婆罗门屋主们去拜见世尊。一些人向世尊礼敬,在一旁坐下;一些人和世尊相互致意,致意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一些人向世尊合掌礼敬后,在一旁坐下;一些人在世尊面前报上自己的名字和族姓后,在一旁坐下;而一些人保持静默。当他们就座时,世尊以法谈(talk on the Dhamma)指导、鞭策、激发和鼓励他们。
MN.2.82.4 当时,一位名为护国的善男子,兜罗拘提领头望族子,正坐在会众之中。他想道:“以我所理解的世尊所教之法,在家里要过一种如光滑的贝壳那样圆满和清净的梵行生活很不容易。我不如剃掉头发和胡须,穿上黄袍,并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MN.2.82.5 那时,兜罗拘提的婆罗门屋主们已经受到世尊以法谈指导、鞭策、激发和鼓励,对他的言语感到愉快和喜悦。他们于是从座位上起来,向世尊礼敬后,右绕离开。
MN.2.82.6 他们离去后不久,善男子护国去拜见世尊,向世尊礼敬后,在一旁坐下并对世尊说道:“大德!以我所理解的世尊所教之法,在家里要过一种如光滑的贝壳那样圆满和清净的梵行生活很不容易。大德!我希望剃掉头发和胡须,穿上黄袍,并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过无家生活。我愿在世尊座下出家,我愿受具足戒。”
“护国!你父母允许你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吗?”
“不,大德!我还没有得到父母的允许。”
“护国!如来们不会让还没有得到父母允许的人在座下出家。”
“大德!我会确保我的父母允许我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MN.2.82.7 于是善男子护国从座位上起来,向世尊礼敬后,右绕离开。他去见父母并告诉他们道:“母亲和父亲!以我所理解的世尊所教之法,在家里要过一种如光滑的贝壳那样圆满和清净的梵行生活很不容易。我希望剃掉头发和胡须,穿上黄袍,并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过无家生活。请允许我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当他如是所说时,他的父母回复道:“亲爱的护国!你是我们挚爱和钟爱的独子。你在优渥舒适中已经得到抚育,你在优渥舒适中已被养大;你不知道何为痛苦,亲爱的护国!甚至万一你死了,我们也不愿意离开你,所以我们怎么会在你还活着的时候,允许你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呢?”
第二次……第三次,善男子护国对父母说道:“母亲和父亲!……请允许我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第三次,他的父母回复道:“亲爱的护国!……我们怎么会在你活着的时候,允许你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呢?”
由于没有得到父母对出家的许可,于是善男子护国在光秃秃的地上躺下,说道:“我要么就死在这里,要么让我出家。”
MN.2.82.8 那时,善男子护国的父母对他说道:“亲爱的护国!你是我们挚爱和钟爱的独子。你在优渥舒适中已得到抚育,你在优渥舒适中已被养大;你不知道何为痛苦,亲爱的护国!起来,亲爱的护国!吃吃喝喝,并自娱自乐吧。一边吃吃喝喝,并自娱自乐时,你会愉悦于享受诸感官快乐并造作福德。我们不允许你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甚至万一你死了,我们也不愿意离开你,所以我们怎么会在你还活着的时候,允许你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呢?” 当如是所说时,善男子护国沉默不语。
第二次……第三次他的父母对他说道:“亲爱的护国!……我们怎么会在你还活着的时候,允许你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呢?” 善男子护国第三次沉默不语。
MN.2.82.9 于是,善男子护国的父母去见他的朋友们并对他们说道:“亲爱的们!善男子护国在光秃秃的地上躺下,说道:“我要么就死在这里,要么让我出家。” 来吧,亲爱的们!去见善男子护国并对他说道:‘我的朋友护国!你是你父母的独子……起来,我的朋友护国!吃吃喝喝,并自娱自乐吧。一边吃吃喝喝,并自娱自乐时,你会愉悦于享受诸感官快乐并造作福德。你的父母怎么会在你还活着的时候,允许你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呢?” ”
MN.2.82.10 那时,善男子护国的朋友们去见他并对他说道:“我的朋友护国!你在优渥舒适中已得到抚育,你在优渥舒适中已被养大;你不知道何为痛苦,“我的朋友护国!起来,我的朋友护国!吃吃喝喝,并自娱自乐吧。一边吃吃喝喝,并自娱自乐时,你会愉悦于享受诸感官快乐并产生福德。你的父母不允许你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甚至万一你死了,他们也不愿意离开你,所以他们怎么会在你还活着的时候,允许你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呢?” 当如是所说时,善男子护国沉默不语。
第二次……第三次他的朋友们对他说道:“我的朋友护国!……他们怎么会在你还活着的时候,允许你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呢?” 善男子护国第三次沉默不语。
MN.2.82.11 那时,善男子护国的朋友们去见他的父母并对他们说道:“伯母和伯父!善男子护国正躺在光秃秃的地上,说道:“我要么就死在这里,要么让我出家。” 现在如果你们不允许他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他会死在那里。但是如果你们允许,你们在他出家后将会见到他。而且如果他不喜欢出家,除了回到这里,他还能做什么呢?所以请允许他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吧。”
“那么,亲爱的们!我们允许善男子护国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但是当他出家以后,他必须探望父母。”
于是,善男子护国的朋友们去见他并告诉他道:“起来,我的朋友护国!你的父母允许你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但是你出家以后,必须探望父母。”
MN.2.82.12 善男子护国于是起身,当他重获力量时,他去拜见世尊,向世尊礼敬后,在一旁坐下并告诉他道:“大德!我父母已经允许我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让我在世尊座下出家。” 于是兜罗拘提善男子护国在世尊座下出家,并且他受了具足戒。
MN.2.82.13 尊者护国受了具足戒后不久,也就是他受了具足戒后半个月,世尊已经在兜罗拘提随其所愿呆了一段时间后,启程前往舍卫城游行。分阶段游行时,他最终抵达舍卫城,并在那里他住在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
MN.2.82.14 不久,独居、隐退远离、精勤不放逸、热忱和坚定,尊者护国亲自以证智(with direct knowledge)实现,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他证知(directly knew):“出生已尽,梵行已历,该办已办,不再有存在的任何状态。” 并且尊者护国成为众阿罗汉中的一员。
MN.2.82.15 那时,尊者护国去拜见世尊,向他礼敬后,在一旁坐下并对他说道:“大德!如果世尊允许,我希望去探望我的父母。”
于是世尊在精神上洞彻尊者护国心中的诸想法。当他知道善男子护国不会舍弃修行和回到俗世生活时,他告诉护国道道:“护国!做你认为合适的事情正宜其时。”
MN.2.82.16 那时,尊者护国从座位上起身,向世尊礼敬后,右绕离开。然后他整理好休息的地方,拿着钵和外袍,启程前往兜罗拘提游行。分阶段游行时,他最终抵达兜罗拘提。在那里他住在兜罗拘提的拘牢婆王(King Koravya)的鹿园(Migacira Garden)。早晨时分,他穿好衣服,拿着钵和外袍,走进兜罗拘提而托钵乞食。当他在兜罗拘提挨家挨户地游行乞食时,他来到了自己父亲的家。
MN.2.82.17 当时,尊者护国的父亲正坐在中门正厅里梳理头发。当他看到尊者护国远远过来时,他说道:“我们挚爱和钟爱的独子,却被这些秃头沙门剃度出家。” 于是尊者护国在他自己父亲的家里既没有得到施食,也没有得到礼貌的拒绝;相反,得到的只是侮辱。
MN.2.82.18 正在那时,属于他一位亲戚的一个女奴正要丢掉一些残粥。看到这个,尊者护国对她说道:“姐妹!如果那个东西要被丢掉,那就倒进我的钵这里面吧。”
当她就那么做的时候,她认出了他双手、双足和声音上的诸个人特征。于是她去见他的母亲并说道:“夫人!请你知道,我主人的儿子护国已经到家里来了。”
“谢天谢地!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就不必再当一位奴隶了。”
于是尊者护国的母亲去见他的父亲并说道:“屋主!请你知道,他们说善男子护国已经到家里来了。”
MN.2.82.19 正在那时,尊者护国正在某个屋棚的墙边吃那残粥。他的父亲去见她并说道:“亲爱的护国!确实有……而你却还要吃残粥!你难道无家可归吗?”
“屋主!当我们已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时,我们怎么会有一个家呢?屋主!我们是无家之人。我们去了你家,但是我们既没有得到施食,也没有得到礼貌的拒绝;相反,我们得到的只是侮辱。”
“来吧,亲爱的护国!我们回家吧。”
“足够了,屋主!我今天的饭食已经吃完。”
“那么,亲爱的护国!请同意接受明天的饭食供养。” 尊者护国在沉默中同意。
MN.2.82.20 于是,知道尊者护国已经同意时,他的父亲回到家里,把众金币和金条集成一大堆并用垫子将其盖好。接着去告知尊者护国以前的妻子们道:“来吧,媳妇们!用首饰把你们自己打扮成护国最可意和喜爱的模样。”
MN.2.82.21 当夜晚已经结束时,尊者护国的父亲在他的家里准备了种种美食,并把时间已经告知了尊者护国道:“亲爱的护国,饭食备好,正宜其时。”
MN.2.82.22 那时,尊者护国在早晨,穿好衣服,拿着钵和外袍,前往他父亲的屋子并在准备好的座位上坐下。于是他的父亲把金币和金条堆的覆盖垫子打开,说道:“亲爱的护国,这是你母亲的财产;你父亲的财产另有其他,并且你祖辈的财产也还另有其他。亲爱的护国,你可以享用财富并造作福德。来吧,亲爱的!摒弃你的修行而回到俗世生活,享用财富并造作福德吧。”
“屋主!如果你听我的建议,那么就把这堆金币和金条装上众车,然后运走并倒进恒河的中流。那是为什么呢?屋主!因为由于这个,你将会生起悲伤、哀恸、痛苦、忧愁和绝望。”
MN.2.82.23.那时,尊者护国以前的妻子们抓住他的双足并对他说道:“我们主人的儿子!那些为了她们你要过梵行生活的仙女们长什么样呢?”
“姐妹们!我们不会为了仙女们而过梵行生活。”
“我们主人的儿子护国竟然叫我们“姐妹们”,” 她们哭喊着并晕倒在那里。
MN.2.82.24 于是尊者护国告诉他的父亲道:“屋主!如果有一餐饭食可以被施与,那么就请施与吧。不要困扰我们。”
“那么,吃吧,亲爱的护国!饭食已经备好。”
于是,尊者护国的父亲自己亲手用各种美食款待和使他满意。当尊者护国吃完并把手从钵收回时,他站起来并吟诵这些偈颂:
MN.2.82.25
“看到这里一个被摆布的木偶,
一个由众伤疤构成的身体,
多病,需要照顾,
其中没有坚固可言。
–
看到这里一个被摆布的人身,
还用珠宝和耳环装饰,
一副裹在皮肤中的骸骨,
用衣服使它引人注目。
–
它的双足用指甲花染色涂饰
并把脂粉涂抹在脸上:
它或许可以迷惑一个傻瓜,
但是无法迷惑一个追寻彼岸的人。
–
它的头发梳成八重辫子
并且它的双眼涂抹了软膏:
它或许可以迷惑一个傻瓜,
但是无法迷惑一个追寻彼岸的人。
–
一个污秽的身体被装饰得很好,
就象一个新描画的膏罐(unguent pot):
它或许可以迷惑一个傻瓜,
但是无法迷惑一个追寻彼岸的人。
–
猎鹿人设好了网罗,
但是鹿不会踩踏在陷阱上面;
我们吃了诱饵而现在离开
留下猎人们徒劳哀叹。”
MN.2.82.26 尊者护国站起来并说完这些偈颂之后,他前往拘牢婆王(King Koravya)的鹿苑(Migaclra garden)并坐在一棵树下作日中所持。
MN.2.82.27 那时拘牢婆王如是对他的猎场守卫说道:“好守卫!把鹿苑整理干净,以便我们能够去愉快花园看一个可意的地方。” – “好的,陛下!” 他回复道。当他整理鹿苑的时候,猎场守卫看到了尊者护国坐在一棵树作日中所持。当他看到尊者护国时,就去见拘牢婆王并告诉他道:“陛下!鹿苑已经整理被好了。你常常称赞的这同一个兜罗拘提望族的善男子护国正在那里;他坐在一棵树下作日中所持。” – “好守卫!那么,今天的游园之乐已经足够。现在我们将去向护国大师表示敬意。”
MN.2.82.28 于是,说着:“向尊者献出所有已经备好的食物,” 拘牢婆王准备好一些王家车乘,并登上其中一辆,由其他车乘陪伴着,以全副王家仪仗从兜罗拘提驶出,去看望尊者护国。他如是行至车道尽头,然后从车乘下来,由最尊贵的官员们跟随,步行前往尊者护国所在之处。他与尊者护国互相致意,当致意和寒暄后,他站在一旁并说道:“这有一块象毯。请护国大师坐在上面。” – “没有必要,大王!请坐。我正坐在我自己的垫子上。”
拘牢婆王在准备好的座位上坐下并说道:
MN.2.82.29 “护国大师!有四种损失(损失; loss)。因为他们经历过这四种损失,有些人剃掉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是哪四种呢?它们是由于衰老的损失、由于疾病的损失、财富的损失和亲属们的损失。
MN.2.82.30 “那么,什么是由于衰老的损失呢?护国大师!在这里,某人年事已高,衰老,长年劳累(burdened with years),渐渐老去(advanced in life),已到生命最后阶段。他如是想道:“我年事已高,衰老,长年劳累(burdened with years),渐渐老去(advanced in life),已到生命最后阶段。对我来说,获得未得到的财富或增长已有的财富已不再容易。不如我剃掉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由于他经历过由于衰老的损失,他剃掉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这就是由于衰老的损失。但是护国大师现在还很年轻,还是被赋予了青春祝福的一位黑发年轻男子,正是年富力强之时,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护国大师还没有经历过衰老的损失。他是知道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或听到了什么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呢?
MN.2.82.31 再者,什么是由于疾病的损失呢?护国大师!在这里,某人受病痛折磨,痛苦不堪,重病缠身。他如是想道:“我受病痛折磨,痛苦不堪,重病缠身。对我来说,获得未得到的财富或增长已有的财富已不再容易。不如我剃掉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由于他经历过由于疾病的损失,他剃掉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这就是由于疾病的损失。但是护国大师没有病痛和折磨;他拥有既不太冷也不太热而适中的消化能力。护国大师没有经历过任何由于疾病的损失。他是知道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或听到了什么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呢?
MN.2.82.32 再者,什么是财富的损失呢?护国大师!在这里,某人富裕,有很多财富,拥有许多。渐渐地,他的财富缩减了。他如是想道:“之前我富裕,有很多财富,拥有许多。渐渐地,我的财富缩减了。对我来说,获得未得到的财富或增长已有的财富已不再容易。不如我剃掉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由于他经历过财富的损失,他剃掉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这就是财富的损失。但是护国大师是这同一个兜罗拘提望族之子。护国大师没有经历过任何财富的损失。他是知道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或听到了什么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呢?
MN.2.82.33 再者,什么是亲属们的损失呢?护国大师!在这里,某人有许多朋友们和伙伴们,亲族们和亲属们。渐渐地他的那些亲属消亡了。他如是想道:“之前我有许多朋友和伙伴,亲族们和亲属们。渐渐地他的那些亲属消亡了。对我来说,获得未得到的财富或增长已有的财富不再容易。不如我剃掉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由于他经历过亲属们的损失,他剃掉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这就是亲属们的损失。但是护国大师在这同一个兜罗拘提有许多朋友和伙伴,亲族们和亲属们。护国大师没有经历过任何亲属们的损失。他是知道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或听到了什么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呢?
MN.2.82.34 护国大师!这些就是四种损失。因为他们经历过这四种损失,有些人剃掉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护国大师还没有经历过其中任何一种。他是知道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或听到了什么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呢?”
MN.2.82.35 “大王!有四种法要(four summaries of the Dhamma),已经由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所教导。知道、看见和听到它们时,我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是哪四种呢?
MN.2.82.36
(1) “生命在任何世间都不坚固,它会被席卷而去”:这是由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所教导的第一个法要。知道、看见和听到它时,我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2) “生命在任何世间都没有庇护所和没有保护者”:这是由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所教导的第二个法要。知道、看见和听到它时,我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3) “生命在任何世间都没有任何自我性;一个人不得不舍离一切并迁流转生”:这是由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所教导的第三个法要。知道、看见和听到它时,我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4) “生命在任何世间都是不完整的和贪得无厌的,是渴爱的奴隶”:这是由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所教导的第四个法要。知道、看见和听到它时,我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MN.2.82.37 大王!这些是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所教导的四种法要(the four summaries of the Dhamma)。知道、看见和听到它们时,我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MN.2.82.38 “护国大师说道:“生命在任何世间都不坚固,它会被席卷而去。” 应该如何理解这个陈述的含义呢?”
“大王!你怎么想呢?当你二十或二十五岁时,你是一位娴熟的骑象者,一位娴熟的骑马者,一位娴熟的战车驾驭者,一位娴熟的弓术射箭手,一位娴熟的剑客,大腿和双臂强壮,结实,在战斗中本领高强吗?”
“当我二十或二十五岁时,我是你是一位娴熟的骑象者,一位娴熟的骑马者,一位娴熟的战车驾驭者,一位娴熟的弓术射箭手,一位娴熟的剑客,大腿和双臂强壮,结实,在战斗中本领高强。有时我想知道那时我是否有超凡力量。我没有看到任何人在力量上能与我相当。”
“大王!你怎么想呢?你现在大腿和双臂强壮,结实,在战斗中本领高强吗?”
“不,护国大师!现在我年事已高,衰老,长年劳累(burdened with years),渐渐老去(advanced in life),已到生命最后阶段;我的岁数已经八十岁了。有时我想把脚放在这里却放在了别处。”
“大王!由于这个原因,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说道:“生命在任何世间都不坚固,它会被席卷而去”;知道、看见和听到它时,我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太好了,护国大师!的确不可思议,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对那个表达得这么好:“生命在任何世间都不坚固,它会被席卷而去。” 它真的如此!
MN.2.82.39 护国大师!在这个宫廷中有象军、骑兵、战车军和步军,它们将服务于制服任何对我们的威胁。而护国大师说道:“生命在任何世间都没有庇护所和没有保护者”。应该如何理解这个陈述的含义呢?”
“大王!你怎么想呢?你有任何慢性疾病吗?”
“护国大师!我患有慢性风病。有时我的朋友们和同伴们,亲友们和亲属们,站在我的周围想道:“现在拘牢婆王快死了,现在拘牢婆王快死了!””
“大王!你怎么想呢?你能命令朋友们和同伴们,亲友们和亲属们道:“来吧,我的的好朋友们和同伴们,亲友们和亲属们!现在你们一起分享我的痛苦的感受,使我会感到少些痛苦”吗?还是你不得不独自承受痛苦呢?”
“护国大师!我不能如是命令我的朋友们和同伴们,亲友们和亲属们。我不得不独自承受痛苦。”
“大王!由于这个原因,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说道:“生命在任何世间都没有庇护所和没有保护者。” 知道、看见和听到它时,我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太好了,护国大师!的确不可思议,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对那个表达得这么好:“生命在任何世间都没有庇护所和没有保护者。” 它真的如此!
MN.2.82.40 护国大师!在这个宫廷的金库和贮藏室中贮存着大量的金币和金条。而护国大师说道:“生命在任何世间都没有任何自我性;一个人不得不舍离一切并迁流转生。” 应该如何理解这个陈述的含义呢?”
“大王!你怎么想呢?你现在自己享受着被提供和被赋予的五种感官享乐之索,可是你将能够在来生拥有它:“让我依然自己享受着被提供和被赋予的五种感官享乐之索”吗?还是当你根据你自己的众行为迁流转生时,其他人将接管这个财产呢?”
“护国大师!我没法在来生还拥有它。恰恰相反,我将根据我自己的众行为迁流转生时,其他人将接管这个财产。”
“大王!由于这个原因,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说道:“生命在任何世间都没有任何自我性;一个人不得不舍离一切并迁流转生。” 知道、看见和听到它时,我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护国大师!的确不可思议,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对那个表达得这么好:“生命在任何世间都没有任何自我性;一个人不得不舍离一切并迁流转生。” 它真的如此!
MN.2.82.41 而护国大师说道:“生命在任何世间都是不完整的和贪得无厌的,是渴爱的奴隶。” 应该如何理解这个陈述的含义呢?”
“大王!你怎么想呢?你统治着富庶的俱卢国吗?”
“是的,护国大师!我确实如此。”
“大王!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值得信任和可靠的男子从东边过来见你并说道:“大王!请知晓,我从东边来,并且在那里,我看到过一个大国,强盛且富庶,人口众多,人们熙熙攘攘。那里有大量的象军,大量骑兵,战车军和和步军;那里有大量的象牙,大量的铸制或未铸制的金币和金条,和大量的可以作妻子的女人。以你现在的力量,你可以征服它。那么,征服它吧!大王!” 你会怎么做呢?”
“护国大师!我们会征服它和统治它。”
“大王!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值得信任和可靠的男子从西边……北边……南边过来见你并说道:“大王!请知晓,我从南边来,并且在那里,我看到过一个大国,强盛且富庶,人口众多,人们熙熙攘攘。那里有大量的象军,大量骑兵,战车军和和步军;那里有大量的象牙,大量的铸制或未铸制的金币和金条,和大量的可以作妻子的女人。以你现在的力量,你可以征服它。那么,征服它吧!大王!” 你会怎么做呢?”
“护国大师!我们也会征服它和统治它。”
“大王!由于这个原因,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说道:“生命在任何世间都是不完整的和贪得无厌的,是渴爱的奴隶。” 知道、看见和听到它时,我从在家出家而过无家生活。”
“护国大师!的确不可思议,知道和看见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对那个表达得这么好:“生命在任何世间都是不完整的和贪得无厌的,是渴爱的奴隶。” 它真的如此!”
MN.2.82.42 那就是尊者护国所说。并且说了那个后,他进一步说道:
“我看见此世间的富人们,
出于无明而不施舍他们积聚的财富。
他们贪婪地囤积财富
仍然渴求着进一步的诸感官享乐。
–
一位以强力征服大地
和统治着大海所包围的陆地的国王
却依然不满足于海洋的近岸
并还是渴求海洋的远岸。
–
不只是一位国王,大多数其他人也
以未减的渴爱遭遇死亡;
他们带着不完整的诸计划而留下尸体;
诸欲望仍在此世间得不到满足。
–
他的亲属们哀痛不已,撕扯头发,
哭喊着,“我啊!唉!我们的所爱死了!“
他们把用裹尸布裹着的遗体带走,
将它放在柴堆上并在那里烧掉。
–
裹着裹尸布,他在柴堆上留下了身后的财富,
被众木桩刺穿,他在柴堆上焚烧。
并且当他死时,没有亲戚们或朋友们
可以为他在这里提供庇护和收容。
–
当他的继承人们接管他的财富
其存在(being)依照他的诸行为业而迁流转;
并且当他死时,没有孩子,没有妻子,也没有王家采邑(royal estate),
没有一样可以跟随他。
–
长寿不由财富获得,
富足也不能消除老年。
如同圣人们皆说,此生短暂,
所知只是变化而非常恒。
–
富人和穷人都一样会感受到死亡所触,
傻瓜和圣人也会感受到它。
可是当傻瓜被他的愚蠢所困扰时,
但没有圣者会因为这个所触而战栗。
–
智慧在此胜过任何财富,
因为藉由智慧一个人可以达到最终目标。
由于人们通过无明造诸恶行
生生世世无法达到目标。
–
当一个人去了子宫和下一个世间,
众出生的相续轮回更新时,
另一个智慧很少的人,信任他,
也会去了子宫和下一个世间。
–
正如在抢劫中被抓起来的一个强盗
会因为他的邪恶行为而受苦,
同样地,人们死后在另一个世间,
会因为他们的诸邪恶行为而受苦,
–
诸感官享乐,多样,甜美,可意,
却会以多种不同的方式扰乱其心:
啊,大王!看到在这些感官系缚中的危险时,
我选择过无家生活。
–
正如众果子会从树上掉下来一般,同样地,人们也会,
无论年轻的还是年老的人,当此身破裂时都会死去。
大王!也是看到这个时,
沙门的生活确实更好。”
第八十二关于护国经终。
【注】:MN.2.82 – SK译;MG校订编辑。
MN.2.83 大天王(King Makhadeva)经
MN.2.83.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弥梯罗(Mithila)的大天芒果园(the Makhadeva Mango Grove)。
MN.2.83.2 那时,世尊展露微笑。尊者阿难心想:“是什么原因和什么理由,世尊展露微笑呢?如来们不会无故微笑。” 于是他将上袍搭到一边肩上,向世尊恭敬合掌而说道:“大德!是什么原因和什么理由,世尊展露微笑呢?如来们不会无故微笑。”
MN.2.83.3 “阿难!从前,就在弥梯罗在这里,有一位国王名叫大天,他是通过正法来统治的正王(righteous king who ruled by the Dhamma),一位建立于正法的伟大国王。他在众婆罗门和屋主、城镇居民与乡下的人们中实行正法,并且在第十四日、第十五日与半月的第八日遵守诸布萨日(the Uposatha days)。
MN.2.83.4 阿难!那时经过好几年、好几百年、好几千年,大天王对其理发师如是说道:“亲爱的理发师!当你看见我的头上长灰白头发时,那么请告诉我。" – “是的,陛下,"他答道。又过了好几年、好几百年、好几千年,理发师在大天王的头上看见长了灰白头发。当他看见它们时,他对国王说道:“陛下!天信使们出现;在你的头上会看见灰白头发。” – “那么,亲爱的理发师!用镊子拔出那些灰白头发并把它们放在我的掌中。” – “是的,陛下!” 他答道,并且他用镊子仔细地拔出那些灰白头发并把它们放在国王的掌中。
“然后大天王把最好的城镇送给他的理发师,并且召唤王子,他的长子,说道:“亲爱的王子!天信使们已经出现;在我的头上会看见灰白头发。我已经享受了人类的诸感官享乐;现在是我寻求诸天的诸感官享乐的时候了。来吧,亲爱的王子!接管王权吧。我要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那么,亲爱的儿子!当你也看见在你的头上长出灰白头发时,把最好的城落送给你的理发师,并且仔细地在王位王权中指导王子后,你的长子,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要继续我制定的良好做法,不要成为最后一人。亲爱王子!当有两个男子住世的时候,在后面的人发生了违反这种良好做法的行为 – 他是在他们当中的最后一人。因此,亲爱的王子!我对你说,要继续我制定的良好做法,不要成为最后一人。”
MN.2.83.5 于是,大天王把最好的城镇送给他的理发师,并且仔细地在王位王权中指导王子,他的长子后,他在大天芒果园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
他以慈爱渗透的一颗心蔓延一方后而住,象这样蔓延第二方,象这样蔓延第三方,象这样蔓延第四方,象这样蔓延上、下、横向和各处,对一切如同对自己,以慈爱、广大、高尚、无量、无怨恨、无恶意渗透的一颗心蔓延整个此世间而住。
他以怜悯(compassion)渗透的一颗心……他以利他的快乐(appreciative joy; altruistic joy)渗透的一颗心……他以平静(equanimity)渗透的一颗心蔓延一方后而住,象这样蔓延第二方,象这样蔓延第三方,象这样蔓延第四方,象这样蔓延上、下、横向和各处,对一切如同对自己,以慈爱、广大、高尚、无量、无怨恨、无恶意渗透的一颗心蔓延整个此世间而住。
MN.2.83.6 大天王玩种种儿童游戏达八万四千年之久;他作为副王达八万四千年之久;他统治王国达八万四千年之久;他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后,在此大天芒果园过梵行生活达八万四千年之久。通过修习四种神圣住(四梵住;he four divine abodes),身体的破裂消解,他死后转生至梵天界。
MN.2.83.7 那么,经过好几年、好几百年、好几千年,大天王的儿子对他的理发师如是说道:“亲爱的理发师!当你看见我的头上长灰白头发时,那么请告诉我。" – “是的,陛下,"他答道。又过了好几年、好几百年、好几千年,理发师在大天王的儿子的头上看见长了灰白头发。当他看见它们时,他对国王说道:“陛下!天信使们出现;在你的头上会看见灰白头发。” – “那么,亲爱的理发师!用镊子拔出那些灰白头发并把它们放在我的掌中。” – “是的,陛下!” 他答道,并且他用镊子仔细地拔出那些灰白头发并把它们放在国王的掌中。
“然后大天王的儿子把最好的城镇送给他的理发师,并且召唤王子,他的长子,说道:“亲爱的王子!天信使们已经出现;在我的头上会看见灰白头发。我已经享受了人类的诸感官享乐;现在是我寻求诸天的诸感官享乐的时候了。来吧,亲爱的王子!接管王权吧。我要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那么,亲爱的儿子!当你也看见在你的头上长出灰白头发时,把最好的城落送给你的理发师,并且仔细地在王位王权中指导王子后,你的长子,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要继续我制定的良好做法,不要成为最后一人。亲爱王子!当有两个男子住世的时候,在后面的人发生了违反这种良好做法的行为 – 他是在他们当中的最后一人。因此,亲爱的王子!我对你说,要继续我制定的良好做法,不要成为最后一人。”
MN.2.83.8 于是,大天王的儿子把最好的城镇送给他的理发师,并且仔细地在王位王权中指导王子,他的长子后,他在大天芒果园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
他以慈爱渗透的一颗心蔓延一方后而住,象这样蔓延第二方,象这样蔓延第三方,象这样蔓延第四方,象这样蔓延上、下、横向和各处,对一切如同对自己,以慈爱、广大、高尚、无量、无怨恨、无恶意渗透的一颗心蔓延整个此世间而住。
他以怜悯(compassion)渗透的一颗心……他以利他的快乐(appreciative joy; altruistic joy)渗透的一颗心……他以平静(equanimity)渗透的一颗心蔓延一方后而住,象这样蔓延第二方,象这样蔓延第三方,象这样蔓延第四方,象这样蔓延上、下、横向和各处,对一切如同对自己,以慈爱、广大、高尚、无量、无怨恨、无恶意渗透的一颗心蔓延整个此世间而住。
MN.2.83.9 大天王的儿子玩种种儿童游戏达八万四千年之久;他作为副王达八万四千年之久;他统治王国达八万四千年之久;他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后,在此大天芒果园过梵行生活达八万四千年之久。通过修习四种神圣住(四梵住;he four divine abodes),身体的破裂消解,他死后转生至梵天界。
MN.2.83.10 大天王的儿子的后代们剃掉须发,穿上黄袍后,在大天芒果园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持续了八万四千个国王。他们以慈爱渗透的一颗心蔓延一方后而住,象这样蔓延第二方,象这样蔓延第三方,象这样蔓延第四方,象这样蔓延上、下、横向和各处,对一切如同对自己,以慈爱、广大、高尚、无量、无怨恨、无恶意渗透的一颗心蔓延整个此世间而住。
他们以怜悯(compassion)渗透的一颗心……他以利他的快乐(appreciative joy; altruistic joy)渗透的一颗心……他们以平静(equanimity)渗透的一颗心蔓延一方后而住,象这样蔓延第二方,象这样蔓延第三方,象这样蔓延第四方,象这样蔓延上、下、横向和各处,对一切如同对自己,以慈爱、广大、高尚、无量、无怨恨、无恶意渗透的一颗心蔓延整个此世间而住。
MN.2.83.11 他们玩种种儿童游戏达八万四千年之久;他们作为副王达八万四千年之久;他们统治王国达八万四千年之久;他们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后,在此大天芒果园过梵行生活达八万四千年之久。通过修习四种神圣住(四梵住;he four divine abodes),身体的破裂消解,他们死后转生至梵天界。
MN.2.83.12 尼弥(Nimi)是那些国王之中的最后一位。他是通过正法来统治的正王(righteous king who ruled by the Dhamma),一位建立于正法的伟大国王。他在众婆罗门和屋主、城镇居民与乡下的人们中实行正法,并且在第十四日、第十五日与半月的第八日遵守诸布萨日(the Uposatha days)。
MN.2.83.13 阿难!从前,当三十三天的众天神在善法堂(the Sudhamma Assembly)集会共坐,在他们当中出现了这样的讨论:“先生们!尼弥王是通过正法来统治的正王(righteous king who ruled by the Dhamma),一位建立于正法的伟大国王,这对毘提诃人确实是一种收获,这对毘提诃人确实是一种巨大收获。他在众婆罗门和屋主、城镇居民与乡下的人们中实行正法,并且在第十四日、第十五日与半月的第八日遵守诸布萨日(the Uposatha days)。"
那时,众天神的统治者天帝释(Sakka, ruler of gods)对三十三天的众天神说道:“亲爱的先生们!你们想要见尼弥王吗?” – “亲爱的先生!我们想要见尼弥王。"
当时正是第十五布萨日,尼弥已经洗了头并来到上层宫殿,在那里他守持布萨而入座。然后,众天神的统治者天帝释正如一位强壮的男子能伸直弯曲的手臂,或弯曲伸直的手臂那样快速地在三十三天的众天神中消失,出现在尼弥王面前。他说道:“大王!这对你确实是一种收获,对你确实是一种巨大的收获。当三十三天的众天神在善法堂(the Sudhamma Assembly)集会共坐,在他们当中出现了这样的讨论:“先生们!尼弥王是通过正法来统治的正王(righteous king who ruled by the Dhamma),一位建立于正法的伟大国王,这对毘提诃人确实是一种收获,这对毘提诃人确实是一种巨大收获。他在众婆罗门和屋主、城镇居民与乡下的人们中实行正法,并且在第十四日、第十五日与半月的第八日遵守诸布萨日(the Uposatha days)。"
大王!众天神想见你。大王!我要送你一辆由一千匹纯种马所挽的战车。大王!不用迟疑地登上神圣战车。"
尼弥王默然同意。然后众天神的统治者天帝释正如一位强壮的男子能伸直弯曲的手臂,或弯曲伸直的手臂那样快速地从尼弥王面前消失,出现在三十三天的众天神中。
MN.2.83.14 那时,众天神的统治者天帝释对战车驾驭者摩得利(Matali)如是说道:“来吧,亲爱的摩得利!准备一辆由一千匹纯种马所挽的战车,去见尼弥王并说道:“大王!众天神的统治者天帝释已经送给你一辆由一千匹纯种马所挽的战车。大王!不用迟疑地登上神圣战车。””
“愿你的言语保持神圣,” 战车驾驭者摩得利回答道。然后准备好了一辆由一千匹纯种马所挽的战车,他去见尼弥王并说道:“大王!众天神的统治者天帝释已经送给你一辆由一千匹纯种马所挽的战车。大王!不用迟疑地登上神圣战车吧。可是大王,大王!由哪条路我要给你驾驶呢?经由邪恶的众造作者体验诸邪业的诸果报的那条路,或者经由善业的众造作者体验诸善业的诸果报的那条路呢?” – “摩得利!经由两条路给我驾驶吧。”
MN.2.83.15 那时,战车驾驭者摩得利把尼弥王带到善法堂集会。众天神的统治者天帝释看见尼弥王远远地走来并对他说道:“来吧,大王!在善法堂集会中入座的三十三天的众天神,大王!他们已经如是表达了自己:“先生们!尼弥王是通过正法来统治的正王(righteous king who ruled by the Dhamma),一位建立于正法的伟大国王,这对毘提诃人确实是一种收获,这对毘提诃人确实是一种巨大收获。他在众婆罗门和屋主、城镇居民与乡下的人们中实行正法,并且在第十四日、第十五日与半月的第八日遵守诸布萨日(the Uposatha days)。"大王!三十三天的众天想见你。大王!享受在诸天神当中的天威(divine might )吧。”
“足够了!亲爱的先生!让战车驾驭者送我回弥梯罗吧。在那里,我将在众婆罗门和屋主、城镇居民与乡下的人们中实行正法;在那里,我将在第十四日、第十五日与半月的第八日遵守诸布萨日(the Uposatha days)。”
MN.2.83.16 于是众天神的统治者天帝释告诉战车驾驭者摩得利道:“来吧,亲爱的摩得利!准备一辆由一千匹纯种马所挽的战车,将尼弥王驶回弥梯罗。”
“愿你的言语保持神圣,” 战车驾驭者摩得利回答道。然后准备好了一辆由一千匹纯种马所挽的战车,他将尼弥王驶回弥梯罗。并且在那里,尼弥王的确在众婆罗门和屋主、城镇居民与乡下的人们中实行正法;在那里,他将在第十四日、第十五日与半月的第八日遵守诸布萨日(the Uposatha days)。”
MN.2.83.17 那时经过好几年、好几百年、好几千年,尼弥王对其理发师如是说道:“亲爱的理发师!当你看见我的头上长灰白头发时,那么请告诉我。" – “是的,陛下,"他答道。又过了好几年、好几百年、好几千年,理发师在尼弥王的头上看见长了灰白头发。当他看见它们时,他对国王说道:“陛下!天信使们出现;在你的头上会看见灰白头发。” – “那么,亲爱的理发师!用镊子拔出那些灰白头发并把它们放在我的掌中。” – “是的,陛下!” 他答道,并且他用镊子仔细地拔出那些灰白头发并把它们放在国王的掌中。
“然后尼弥王把最好的城镇送给他的理发师,并且召唤王子,他的长子,说道:“亲爱的王子!天信使们已经出现;在我的头上会看见灰白头发。我已经享受了人类的诸感官享乐;现在是我寻求诸天的诸感官享乐的时候了。来吧,亲爱的王子!接管王权吧。我要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那么,亲爱的儿子!当你也看见在你的头上长出灰白头发时,把最好的城落送给你的理发师,并且仔细地在王位王权中指导王子后,你的长子,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要继续我制定的良好做法,不要成为最后一人。亲爱王子!当有两个男子住世的时候,在后面的人发生了违反这种良好做法的行为 – 他是在他们当中的最后一人。因此,亲爱的王子!我对你说,要继续我制定的良好做法,不要成为最后一人。”
MN.2.83.18 于是,尼弥王把最好的城镇送给他的理发师,并且仔细地在王位王权中指导王子,他的长子后,他在大天芒果园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
他以慈爱渗透的一颗心蔓延一方后而住,象这样蔓延第二方,象这样蔓延第三方,象这样蔓延第四方,象这样蔓延上、下、横向和各处,对一切如同对自己,以慈爱、广大、高尚、无量、无怨恨、无恶意渗透的一颗心蔓延整个此世间而住。
他以怜悯(compassion)渗透的一颗心……他以利他的快乐(appreciative joy; altruistic joy)渗透的一颗心……他以平静(equanimity)渗透的一颗心蔓延一方后而住,象这样蔓延第二方,象这样蔓延第三方,象这样蔓延第四方,象这样蔓延上、下、横向和各处,对一切如同对自己,以慈爱、广大、高尚、无量、无怨恨、无恶意渗透的一颗心蔓延整个此世间而住。
MN.2.83.19 尼弥王玩种种儿童游戏达八万四千年之久;他作为副王达八万四千年之久;他统治王国达八万四千年之久;他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后,在此大天芒果园过梵行生活达八万四千年之久。通过修习四种神圣住(四梵住;he four divine abodes),身体的破裂消解,他死后转生至梵天界。
MN.2.83.20 然后,尼弥王有儿子名叫嘎拉乐若那迦(Kalarajanaka)。他没有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他打破了那个良好做法。他是在他们当中的最后一人。
MN.2.83.21 阿难!你可能想道:“当然,大天王是别的某个人。” 但是你不应该如是看待。我当时就是大天王。我制定了那个良好做法,并且后来很多代延续了我所制定的那个良好做法。但是那个良好做法没有导致淡漠、冷静离欲、息灭、平静、证智、正觉和涅槃(disenchantment, to dispassion, to cessation, to peace, to direct knowledge, to enlightenment, to Nibbana),而只导致在梵天界的重现。可是有这一种我现在制定的良好做法,它导致完全的淡漠、冷静离欲、息灭、平静、证智、正觉和涅槃。那么,那种完全的良好做法是什么呢?它就是八圣道;即正见、正志、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和正定( right view, right intention, right speech, right action, right livelihood, [83] right effort, right mindfulness, and right concentration)。这就是一种我现在制定的良好做法,它导致完全的淡漠、冷静离欲、息灭、平静、证智、正觉和涅槃。
阿难!我对你说:延续我所制定的这种良好的办法,并且不要成为最后一人。
阿难!当有两个男子住世的时候,在后面的人发生了违反这种良好做法的行为 – 他是在他们当中的最后一人。因此,阿难!我对你说:延续我所制定的这种良好的办法,并且不要成为最后一人。”
那就是世尊所说。尊者阿难对世尊所说满意和欢喜。
第八十三大天王经终。
MN.2.84 在摩偷罗(At Madhura)经
MN.2.84.1 如是我闻。有一次,尊者摩诃迦旃延(the venerable Maha Kaccana)住在摩偷罗的紧陀林(at Madhura in the Gunda Grove)。
MN.2.84.2 摩偷罗国王阿槃提子(King Avantiputta)听闻:“沙门迦旃延正住在摩偷罗的紧陀林。现在,迦旃延大师的一份良好报告四处传播到了这种程度:“他明智、有辨识力、聪明、博学多闻、雄辩有力和人情练达(wise, discerning, sagacious, learned, articulate, and perspicacious);他年长并是一位阿罗汉。很高兴看见这样的阿罗汉们。”
MN.2.84.3 那时,摩偷罗国王阿槃提子让人备好了众多的国家车驾(state carriages),并登上一辆国家车驾,为了见尊者摩诃迦旃延,以全套王家仪仗驶出摩偷罗。远至车驾能通行的尽头,然后他下车步行,至尊者摩诃迦旃延之处。他与尊者摩诃迦旃延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并说道:
MN.2.84.4 “迦旃延大师!众婆罗门如是说道:“众婆罗门是最高种姓阶级,那些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是下劣低级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相好的,那些任何其他的种姓阶级的人是黝黑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不是的;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生于其口,生于梵天,由梵天创造,是梵天的继承者们。"迦旃延大德就那个陈述要说什么说?”
MN.2.84.5 “大王!这只是在此世间中的一种说法:“众婆罗门是最高种姓阶级,那些任何其他种姓阶级的人是下劣低级的;众婆罗门是最白净相好的,那些任何其他的种姓阶级的人是黝黑的;只有众婆罗门是清净化的,众非婆罗门不是的;众婆罗门单独是梵天的诸子,生于其口,生于梵天,由梵天创造,是梵天的继承者们。"大王!有一种方式,可以了知那个众婆罗门的陈述如何只是在此世间的一种说法。
大王!你怎么想呢?如果一位刹帝利充裕于财富、谷物、银或金,那么将会有在他前面早起和在他后面结束的众刹帝利,他们渴望服务他,他们寻求取悦他并对他说好听的,并且将还有众婆罗门、众商人(毘舍)和众做工之人(首陀罗),他们将会同样地这样做吗?”
“迦旃延大师!将会有。”
“大王!你怎么想呢?如果一个婆罗门充裕于财富、谷物、银或金,那么将会有在他前面早起和在他后面结束的众婆罗门,他们渴望服务他,他们寻求取悦他并对他说好听的,并且将还有众商人(毘舍)和众做工之人(首陀罗),他们将会同样地这样做吗?”
“迦旃延大师!将会有。”
“大王!你怎么想呢?如果一个商人充裕于财富、谷物、银或金,那么将会有在他前面早起和在他后面结束的众商人,他们渴望服务他,他们寻求取悦他并对他说好听的,并且将还有众做工之人(首陀罗)、众刹帝利和众婆罗门,他们将会同样地这样做吗?”
“迦旃延大师!将会有。”
“大王!你怎么想呢?如果一个做工之人充裕于财富、谷物、银或金,那么将会有在他前面早起和在他后面结束的众做工之人,他们渴望服务他,他们寻求取悦他并对他说好听的,并且将还有众刹帝利、众婆罗门和众商人,他们将会同样地这样做吗?”
“迦旃延大师!将会有。”
“大王!你怎么想呢?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四个种姓阶级都是一样的,或者不是,或者在这种情况下你看起来怎么样呢?
“的确,迦旃延大师!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四个种姓阶级都是一样的;在我所看到的它们当中没有差别。”
“大王!那就是一种方式,因此可以了知那个众婆罗门的陈述如何只是在此世间的一种说法。
MN.2.84.6 大王!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刹帝利(noble)要杀害活着的众生,未给予而取,在诸感官享乐中不端行为,妄语,恶意说话,严厉说话,说流言蜚语,生性贪婪,有恶意之心,并持有邪见。身体破裂消解时,死后他可能在一个苦界、一个恶趣、下界和甚至地狱中重现(reappear in a state of deprivation, in an unhappy destination, in perdition, even in hell),或者不会,或者在这种情况下你看起来怎么样呢?”
“迦旃延大师!如果一位刹帝利是这样的,他会在一个苦界、一个恶趣、下界和甚至地狱中重现。那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看起来怎么样的。”
“大王!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婆罗门……一位商人(毘舍)……一位做工之人(首陀罗)要杀害活着的众生,未给予而取,在诸感官享乐中不端行为,妄语,恶意说话,严厉说话,说流言蜚语,生性贪婪,有恶意之心,并持有邪见。身体破裂消解时,死后他可能在一个苦界、一个恶趣、下界和甚至地狱中重现(reappear in a state of deprivation, in an unhappy destination, in perdition, even in hell),或者不会,或者在这种情况下你看起来怎么样呢?”
“迦旃延大师!如果一位婆罗门……一位商人(毘舍)……一位做工之人(首陀罗)是这样的,他会在一个苦界、一个恶趣、下界和甚至地狱中重现。那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看起来怎么样的,并且我已经从阿罗汉们那里听闻了。”
“大王!你怎么想呢?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四个种姓阶级都是一样的,或者它们不是,或者在这种情况下你看起来怎么样呢?
“的确,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四个种姓阶级都是一样的;在我所看到的它们当中没有差别。”
“大王!那也是一种方式,因此可以了知那个众婆罗门的陈述如何只是在此世间的一种说法。
MN.2.84.7 “大王!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刹帝利要戒除杀害活着的众生,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不端行为,戒除妄语,戒除恶意说话,戒除严厉说话,戒除说流言蜚语,不贪婪,有一颗无恶意之心,并持有正见。身体破裂消解时,死后可能在一个善趣和甚至天界重现,或者不是,或者在这种情况下你看起来怎么样呢?
“迦旃延大师!如果一位刹帝利是这样的,他会在一个善趣和甚至天界重现。那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看起来怎么样的,并且我已经从阿罗汉们那里听闻了。”
“大王!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婆罗门……一位商人(毘舍)……一位做工之人(首陀罗)要戒除杀害活着的众生,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不端行为,戒除妄语,戒除恶意说话,戒除严厉说话,戒除说流言蜚语,不贪婪,有一颗无恶意之心,并持有正见。身体破裂消解时,死后可能在一个善趣和甚至天界重现,或者不是,或者在这种情况下你看起来怎么样呢?
“迦旃延大师!如果一位婆罗门……一位商人(毘舍)……一位做工之人(首陀罗)是这样的,他会在一个善趣和甚至天界重现。那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看起来怎么样的,并且我已经从阿罗汉们那里听闻了。”
“大王!你怎么想呢?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四个种姓阶级都是一样的,或者它们不是,或者在这种情况下你看起来怎么样呢?
“的确,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四个种姓阶级都是一样的;在我所看到的它们当中没有差别。”
“大王!那就是一种方式,因此可以了知那个众婆罗门的陈述如何只是在此世间的一种说法。
MN.2.84.8 “大王!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刹帝利要打家劫舍(breaks into houses)、抢夺财富(plunders wealth),偷盗(commits burglary)、拦路抢劫(ambushes highway)、勾引人妻 (seduces another’s wife),并且如果你的手下们逮捕他并把他提出,说道:“陛下!这是就罪魁祸首;下令你想如何惩罚他,” 你会怎么对待他?”
“迦旃延大师!我们会处决他,或者我们会对他处以罚款,或者我们会流放他,或者我们会如他应得的来处理他。那是为什么呢?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他的一位刹帝利的曾经身份,并且只是被计为一个强盗。”
“大王!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婆罗门……一位商人(毘舍)……一位做工之人(首陀罗)要戒要打家劫舍(breaks into houses)、抢夺财富(plunders wealth),偷盗(commits burglary)、拦路抢劫(ambushes highway)、勾引人妻 (seduces another’s wife),并且如果你的手下们逮捕他并把他提出,说道:“陛下!这是就罪魁祸首;下令你想如何惩罚他,” 你会怎么对待他呢?”
“迦旃延大师!如果一位婆罗门……一位商人(毘舍)……一位做工之人(首陀罗)是这样的,我们会处决他,或者我们会对他处以罚款,或者我们会流放他,或者我们会如他应得的来处理他。那是为什么呢?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他的一位婆罗门……一位商人(毘舍)……一位做工之人(首陀罗)的曾经身份,并且只是被计为一个强盗。”
“大王!你怎么想呢?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四个种姓阶级都是一样的,或者它们不是,或者在这种情况下你看起来怎么样呢?
“的确,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四个种姓阶级都是一样的;在我所看到的它们当中没有差别。”
“大王!那就是一种方式,因此可以了知那个众婆罗门的陈述如何只是在此世间的一种说法。
MN.2.84.9 “大王!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刹帝利,已经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进入无家,要戒除杀害活着的众生,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不端行为,戒除妄语。克制在晚上进食,他会只在一天的一个部分进食,并会独身、有戒德、良好的品格。你会怎么对待他?
“迦旃延大师!我们会礼敬他,或者我们会为他而站起来,或者邀请他入座;或者我们会邀请他接受众衣袍、施食、休息处和医药必需品;或者我们会为他安排合法的护卫、守卫和保护。那是为什么呢?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他的一位刹帝利的曾经身份,并且只是被计为一个沙门。”
“大王!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婆罗门……一位商人(毘舍)……一位做工之人(首陀罗),已经剃掉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生活出家进入无家,要戒除杀害活着的众生,戒除未给予而取,戒除在诸感官享乐中不端行为,戒除妄语。克制在晚上进食,他会只在一天的一个部分进食,并会独身、有戒德、良好的品格。你会怎么对待他?
“迦旃延大师!我们会礼敬他,或者我们会为他而站起来,或者邀请他入座;或者我们会邀请他接受众衣袍、施食、休息处和医药必需品;或者我们会为他安排合法的护卫、守卫和保护。那是为什么呢?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他的一位婆罗门……一位商人(毘舍)……一位做工之人(首陀罗)的曾经身份,并且只是被计为一个沙门。”
“大王!你怎么想呢?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四个种姓阶级都是一样的,或者它们不是,或者在这种情况下你看起来怎么样呢?
“的确,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四个种姓阶级都是一样的;在我所看到的它们当中没有差别。”
“大王!那就是一种方式,因此可以了知那个众婆罗门的陈述如何只是在此世间的一种说法。
MN.2.84.10 当如是所说时,摩偷罗国王阿槃提子对尊者摩诃迦旃延如是说道:“太伟大了,迦旃延大师!太伟大了,迦旃延大师!迦旃延大师!犹如能拨乱反正,能披露幽微,能指点迷津,或者能在黑暗中为那些有视力的人们高擎明灯以看见诸色一般,摩诃迦旃延大师以种种方式来阐明正法。我皈依摩诃迦旃延大师、法和比丘僧团。请摩诃迦旃延大师作记我为一位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皈依他。”
“大王!你不要皈依我。要皈依那同一位我已经皈依的世尊"。
“迦旃延大师!那位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他现在住在哪里呢?”
“大王!那位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他已经成就了般涅槃。 ”
MN.2.84.11 “迦旃延大师!如果我们听说乔达摩大师在十由旬内,我们会为了见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乔达摩大师而走十由旬。如果我们听说乔达摩大师在二十由旬内,我们会为了见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乔达摩大师而走二十由旬……三十由旬……四十由旬……五十由旬……一百由旬内内,我们会为了见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乔达摩大师而走一百由旬。可是因为那位乔达摩大师已经成就了般涅槃,我们去皈依那位乔达摩大师、法和僧团。请摩诃迦旃延大师作记我为一位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皈依。”
第八十四摩偷罗经终。
MN.2.85 致菩提王子(To Prince Bodhi)经
MN.2.85.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婆祇国苏苏马拉(the Bhagga country at Sumsumaragira)的拜沙卡拉Bhesakala)林鹿野苑。
MN.2.85.2 当时,菩提王子(Prince Bodhi)的一座名叫红莲(Kokanada)的宫殿新近落成,并且它还没有被任何沙门、婆罗门或任何人居住过。
MN.2.85.3 那时,菩提王子对婆罗门学生散若迦子(Sanjikaputta)说道:“来吧,亲爱的散若迦子!请你去拜见世尊用我的名义以你的头在世尊的双足礼敬世尊,并问候他是否没有疾病和痛苦折磨,是否健康、强壮和起居舒适,说道:“大德!菩提王子以他的头在世尊的双足礼敬世尊,他并问候世尊是否没有疾病和折磨,是否健康、强壮和起居舒适。” 然后如是说道:“大德!请世尊与比丘僧团一起同意接受明天菩提王子的施食供养。 ””
“是的,先生!” 婆罗门学生散若迦子回答道,然后他去拜见世尊并与世尊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并说道:“乔达摩大师!菩提王子以他的头在乔达摩大师的双足礼敬乔达摩大师,他并问候乔达摩大师是否没有疾病和折磨痛苦,是否健康、强壮和起居舒适。然后如是说道:“请乔达摩大师与比丘僧团一起同意接受明天菩提王子的施食供养。 ””
MN.2.85.4 世尊默然同意。于是,知道世尊已经同意了,婆罗门学生散若迦子从作为起来,去见菩提王子,并告诉他所发生的事情,补充道:“沙门乔达摩已经同意了。"
MN.2.85.5 那时,夜晚过后,菩提王子在自己的住处准备了种种美食后,以白布铺满红莲宫殿直到阶梯的最后一阶。然后他对婆罗门学生散若迦子说道:“来吧,亲爱的散若迦子!去拜见世尊并如是宣布正宜其时:“大德!饭食已经备好,正宜其时。"
“是的,先生!” 婆罗门学生散若迦子回答道,然后去拜见世尊并如是宣布正宜其时:“乔达摩大师!饭食已经备好,正宜其时。"
MN.2.85.6 那时,世尊在早晨穿好衣服,拿着钵和外袍,前去菩提王子的住处。
MN.2.85.7 当时,菩提王子正站在外廊里等候世尊。当他看见世尊远远地走来时,他出去会见世尊并礼敬他;然后,允许世尊走在前面,他前往红莲宫殿。可是,世尊在阶梯的最低一阶停下来。菩提王子对他说道:“大德!请世尊踩踏在布上,请善逝踩踏在布上,这会对我导致长久的福利和快乐。” 当如是所说时,世尊默然无语。
第二次……第三次,菩提王子对他说道:“大德!请世尊踩踏在布上,请善逝踩踏在布上,这会对我导致长久的福利和快乐。”
那时,世尊看着尊者阿难。尊者阿难对菩提王子如是说道:“王子!请将布除去。世尊将不踩踏在任何一根布条上面;如来关心未来诸代人们。"
MN.2.85.8 因此,菩提王子将布除去,并且在红莲宫殿的诸上层套间准备好众多座位。世尊和比丘僧团登上红莲宫殿,并在备好的座位上坐下。
MN.2.85.9 然后,菩提王子亲手以种种美食款待与使以佛陀为上首的比丘僧团满意。当世尊已经进食完和把手从钵收回时,菩提王子取了一个低矮的坐具并在一旁坐下,对世尊说道:“大德!我们已经如是想道:“快乐不能通过快乐获得;快乐要通过痛苦获得(pleasure is to be gained through pain)。"
MN.2.85.10 “王子!当我正觉以前,还是一位未正觉的菩萨时,我也如是想道:“快乐不能通过快乐获得;快乐要通过痛苦获得。"
MN.2.85.11 后来,王子!我正值年轻,一位黑发的青年,具足青春的祝福,在生命的全盛时期,尽管我的母亲和父亲本希望会是其它,并泪流满面而啼哭,但是我剃除须发,穿上黄袍,并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与MN.1.26.14-17同)
MN.2.85.12 王子!已经出家后,为了寻找善的事物,寻求无上的崇高平静状态,我去见阿罗逻-迦蓝,对他说道:“迦蓝道友!我想要在这法和律中过梵行生活。” 阿罗逻-迦蓝回答道:“尊者可以呆在这里。此法如是使一位贤智的男子能很快进入和住于它,以证智亲自实现他自己老师的教义。” 我不久就很快地学习了那个法。至于仅仅进行唇诵与练习,我就用智和确信谈论,并且我宣称“我知道和看见” – 而且其他人也能这样。我想道:“阿罗逻-迦蓝并非只以信念而宣说:“通过我亲自以证智实现,我进入和住于此法。” 阿罗逻-迦蓝必定住于知道与看见此法。” 于是我去见阿罗逻-迦蓝,并且问他道:“迦蓝道友!通过什么方式,你宣说以证智亲自实现,你进入和住于此法呢?” 作为回答,他宣说无所有处。
我想道:“并非只是阿罗逻-迦蓝有信念、活力精进、念、定和慧。我也有信念、活力精进、念、定和慧。我不妨努力实现阿罗逻-迦蓝宣称他以证智亲自实现而进入和住于的法呢?
我不久很快地以证智亲自实现而进入和住于那个法。于是我去见阿罗逻-迦蓝,并且问他道:“迦蓝道友!是通过这种方式,你宣说以证智亲自实现,你进入和住于此法吗?” – “道友!就是通过那种方式” – “道友!通过这种方式,我也以证智亲自实现,进入和住于此法。” – “道友!这是我们的一种获得,这是我们的一种巨大获得,我们有如此一位尊者成为我们的同梵行者。象这样,我宣说以证智亲自实现,我进入和住于的法,就是你以证智亲自实现,进入和住于的法。你以证智亲自实现,进入和住于的法,就是我宣说以证智亲自实现,我进入和住于的法。象这样,你知道我所知道的法,并且我知道你所知道的法。如同我是如此,你也是如此;如同你是如此,我也是如此。来吧!道友!现在我们一起领导这个群体。”
如是,我的老师阿罗逻-迦蓝,将他的一个学生的我与他自己等同,授予我最高的荣誉。可是,我想道:“此法并不导向醒悟、冷静离欲、息灭、平静、证智、正觉和涅槃,而只导向在无所有处重现。” 因为对那个法不满意,我离开它并离去。
MN.2.85.13 仍然在寻求善的事物,寻找无上的崇高平静状态时,我去见优陀迦-罗摩子,对他说道:“道友!我想要在这法和律中过梵行生活。” 优陀迦-罗摩子答道:“尊者可以呆在这里。此法如是使一位贤智的男子能很快进入和住于它当中,通过证智亲自实现他自己老师的教义。” 我不久就很快地学习了那个法。至于仅仅进行唇诵与练习,我就用智和确信谈论,并且我宣称“我知道和看见。” – 而且其他人也能这样。
我想道:“罗摩并非只以信念而宣说:“通过我亲自以证智实现,我进入和住于此法。” 优陀迦-罗摩子必定住于知道与看见此法。” 于是我去见优陀迦-罗摩子,并且问他道:“道友!通过什么方式,罗摩宣说通过证智亲自实现,罗摩进入和住于此法呢?” 作为回答,他宣说非想非非想处。
我想道:“并非只是罗摩有信念、活力精进、念、定和慧。我也有信念、活力精进、念、定和慧。我不妨努力实现优陀迦-罗摩子宣称他通过证智亲自实现而进入和住于的法呢?
我不久很快地通过证智亲自实现而进入和住于那个法。于是我去见优陀迦-罗摩子,并且问他道:“道友!是通过这种方式,罗摩宣说通过证智亲自实现,他进入和住于此法吗?” – “道友!就是通过那种方式” – “道友!通过这种方式,我也通过证智亲自实现,进入和住于此法。” – “道友!这是我们的一种获得,这是我们的一种巨大获得,我们有如此一个尊者成为我们的同梵行者。象这样,罗摩宣说通过证智亲自实现,他进入和住于的法,就是你通过证智亲自实现,进入和住于的法。你通过证智亲自实现,进入和住于的法,就是罗摩宣说通过证智亲自实现,他进入和住于的法。象这样,你知道罗摩所知道的法,并且罗摩知道你所知道的法。如同罗摩是如此,你也是如此;如同你是如此,罗摩也是如此。来吧!道友!现在我们一起领导这个团众。”
如是,我的老师优陀迦-罗摩子,我的同梵行者,把我放在一个老师的位置,并授予我最高的荣誉。可是,我想道:“此法并不导向醒悟、冷静离欲、息灭、平静、证智、正觉和涅槃,而是只导向在非想非非想出处重现。” 因为对那个法不满意,我离开它并离去。
MN.2.85.14 仍然在寻求善的事物,寻找无上的崇高平静状态时,我分阶段地在摩揭陀国游行,直到最后抵达靠近优楼频螺的舍那镇。在那里,我看见一块合意的土地,一处令人愉快的丛林,有一条清澈流动的、河岸平滑美丽的小河,附近有可以托钵乞食的村落。我想道:“这是一块合意的土地,这是一处令人愉快的丛林,有一条清澈流动的、河岸平滑美丽的小河,附近有可以托钵乞食的村落。这将服务于一位想努力的善男子所进行的努力。于是我就在那里坐下来而心想:“这将服务于努力。”
MN.2.85.15 (与MN.1.36.17-44同) 现在我自然地想到这三种以前从未听闻的譬喻。假设一块湿的充满树液的木头躺在水里,并且一位男子拿着一根上部的起火棒而来,想道:“我将点燃一团火,我将产生热。” 王子!你怎么想呢?那位男子拿着起火棒对着那块躺在水里的湿的充满树液的木头摩擦,点燃一团火和产生热吗?”
“不会,大德!那是为什么呢?因为它是一根湿的充满树汁的木头,并且它躺在水中。那位男子最终只会收获疲劳和苦恼。”
“同样地,王子!至于那些沙门和婆罗门,他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还未从诸感官享乐退出而生活,并且他们的感官欲望、感情、迷恋、渴望和对诸感官享乐的热闹还没有完全得到放弃和内在地得到抑制,即使那些良善的沙门和婆罗门感受到由于努力而产生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他们不可能有智(知识)、眼力远见和无上正觉;即使那些良善的比丘和婆罗门没有感受到由于努力而产生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他们不可能有智(知识)、眼力远见和无上正觉。 这就是我自然地想到而从未听闻的第一种譬喻。
MN.2.85.16 再者,王子!我自然地想到而从未听闻的第二种譬喻。假设一块湿的充满树液的木头躺在远离水的干地上,并且一位男子拿着一根上部的起火棒而来,想道:“我将点燃一团火,我将产生热。” 王子!你怎么想呢?那位男子拿着起火棒对着那块躺在远离水的干地上的湿的充满树液的木头摩擦,点燃一团火和产生热吗?”
“不会,大德!那是为什么呢?因为它是一根湿的充满树汁的木头,尽管它躺在远离水的干地上。那位男子最终只会收获疲劳和苦恼。”
“同样地,王子!至于那些沙门和婆罗门,他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已经从诸感官享乐退出而生活,可是他们的感官欲望、感情、迷恋、渴望和对诸感官享乐的热闹还没有完全得到放弃和内在地得到抑制,即使那些良善的沙门和婆罗门感受到由于努力而产生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他们不可能有智(知识)、眼力远见和无上正觉;即使那些良善的比丘和婆罗门没有感受到由于努力而产生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他们不可能有智(知识)、眼力远见和无上正觉。 这就是我自然地想到而从未听闻的第二种譬喻。
MN.2.85.17 再者,王子!我自然地想到而从未听闻的第三种譬喻。假设一块湿的充满树液的木头躺在远离水的干地上,并且一位男子拿着一根上部的起火棒而来,想道:“我将点燃一团火,我将产生热。” 王子!你怎么想呢?那位男子拿着起火棒对着那块躺在远离水的干地上的湿的充满树液的木头摩擦,点燃一团火和产生热吗?”
“不会,大德!那是为什么呢?因为它是一根湿的充满树汁的木头,尽管它躺在远离水的干地上。那位男子最终只会收获疲劳和苦恼。”
“同样地,王子!至于那些沙门和婆罗门,他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已经从诸感官享乐退出而生活,而且他们的感官欲望、感情、迷恋、渴望和对诸感官享乐的热闹已经完全得到舍弃和内在地得到抑制,即使那些良善的沙门和婆罗门感受到由于努力而产生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他们能有智(知识)、眼力远见和无上正觉;即使那些良善的比丘和婆罗门没有感受到由于努力而产生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他们能有智(知识)、眼力远见和无上正觉。 这就是我自然地想到而从未听闻的第三种譬喻。
MN.2.85.18 我想道:“假设,我紧咬牙关和舌抵上颚,我用心打击、压迫和粉碎心。” 阿其维色那!我紧扣牙齿、舌抵上颚,用心打击、约束和粉碎心。” 因此,我紧扣牙齿和舌抵上颚,用心打击、约束和粉碎心。” 我这样做时,我双腋流汗。正如有一位强壮的男子可能通过头部和双肩抓住一位较弱的男子,而且打击、约束和粉碎他,同样地,我紧咬牙关和舌抵上颚,我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时,我双腋流汗。但是尽管不懈的活力精进在我当中得到激励,并且不懈的正念得到建立,可是因为痛苦的奋斗我已经精疲力尽。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痛苦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持续。
MN.2.85.19 我想道:“我不妨修习无呼吸静坐(禅)。” 于是我停止通过我的口和鼻的诸吸气与呼气。我这样做时,有来自我双耳孔的诸风的一声巨响。正如一位锻匠的风箱们被鼓吹是有一声巨响一般,同样地,我停止通过我的口和鼻的诸吸气与呼气时,有来自我双耳孔的诸风的一声巨响。可是尽管不懈的活力精进在我当中得到激励,并且不懈的正念得到建立,可是因为痛苦的奋斗我已经精疲力尽。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痛苦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持续。
MN.2.85.20 我想道:“我不妨深入地修习无呼吸静坐(禅)。” 于是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我这样做时,诸强风穿过了我的头。正如一位强壮的男子用一柄锋利的剑劈裂开我的头一般,同样地,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时,诸强风穿过了我的头。可是尽管不懈的活力精进在我当中得到激励,并且不懈的正念得到建立,可是因为痛苦的奋斗我已经精疲力尽。
MN.2.85.21 我想道:“我不妨深入地修习无呼吸静坐(禅)。” 于是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我这样做时,在我的头当中有暴力的疼痛。正如一位强壮的男子用一只结实的皮套作为一只头套勒紧我的头一般,同样地,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时,在我的头当中有暴力的疼痛。可是尽管不懈的活力精进在我当中得到激励,并且不懈的正念得到建立,可是因为痛苦的奋斗我已经精疲力尽。
MN.2.85.22 我想道:“我不妨深入地修习无呼吸静坐(禅)。” 于是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我这样做时,诸强风肆虐我的肚子。正如一位娴熟的屠夫或他的徒弟用一把锋利的屠刀刻入一头公牛的肚子一般,同样地,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时,诸强风肆虐我的肚子。可是尽管不懈的活力精进在我当中得到激励,并且不懈的正念得到建立,可是因为痛苦的奋斗我已经精疲力尽。
MN.2.85.23 我想道:“我不妨深入地修习无呼吸静坐(禅)。” 于是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我这样做时,在我的身体当中有一种剧烈的燃烧。正如两位强壮的人通过双臂抓住了一个较为虚弱的人,并放在一个热炭火坑上烧烤,同样地,我停止通过我的口、鼻和耳的诸吸气与呼气时,在我的身体当中有一种剧烈的燃烧。可是尽管不懈的活力精进在我当中得到激励,并且不懈的正念得到建立,可是因为痛苦的奋斗我已经精疲力尽。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痛苦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持续。
MN.2.85.24 现在当天神们看见我,其中一些说道:“沙门乔达摩死了。” 另一些天神说道:“沙门乔达摩还没有死,他正在死去。” 还有一些天神说道:“沙门乔达摩既没有死,也没有正在死去;他是一位阿罗汉,因为阿罗汉们住于的方式就是这样。”
MN.2.85.25 我想道:“我不妨修习实践完全地断食。” 那时,天神们来见我并说道:“亲爱的先生!不要修习实践完全地断食。如果你这样做,我们将从你的皮肤毛孔注入天界的食物,你将依靠那种食物而生存。” 我想道:“如果我宣称完全禁食而这些天神将天界的食物注入我的皮肤毛孔,并且我靠那种食物维生,那么我就撒谎了。” 于是,我拒绝那些天神,说道:“不需要!”
MN.2.85.26 我想道:“我不妨吃很少的东西,每次一把,无论是豆汤,还是扁豆汁,还是紫云英汤,或是豌豆汤。” 于是我吃很少的东西,每次一把,无论是豆汤,还是扁豆汁,还是紫云英汤,或是豌豆汤。我这样做时,我的身体达到了极度消瘦的状态。因为吃得很少,我的四肢变得象藤茎或竹子的关节节段。因为吃得很少,我的臀部变得象一头骆驼的蹄子。因为吃得很少,我的脊椎上的突出物象串珠一样突出。因为吃得很少,我的肋骨们象一座老旧的没有屋顶的谷仓的疯狂的椽子们一样憔悴地凸出。因为吃得很少,我眼睛的微光深陷眼窝之中,看起来像陷入一口很深的井中的水光。因为吃得很少,我的头皮皱缩和干枯,正如一条的绿色苦瓜在风和太阳中皱缩和干枯一般。因为吃得很少,我的腹部皮肤贴到我的后脊梁骨上;象这样如果我触及我的腹部皮肤,我就会碰到我的后脊梁骨,并且如果我触及我的后脊梁骨,我就会碰到我的腹部皮肤。因为吃得很少,如果我要小便或大便,我就在那里迎面摔倒。因为吃得很少,如果我想用手摩擦肢体来放松身体时,根部已经腐烂的毛发在我摩擦时,从身体上纷纷而落。
MN.2.85.27 现在当人们看见我,一些人说道:“沙门乔达摩是黑色的。” 另一些人说道:“沙门乔达摩不是黑色的,他是棕色的。” 还有一些人说道:“沙门乔达摩既不是黑色的,也不是棕褐色的。沙门乔达摩是金色肤色的。” 因为吃得很少,我清晰的明亮的肤色大大地恶化了。
MN.2.85.28 我想道:“无论什么过去的比丘们或众婆罗门,已经体验了由于艰苦奋斗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这个是极限,没有什么能超过这个。并且无论什么未来的比丘们或众婆罗门,将会体验由于艰苦奋斗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这个是极限,没有什么能超过这个。并且无论什么现在的比丘们或众婆罗门,体验由于艰苦奋斗的痛苦的、折磨人的和刺痛的诸受,这个是极限,没有什么能超过这个。但是通过这个折磨人的诸苦行的修习,我还是没有成就任何超人的诸状态,和在任何在圣者们才配的智(知识)和眼力远见当中的特性。会有另一条正觉之道吗?”
MN.2.85.29 我想道:“我记得当我父亲释迦人没有空闲,我坐在玫瑰苹果树的凉荫中时,完全地从诸感官享乐隐退远离,从诸不善法隐退远离,我进入后住于第一禅,它由所应用和持续的寻和伺(applied and sustained thought)相伴,充满由隐退远离而生出的狂喜和快乐。那会是正觉之道吗?” 于是,跟随着那个记忆,我意识到:“那就是正觉之道。”
MN.2.85.30 我想道:“我为何害怕那种与诸感官享乐和诸不善状态无关的快乐呢?” 我想道:“我不害怕那种与诸感官享乐和诸不善状态无关的快乐。”
MN.2.85.31 我想道:“以这样极度消瘦的身体,是不容易成就那种快乐的。我不妨吃一些固态食物 – 一些煮好的米饭和面包。” 于是我吃了一些固态食物 – 一些煮好的米饭和面包。那时服侍我的五位比丘想道:“如果我们的沙门乔达摩证得了某种较高的状态,他将告知我们。” 可是当我吃了煮好的米饭和面包时,五位比丘很反感并离开了我,想道:“沙门乔达摩现在奢侈地生活,他已经放弃了他的努力奋斗,并且恢复了他的奢侈。”
MN.2.85.32 当我已经吃了固态食物和重新获得了力气时,完全地从诸感官享乐隐退远离,从诸不善法隐退远离,我进入后住于第一禅,它由所应用和持续的寻和伺(applied and sustained thought)相伴,充满由隐退远离而生出的狂喜和快乐。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MN.2.85.33 随着寻与伺的平息(stilling),我进入后住于第二禅,有自信和心的专一性(self-confidence and singleness of mind)而没有寻和伺,充满得定而生出的狂喜和快乐。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MN.2.85.34 随着狂喜和快乐的的褪尽,我住于平静,充满正念和正知(mindful and fully aware),仍然以身体感受快乐,我进入后住于第三禅,由于它的缘故,圣弟子们宣说:“他有平静,充满正念,住于快乐。” 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MN.2.85.35 随着快乐和痛苦的舍弃,及之前喜悦与忧伤的消失,我进入后住于第四禅,它既没有痛苦也没有欢乐,由平静而正念清净。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MN.2.85.36 当我的专注得定的心是如此清净的(purified)、明亮的、无污的(unblemished)、去除杂染的(rid of imperfection)、可塑造(malleable)、适合使用的(wieldy)、稳定的(steady)和成就冷静不动的(attained to imperturbability)时,我使心导向过去世生命的回忆的了解。我回忆我的许多过去世生命,即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一百生、一千生、十万生、许多世界收缩之劫(坏劫)、许多世界扩张之劫(成劫)、许多世界收缩和扩张之劫(坏成劫):“在那里,我是这样得到姓名,有这样的氏族,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营养物,这样的苦乐体验,这样的寿长;从那里逝去,我在别处重现;并且在那里又是这样得到姓名,有这样的氏族,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营养物,这样的苦乐体验,这样的寿长;从那里逝去,我重现在这里。” 象这样,从它们的各方面和细节(aspects and particulars)中,我回忆起我许多过去世的生命。(与MN.1.4.27相同)。
MN.2.85.37 这就是我在初夜分所证得的第一种明。无明被驱逐(was banished)而明生起,黑暗被驱逐而光明生起,如同在一个行持勤奋、热忱和坚决的人当中所发生的那样。
MN.2.85.38 当我的专注入定的心是如此清净的(purified)、明亮的、无污的(unblemished)、去除杂染的(rid of imperfection)、可塑造(malleable)、适合使用的(wieldy)、稳定的(steady)、成就冷静不动的(attained to imperturbability)时,我使心导向众生逝去和重现的了解。我以清净和超人的天眼(the divine eye),看见众生逝去和重现,低级的和高级的(inferior and superior),美丽的和丑陋的(fair and ugly),幸运的和不幸的。我了知众生如何如是根据他们的行为(依业)而流转(how beings pass on according to their actions thus):“这些众生诸人,在身、语和意当中行于恶行,是圣人们的斥责者,他们的诸见错误,在他们的行为中秉持错误之见(邪见),他们随着身体的分解,死后重现于苦界,在一个恶趣当中,在毁灭当中(in perdition; 下界),甚至在地狱当中;或者这些众生诸人,在身、语和意当中行于善行,不是圣人们的斥责者,他们的诸见正确,在他们的行为中秉持正见,他们随着身体的分解,死后重现于在一个善趣当中,甚至在一个天界当中。这样,我以清净和超人的天眼(the divine eye),看见众生逝去和重现,低级的和高级的(inferior and superior),美丽的和丑陋的(fair and ugly),幸运的和不幸的。我了知众生如何如是根据他们的行为(依业)而流转(与MN.1.4.29相同)。
MN.2.85.39 这是我在中夜分证得的第二种明。无明被驱逐(was banished)而明生起,黑暗被驱逐而光明生起,如同在一个行持勤奋、热忱和坚决的人当中所发生的那样。
MN.2.85.40 当我的专注入定的心是如此清净的(purified)、明亮的、无污的(unblemished)、去除杂染的(rid of imperfection)、可塑造(malleable)、适合使用的(wieldy)、稳定的(steady)、成就冷静不动的(attained to imperturbability)时,我使心导向诸烦恼的摧毁的了解。我如实证知(直接了知):“这是痛库。” 我如实证知:“这是痛苦的集起。” 我如实证知:“这是痛苦的息灭。” 我如实证知:“这是导致痛苦息灭之道。” 我如实证知:“这些是诸烦恼。” 我如实证知:“这是诸烦恼的集起。” 我如实证知:“这是诸烦恼的息灭。” 我如实证知:“这是导致诸烦恼息灭之道。”
MN.2.85.41 当我如是知道和看见时,我的心从感官欲望的烦恼中,从有的烦恼中,和从无明的烦恼中解脱。当它解脱时,而有“它得到解脱”之智。我证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历,该办已办,任何有的状态不再出现(there is no more coming to any state of being)。”
MN.2.85.42 这是我在后夜分得到第三种明。无明被驱逐(was banished)而明生起,黑暗被驱逐而光明生起,如同在一个行持勤奋、热忱和坚决的人当中所发生的那样。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MN.2.85.15-42:与MN.1.36.17-44相同;但是在MN.2.85.18-23,相应于MN.1.36.17-44,“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 此句没有;在MN.2.85.37, 39和42中,相应于MN.1.36.39, 41和44,“但是,在我当中激发的如此快乐的受,并不侵入我的心和保持。” – 此句没有。)
MN.2.85.43 (与MN.1.26.19-29同)我想道:“我已经成就的这个法是深刻的、很难看到和难以理解,是平静的和崇高的,是通过单纯的推理难以达到的,是微妙的,是贤智者所体验的。可是这一代人欢喜世俗,在世俗中喜悦,在世俗当中高兴。这样的一代很难看到这个真相,即具体的条件性,依赖性的集起。并且很难看到这个真相,即所有行的平息,所有依恋染着的放弃让渡,渴爱的摧毁,冷静离欲,息灭和涅槃。假如我想教导正法,别人不会了知我。对我来说那是厌烦的和令人苦恼的。” 于是在那里,这些以前从未听过偈颂自发地出现:
“够了,那些甚至连我
都发现难以抵达的法的教导;
因为它将从来没有得到
那些在贪欲和嗔恨当中过活的人的察觉感知。
那些在贪欲中被染着,在黑暗之中被包裹的人
将永远不会分辨出这个违背世俗之流的深奥的法,
它微妙、深沉和难以看到。”
考虑到这一点,我的心倾向于不作为而不是教导正法。
MN.2.85.44 那时,梵王娑婆主以他的心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后,想道:“此世间将会失落,此世间将会灭亡,因为完全证悟和彻底正觉的如来的心倾向于不作为而不是教导正法。” 然后,梵王娑婆主就象一个强壮男子可能伸出他的弯曲的手臂或弯曲他的伸展手臂那样快速地在梵天世界消失并出现在我面前。他把他的上袍搭在在一个肩膀上,而且伸出双手合掌向我礼敬,说道:‘大德!让世尊教导正法吧,让庄严崇高者教导正法吧。有些众生的眼中只有很少的灰尘,他们因为没有听见正法而浪费生命。将会有那些了知正法的人。“ 梵王娑婆主如是说道,然后他又进一步说道:
“在摩揭陀直到现在
还有那些仍然被染着的人所想出的不清净的教义。
打开无死的诸门!让他们听到
无染着的人已经发现了的正法。
正如站在一个峰顶上的人
可以看到下面周围的人们一样,
同样地,啊,这个贤智者!这个一切都看到的圣人!
登上正法的宫殿。
–
让此无忧者,调查这人类的种类 –
他们沉浸在悲伤中,被出生和年老所战胜。
生起来,这胜利的英雄!这大篷车的领袖!
这无债者!这世间的游行者!
让世尊教导正法,
将会有那些了知正法的人。”
MN.2.85.45 那时,我听到了梵天的恳求,并且出于对众生的同情,我用一位佛陀的眼睛调查此世间。在用一位佛陀的眼睛调查此世间时,我看见了在眼中只有很少和有很多灰尘的众生,有诸利根和诸钝根的众生,有良善诸品质和坏恶诸品质的众生,易于教导和难以教导的众生。而且有些人住于看见在责难和其他世间当中的恐惧。正如在蓝色、红色或白色莲花的一个池塘当中,一些出生和生长在水中的莲花,沉浸在水中,不升起在水面上而茁壮成长,可是另一些出生和生长在水中的莲花,在水面漂浮,而另一些出生和生长在水中的莲花,在水面上升起,婷婷玉立,不被水打湿;同样地,用一位佛陀的眼调查此世间时,我看见了在眼中只有很少和有很多灰尘的众生,有诸利根和诸钝根的众生,有良善诸品质和坏恶诸品质的众生,易于教导和难以教导的众生。而且有些人住于看见在责难和其他世间当中的恐惧。于是我用诸偈颂对梵王娑婆主说道:
“为他们打开的是通向无死的诸门,
让有耳朵的人们现在表现出他们的信念。
啊,梵天!考虑到它会很麻烦时,
我没有说微妙和崇高的法。”
那时,梵王娑婆主想道:“ 我已经创造了机会让世尊教导正法。” 他在向我礼敬后,作右绕,于是立刻离开。
MN.2.85.46 那时,我想道:“我应该首先给谁教导正法呢?谁将很快地了知此法呢?” 然后我想道:“阿罗逻-迦蓝贤智、聪慧和眼光敏锐;他已经很长时间在他双眼里很少灰尘。我不妨首先给阿罗逻-迦蓝教导正法。他将迅速地了知此法。” 那时,诸天来见我,并说道:“大德!阿罗逻-迦蓝七天前已去世。” 并且智与见在我当中生起:“阿罗逻-迦蓝七天前已去世。” 我想道:“阿罗逻-迦蓝的损失是巨大的。假如他听闻此法,他本会迅速地了知它。”
MN.2.85.47 那时,我想道:“我应该首先给谁教导正法呢?谁将很快地了知此法呢?” 然后我想道:“优陀迦-罗摩子贤智、聪慧和眼光敏锐;他已经很长时间在他双眼里很少灰尘。我不妨首先给优陀迦-罗摩子教导正法。他将迅速地了知此法。” 那时,诸天来见我,并说道:“大德!优陀迦-罗摩子昨晚已去世。” 并且智与见在我当中生起:“优陀迦-罗摩子昨晚已去世。” 我想道:“优陀迦-罗摩子的损失是巨大的。假如他听闻此法,他本会迅速地了知它。”
MN.2.85.48 我如是想道:“我应该首先给谁教导正法呢?谁将很快地了知此法呢?” 然后我想道:“当我致力于我的努力时关注我的那群五位比丘,对我很有帮助。我不妨首先给他们教导正法。” 于是我想道:“现在那群五位比丘住在哪里呢?” 于是我以清净的和超人的天眼看见那群五位比丘正住在波罗奈鹿野苑的仙人坠落处(Benares in the Deer Park at Isipatana)。
(正法的教导(THE TEACHING OF THE DHAMMA))
MN.2.85.49 王子!那时,当我由我选择已经呆在优楼频螺时,我出发向波罗奈分阶段地游行。在伽耶与正觉处之间有一位名叫优婆迦的邪命外道(Ajivaka Upaka )看见我在旅途中,并对我说道:“道友!你的诸根明净,肤色清净和明亮。道友!你在谁的座下出家呢?谁是你的老师呢?你信奉谁的法呢?” 我以诸偈颂对邪命外道优婆迦说道:
“我是超越所有的人,
是所有的一位知解者,
在所有事物当中清白无污,放弃一切,
通过渴望的息灭得到解脱。
已经知道这一切
对于我自己来说,我应该将谁当作老师呢?
–
我没有老师,一个象我这样的人
在包含它的诸天神的
整个世间没有存在之处,
因为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
我是此世间的一位成就者,
我是无上之师。
我一个人就是一个遍正觉者
他的诸火焰淬熄和熄灭。
–
我现在去迦尸城
去启动法轮。
在一个变得盲目的世间里
我去击响无死之鼓。“
“按照你的诸说法,道友!你应该是普遍的胜利者。”
“那些象我一样的人是胜利者
他们已经赢得诸烦恼的摧毁。
我已经征服了所有邪恶的状态,
因此,优婆迦!我是一位胜利者。”
当如是所说时,邪命外道优婆迦说道:“但愿是吧,道友!” 他摇着头,走了一条侧道离开。
MN.2.85.50 王子!那时,我分阶段地游行着,最终我来到波罗奈鹿野苑的仙人坠落处,并去见那群五位比丘。比丘们看见我远远地走来,于是他们在彼此当中如是同意道:“学友们!这位生活奢侈,放弃了他的努力,并回归奢华生活的沙门乔达摩来了。我们不应该礼敬他,起立去迎接他,或接过他的钵和外袍。但是可以为他设置一个座位。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坐下。” 然而,当我抵达时,那群五位比丘发现他们自己无法保持他们之间的协定。有一个人来见我,取了我的钵和外袍,另一个人准备了一个座位,而另一个人为我洗脚放水;但是他们仍以“道友”称呼我。
MN.2.85.51 于是我告诉他们道:“比丘们!不要以用名字和“道友”来称呼如来。如来是一位证悟者,一位遍正觉者。比丘们!听着,不死已经得到了成就。我会指导你们,我会给你们教导。如同你们被指导的那样修习,通过以证智(with direct knowledge)来亲自实现它,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
当如是所说时,那群五位比丘对我如是说道:“乔达摩道友!通过你的行为、修习实践和所进行的苦行的表现,你没有达到任何诸超人状态和任何圣者们才配的智和见上的特性。由于你现在生活奢侈,放弃了你的努力,并且回归奢华生活,你将如何已经取得了任何超人的诸状态,获得了任何圣者们才配的智和见上的特性呢?” 当如是所说时,我告诉他们道:“如来没有奢侈地生活,也没有放弃他的努力和回归奢华生活。如来是一位证悟者,一位遍正觉者。比丘们!听着,不死已经得到了成就。我会指导你们,我会给你们教导。如同你们被指导的那样修习,通过以证智(with direct knowledge)来亲自实现它,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
那群五位比丘第二次对我如是说道:“乔达摩道友!通过你的行为、修习实践和所进行的苦行的表现,你没有达到任何诸超人状态和任何圣者们才配的智和见上的特性。由于你现在生活奢侈,放弃了你的努力,并回归奢华生活,你将如何已经取得了任何超人的诸状态,获得了任何圣者们才配的智和见上的特性呢?” 当如是所说时,我告诉他们道:“如来没有奢侈地生活,也没有放弃他的努力和回归奢华生活。如来是一位证悟者,一位遍正觉者。比丘们!听着,不死已经得到了成就。我会指导你们,我会给你们教导。如同你们被指导的那样修习,通过以证智(with direct knowledge)来亲自实现它,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
那群五位比丘第三次对我如是说道:“乔达摩道友!通过你的行为、修习实践和所进行的苦行的表现,你没有达到任何诸超人状态和任何圣者们才配的智和见上的特性。由于你现在生活奢侈,放弃了你的努力,并回归奢华生活,你将如何已经取得了任何超人的诸状态,获得了任何圣者们才配的智和见上的特性呢?”
MN.2.85.52 当如是所说时,我问他们道:“比丘们!你们以前曾经知道我想这样说话吗?” – “不,大德!” – “比丘们!如来是一位证悟者,一位遍正觉者。比丘们!听着,不死已经得到了成就。我会指导你们,我会给你们教导。如同你们被指导的那样修习,通过以证智(with direct knowledge)来亲自实现它,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
MN.2.85.53 王子!我能够说服那群五位比丘。于是,我有时指导两位比丘,而另外三位比丘出去托钵乞食,并且我们六个人靠另外三位比丘托钵而行后带回的施食过活。有时我指导三位比丘,而另外两位比丘出去托钵乞食,并且我们六个人靠另外两位比丘托钵而行后带回的施食过活。
MN.2.85.54 那时,当那群五位比丘被我这样教导和指导,不久后,他们通过亲自以证智实现,在此时此地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
MN.2.85.55 当如是所说时,菩提王子说道:“大德!当一位比丘得到如来的教导时,他要多久通过亲自以证智实现,在此时此地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呢?”
“王子!至于那个,我将反过来问你一个问题,依你所选择的来回答它。王子!你怎么想呢?你娴熟于骑一头大象时运用一个钩子的技术吗?”
“是的,大德!我很娴熟。"
MN.2.85.56 “王子!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男子走到者里并说道:“菩提王子知道骑一头大象时运用一个钩子的技术;我要跟他修学那个技术。"如果他没有信念,他会无法取得一个有信念的人所取得的成绩;如果他患很多病,他会无法取得一个无病之人所取得的成绩;如果他是欺骗的和狡诈的,他会无法取得一个诚实和真诚之人所取得的成绩;如果他懒惰,他会无法取得一个充满活力之人所取得的成绩;如果他不明智,他会无法取得一个明智之人所取得的成绩。王子!你怎么想呢?那个男子是否能跟你修学骑一头大象时运用一个钩子的技术呢?”
“大德!即使他有其中一项缺点,他不会跟我修学,因此何必说五项呢?"
MN.2.85.57 “王子!你怎么想呢?假设一位男子来这里想道:“菩提王子知道骑一头大象时运用一个钩子的技术;我要跟他修学那个技术。如果他有信念,他会取得一个有信念的人所取得的成绩;如果他没有患病,他会取得一个无病之人所取得的成绩;如果他是诚实和真诚的,他会取得一个诚实和真诚之人所取得的成绩;如果他充满活力,他会取得一个充满活力之人所取得的成绩;如果他明智,他会取得一个明智之人所取得的成绩。王子!你怎么想呢?那个男子是否能跟你修学骑一头大象时运用一个钩子的技术呢?”
“大德!即使他有那些品质中一项,他会跟我修学,因此何必说五项呢?"
MN.2.85.58 “同样地,王子!有这五种勤奋支(the five factors of striving)。是哪五种呢?在这里,一位比丘有信念,他如是将信念如来的正觉上:“那位世尊完全证悟,遍正觉,明与行具足(accomplished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善逝(the Fortunate One)、世间解(the Knower of the world)、无上调御者(unsurpassed leader of persons to be tamed)、天人师(teacher of devas and humans)、佛陀(the Enlightened One)和世尊(the Blessed One)。
再者,他没有疾病和痛苦折磨,拥有几步太凉也不太热而中等的的消化力,能够承受勤奋的压力。
再者,他诚实和真诚,并且他向大师和他的同梵行者们如实地展现自己。
再者,他在舍弃诸不善状态和保证诸善状态上充满活力,坚定不移,以已历而看展其努力并在培育诸善状态上坚持不懈。
再者,他是明智的;他具备高贵的(圣的)、具有洞察力的和导致痛苦的完全摧毁的有关生起和消失的智慧。
这些是五种勤奋支。
MN.2.85.59 王子!当一位具备这五种勤奋支的比丘找到一位如来教导他时,他可能会住七年直到他亲自以证智而实现证悟,他在此时此地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
更别说七年了,王子!当一位具备这五种勤奋支的比丘找到一位如来教导他时,他可能会住六年……五年……四年……三年……两年……一年直到他亲自以证智而实现证悟,他在此时此地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更别说一年了,王子!当一位具备这五种勤奋支的比丘找到一位如来教导他时,他可能会住七个月……六个月……五个月……四个月……三个月……两个月……一个月……半个月直到他亲自以证智而实现证悟,他在此时此地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更别说半个个月了,王子!当一位具备这五种勤奋支的比丘找到一位如来教导他时,他可能会住七天七夜……六天六夜……五天五夜……四天四夜……三天三夜……两天两夜……一天一夜直到他亲自以证智而实现证悟,他在此时此地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
更别说一天一夜了,王子!当一位具备这五种勤奋支的比丘找到一位如来教导他时,然后在夜晚得到指导,他可能在早上抵达卓越之境;在早上得到指导,他可能在夜晚抵达卓越之境。”
MN.2.85.60 当如是所说时,菩提王子说道:“啊,佛陀!啊,正法!正法被宣告得多好啊!因为一个人在夜晚得到指导,他可能在早上抵达卓越之境;在早上得到指导,他可能在夜晚抵达卓越之境。”
MN.2.85.61 当如是所说时,婆罗门学生散若迦子对菩提王子如是说道:“菩提大德说道:“啊,佛陀!啊,正法!正法被宣告得多好啊!” 可是他没有说道:“我皈依乔达摩大师、法和比丘僧团。"
“亲爱的散若迦子!不要那样说,亲爱的散若迦子!不要这么说。我从我母亲的嘴里听到并知道了这一点:有一次当世尊正住在拘睒弥瞿师罗园(Kosambi in Ghosita’s Park)。那时,我母亲在怀孕,去拜见世尊,向世尊礼敬后,她在一旁坐下并对他说道:“大德!我子宫中的王子或公主,无论可能是什么,皈依世尊、法和比丘僧团。请世尊作记这个孩子为一位优婆塞,终生皈依他。"还有一次,当世尊正住在婆祇国苏苏马拉山之拜沙卡拉林的鹿野苑。那时我的保育员,在她的臀部带上我,去拜见世尊,向世尊礼敬后,在一旁站立并对他说道:“大德!这位菩提王子皈依世尊、法和比丘僧团。请世尊作记他为一位优婆塞,终生皈依他。"如今,亲爱的散若迦子!这是第三次我皈依世尊、法和比丘僧团。请世尊作记我为一位优婆塞,终生皈依他。"
第八十五致菩提王子经终。
MN.2.86 关于央掘摩罗(On Angulimala)经
MN.2.86.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
MN.2.86.2 当时,在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的领土中,有位名叫央掘摩罗的强盗,他杀气腾腾,双手沾满鲜血,凶恶残暴,对活着的众生冷酷无情(kills living beings; he is murderous, bloody-handed, given to blows and violence, merciless to living beings),由于他,众村庄、城镇和地区都被废弃了。他不断地谋杀人们并把他们的手指作为花环戴着。
MN.2.86.3 那时,世尊在早晨穿好衣服,拿着钵和外袍,为了托钵乞食进入舍卫城。当他在舍卫城为了托钵乞食而行后并从施食处返回,食毕,收拾好休息处,然后拿着钵和外袍,走在通往央掘摩罗的路上。
路过的众放牛人、牧羊人和耕田者看见世尊走在通往央掘摩罗的路上,就告诉他道:“沙门!不要走这条路。强盗央掘摩罗就在这条路上,他杀气腾腾,双手沾满鲜血,凶恶残暴,对活着的众生冷酷无情,由于他,众村庄、城镇和地区都被废弃了。他不断地谋杀人们并把他们的手指作为花环戴着。"
当如是所说时,世尊沉默而行。第二次,牧牛人、……第三次,众放牛人、牧羊人和耕田者把这个告诉了师尊,可是世尊依然沉默而行。
MN.2.86.4 强盗央掘摩罗看见世尊远远地走来。当看见世尊时,他想道:“实在不可思议啊!实在非同寻常啊!人们来到这条路上,十人、二十人、三十人和甚至四十人成群结队,可是他们还是落在我的手里。可是这位沙门却独自而来,没有无伴,好象受到命运所驱使。我何不取了这位沙门的性命呢?” 强盗央掘摩罗于是拿起他的剑与盾,背起弓与箭袋,从后面紧随世尊。
MN.2.86.5 那时,世尊施展如此一个神通的壮举,使得强盗央掘摩罗尽管竭尽全力快走,也赶不上以其正常步伐行走的世尊。于是强盗央掘摩罗想道:“实在不可思议啊!实在非同寻常啊!以前我甚至可以赶上一头快速的大象并逮住它;我甚至可以赶上一匹飞速的快马并逮住它;我甚至可以赶上一辆疾驰的战车并逮住它;我甚至可以赶上一只奔驰的快鹿并逮住它;可是现在,尽管我竭尽全力快走,但是我还是无法赶上以其正常步伐行走的这位沙门!"他停下来并对世尊喊道:“停下来!沙门!停下来!沙门!
“央掘摩罗!我已经停下来了,你也要停下来。"
那时,强盗央掘摩罗想道:“这些属于释迦人之子的沙门,讲真话,宣扬真理;可是尽管这位比丘还在行走,他说道:“央掘摩罗!我已经停下来了,你也要停下来。"我不妨质问这位沙门。"
MN.2.86.6 那时,强盗央掘摩罗以诸偈颂对世尊说道:
“沙门!你一面在在行走,你一面却告诉我米已经停下来了;
可是现在,当我已经停下来时,你说我还没有停下来。
啊,沙门!那么,我要问你这个义理:
怎么会是你已经停下来而我却没有呢?"
–
“央掘摩罗!我已经永远停下来,
我解除了对活着众生的暴力;
可是你还对过活的众生没有克制:
那就是为什么我已经停下来而你却没有。"
–
“啊,最后的这位沙门,一位受人尊敬的圣人,
为了我的缘故来到这个山林。
已经听闻你教导我的偈颂,
我将确实永远放弃邪恶。"
–
如是说着时,强盗拿着它的剑与众武器
并把它们扔进一个巨大的裂缝坑当中;
强盗礼拜善逝的双足,
就在那时和那里请求出家。
–
佛陀,具备伟大怜悯的圣者,
有所有其众天神的此世间的老师,
以这些话语对他说道,“来吧,比丘!”
那就是他如何成为一名比丘的。
MN.2.86.7 然后,世尊以央掘摩罗为其随从,开始游行回到舍卫城。分阶段游行,他最终抵达舍卫城,并且在那里,他住在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
MN.2.86.8 当时,大批人在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的内宫众门前一起聚集,声音很大和很嘈杂,哭喊着:“陛下!在你的领土内有位名叫央掘摩罗的强盗;他杀气腾腾,双手沾满鲜血,凶恶残暴,对活着的众生冷酷无情,由于他,众村庄、城镇和地区都被废弃了。他不断地谋杀人们并把他们的手指作为花环戴着。国王必须制止他!"
MN.2.86.9 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中午带着有五百人的骑兵从舍卫城驶出,出发前往园子。他驶至车子可以通行的路的尽头,然后从车上下来,步行去拜见世尊。向世尊礼敬后,他在一旁坐下,并且世尊对他说道:“大王!怎么了呢?摩揭陀国斯尼耶频毘沙罗王(King Seniya Bimbisara of Magadha),或毘舍离的离车人( Licchavis of Vesali),或其他敌对的国王们要攻击你吗?”
MN.2.86.10 “大德!摩揭陀国斯尼耶频毘沙罗王,或毘舍离的离车人,或其他敌对的国王们没有要攻击我。可是有位名叫央掘摩罗的强盗;他杀气腾腾,双手沾满鲜血,凶恶残暴,对活着的众生冷酷无情,由于他,众村庄、城镇和地区都被废弃了。他不断地谋杀人们并把他们的手指作为花环戴着。大德!我永远无法制止他。"
MN.2.86.11 “大王!假如你看见央掘摩罗已经剃除须发,穿上黄袍,从在家出家而进入无家生活;他在戒除杀害活着的众生,在戒除不予而取和妄语;他在戒除夜晚进食,只在一天当中的一部分中进食,并且独身、有戒德和良善的品格。如果你要是看见他这样,你会如何对待他呢?”
“大德!我们会礼敬他,或者为他而起立,或者邀请他入座;或者我们会邀请他接受众衣袍、施食、休息处和医药必需品;或者我们会为他安排合法的护卫、守卫和保护。但是,大德!他是一个不道德的人,一个品格邪恶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戒德和克制呢?”
MN.2.86.12 当时,尊者央掘摩罗坐在世尊不远处。于是世尊伸出右臂对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说道:“大王!那位就是央掘摩罗。"
那时,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被吓坏了,惊慌失措,恐惧不已。知道这点时,世尊告诉他道:“大王!不要害怕。你对他没有什么要害怕的。"
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的害怕、恐慌和恐怖平息了。他走到尊者央掘摩罗处并说道:“大德!央掘摩罗真的是贵族领主吗?”
“是的,大王!”
“大德!贵族领主的父亲是什么家族的呢?母亲是什么家族的呢?”
“大王!我的父亲是一位迦迦(Gagga);我的母亲是一位曼陀尼(Mantan)。"
“大德!愿贵族领主迦迦-曼陀尼子安歇。我将为贵族领主迦迦-曼陀尼子提供众衣袍、施食、休息处和医药必需品;或者我们会为他安排合法的护卫、守卫和保护。"
MN.2.86.13 当时,尊者央掘摩罗是一位林居者,一位施食进食者,一位穿粪扫衣者,限制自己于三衣袍。他回答道:“足够了,大王!我的三衣袍已经完整了。"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于是返回到世尊处,向世尊礼敬后,在一旁坐下并说道:“实在不可思议啊,大德!世尊调御未得到调御的、为不平静的带来平静的和带领那些还未成就涅槃的人至涅槃,实在非同寻常啊。大德!我们自己无法用武力和众武器调御他,可是世尊不用武力或众武器就调御了他。那么,大德!现在我们要离开了。我们很忙,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大王!现在做你认为合适的事情,正宜其时。"
然后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从其座位起来,向世尊礼敬后,右绕离开。
MN.2.86.14 那时,尊者央掘摩罗在早晨穿好衣服,拿着钵和外袍,为了托钵乞食进入舍卫城。当尊者央掘摩罗在舍卫城为了托钵乞食挨家挨户而行时,他看到某位妇女生了一个畸形的孩子。当他看见这个时,想道:“众生多么备受折磨啊!众生多么备受折磨啊!”
当尊者央掘摩罗在舍卫城为了托钵乞食而行并从施食处返回,食毕时,去拜见世尊。向世尊礼敬后,在一旁坐下并说道:“大德!我在早晨穿好衣服,拿着钵和外袍,为了托钵乞食进入舍卫城。当尊者央掘摩罗在舍卫城为了托钵乞食挨家挨户而行时,他看到某位妇人生了一个畸形的孩子。当他看见这个时,想道:“众生多么备受折磨啊!众生多么备受折磨啊!””
MN.2.86.15 “在那种情况下,央掘摩罗!去进入舍卫城并对那位妇人说道:“姊妹!自从我出生后,我不记得我曾经故意剥夺一位活着众生的生命。通过这个道理,愿你健康和愿你的婴儿好起来!””
“大德!因为我已经故意地剥夺了很多活着众生的生命,我不会正在告诉她一个故意的谎言吗?"
“那么,央掘摩罗!去进入舍卫城并对那位妇人说道:“姊妹!自从我出生于贵族血统后,我不记得我曾经故意剥夺一位活着众生的生命。通过这个道理,愿你健康和愿你的婴儿好起来!””
“是的,大德! ” 尊者央掘摩罗回答道,去进入舍卫城后,告诉那位妇人道:“姊妹!自从我出生于贵族血统后,我不记得我曾经故意剥夺一位活着的众生的生命。通过这个道理,愿你健康和愿你的婴儿好起来!” 然后那位妇人变得健康并且那个婴儿好起来。
MN.2.86.16 不久,当他独居、隐退、精勤、热忱和坚定时,尊者央掘摩罗亲自以证智而实现证悟,在此时此地进入后住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他证知(directly knew):“出生已尽,梵行已历,该办已办,不再有任何存在的状态出现。"并且尊者央掘摩罗成为众阿罗汉中的一员。
MN.2.86.17 那时,尊者央掘摩罗在早晨穿好衣服,拿着钵和外袍,为了托钵乞食进入舍卫城。 当时,有人扔了一个土块并打中尊者央掘摩罗;有人扔了一根棍子并打中他;还有人扔了一个陶器并打中他。那时,他头破血流,钵被打破,并且外跑被撕裂,尊者央掘摩罗去拜见世尊。世尊看见尊者央掘摩罗远远走来并告诉他道:“婆罗门!要忍耐它!婆罗门!要忍耐它!你在此时此地正在经历诸行为的果报,一位由于它们你可能会在地狱里受到许多年、许多百年、许多千年的折磨 。"
MN.2.86.18 那时,尊者央掘摩罗单独隐退时,感受着解脱的极乐,他自说这优陀那(uttered this exclamation):
“以前的确疏忽放逸而过活,
而然后不再疏忽放逸的一个人,
就象月亮从云里解放出来一般
他照亮了此世间。
–
检查他所造做的诸邪恶行为
而通过造作诸善行为的人,
就象月亮从云里解放出来一般
他照亮了此世间。
–
将他的诸正勤(Efforts)
致力于佛陀的教导的年轻比丘,
确实在佛陀的教说上努力,
就象月亮从云里解放出来一般
他照亮了此世间。
–
让我的众敌人不时侧耳(give ear from time to time)
并聆听那些宣说宽容(preach forbearance)的人
和那些也赞美善良(kindness)而言说的人的正法(the Dhamma),
并让它们以诸善良的行为而遵循正法。
–
当然之后它们不会想伤害我,
他们也不会想到伤害其他众生,
因此那些保护一切的人,无论体弱或强壮的,
让他们成就超越一切(all-surpassing)的平静。
–
开沟渠者们引导水流,
制箭师们矫直箭杆,
木匠们拉直木材,
而明智者们寻求调御他们自己。
–
有些以诸敲打,
有些以诸马刺,而有些以诸鞭子来调御驯服;
可是我被如此一个没有棍棒也没有武器
的人单独调御。
–
“无害”是我承担之名,
尽管我在过去极度危险。
我今日的承担之名是真的:
我根本不伤害活着的众生。
–
尽管我曾经作为一个强盗过活
以“手指花环”为名,
是巨大洪水所横扫的一个人,
我皈依了佛陀。
–
尽管我曾经双手沾满鲜血
以“手指花环”为名,
看到我已发现的皈依:
存在的系缚已经得到切除。
–
我在过去造作导致在诸邪恶领域
重生的许多行为,
然而它们的果报现在已经达到了我,
因此,我没有债务而进食。
–
他们自己疏忽放逸的人,
他们是群傻瓜,并且毫无意义。
可是那些有智慧的人守卫精勤不放逸
并作为他们最大的利益来对待它。
–
不要让位于疏忽放逸,
也不要寻求在诸感官享乐里的快乐,
而要精勤禅修
以达到完美的极乐。
–
因此,欢迎来到我的那个选择
并且让它树立,它制作得还不错;
在人们所知晓的所有的众法当中,
我已经到了那最好的法里。
–
因此,欢迎来到我的那个选择
并让它树立,它制作得还不错;
我已经成就了三明(the triple knowledge)
并且已经完成了佛陀所教的一切。”
第八十六央掘摩罗经终。
【庄春江注】:“菩提比丘长老解说本经的背景:央掘摩罗是波斯匿王的祭司婆罗门Bhaggava之子;Takkasiā的得意门生,因受同门嫉妒,造谣他与师母通奸。他的老师因此想毁了他,命令他带一千人的右手手指作为束修。他就住在Jālinī林中,攻击过往旅人,剁下每一个人的一头右手手指,如花环般串起来戴在脖子上,经文一开头就是在他只差一位就达杀千人的时候,并且已决定杀下一位来的人。佛陀看见央掘摩罗的母亲已经在去见他的路上,并且知道央掘摩罗有证得阿罗汉果的条件,于是,赶在他母亲到前阻止他。 ”
MN.2.87 从那些亲爱的人所出生(Born from Those Who Are Dear)经
MN.2.87.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
MN.2.87.2 当时,某位屋主所亲爱的和所钟爱的独子死了。自从他的儿子死后,他没有任何愿望工作或进食。他一直去墓地和哭泣:“我的独子!你在哪里呢?我的独子!你在哪里呢?”
MN.2.87.3 于是那位屋主去拜见世尊,向世尊礼敬后,在一旁坐下。世尊对他说道:“屋主!你的诸根(faculties)不是一个控制了他自己的心的人的诸根了。你的诸根很狂乱。"
“大德!我的诸根怎么可能是不狂乱的呢!大德!因为我所亲爱的和所钟爱的独子死了。自从他死了后,我不再愿望工作或进食。我一直去墓地和哭泣:“我的独子!你在哪里呢?我的独子!你在哪里呢?””
“屋主!正是这样,屋主!正是这样,屋主!因为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Sorrow, lamentation, pain, grief, and despair)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
“大德!谁将会想到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Sorrow, lamentation, pain, grief, and despair)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呢?大德!快乐和喜悦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于是,对世尊的言语不满意,对它们不赞同,那位屋主从其座起来并离去。
MN.2.87.4 当时,离世尊不远处,一些赌徒正在以骰子赌博。于是那位屋主去见那些赌徒并说道:“先生们!刚才我去见了沙门乔达摩,向他礼敬后,我在一旁坐下。当我这样做了时,沙门乔达摩对我说道:“屋主!你的诸根(faculties)不是一个控制了他自己的心的人的诸根了。你的诸根很狂乱。"- “大德!我的诸根怎么可能是不狂乱的呢!大德!因为我所亲爱的和所钟爱的独子死了。自从他死了后,我不再愿望工作或进食。我一直去墓地和哭泣:“我的独子!你在哪里呢?我的独子!你在哪里呢?”” – “屋主!正是这样,屋主!正是这样,屋主!因为,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 “大德!谁将会想到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呢?大德!快乐和喜悦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于是,我对沙门乔达摩的言语不满意,对它们不赞同,我从座上起来并离去。"
“屋主!正是这样,屋主!正是这样,快乐和喜悦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
于是,那位屋主离开,想道:“我同意赌徒们。"
MN.2.87.5 最终这个故事传到了国王的宫殿内。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告诉茉莉王后(Queen Mallika)道:“茉莉!沙门乔达摩如是说道:“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
“陛下!如果那个已经由世尊所说,那么正是这样。"
“不管沙门乔达摩说了什么,茉莉都如是赞赏它:“陛下!如果那个已经由世尊所说,那么正是这样。"正如一个学生为老师对他所说的鼓掌,说道:“就是这样!老师!就是这样!”一般,同样地,茉莉!“不管沙门乔达摩说了什么,茉莉都如是赞赏它:“陛下!如果那个已经由世尊所说,那么正是这样。"离开,茉莉!离开你!”
MN.2.87.6 于是茉莉王后对那利吒伽(Nalijangha)婆罗门说道:"来吧,婆罗门!去拜见世尊并用我的名义以你的头在世尊的双足礼敬世尊,并问候他是否没有疾病和痛苦折磨,是否健康、强壮和起居舒适,说道:“大德!茉莉王后以她的头在世尊的双足礼敬世尊,并问候世尊是否没有疾病和折磨,是否健康、强壮和起居舒适。” 然后如是说道:“大德!这些话语:“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已经由世尊说了吗?” 好好地学会世尊所回答的,并向我汇报;因为如来们不说不实之语。"
“是的,夫人!” 他答道,然后去拜见世尊,并与世尊互相致意。致意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并说道:“乔达摩大师!茉莉王后以她的头在世尊的双足礼敬世尊,并问候世尊是否没有疾病和折磨,是否健康、强壮和起居舒适。” 而且她如是说道:这些话语:“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已经由世尊说了吗?””
MN.2.87.7 “婆罗门!正是这样,婆罗门!正是这样。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
MN.2.87.8 婆罗门!可以从这个来理解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从前在这同一个舍卫城中,有某位女子,她的母亲死了。由于母亲之丧,她发了疯,失去心智,并从一条街道到一条街道,从一个十字路口到一个十字路口徘徊,说道:“你们看见我母亲了吗?你们看见我母亲了吗?”
MN.2.87.9-14 也可以从这个来理解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从前在这同一个舍卫城中,有某位女子,她的父亲…..兄弟……姐妹……儿子……女儿……丈夫死了。由于丈夫之丧,她发了疯,失去心智,并从一条街道到一条街道,从一个十字路口到一个十字路口徘徊,说道:“你们看见我丈夫了吗?你们看见我丈夫了吗?”
MN.2.87.15-21 也可以从这个来理解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从前在这同一个舍卫城中,有某位男子,他的母亲……父亲…..兄弟……姐妹……儿子……女儿….妻子死了。由于妻子之丧,他发了疯,失去心智,并从一条街道到一条街道,从一个十字路口到一个十字路口徘徊,说道:“你们看见我妻子了吗?你们看见我妻子了吗?”
MN.2.87.22 也可以从这个来理解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从前在这同一个舍卫城中,有某位女子,她去和他的亲属们的家庭同住。他的亲属们要他与他的丈夫离婚并将她给另一个她不想要的人。于是这位女子对他丈夫说道:“主人!我的这些亲属要我与你离婚并将我给另一个我不想要的人。” 于是这个男子把女人一分为二并自杀,想道:“我们将在来世在一起。” 也可以从这个来理解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
MN.2.87.23 然后,欢喜和高兴于世尊的话语,那利吒伽婆罗门从其座起来,去见茉莉王后,并向她汇报了与世尊的整个谈话。
MN.2.87.24 于是茉莉王后去见那利吒伽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并向他问道:“陛下!你怎么想呢?跋耆利公主(Princess Vajiri)对你来说是亲爱的吗?”
“是的,茉莉!跋耆利公主对我来说是亲爱的。"
“大王!你怎么想呢?如果跋耆利公主发生变化和改变,在你当中会出现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吗?”
“跋耆利公主的变化和改变会在我的生活里意味这一个改变。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如何不会在我当中出现呢?”
“陛下!参照这一点,那位看见和指导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说道:“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
MN.2.87.25-28 陛下!你怎么想呢? 毗沙巴剎帝利女王后(the noble Queen Vasabha)对你来说是亲爱的吗?……毗琉璃將軍(General Vidudabha)对你来说是亲爱的吗?……我对你来说是亲爱的吗?……迦尸和拘薩羅(Kasi and Kosala)对你来说是亲爱的吗?”
“是的,茉莉!迦尸和拘薩羅对我来说是亲爱的。由于迦尸和拘薩羅,我们使用迦尸檀香木和穿戴众花环、香料和香膏。"
“大王!你怎么想呢?如果迦尸和拘薩羅发生变化和改变,在你当中会出现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吗?”
“迦尸和拘薩羅的变化和改变会在我的生活里意味这一个改变。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如何不会在我当中出现呢?”
“陛下!参照这一点,那位看见和指导并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说道:“悲伤、哀恸、痛苦、忧伤和绝望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出生,如何从那些亲爱的人里所发生。""
MN.2.87.29 “不可思议啊,茉莉!世尊以慧洞察和以慧看见得多深啊!来吧,茉莉!给我沐浴水。”
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从其座起来,并将他的上袍搭到一边肩膀上,伸出他的双手朝世尊恭敬合掌,然后自说这个优陀那三次:“荣耀归于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荣耀归于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荣耀归于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
第八十七从那些亲爱的人所出生经终。
MN.2.88 斗篷(The Cloak)经
MN.2.88.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
MN.2.88.2 那时,尊者阿难在早晨穿好衣服,拿着钵和外袍,为了托钵乞食进入舍卫城。在舍卫城为了托钵乞食而行和从施食处返回后,食毕时,前往舍卫城东园鹿母讲堂作日中所持。
MN.2.88.3 当时,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登上一头名叫白莲(Ekapundarika)的大象,在中午骑出舍卫城。他看见尊者阿难远远地走来并向大臣尸利婆陀问道:“那是尊者阿难,不是吗?” – “是的,陛下!那是尊者阿难。"
MN.2.88.4 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告诉一位男子道:“来吧,善男子!去拜访尊者阿难并用我的名义以你的头在世尊的双足礼敬尊者阿难,说道:“大德!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以他的头在尊者阿难的双足礼敬尊者阿难。” 然后如是说道:“大德!如果尊者阿难没有紧急事务,也许尊者阿难出于怜悯会等待片刻。"
MN.2.88.5 “是的,陛下!” 那个男子答道,然后他去拜访尊者阿难,向他礼敬后,他在一旁站立并对尊者阿难说道:“大德!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以他的头在尊者阿难的双足礼敬尊者阿难,而且他如是说:“大德!如果尊者阿难没有紧急事务,也许尊者阿难出于怜悯会等待片刻。"
MN.2.88.6 尊者阿难默然同意。那时,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走到大象可以去的地方,从大象上下来,步行去拜访尊者阿难。 向他礼敬后,在一旁站立并对尊者阿难如是说道:“大德!如果尊者阿难没有紧急事务,如果他出于怜悯前往阿致罗筏底河岸(the bank of the river Aciravati),就好了!”
MN.2.88.7 尊者阿难默然同意。他前往阿致罗筏底河岸并在一棵树下备好的座位上坐下。那时,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走到大象可以去的地方,从大象上下来,步行去拜访尊者阿难。 向他礼敬后,在一旁站立并对尊者阿难如是说道:“大德!在这里,有一块大象地毯。请尊者阿难在它上面入座。”
“大王!没有需要。坐下吧。我坐在我自己的垫子上。”
MN.2.88.8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坐在一个备好的座位上并说道:“尊者阿难!世尊会用如此一个方式以身表现,使得他被明智的众沙门和众婆罗门所谴责吗?”
“不,大王!世尊不会用如此一个方式以身(body)表现,使得他被明智的众沙门和众婆罗门所谴责。"
“阿难大师!世尊会用如此一个方式以语(speech)……意表现,使得他被明智的众沙门和众婆罗门所谴责吗?”
“不,大王!世尊不会用如此一个方式以语……意表现,使得他被明智的众沙门和众婆罗门所谴责。"
MN.2.88.9 “大德!不可思议啊,大德!非同寻常啊。因为我们用一个问题不能完成的已经被尊者阿难以对该问题的回答所完成。我们不承认在愚昧无知者们所说的其他人的赞扬和责备里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那些愚昧无知的人未经调查研究和评估而言说;可是我们承认由明智的、聪明的和聪慧的人所说的其他人的赞扬和责备是有价值的,那些明智的、聪明的和聪慧的人在已经调查研究和评估后而言说。
MN.2.88.10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身体行为受到明知的众沙门和众婆罗门的谴责呢?”
“大王!任何不善的身体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身体行为是不善的呢?”
“大王!任何该受责备的身体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身体行为是应该受到责备的呢?”
“大王!任何带来痛苦折磨的身体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身体行为带来痛苦折磨呢?”
“大王!任何有痛苦的诸果报的身体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身体行为有痛苦的诸果报呢?”
“大王!任何导致一个人自己痛苦折磨,或者其他人的痛苦折磨,或者两者的痛苦折磨的身体行为,并且由于它,诸不善状态增加和诸善状态减少。大王!如此的身体行为受到明智的众比丘和众婆罗门谴责。”
MN.2.88.11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言语行为受到明知的众沙门和众婆罗门的谴责呢?”
“大王!任何不善的言语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言语行为是不善的呢?”
“大王!任何该受责备的言语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言语行为是应该受到责备的呢?”
“大王!任何带来痛苦折磨的言语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言语行为带来痛苦折磨呢?”
“大王!任何有痛苦的诸果报的言语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言语行为有痛苦的诸果报呢?”
“大王!任何导致一个人自己痛苦折磨,或者其他人的痛苦折磨,或者两者的痛苦折磨的言语行为,并且由于它,诸不善状态增加和诸善状态减少。大王!如此的言语行为受到明智的众比丘和众婆罗门谴责。”
MN.2.88.12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精神(意)行为受到明知的众沙门和众婆罗门的谴责呢?”
“大王!任何不善的精神(意)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精神(意)行为是不善的呢?”
“大王!任何该受责备的精神(意)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精神(意)行为是应该受到责备的呢?”
“大王!任何带来痛苦折磨的精神(意)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精神(意)行为带来痛苦折磨呢?”
“大王!任何有痛苦的诸果报的精神(意)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精神(意)行为有痛苦的诸果报呢?”
“大王!任何导致一个人自己痛苦折磨,或者其他人的痛苦折磨,或者两者的痛苦折磨的精神(意)行为,并且由于它,诸不善状态增加和诸善状态减少。大王!如此的精神(意)行为受到明智的众比丘和众婆罗门谴责。”
MN.2.88.13 那么,尊者阿难!世尊至赞扬一切不善状态的舍弃吗?”
“大王!如来已经舍弃一切不善状态并拥有诸善状态。"
MN.2.88.14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身体行为不会受到明知的众沙门和众婆罗门的谴责呢?”
“大王!任何善的身体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身体行为是善的呢?”
“大王!任何无咎的身体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身体行为是无咎的呢?”
“大王!任何不带来痛苦折磨的身体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身体行为不带来痛苦折磨呢?”
“大王!任何有快乐的诸果报的身体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身体行为有快乐的诸果报呢?”
“大王!任何不导致一个人自己痛苦折磨,或者其他人的痛苦折磨,或者两者的痛苦折磨的身体行为,并且由于它,诸善状态增加和诸不善状态减少。大王!如此的身体行为不会受到明智的众比丘和众婆罗门谴责。”
MN.2.88.15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言语行为不会受到明知的众沙门和众婆罗门的谴责呢?”
“大王!任何善的言语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言语行为是善的呢?”
“大王!任何无咎的言语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言语行为是无咎的呢?”
“大王!任何不带来痛苦折磨的言语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言语行为不带来痛苦折磨呢?”
“大王!任何有快乐的诸果报的言语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言语行为有快乐的诸果报呢?”
“大王!任何不导致一个人自己痛苦折磨,或者其他人的痛苦折磨,或者两者的痛苦折磨的言语行为,并且由于它,诸善状态增加和诸不善状态减少。大王!如此的言语行为不会受到明智的众比丘和众婆罗门谴责。”
MN.2.88.16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精神(意)行为不会受到明知的众沙门和众婆罗门的谴责呢?”
“大王!任何善的精神(意)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精神(意)行为是善的呢?”
“大王!任何无咎的精神(意)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精神(意)行为是无咎的呢?”
“大王!任何不带来痛苦折磨的精神(意)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精神(意)行为不带来痛苦折磨呢?”
“大王!任何有快乐的诸果报的精神(意)行为。”
“那么,尊者阿难!哪种精神(意)行为有快乐的诸果报呢?”
“大王!任何不导致一个人自己痛苦折磨,或者其他人的痛苦折磨,或者两者的痛苦折磨的精神(意)行为,并且由于它,诸善状态增加和诸不善状态减少。大王!如此的精神(意)行为不会受到明智的众比丘和众婆罗门谴责。”
MN.2.88.17 那么,尊者阿难!世尊只赞扬一切善状态的保证受持吗?”
“大王!如来已经舍弃一切不善状态并拥有诸善状态。"
MN.2.88.18 “大德!不可思议啊,非同寻常啊,尊者阿难表达得多好啊!我们对他所很好表达的东西满意和悦意。大德!我们对尊者阿难所很好表达的东西如此满意和悦意,使得如果允许给他象宝,我们会把它给他;如果允许给他马宝,我们会把它给他;如果允许给他一个村庄的福利,我们会把它给他。大德!可是我们知道,这些对尊者阿难是不允许的。大德!但是有一顶我的斗篷,它是由摩揭陀国阿阇世王韦提希子封装进一把王家伞盒中送给我的,十六肘长,八肘宽。请尊者阿难出自怜悯而接受它。"
“这是不必要的,大王!我的三衣袍是完整的。"
MN.2.88.19 “大德!当一块巨大的云已经在众山岭上下了大雨时,尊者阿难与我们都看见了这条阿致罗筏底河(the river Aciravati);然后这条跋提河的两岸满溢。同样地,大德!尊者阿难可以用这顶斗篷为自己制作一件三衣袍,并且尊者阿难可以将他的旧三衣袍在同梵行者间分享出来。用这种方式,我们的供养也可以满溢。大德!请尊者阿难接受这顶斗篷。"
MN.2.88.20 尊者阿难接受了斗篷。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对尊者阿难说道: “那么,阿难大师!现在我们离开。我们很忙并有许多事情要去做。"
“大王!做你认为适合去做的,正宜其时。"
那时,拘萨罗国波斯匿王欢喜和高兴于尊者阿难所说之语,从其座起来,向尊者阿难礼敬后,右绕离开。
MN.2.88.21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离去后不久,尊者阿难去拜见世尊,向世尊礼敬后,他在一旁坐下,向世尊叙述了他与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的整个谈话,并且将那件斗篷呈给了世尊。
MN.2.88.22 那时,世尊对比丘们说道:“比丘们!他有机会看见和尊敬阿难,这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的一个收获,这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的一个巨大收获。"
那就是世尊所说。比丘们对世尊所说满意和欢喜。
第八十八斗篷经终。
MN.2.89 正法的众纪念碑(Monuments to the Dhamma)经
MN.2.89.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释迦族国一个名叫弥达隆(Medalumpa)的释迦族人城镇。
MN.2.89.3 当时,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由于某个事务或其他事务抵达难伽罗(Nagaraka)。那时,他对长-迦罗延(Dlgha Karayana)说道:“亲爱的迦罗延!把众国家车辆准备好。我们去快乐园看一个令人愉快的地方。”
“是的,陛下!”长-迦罗延回答道。当众国家车辆备好时,他通知国王道:“陛下!众国家车辆已经为你备好。现在去做你认为合适的,正宜其时。"
MN.2.89.3 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登上一辆国家车辆,并由其他众车俩相伴,以王家的整套仪仗从难伽罗驶出并前往园子。他行至车辆能通行的道路尽头,然后从车上下来并步行进入园子。
MN.2.89.4 当他行走和为了锻炼在园子里游行时,波斯匿王看见众树下,它们可爱和鼓舞人心,安静和没有受到诸声音干扰,有一种隐退远离的氛围,远离于人,有利于隐退。看见这些,他如是想起了世尊:“这些树下,它们可爱和鼓舞人心,安静和没有受到诸声音干扰,有一种隐退远离的氛围,远离于人,有利于隐退,就象我们过去习惯尊敬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的诸处。"于是他告诉长-迦罗延他想到的并问道:“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他现在正住于何处呢?”
MN.2.89.5 “陛下!有一个名叫弥达隆的释迦族人城镇。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正住在那里。"
“从难伽罗到弥达隆有多远呢?”
“陛下!不远,三由旬。有足够的白天时间到达那里。"
“那么,亲爱的迦罗延!把众国家车辆准备好。我们去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
“是的,陛下!”长-迦罗延回答道。当众国家车辆备好时,他通知国王道:“陛下!众国家车辆已经为你备好。现在去做你认为合适的,正宜其时。"
MN.2.89.6 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登上一辆国家车辆,并由其他众车俩相伴,以王家的整套仪仗从难伽罗驶出并前往弥达隆。还在白天时间里,他抵达那里并前往园子。他行至车辆能通行的道路尽头,然后从车上下来并步行进入园子。
MN.2.89.7 当时,众多比丘在露天处来回经行。于是波斯匿王去见他们并问道:“大德们!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正住在哪里呢?我们想要看望已经证悟和遍正觉的世尊。"
MN.2.89.8 “大王!那是他的住处,门已经关闭。安静地走过去,不要急急忙忙,进入外廊,清一下喉咙,然后敲门板。世尊将会为你们开门。" 那时,在那里,波斯匿王将剑与头冠交给长-迦罗延。于是长-迦罗延想道:“这样现在国王要去密会了!那么,我不得不在这里独处。" 没有急急忙忙,波斯匿王进入外廊,清了一下喉咙,然后敲门板。世尊打开了门。
MN.2.89.9 于是波斯匿王进入住处,以头在世尊的双足而拜倒在地,他亲吻世尊的双足,用双手爱抚它们,并报上他的名字:“大德!我是拘萨罗国的波斯匿王;大德!我是拘萨罗国的波斯匿王。"
“但是,大王!你看见了什么理由而对我这个身体施以最高的荣耀和展示如此的友谊呢?”
MN.2.89.10 “大德!我根据正法来推断世尊:“世尊是遍正觉的,正法被世尊很好地宣告,世尊的弟子僧团正在修习实践良善之道。"大德!现在我看见一些沙门和婆罗门正在过一种有限的梵行生活达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或四十年之久,然后过些时候,我看见他们的须发修剪得十分整齐并涂了油膏,自我享受以五种感官享乐之索所提供与所赋予的东西。可是在这里,我看见只要生命和呼吸持续就过着圆满的和清净的梵行生活的众比丘。的确,我没有在其他任何地方看见象这样圆满的和清净的别样的梵行生活。大德!这就是为何我根据正法来推断世尊:“世尊是遍正觉的,正法被世尊很好地宣告,世尊的弟子僧团正在修习实践良善之道。"
MN.2.89.11 再者,大德!国王们与国王们争吵,刹帝利们与刹帝利们争吵,众婆罗门与众婆罗门争吵,屋主们与屋主们争吵,母亲与孩子争吵,孩子与母亲争吵,父亲与孩子争吵,孩子与父亲争吵,兄弟与兄弟争吵,兄弟与姊妹争吵,姊妹与兄弟争吵,朋友与朋友争吵。可是在这里,我看见比丘们和合协调地生活,相互欣赏,没有争执,水乳交融,以善良的眼睛彼此相视。我没有在其他任何地方看见有如此和谐的别样的集会会众。大德!这也是为何我根据正法来推断世尊:“世尊是遍正觉的,正法被世尊很好地宣告,世尊的弟子僧团正在修习实践良善之道。"
MN.2.89.12 再者,大德!我已经从公园到公园和从花园到花园行走与游行。在那里,我已经看见了一些消瘦、猥琐、不雅观、蜡黄、四肢静脉突出,使得人们不想再看见他们的沙门和婆罗门。我已经想到:“当然这些尊者以不满正在过着梵行生活,或者他们已经造作么某种邪恶行为并在隐瞒它,因此他们消瘦、猥琐、不雅观、蜡黄、四肢静脉突出,使得人们不想再看见他们。” 我上前去见他们并问道:“尊者们!为何你们消瘦、猥琐、不雅观、蜡黄、四肢静脉突出,使得人们不想再看见你们呢?” 他们的回答是:“大王!这是我们的家族疾病。"但是在这里,我看见微笑而开朗、真诚地快乐和明显愉快的比丘们,他们的诸根清新,生活安定,平静,依赖于别人所施舍的,住于一颗如一只野鹿之心那样的超然温顺之心。我已经想到:“确实,这些尊者感知察觉了世尊的教导系统的高远卓越的连续存在的诸状态(诸境界),因为他们如是住于微笑而开朗、真诚地快乐和明显愉快,他们的诸根清新,生活安定,平静,依赖于别人所施舍的,住于一颗如一只野鹿之心那样的超然温顺之心。” 大德!这也是为何我根据正法来推断世尊:“世尊是遍正觉的,正法被世尊很好地宣告,世尊的弟子僧团正在修习实践良善之道。"
MN.2.89.13 再者,大德!作为一位灌顶的刹帝利国王,我能够处决那些应该被处决的人,对那些应该被罚款的人处以罚款,对那些应该被流放的人处以流放。可是当我正坐在政务会中时,他们闯入和打断我。尽管我说道:“先生们!当我正坐在政务会中时,不要闯入和打断我;等到我的讲话结束,"他们依然闯入和打断我。但是在这里,我看见比丘们每当世尊对有好几百名随众的一个集会会众教导正法时,没有一个世尊弟子咳嗽和清喉咙的声音。大德!从前世尊对有好几百位随众的一个集会会众教导正法时,在那里,某位世尊弟子清喉咙。于是他的一位同梵行者以膝盖轻推他来表示:“尊者!请安静,不要出声;世尊,大师,正在给我们教导正法。" 我想道:“实在不可思议啊,实在非同寻常啊,一个集会会众不需要武力或武器就能多么好地受到纪律约束。"大德!这也是为何我根据正法来推断世尊:“世尊是遍正觉的,正法被世尊很好地宣告,世尊的弟子僧团正在修习实践良善之道。"
MN.2.89.14 再者,大德!在这里,我已经看见某些聪明的、对其他人的诸教义知识渊博的和象分裂发丝的阻击手那般犀利的博学多闻的圣者们;他们到处游行,就其本身而言,用他们的敏锐的诸慧摧毁其他人的诸见。当他们听说:“沙门乔达摩将访问这样一个村庄或城镇”时,他们如是提出一个问题:“我们将去见沙门乔达摩并向他询问这个问题。如果他象这样被询问,他将象这样回答,并且我们将用这种方式反驳他;如果他象那样被询问,他将象那样回答,并且我们将用那种方式反驳他。” 他们听说:“沙门乔达摩已经来访问这样一个村庄或城镇。” 他们去拜见世尊,并且世尊用一个法谈来指导、敦促、激发和鼓励他们。他们受到世尊用一个法谈指导、敦促、激发和鼓励后,他们没有这么多地向他询问这个问题,那么他们怎么会驳斥他的教义呢?实际上,他们成了他的弟子。大德!这也是为何我根据正法来推断世尊:“世尊是遍正觉的,正法被世尊很好地宣告,世尊的弟子僧团正在修习实践良善之道。"
MN.2.89.15 再者,大德!在这里,我已经看见某些聪明的、对其他人的诸教义知识渊博的和象分裂发丝的阻击手那般犀利的博学多闻的婆罗门……
MN.2.89.16 再者,大德!在这里,我已经看见某些聪明的、对其他人的诸教义知识渊博的和象分裂发丝的阻击手那般犀利的博学多闻的屋主……
MN.2.89.17 再者,大德!在这里,我已经看见某些聪明的、对其他人的诸教义知识渊博的和象分裂发丝的阻击手那般犀利的博学多闻的沙门:他们到处游行,就其本身而言,用他们的敏锐的诸慧摧毁其他人的诸见。当他们听说:“沙门乔达摩将访问这样一个村庄或城镇”时,他们如是提出一个问题:“我们将去见沙门乔达摩并向他询问这个问题。如果他象这样被询问,他将象这样回答,并且我们将用这种方式反驳他;如果他象那样被询问,他将象那样回答,并且我们将用那种方式反驳他。” 他们听说:“沙门乔达摩已经来访问这样一个村庄或城镇。” 他们去拜见世尊,并且世尊用一个法谈来指导、敦促、激发和鼓励他们。他们受到世尊用一个法谈指导、敦促、激发和鼓励后,他们没有这么多向他询问这个问题,那么他们怎么会驳斥他的教义呢?实际上,他们请求世尊允许他们从在家生活出家进入无家生活,并且他允许他们出家。他们如是出家后不久,住于独居、隐退远离、精勤不放逸、热忱和坚定,通过以证智(with direct knowledge)来亲自实现它,在当生(here and now)中进入后住于善男子们从在家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的梵行的无上目标。他们如是说道:“我们几乎迷失了,我们几乎已经死了,因为以前我们声称我们是沙门,虽然我们不真正地是沙门;我们声称我们是婆罗门,虽然我们不真正地是婆罗门;我们声称我们是阿罗汉,虽然我们不真正地是阿罗汉。但是现在我们是沙门,现在我们是婆罗门,现在我们是阿罗汉。” 大德!这也是为何我根据正法来推断世尊:“世尊是遍正觉的,正法被世尊很好地宣告,世尊的弟子僧团正在修习实践良善之道。"
MN.2.89.18 再者,大德!伊尸达多与富兰那(Isidatta and Purana),我的两位检查员,吃我的食物和用我的众车辆;我给他们提供一个生计和带给他们名望。可是尽管如此,他们对我比不上对世尊更为尊重。从前,当我外出率领一只军队并测试检查员伊尸达多与富兰那时,我碰巧在非常狭窄的地方留宿。那时,这两个检查员伊尸达多与富兰那,在花了夜晚大部分时间谈论正法后,头朝他们听说的世尊要呆的方向躺下来,而把他们的双足朝着我。我想道:“实在不可思议啊,实在非同寻常啊!这两位检查员伊尸达多与富兰,吃我的食物和用我的众车辆;我给他们提供一个生计和带给他们名望。可是尽管如此,他们对我比不上对世尊更为尊重。确实,这些善人们感知察觉了世尊的教导系统的高远卓越的连续存在的诸状态(诸境界)。” 大德!这也是为何我根据正法来推断世尊:“世尊是遍正觉的,正法被世尊很好地宣告,世尊的弟子僧团正在修习实践良善之道。"
MN.2.89.19 再者,大德!世尊是一位刹帝利而我也是一位刹帝利;世尊是一位拘萨罗人而我也是一位拘萨罗人;世尊高寿八十岁而我也高寿八十岁。既然如此,我想对世尊施以最高的荣耀和展示如此的友谊是合适的。
MN.2.89.20 那么,大德!现在我们离开。我们很忙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大王!做你认为合适去做的,正宜其时。"
于是波斯匿王从其座起来,向世尊礼敬后,右绕离开。
MN.2.89.21 那时他离去后不久,世尊对比丘们如是说道:“比丘们!在从其座起来和离开之前,这位波斯匿王说了正法的众纪念碑。比丘们!要修学正法的众纪念碑;掌握正法的众纪念碑;忆持正法的众纪念碑。比丘们!正法的众纪念碑是有益的,并且它们属于梵行的众基本原理。"
那就是世尊所说。比丘们对世尊所说满意和欢喜。
第八十九正法的众纪念碑经终。
MN.2.90 在紧那迦陀逻(At Kannakatthala)经
MN.2.90.1 如是我闻。有一次,世尊住在优杖若(Ujuftna)的紧那迦陀逻的鹿野苑。
MN.2.90.2 当时,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由于某个事务或其他事务抵达优杖若。那时,他告诉一位男子道:“来吧,善男子!去拜见世尊并用我的名义以你的头在世尊的双足向世尊礼敬,并问候他是否没有疾病和痛苦折磨,是否健康、强壮和起居舒适,说道:“大德!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以他的头在世尊的双足向世尊礼敬,并且他问候是否世尊没有疾病和痛苦折磨,是否健康、强壮和起居舒适。"然后如是说道:“大德!今天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吃过早餐后,将前来看望世尊。"”
“是的,陛下!” 那位男子回答道,然后去拜见世尊,向世尊礼敬后,在一旁坐下并递交了他的信息,
MN.2.90.3 须摩和沙拘逻姊妹(The sisters Soma and Sakula)听闻:“今天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吃过早餐后,将前去看望世尊。"
于是当用餐时,两姊妹去见国王并说道:“陛下!用我们的名义以你的头在世尊的双足向世尊礼敬,并问候他是否没有疾病和痛苦折磨,是否健康、强壮和起居舒适,说道:“大德!须摩和沙拘逻姊妹以她们的头在世尊的双足向世尊礼敬,并且她们问候是否世尊没有疾病和痛苦折磨,是否健康、强壮和起居舒适。""
MN.2.90.4 那时,当他用完早餐,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去拜见世尊,向他礼敬后,在一旁坐下并递交了须摩和沙拘逻姊妹的信息。
“大王!可是,须摩和沙拘逻姊妹找不到其他信使吗?”
“大德!须摩和沙拘逻姊妹听闻:“今天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吃过早餐后,将前去看望世尊。"于是当用餐时,两姊妹去见我并说道:“陛下!用我们的名义以你的在世尊的双足向世尊礼敬,并问候他是否没有疾病和痛苦折磨,是否健康、强壮和起居舒适,说道:“大德!须摩和沙拘逻姊妹以她们的头在世尊的双足向世尊礼敬,并且她们问候是否世尊没有疾病和痛苦折磨,是否健康、强壮和起居舒适。""
“大王!愿须摩和沙拘逻姊妹快乐。"
MN.2.90.5 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对世尊说道:“大德!我已经听闻:“沙门乔达摩说道:“没有无所不知、全见全识(omniscient and all-seeing)和声称有全部的知识和眼力远见的沙门和婆罗门;这是不可能的。"” 大德!那些如是所说的人言说了世尊所说的话,没有用与事实相反的东西歪曲他吗?是否他们用如此一种方式如法地解释,使得从他们的断言无法推出任何受谴责的理由呢?”
“大王!那些如是所说的人没有言说我所说的话,而是用不真实的与事实相反的东西歪曲我。”
MN.2.90.6 那时,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对毗琉璃将军说道:“将军!是谁将这个故事引入宫殿里呢?”
“陛下!是散吒耶-阿迦沙种婆罗门(Sanjaya, the brahmin of the Akasa clan)。"
MN.2.90.7 那时,波斯匿王告诉一位男子道:“来吧,善男子!用我的名义告诉散吒耶-阿迦沙种婆罗门:“大德!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召唤你。"”
“是的,陛下!” 那个男子回答道。他去见散吒耶-阿迦沙种婆罗门,并告诉散吒耶-阿迦沙种婆罗门道:“大德!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召唤你。"
MN.2.90.8 与此同时,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对世尊说道:“大德!提到那个,可能有其他一些东西已经由世尊说了而这个人把它理解错了吗?世尊以何种方式回忆起作了那个表达呢?”
“大王!我以这种方式回忆起实际上作了那个表达:“没有同时知道一切和看见一切的沙门和婆罗门;那这是不可能的。"”
“世尊所说的似乎是合情合理的,世尊所说的似乎得到理由的支持:“没有同时知道一切和看见一切的沙门和婆罗门;那这是不可能的。"
MN.2.90.9 大德!有这四个种姓阶级:刹帝利们、众婆罗门、毘舍们和首陀罗们(the nobles, the brahmins, the merchants, and the workers)。在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和差异吗?”
“大王!有这四个种姓阶级:刹帝利们、众婆罗门、毘舍们和首陀罗们。它们当中的两种,即刹帝利们与众婆罗门,被认为是优越的,因为男子们向他们礼敬,为他们起身,并给予他们尊敬的称呼和诸有礼貌的服务。"
MN.2.90.10 “大德!我不是在问这个当生(this present life);我在问来生。有这四个种姓阶级:刹帝利们、众婆罗门、毘舍们和首陀罗们。在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和差异吗?”
“大王!有这五种勤奋支。是哪五个呢?在这里,一位比丘有信念,他如是对如来的正觉抱有信念:“世尊是实现证悟的、遍正觉的、明行具足的、善逝、世间解、无上调御大夫、天人师、觉悟和世尊(accomplished, fully enlightened, perfect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 sublime, knower of worlds, incomparable leader of persons to be tamed, teacher of gods and humans, enlightened, blessed)。" 然后他没有疾病和痛苦折磨,拥有一个良好的消化力:既不太冷也不太热而适中,并能承受努力的压力(the strain of striving)。然后他是诚实的和真诚的,将自己如实地呈现给自己的老师和诸同梵行者。然后他在舍弃诸不善状态和保证守持诸善状态上活力充沛,毫不动摇,坚定不移地努力和在培育诸善状态上坚持不懈。然后他是明智的;拥有关于生起与消失的慧,它是高尚的和洞察行的,并导致痛苦的完全摧毁。这些是五种勤奋支。
大王!有这四个种姓阶级:刹帝利们、众婆罗门、毘舍们和首陀罗们。现在如果他们拥有这五种勤奋支,这会导致他们长久的福利与快乐。"
MN.2.90.11 “大德!有这四个种姓阶级:刹帝利们、众婆罗门、毘舍们和首陀罗们。现在如果他们拥有这五种勤奋支,在这里,在他们之间那方面会有任何区别和差异吗?”
“大王!在这里,我说他们之间的差异存在于他们精勤努力的多样性。假设有两头能被驯服的大象、两匹能被驯服的马或两头能被驯服的牛,它们被很好地调御和训练,而有两头能被驯服的大象、两匹能被驯服的马或两头能被驯服的牛,它们没有被驯服和训练。大王!你怎么想呢?那两头能被驯服的大象、两匹能被驯服的马或两头能被驯服的牛,被很好地调御和训练后,温顺驯服,它们会获得温顺驯服者的行为举止,会达到温顺驯服的等级吗?”
“是的,大德!”
“而两头能被驯服的大象、两匹能被驯服的马或两头能被驯服的牛,它们没有被驯服和训练后,不温顺驯服,它们会获得温顺驯服者的行为举止,会象被很好地调御和训练的两头大象、两匹马或两头公牛那样达到温顺驯服的等级吗?”
“不,大德!”
“同样地,大王!一个有信念、没有疾病、诚实和真诚、充满活力、明智的人所取得的东西,能被一个没有信念、疾病缠身、欺诈和欺骗、放逸懒惰和不明智的人所取得,这是不可能的。”
MN.2.90.12 “世尊所说的似乎是合情合理的,世尊所说的似乎得到理由的支持。
大德!有这四个种姓阶级:刹帝利们、众婆罗门、毘舍们和首陀罗们(the nobles, the brahmins, the merchants, and the workers)。现在如果他们拥有这五中勤奋支,并且如果他们的努力是正确的,在他们之间那方面会有任何区别和差异吗?”
“大王!在这里,我说他们之间在这个方面没有差异,即在一个人的解脱与其他人的解脱之间。假设一位男子拿了干燥的沙葛木(dry saka wood),点燃一堆火,并产生热量;然后另一位男子拿干燥的沙罗木(sala wood),点燃一堆火,并产生热量;然后另一位男子拿干燥的芒果木(mango wood),点燃一堆火,并产生热量;然后另一位男子拿干燥的无花果木(fig wood),点燃一堆火,并产生热量。大王!你怎么想呢?在以那些不同种木材点燃的火之间,即一堆火的火苗和其他堆火的诸火苗之间、一堆火的颜色苗和其他堆火的诸颜色之间或一堆火的光芒和其他堆火的光芒之间有任何差异吗?”
“不,大德!”
“同样地,大王!当一堆火由能量被点燃,由精勤努力被点燃,我说,在一个人的解脱与其他人的解脱之间没有差异。"
MN.2.90.13 “世尊所说的似乎是合情合理的,世尊所说的似乎得到理由的支持。可是,大德!它是怎么回事:有众天神吗?”
“大王!你为何问那个呢”
“大德!我在问是否那些天神回来到这人的状态,还是不回到这人的状态呢?”
“大王!那些依然屈从于痛苦折磨的天神回来到这人的状态,而那些不再屈从于痛苦折磨的天神不回到这人的状态。"
MN.2.90.14 当如是所说时,毗琉璃将军向世尊问道:“大德!那些依然屈从于痛苦折磨和会来到这人的状态的天神,会从那些不再屈从于痛苦折磨和不回到这人的状态的天神所在之处倾覆或放逐吗?”
那时,尊者阿难想道:“这位毗琉璃将军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之子,而我是世尊之子。这是一子与一子交谈的时机。"于是他对毗琉璃将军说道:“将军!我将反过来向你问一个问题。就按照你所选择的回答它吧。将军!你怎么想呢?有拘萨罗国波斯匿王领土的整个版图,他在其中行使统治权和主权;现在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能否从那个地方倾覆或放逐任何沙门或婆罗门,不论那位沙门或婆罗门是否具有福德并且是否过梵行生活吗?”
“先生!他可以这样做。"
“将军!你怎么想呢?有非拘萨罗国波斯匿王领土的整个版图,在其中他不行使统治权和主权;现在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能否从那个地方倾覆或放逐任何沙门或婆罗门,不论那位沙门或婆罗门是否具有福德并且是否过梵行生活吗?”
“先生!他不能这样做。"
“将军!你怎么想呢?你听说过三十三天的众天神吗?”
“是的,先生!我听说过他们。而且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也听说过他们。"
“将军!你怎么想呢?是否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能从那个地方倾覆或放逐他们呢?”
“先生!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甚至都不能看见三十三天的众天神,因此他如何能从那个地方倾覆或放逐他们呢?”
“同样地,将军!那些依然屈从于痛苦折磨和会来到这人的状态的天神甚至不能看见那些不再屈从于痛苦折磨和不回到这人的状态的天神;因此那些依然屈从于痛苦折磨和会来到这人的状态的天神如何会从那些不再屈从于痛苦折磨和不回到这人的状态的天神所在之处倾覆或放逐呢?”
MN.2.90.15 那时,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向世尊问道:
“大德!这位比丘的名字是什么呢?”
“大王!他的名字是阿难。"
“先生!他确实是阿难,并且他表现为阿难。尊者阿难所说的似乎是合情合理的,尊者阿难所说的似乎得到理由的支持。可是,大德!它是怎么回事:有众梵天吗?”
“大王!你为何问那个呢”
“大德!我在问是否那些梵天回来到这人的状态,还是不回到这人的状态呢?”
“大王!那些依然屈从于痛苦折磨的梵天回来到这人的状态,而那些不再屈从于痛苦折磨的梵天不回到这人的状态。"
MN.2.90.16 那时,一位男子向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宣布道:“陛下!散吒耶-阿迦沙种婆罗门已经来了。”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向散吒耶-阿迦沙种婆罗门问道:“婆罗门!是谁将这个故事引入宫殿里呢?”
“陛下!是毗琉璃将军。"
毗琉璃将军如是说道: “陛下!是散吒耶-阿迦沙种婆罗门。"
MN.2.90.17 那时,一位男子向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宣布道:“陛下!离开的时间到了。"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对世尊说道:“大德!我们向世尊询问了无所不知(omniscience),并且世尊就无所不知已经作了回答;我们赞同和接受那个回答,因此我们很满意。我们向世尊询问了四个种姓阶级的清净化,并且世尊就四个种姓阶级的清净化已经作了回答;我们赞同和接受那个回答,因此我们很满意。我们向世尊询问了诸天神,并且世尊就诸天神已经作了回答;我们赞同和接受那个回答,因此我们很满意。我们向世尊询问了众梵天,并且世尊就众梵天已经作了回答;我们赞同和接受那个回答,因此我们很满意。无论我们向世尊询问什么,我们赞同和接受那个回答,因此我们很满意。那么,大德!现在我们要离开了。我们很忙并有很多事情要做。"
“大王!做你认为适合去做的,正宜其时。"
MN.2.90.18 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对世尊所说欢喜和高兴,从其座起来,向世尊礼敬后,右绕离开。
第九十紧那迦陀逻经终。
第四诸王品终。
MN.2.81-90。
第一 根本五十经篇:MN.1.1-10,MN.1.11-20,MN.1.21-30,MN.1.31-40 和 MN.1.41-50;
第二 中五十经篇:MN.2.51-60,MN.2.61-70,MN.2.71-80,MN.2.81-90 和 MN.2.91-100;
第三 后五十经篇:MN.3.101-110,MN.3.111-120,MN.3.121-130,MN.3.131-140 和 MN.3.141-152。
【Chanworld.org】2018.05.08-2020.10.28-SK-RM-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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